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5月27日】
師尊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神韻藝術團在世界各地的巡迴演出受到熱烈歡迎,好評如潮,表面看是演員、樂隊、天幕、燈光、音響、製作的完美配合使演出成功。我作為其中一員,深深體會到,這是師父正法的必然,是大法的威力,是師父在神韻藝術的方方面面,親自設計、安排、指導的結果,是師父在正法的這個階段選擇了藝術表演的形式來救度眾生。這是師父的洪大慈悲。佛恩浩蕩啊!
我能參與其中感到無比幸運,感恩不盡;同時,我們的個人修煉也在其中。下面,我側重在兩個問題上的心得和各位同修交流。
一、向內找,矛盾消
在一次演出當中,一位演奏員在獨奏樂句中比我指揮的速度慢。我加大動作去催,他沒跟。我使勁帶,他還是沒跟,直到把那兩句奏完。對此我很生氣。演出之後在後台走廊裡與他迎面而過。他沒看我。我在向別人講這件事時,生氣的說,「他應該知錯啊!可他連看都不看我。」第二次又遇上他,我依然憤憤不平,發脾氣跟他旁邊的同修說,「他怎麼也不跟我的速度。為甚麼?為甚麼?」他一語不發,走了。
第二天我還想在全隊集體學法後提出批評。一位同修告訴我說那位演奏員「心裡特別難受哎」,一句話把我說醒了。師父的法理立刻浮現出來。我們修煉人處處「要為別人著想」,「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脾氣不好就改嘛」,「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轉法輪》)想到這些,我的頭低下來了。說,「好,我這就去找他溝通一下。」
我向那位演奏員道歉後,他也吐出了苦衷,說,「我發現我比你的拍子慢的時候已經慢一拍半了。我如果跟你,又怕音樂有缺損,觀眾聽的會覺的奇怪。」我聽後想,也對啊,觀眾聽的音樂與舞蹈的配合流暢是第一位的。如果像我那樣生拉硬拽,獨奏勉強跟上,但伴奏有的跟上,有的跟不上,反而亂了,更會破壞演出效果。我意識到我當時生拉硬拽的背後一個潛在思想是,全樂隊都得絕對服從自己,誰反應慢一點都不允許。實際上在這似乎為演出負責的理直氣壯當中夾雜了雜念,加進了個人意識。類似維護一種個人權威的意識,以我為中心的意識。那不是私心做怪嗎?那是要修掉的呀!不然,你跟常人有什麼區別呀?這種雜念帶到指揮當中就會使音樂不純淨,就會影響救人的效果。意識到這些,於是在樂隊學法後的交流中我不是批評那位演奏員,而是做檢討,找自己。他也檢討沒及時跟指揮速度。大家通過這一件事也找到演出時,萬一出現類似情況的最好辦法,提高整體整齊的水平。
這使我體會到及時想對方會不會受到傷害,修自己向內找真是消解矛盾的萬能的鑰匙。
二、放下觀念 才能真正做到聽師父的話
在神韻晚會中,舞蹈音樂與舞蹈表演的關係,師父的法理非常明確。大意是音樂演奏要配合舞蹈表演,指揮要跟舞蹈。師父這個法理講過多次,但我似懂非懂,心裡總有自己的觀念:舞蹈是聽著音樂跳的呀,我儘量按舞蹈各段落速度要求就是了。那樂隊奏成什麼樣就怎麼跳唄。而且情節轉換段落過渡的地方我總得盯著總譜,盯著演奏員去做,生怕離開了會出錯。笑話就出來了:合排的時候舞蹈編導說,「從三人舞的地方重來吧。」我竟不知道三人舞是從什麼音樂開始。又如《升起的蓮》當中被迫害死的法輪功學員由仙女接到天上,由於這個情節,我總關照樂隊隊員,沒看演員表演,竟然排練了許多次還不知道仙女是怎麼樣被接走的。
在舞蹈音樂的指揮藝術上,我下的功夫往往只停留在能打出作曲家所標明的速度及其所要表現的內涵意境,沒有用心在舞蹈的韻律上。有次樂隊與舞蹈合樂,這一段音樂與舞蹈合不上,演員也很難跳齊。我的解決辦法是去問編導是要音樂快點兒還是慢點兒,忘記了看演員韻律這個根本。接近去年聖誕演出了,一次聯排當中有一段音樂與舞蹈合不上。師父對我說的大意是你要看演員,這裡不是指揮交響樂,舞蹈音樂不看演員不行。師父直接敲打,這回不醒也得醒了!
找原因吧!離不開總譜、離不開樂隊隊員的癥結是觀念。好像演奏員總得指揮去招呼,低估了他們的能力;又覺的我熟悉音樂韻律。按音樂走我有把握,按舞蹈走我沒把握。只管我覺的這樣音樂合適,而沒管舞蹈演員覺的合不合適。要演員服從自己,那不是以我為中心嗎?那必須把這一個心放下,真正要跟舞蹈演員的韻律走。
我感到要使音樂得心應手的配合舞蹈,就必須把總譜背下來。決心下了,但沒有信心。二十多首曲子,每首幾分鐘。當中有不少速度情緒的轉換,或戲劇性情節的變化,覺的太難了。可能因為我有按師父的要求去做的願望,馬上就有樂隊的同修來與我交流,其實是來點撥我,她說,「師父大聲跟你講,其實,就把幫你解決難題的功也給你打過來了。」「打過來了」四個字是我接上去和她同時說的。我相信她說的意思,使我背總譜的信心倍增。
我發現背總譜並不難。雖然每種樂器一行譜,要一目二十行,畢竟通過排練,音樂旋律、配器都熟悉了。關鍵地方用心記一記也就能記住了。大約兩個星期內,每天抽點兒時間背背,就基本把二十多首舞蹈音樂背下來了。
一下子丟開總譜還害怕。萬一有的地方忘了怎麼辦?我搞一打小條兒,把每一首曲子關鍵地方標一標。到時看一看這個小提綱去指揮。然後我又離不開這打小條了。關鍵時還是看小條,而不是看演員。還是不行。正好這個時候師父叫我多聽錄音,速度也能聽熟了。是,邊聽錄音邊看總譜,很快,小條子也扔了。演出的時候我的譜台上只擺了一張節目單,全部背譜指揮。個別忘了的地方隊員會按他們的樂譜演奏。我也就能隨著指揮下去。
確實音樂能背下了才能完全看舞蹈表演,指揮音樂去配合。我才不做總譜的奴隸,真正取得主動。
我感受到,不同演員對舞蹈的感覺與表演會有不同,同一位演員在不同場次會有不同的創意或即興表演;甚至白天和晚上的感覺,體能狀況都有不同。這些表現出藝術創作上的活力。那麼樂隊的演奏就要去適應變化。之所以觀眾說音樂與舞蹈配合的天衣無縫,那就是我們舞蹈演員和樂隊都遵照師父的法理要求切實去做了而達到的。
在巡迴演出過程中師父進一步指明:對於樂隊來說,演員的表演是第一位的。
就這麼一個很簡單的問題,師父的法已經講清楚了。執行當中,怎麼就那麼費勁呢?細想起來,還不是自己有那麼大的膽不按師父的法去做,障礙的因素是觀念。觀念會誤導自己,以為是按師父的法去做了,其實還是按錯誤的觀念去做。只有頭腦清醒或者走了彎路之後能夠反思,向內找,放棄觀念,才能擺脫「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裡爬行」(《轉法輪》〈論語〉)的狀態。走上師父法理的正道。
我在這次巡迴演出中背譜指揮固然是一個突破,其實僅僅是為音樂配合好舞蹈創造了一個條件,真正能配合好還得會看舞蹈的韻律,跟好舞蹈律動這個韻律是基本的。首先要做到的,主觀上在演出中創造藝術的盡善盡美。而真正的神韻還不是一般的韻,是神韻,是神韻晚會特有的內涵。那是真正的出神入化啊!是加上神在做啊!就是說,舞台上下是我們在表演,其實是師父在做,是師父的無數法身在做,在通過我們的表演、舞台形像、音響、和能量放射出慈悲的最美妙的救人的能量。神韻,神韻,那千真萬確是神的韻啊!其實是人的語言概括不了的。
近來,一位主要舞蹈演員對我說,「你好像有點會看我們舞蹈的韻律了。」啊!這真是莫大的鼓勵。是,我學會了一點兒,才學會了一點兒。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我的目標是學成舞蹈的內行,能看懂舞蹈門道的內行,這是舞蹈音樂的指揮所應該做到的。還不是慢慢學而是快快學,因為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太緊迫了。
師父非常誇讚一些小演員、小演奏員的純淨。純淨是美,純淨是真美。純淨最美!在這個空間看,已經是這樣了。在另外的空間,純淨可能是巨大的正的能量。師父要求我們神韻晚會要盡善盡美,這就包含所有演職員在演出中的純淨。有時我想,我現在是小年輕的大法弟子多好啊!年歲大了,要修的東西太多了。其實年歲改不了,可是純淨是可以在大法中修出來的!神韻藝術團也是個熔煉的熔爐,我們正在熔煉之中,在法中精進。一點一點的修,還是可以越修越純淨的。從這個意義上講,修出純淨其實比在技術上的改進更迫切。
讓我以樂隊每場演出前全體背誦的師父的《助法》來結束我的發言:
助法
發心度眾生
助師世間行
協吾轉法輪
法成天地行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