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24) :終入考場,出師不利

---大長今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煉的一生
英子


【正見網2008年03月31日】

長今面臨考試前的種種不利因素

長今為朝廷立下大功重新返回御膳廚房,鄭尚宮與師父韓尚宮是又歡喜又擔憂,沒剩幾天就要到來的考試對所有參與的小宮女都是一次嚴厲而無情的考核,而長今又在重要時段沒參加料理的各種學習,一旦考試失敗,不會因為她曾立下大功而網開一面,被淘汰出宮的危機依然緊緊相逼。

師父雖為長今憂慮重重,擔心長今無法通過考試又要再次被趕出宮外,但她也絕不允許自己違反宮中的規定私下對長今進行輔導。長今深知師父的為人,並沒因此責怪師父。而另一面,崔家的後繼者今英的師父崔尚宮卻馬不停蹄地親自私下指導訓練今英,一切的不利都擺在了長今的面前。

面對令路的挖苦,與自身極為不利的條件,長今早已在生活的磨鍊當中養成了不予計較,冷靜面對的習慣,用中國古語的「盡人事、知天命」幾個字來形容長今對待困境的心態是再貼切不過了,她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會放棄自身的努力,結果怎樣她不知道但決不會因條件的惡劣而頹廢消沉,單純的長今只知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利用僅有的條件去不停地學習,誰打擊她,又或是師父「狠心」不幫她,面對一切外在因素的「無情」,長今從來不加埋怨,甚至蓮生因令路對長今的幸災樂禍而為長今憤憤不平時,長今也是一笑了之,仿佛在她的心裡,蓮生與令路的吵架或惡語相向,都是小孩兒的打鬧罷了,她從不往心裡去,她所思考的就是如何利用好僅剩的幾天時間,儘量學習功課。

長今的天命主導著這次考試的進程

誰也發現不了,這一次考試因為長今的原因安排的十分微妙,表面上是為所有小宮女而進行的料理競賽,實質上是專為長今而設計展開的,故事發生的整個過程都圍繞讓長今經歷一場特殊的「你死我活」的重大考驗而展開。

因此這一次小宮女的內人資格考試破例改變了常規,太后突然宣布讓自己身邊呆了50年明天就要離開皇宮到廟裡去度餘生的老尚宮給這次的考試出題,鄭尚宮與提調尚宮們表情十分驚訝,這麼重大的考試,決定小宮女終身歸屬皇宮,成為皇上女人身份的考試,一向只有太后或皇后才有出題資格,可是太后卻因私人感情,違反常規把這麼重大的事情交給了一個老尚宮,因而十分詫異。但是誰也不敢從旁多言,只得遵從太后之令。

老尚宮要求太后特許她成為這次小宮女的訓育尚宮,等小宮女們舉行內人儀式結束後才離開皇宮,太后欣然同意。長今的天命悄悄導演著這場不為人知的考試。

第一道題長今失利

最高尚宮鄭尚宮十分嚴肅的提醒大家,考試共考兩道題,一道考料理名稱;另一道則在訓育場當場煮出這道料理。通不過考試的,就沒有資格成為內人,不合格的即日就得自動收拾包袱永遠離開皇宮。這意味著這是一場關係到自身重大前途命運的考試。

鄭尚宮還在考前的最後一刻告訴大家,將以第一道題目回答出正確答案的先後順序決定下一道所煮料理的食材的挑選順序,先答對的,就可以有機會比別人先拿到自己滿意的好食材或好部位。而根據料理所需如何正確挑選食材也是非常重要的考試,如果平時學習不紮實,即便比別人早些挑選,也不一定會選出正確的部位。

長今在這一系列的考試要求面前,幾乎失去了所有的優勢,由於沒參加考試前的訓練課程,這所有的要求都是長今的弱點,她甚至不如在料理上最為愚笨的令路。結果可想而知,長今在第一道題目前陷入了困境,成為了僅剩的幾個答不出正確料理名稱的小宮女之一。因而挑選食材的順序落到了最後邊。

第一道考題的題目是:頭否頭,衣否衣,人否人。由於是鄭尚宮平時所教過的料理掌故,連令路都最後答對了,答案是「饅頭」。鄭尚宮遺憾地對長今等人解開謎底,原來這次的考試用的還是中國的典故:諸葛亮孔明討伐南蠻回京的路上,經過滬水,結果風浪太大,船隻無法過江,他手下將士建議按當地習俗以49顆人頭來祭祀,但孔明以不可任意殺人為由發明類似人頭的饅頭出來代替人頭投入江中,因此這道題「頭否頭」意味頭不是人頭而是饅頭,「衣否衣」意味這裡的衣不是衣服而指饅頭外皮,「人否人」意味不是真人而是孔明投入江中的假人頭――饅頭。所以正確答案是「饅頭」。

長今沒能聽聞鄭尚宮所講的料理故事,第一道題考試失利。而今英,崔家繼承人,曾是料理神童的她則第一個答出正確答案也第一個獲准拿到了最好的食材,一切的有利條件都歸向了今英。

由於饅頭的肉餡用的是牛肉,高湯也是用牛肉熬出,所以牛肉的部件十分關鍵,長今由於排在了最後幾名,只得在僅剩的牛肉裡拿了一塊牛股肉,師父眉頭一皺,以為長今不知牛股肉的用途,長今卻回答師父通常牛股肉用在釀漬醬肉以及肉乾,幾乎無人用它熬牛肉高湯。

師父見長今明知這一點還在最後僅剩的不太好的部位裡挑了最不合適的牛股部位十分不解,師父的表情幾乎讓人對長今的通過考試表示了絕望。誰也不會知道,長今曾有一位料理技藝高超的母親,也曾跟隨母親過著逃亡生活住在賤民村裡獲取了很多民間窮苦百姓的許多特殊的料理經驗知識,優秀的母親與這些苦難生活的背景教會了長今許多過人的本事和基礎,為她今天的不利帶來了生機。

食材領完,鄭尚宮要求大家從未時開始熬牛肉高湯和做豆腐,由於所需時間較長,令大家第二天辰時再次集合在此,進行現場的最重要的做饅頭料理的競賽。鄭尚宮還鄭重地提醒大家,麵粉在朝鮮是十分珍貴稀有的材料,量不多不少,定要小心保管,一旦丟失是不可能補發的。

可是長今不僅第一道題失利,而且這第二道最重要的考試也發生了意外,這個意外使得長今即便有驚天動地的本事,也不可能通過這次考試,這不利長今的「飛來橫禍」到底為何要如此為難長今,讓長今再次陷入兩難之中呢,原因在於,這是一次借料理考試給長今設定的心性考試。老尚宮將會在出完公開的料理考題後,給經歷了多栽軒絕望處境而堅強沉穩的長今出了一道誰也察覺不到的特殊「考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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