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中精進(譯文)

Anders


【正見網2008年07月16日】

大家好,

我叫安德士。我是1995年秋開始修煉法?大法的。儘管我修煉了許多年,自己也一直在進步著,但修煉對我來說還是那麼的神奇。我有時感覺像個孩子,每天都在學習新的東西。一個孩子從學爬行,講話,站立,走路,慢慢的自立了。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一直都在發覺自己身上的新東西,我的想法和我的觀念,當我回過頭來看的時候,發現自己有那麼多的局限性。

修去自己對事情的控制心

我是一個認真,仔細又很有計劃,不願浪費時間的人。好的一面是比較講效率,對所有的事情都能有控制,但同時我也認為是一種執著和對事物控制的需求。我要修去的執著是,當我要做出一個決定的時候,不論這個決定是否是最好的,都能夠安然處之。

舉個例子能看出我的頭腦是怎麼工作的。幾年前在布拉格的一次大法活動中,我計劃乘汽車和地鐵到城裡的活動地點,但被幾個德國來的學員邀請做他們的車。我心裡很不願意,但出於禮貌還是接受了。我不認識他們,對我來說乘汽車和地鐵更好。他們人很好,但對路線不確切,結果我們遇到了堵車。整個路途我都在想,如果按我自己的計劃走會多麼順利。我會按時到達目的地參加活動。我對出現的想法很明白,我幾乎出現頭痛的現象。就在此時,發生了一件事,我突然想到坐小車也有好處。如果我乘坐汽車和地鐵的話,很可能被搶劫。當我找到這個好處時,在我認為很重要,這時我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通過此事,我看到了我的想法是如何控制我的情緒的。

對我來說最不喜歡的事情是,當我想好了事情應該這樣做,而別人不按我的想法去做的時候,(我不僅計劃自己,還決定別人怎麼做)這時我的第一想法是,假如你們按我的計劃做就不會有問題,從而產生怨氣。遇到這種事我總是想是別人的錯。其實這時應該向內找才對,從別人的角度想一想,看看自己做錯了什麼。

一次,一位同修和我開玩笑說:「你認為你自己特別重要,是吧?」我笑了笑,認為他百分之百是開玩笑。我經常感覺不如別人,我很謙虛。但過了一會兒感覺同修的話裡有話。也許不是百分之百開玩笑。我向內找,有時同修給我打電話,我語調不對。對於別人打來的電話我總不往好處想,「是誰又打電話來干擾」。其實這時應該想:「真好,還有人信任我。」有時認為,我能幫助這些人,他們應該感謝我。同時我也可以對那些我認為不錯的同修給予尊重和幫助。我應該儘量不走極端,就是說對所有人都善,同時去掉不如別人的想法,堅定自己。我們都是師父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在自己的工作中修煉

我在一個電腦設計公司當圖片設計師,我的工作環境常常充滿愉快氣氛。但是可以感到在工作人員當中存在的名譽,競爭意識和對工作本身的自傲,我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願意說不執著這些,但我還沒有做到。

在我的工作單位有一位非常年輕能幹的女士,會交際又自信,她總能很智慧的回答所有問題。很多年來我都能謙虛的和她相處。前年秋天我們倆一起完成一個項目,有幾次她讓我感覺我很不能幹,實際上不是這樣。從此我們的關係變壞了,交流也少了。她目中無人,這使我很苦惱。當和一個每天都要見面的人關係不好的時候,是非常辛苦的。當進一步學法之後,我努力改變對她的看法,我儘量想她的長處。漸漸的我們的關係變好了,也能很好的相處了。這讓我感到很輕鬆。

在工作中我對怕別人批評和顯示自己很執著。有一次一位顧客很信任的讓我給他們的圖片調色,圖片顯示的是幾個模特在沙灘上。這些圖片色彩都很慘白和灰暗,我就把圖片的顏色調鮮艷了。當顧客來後,我們和我的老闆一起看圖片時,客人說他還想要原來的顏色,這樣一來我就得從頭干。我感覺出了丑,但還是努力保持平靜和禮貌。我的老闆是同意我的觀點的,所以最後只是修改了一些。等客人走後,老闆問我感覺如何。他肯定發現了我心裡不穩,但我還是很隨便的回答:「很好!」從這件事我看到了我還有很多虛榮心要去。我在想我為什麼張口就回答什麼都好。其實是自己在本能的掩蓋這種虛榮心。

參與神韻演出的籌備工作

當我被問及在神韻來瑞典演出期間負責資料工作時我感覺很適合我。我知道這項工作對我要求很高,但我悟到大法給了我技能,同時我的認真和細心百分之百會生產出好的產品。我感到了神韻演出的神聖和演出在正法中的作用。我覺得工作本身不是負擔,而是一個榮耀。以前在我的修煉中有過幾次這樣非常緊張,責任很大的情況,使我最後失去理智。這次我想避免同樣的事情發生。一方面是為了自己,另一方面是為了此項目。我知道這次是既時間長又緊張。所以我盡力使自己保持冷靜、穩定。我成功了。

技術和繪畫對我來說都不是問題。有時只是感覺此項目責任之大像座山壓在我的頭上。有時會焦慮事情辦不好。這時我就想要信師信法,選擇最重要的事情干,一步一步走好。身在哥德堡,我盡力幫助斯德哥爾摩的同修,因為他們的壓力非常大。從同修打來的電話中,很多次感到他們壓力很大。有時我也不耐煩。這時我就從對方的角度著想,然後就不會太煩心,但有時也失敗。那時我也被迫給那些我想躲避的人打電話。事實上對我來說是一個修煉和對我自信的提高。和其他同修相比,我的考驗不是那麼嚴重,事過後我幾乎想不起多少不愉快的事情。

自1999年中共打壓法輪功以來,我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總是有很多事情做。那時候懂計算機知識的同修不多,所以壓到我身上的工作很多。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越來越多的同修參與正法的事,我開始了更多的音樂工作,大法緊張的工作也少了很多。無論是合唱團,還是我自己的音樂項目都需要我的自律,有時我沒有這種自律。所以當神韻到來的時候,我感到又可以緊張的工作了。別人對我要求很嚴,我沒有選擇,只有一心干好。這過程中我只感到榮幸和無比的感激。非常鼓舞我的是,整個過程中我變得堅強了,整個人都變了。我有幸觀看了幾次神韻,也想藉此機會對參加神韻工作的同修,特別是神韻的所有演員們表示問候和感謝。

當神韻來瑞典時,我很自然的感到應該參加媒體組的工作。神韻演出後,我們整夜的聽記者對不同觀眾的採訪,把它們記錄下來。觀眾的反映非常鼓舞人。當我聽到人們看完神韻是那樣的幸福,更使我感到神韻的神聖。特別是那些對大法節目給予很高的評價的人。一位從另一個國家來的中國同修,參與了很多歐洲國家的媒體工作,他對瑞典學員印象很深。他和我說他從來沒有經歷過西方學員做媒體這樣嚴謹和認真。這是對我們的鼓勵,我們肯定還有很多地方需要改進。

記住在中國的學員

在2008斯德哥爾摩新年聚會時,集中的話題是神韻。有幾個中國學員,我不認識他們。其中一個女同修,在最後的一天交流中發言。她只說了一句話大家就非常的感動。她說:「我是剛從中國來的。」她忍不住的眼淚掉了下來,我也哭了。在這一瞬間,我想不知道她在中國受了多少苦,相比來講,她一定感到此時此刻和這裡的同修們在一起讀法,煉功,交流是多麼的自由。我想提醒自己和大家的是,打壓在中國還在繼續,對法輪功的打壓已經9年了。但我還仍然記得,當我聽到第一個修煉人被迫害致死時,我是多麼的傷心和驚訝。今天有3000個修煉的人被證明迫害致死,但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我希望我們能繼續為結束這場迫害而努力。我希望我能更好地做好三件事。謝謝師尊在正法中對我們的指引和對我們修煉的關照。

謝謝大家。

(2008年北歐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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