來自鄂爾多斯人的心聲

袁山


【正見網2007年03月10日】

這是一個令我深思的電話,電話的那端是一位來自鄂爾多斯男子的肺腑之言,他深沉而悲憤的訴說著家鄉發生的事情,令我們的目光投向那片祖祖輩輩生存的遼闊土地上……

幾天前的一個傍晚,我象往常一樣向中國同胞打越洋電話。在一串的電話鈴聲之後,一位帶有濃重口音的男士好似與我有約般的和我聊了起來。簡短的問候後,他告訴我他是鄂爾多斯人,這令我有點吃驚,打過不少越洋電話,在網絡上也和一些中國朋友聊天過,山東人、東北人、北京人、湖南人,可以說還都遇到過,但和一位遠在鄂爾多斯的朋友聊這還真是第一次。

問候後,我開門見山的問他是否知道現在許多人在看「九評共產黨」這本書?他說知道一點,接下來沒等我再說下去,他聲音略帶激動的講述起來,他說現在的貪官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黨員,遠的不說,自己就深受其害,辛勤工作了30多年的他,現在沒有了任何生存來源,自己所在的擁有幾千萬資產的企業被少數共產貪官幾百萬元出手,並竊為己有。他說,當地和他處境一樣的人很多,他說不信你問問當地人,幾乎各個都有冤屈。更有甚者,不但沒有了生活來源,每年還要上交幾千元錢。他告訴我,我們現在有冤也是上訪無門,真是走投無路了啊……

正如電話中那位鄂爾多斯朋友說的一樣,羊絨製品是鄂爾多斯的特產,而今天在羊絨製品的背後,又有多少鄂爾多斯生態難民呢?又有多少遼闊的大草原在中共的圈錢、圈地中慘遭厄運呢?

鄂爾多斯在我的記憶中是一個「神秘」的地方。說到鄂爾多斯我會想到內蒙大草原那茂密的森林、豐美的草場、肥沃的農田、廣闊的水面、眾多野生動植物和礦藏資源。呼倫貝爾、錫林郭勒、科爾沁、烏蘭察布、鄂爾多斯和烏拉特6個著名大草原構成的天然牧場,及蒙古人少有的熱情好客,胸懷寬廣令許多人嚮往大草原。相傳數百年前當成吉思汗南征經過鄂爾多斯時,曾駐腳仰望這裡肥沃的土地與綠油油的草坪。

然而,今天的大草原已經面目皆非。曾有一位退休的老工人近十年來自費走遍內蒙全境和青海、寧夏、新疆部分地區拍下來的生態的一步一步惡化,沙進人退,已經到了黃河邊上,草死沙進。八十年代前,草原沒有山羊,因為養山羊帶來最大的問題是山羊不但吃草,而且吃草根。而到八十年代中葉,當地政府號召大家把綿羊換成了山羊,在一個牧區,只能承載20萬頭的草原,有120萬頭吃草動物,最多是山羊,用長遠的生態換來了短視的當前利益,來了所謂的經濟發展,換來了這些「人民公僕」的政績和頂戴。在沙漠裡,草原的生態很脆弱。只要乾旱時間一長,由於草的根莖很淺,也很脆,就很容易被風颳走。從90年到如今的十年之間,是草原惡化最嚴重的十年,在鄂爾多斯羊絨製品崛起的背後,是牧區的退化,是生態的急劇惡化。有限的草原資源在人的貪慾下掠奪成零。2001年,某著名羊絨衫廠的理想是,10年創匯100個億,要發展成世界最大的羊絨衫廠。那麼這意味著要犧牲多少自然資源和生態失調換取經濟利益;而你能用多少經濟利益恢復或保持自然平衡。

……前不久,在柏林獲得第五十七屆柏林電影節金熊獎的「圖雅的婚禮」電影中,攝像機完整記錄下蒙古大草原正在面臨上千年來最大的一次生態變遷。

一面是草原牧民的生活更加窮苦,另一面是內蒙遼闊的大草原一步步消失的惡性循環,再一面是沙塵暴對中華大地的一年年肆虐加劇,而這一切的最大魁首是中共近十幾年來為維護統治而推行的急功近利的跛足經濟改革,片面追求GDP而忽略生態與環保的畸形發展盲目開拓,斷子絕孫。

「中共如今為了執政合法性而搞起了急功近利、以維護黨的集團利益至上的跛足經濟改革,卻讓國家付出了慘痛的代價。20多年的經濟高速增長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資源榨取性的過度消耗甚至浪費的基礎之上,並往往以犧牲環境為代價的。中國的GDP數字裡有相當一部份是靠犧牲後代的機會獲得的。2003年中國貢獻世界經濟總量不到4%,對鋼材、水泥等材料的消耗卻占到全球總量的三分之一(新華社2004年3月4日報導)。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末,中國每年沙化土地面積從1000多平方公裡增加到2460平方公裡。1980年中國人均耕地近2畝,2003減少到 1.43畝,在轟轟烈烈的『圈地』熱潮中最近幾年全國耕地就減少了1億畝,而圈起來的土地利用率僅占43%。」(「九評共產黨」之九-節選)

在電話中我告訴這位鄂爾多斯朋友,真正的出路是看看「九評xx黨」,從生命中清除中共那些邪的東西,復甦我們的良知善念,並聲明退黨、退團、退少先隊,會擁有美好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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