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8年08月26日】
我想十二年來我在大法中修煉,師父對我一路扶持、呵護,使我平穩地一路走來,我卻沒有寫過一篇文章證實大法,真是愧對師尊。今天,不論我寫的好不好,我也要下決心寫出「謝師恩」這篇文章。我知道這三個字遠遠包含不了我們對師尊感恩的萬分之一,師恩浩蕩難言謝啊!但是,人類的語言還有什麼詞語可以恰當表達我們對師尊的敬意呢?
得法
我是在九六年農曆八月初六這天看到《轉法輪》的。那天下午上班時間,不知怎麼困的難以支持,我到同事辦公室找報紙看,想藉以抵擋睡意。同事那裡沒有報紙,她說:「有一本書,是朋友給我看的,我看很好,給你看吧。」我接過書打開,一眼看到師尊的法像,覺的十分面熟,就對同事說:「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這人。」同事說:「人家是誰,你是誰,怎麼能見過?」我想也是,就沒再多說。
得到了《轉法輪》,翻開先看目錄。「佛家功與佛教」、「修煉要專一」,這些題目在吸引著我,心一下子就亮了。從小到大,一次次神話般的夢境和親眼所見的仙女,使我深信天上有人。八九歲時,常夢見一群仙女從天空飛到我家的園子裡和我玩兒。在我十一二歲的一個夏天,一天在放學回家的路上,無意間看見西邊天空的雲頭上站著兩個仙女,衣服、頭髮看的很清楚。在「文化大革命」開始前的一年夏天,一天上午人們在地裡收割麥子,我們是拾麥子,許多人都看到了我們村北面的真武廟整體升上了天空,慢慢消失在遠處,廟門前還站著一男一女兩個手拿拂塵的人。(可是人們看到地上的廟還在原地,後來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拆毀了)。有一次夢見在天空的中央有九條金黃色的龍擺成了一個方陣,最大的在中間。還有一條黑龍和一隻黑鳳,在西北方向的天空中向我點頭,那隻黑鳳還鳴叫著。對於這些當時不懂甚麼意思,但卻給我傳送了個信息――天上有神,所以當我看到《轉法輪》裡講修煉的事就相信,就興奮。
當天下午,我用了兩個多小時「走馬觀花」式的把整本書過目了一遍,喜歡上了這本書,就借回家去連著看。看到晚上就感到頭暈、身體不舒服,象感冒了一樣難受。其實那就是師父開始給我清理身體了,可是自己不知道。第二天還找同事問:書裡有什麼?怎麼把我看病了?她給我的解答是:看書時間長了就是那樣的。可是從這一天開始,即使不看書也頭暈的很,奇怪的是能上班,也能做家務,一躺下就天旋地轉,用枕頭壓住頭也不行,坐起來看《轉法輪》就好了。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星期。有一天晚上,我感到從腳心到腿肚子一直往上,象有個小風車似的東西在輕輕的往上旋轉著,轉到哪兒哪兒就舒服,可是又看不見任何東西。後來在看書學法中知道了是師父用法輪給我調整身體。
過了兩天同事又給了我兩本書,是《轉法輪卷二》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修訂本》上有煉功圖,我就自己學煉動作。圖上動作的走向示意虛線印的不明顯,我找來了放大鏡,放大圖後可以看清虛線走向。摸索著煉了四五天,也不知道動作對不對。一天下午下班回家後,想試煉一下靜功,又發愁盤腿。坐在床上自言自語的說:「也不知道能不能叫師父。」接下來就像和師父說話似的說:「我就叫一聲師父吧。師父,如果我今天能雙盤上去,說明我有緣,我就煉這功了;如果不能雙盤,就證明我無緣,那就不煉了。」話是這麼說,但心裡還是盼能有緣,心神定了定,下了決心:盤!有緣無緣就在此一舉了。
想不到一下子就盤上去了,還很輕鬆。這證明自己是有緣人了,心裡踏實了。這一下就入定了,就如師父講的那樣:「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裡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知道自己在煉功,但是感覺全身動不了。」(《轉法輪》)也有師父講的另一種感覺:「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後來只覺的有一點思維,什麼也沒有了,真是妙不可言。突然我想:行了,知道有緣就行了。出定後一看錶,坐了四十五分鐘,這是奇蹟呀,我從來不會雙盤的。心裡更高興的是師父收下我這個弟子了,換句話說,就是我找到師父了。
在我二十歲左右時,有一年的大年初一年飯後,我覺的困,就拉過一件棉衣蓋在身上躺下了。剛躺下就聽見院子裡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坐起來就出去了,只見院子裡的西牆頭上站著兩個人,我不認識,他們對我說:「師父讓我們來看看你,我們見你爹媽都在屋裡就沒進去,我們這就走了。」這時我一下子爬了起來,發現自己是在炕上,難道剛才是夢?不管怎樣,來不及多想,赴緊往外走,想問問師父在哪兒,可惜已經不見人了。我回頭一看,我的爹媽確實坐在屋裡說話呢,這件事似夢非夢。從此後一直惦記著師父,睡裡夢裡尋師父。有一次夢見在一座美麗的高山上尋找師父,卻被山上狼蟲虎豹的吼聲把我逼下了山。又一次夢見在另一座山上找到了一個仙境般的洞府,我進去沒幾步,被一個胖胖的和尚攔住了去路,他不說話,從懷裡取出一本冊子給我看(約有十六開紙,橫對摺那麼寬,長就是十六開紙那麼長),我打開一看上面寫的都是人名,我一個也不認識,翻看後邊還有好多頁空著,我問:這上面都要寫滿名字嗎?他點了點頭,我說那我就不著急,他微微一笑,把冊子放進懷中,給我打過一個聲音來:「你還不快點?」(沒見他說話,就聽見他的聲音)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沒多想,只是要找師父。現在終於找到了。
言歸正題,自從第一次煉靜功成功後,我覺的這世上再沒比打坐更好的事了。第二天下班後還那麼坐了四十多分鐘,心中真高興,打算以後下班後每天打坐。但到了第三天,剛一盤上腿就從骨子裡往外疼,腰、背、腿疼的難以堅持,咬牙坐了五分鐘。(要說明的是:那時我自學的動作,怕不正確,沒有敢煉,每次都是直接結印打坐。)後來我悟到,不經過心性的修煉,也沒有煉功演化身體,就那樣打坐是不行的,入定的現象可能是師父用那種形式讓我知道自己是有緣人。在我自己初學《轉法輪》時,幾乎每一頁上都能看到修心性的句子,當時還很納悶:怎麼老出現這句話呢。現在想來,那就是師父給我展現法的內涵的一面,叫我注重修心性的。
借讀二十多天《轉法輪》後歸還了人家,自己到新華書店買了一本,每天自學一~三講。
九六年陽曆十月底的一天下午,同事帶著一個人來找我說:「給你看的那書是一種功法,有人要來咱們這裡傳功,想讓你給聯繫一下場地。」我問多少人學,她(他)們說:「可能十幾個人。夏天來傳過一次,沒傳開,這次要找個合適的地方再傳,要用九天時間,不收人們一分錢。地方想好了,就是和人家不熟,想讓你去問問。」我答應了她們,去了一問人家,正好十一月二日到十日這九天時間空著,之前之後都不行。真是巧極了,我馬上告訴了她們,她們也十分驚訝,說好像是預先訂好的日期一樣。我們後來才悟到,不是巧合,是師父安排好的。表面看是我們在做,其實是師父安排好了一切。
從十一月二日下午開始放師父講法錄像,就坐了滿滿一會議室人,遠超了原計劃的十幾人,可見師父也安排了這次得法的人。輔導員教功時先放了師父的教功錄像,我發現自己學煉的動作和正規的動作差別不太大,不正確的地方糾正一下就行。我感到這是從我一開始自學師父就管我了,是師父在引導著我學煉的。
修煉
七二零迫害開始後,在那邪惡的日子裡,有不少人不修了。但是我不甘心,我要修煉,每日堅持學法煉功。在那段時間裡,我有兩點做的不好:①沒有進京護法,一個原因是,對於是不是參與了政治的這個問題認識不清,另一個原因是許多上訪的同修被抓,加之我也是被監控對像,紅色恐怖籠罩著人的心,是怕,是放不下生死。②有一次單位裡的一個人拿著一張約二寸多寬的條子,叫我簽字,說:什麼也不用你寫,就簽個名字就行。我想,既然什麼也不用寫,簽個字又能怎樣,拿過來就寫自己的名字,才看見那條上邊印有兩三行字,但看也沒看印的什麼就簽字了。那時真傻呀,就不明白那就是舊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損招兒。(二零零二年寫下了:我所說所寫不利於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簽了真名,讓同修發出去了)對於這兩件不好的事,唯有在以後助師正法的日子裡努力做好,不負師尊苦心救度。
過了幾天,單位的兩個頭頭又到家裡找我,說要和我坐談,實際按他們的意思是讓我對電視上污衊大法的內容談他們喜歡聽的所謂認識,是想轉變我,我可不能再糊塗了。我談了我修煉以來的感受,和師父講法中是怎麼講的。還沒說完,一個女的受不了啦,站起來怒斥我:到現在了,你還敢叫他師父?!我說:怎麼就不能叫師父?爭執不下,那女的氣急敗壞的甩出他們寫好的材料又叫我簽字,我不簽。她吼著:簽不簽?!我說:不簽!她說要告公安局去,我說:你愛到哪兒到哪兒!她出門後一路上大嚷,說我太厲害了。事後有的同事和同修為我擔心,說:「人家要叫人抓你,可怎麼辦?」我說:「我才不用他們收拾我呢,我知道怎麼做,對師父忠誠就夠了!」
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我做了個夢:在我家裡,聽到有一個聲音對我說:「你盤腿結印,我把你送到一個地方去,只要你不動心就沒事。」我不由得盤腿結印就起空了,飛到了一個風光秀麗的山坡上後輕輕落地了。剛落地,身體周圍就顯出一個大白圈兒把我包在中間,(就如孫悟空給唐僧在地上畫的那圈兒似的)。突然離白圈不太遠的周圍站了許多妖怪,奇形怪狀、面目猙獰,個個手裡拿著武器,有的朝我射箭,有的朝我扔刀槍,有的狂叫。我記著前頭告訴我的話,沒有動心,沒有害怕,就睜著眼睛看著它們折騰。說來也怪,那些武器飛到離我二三尺遠的時候全化沒了,那些妖魔鬼怪也不見了。我認定是師父保護了我,也更堅定了我在大法中修到底的決心。我和女兒說起這件事時說:「就是剩下我一個人,我也要修煉下去。」當然絕不會是剩下我一個的,許多同修的心和我是一樣的,這句話是表達對師父的忠誠。
二零零零年十月的師父講法,我們在十二月以後才看到,而且傳過來一份都是手抄。看了師父的講法,才知道該向世人講真相。那時我們這裡什麼大法的資料也沒有,有時候從別處傳過來兩張也是傳的看看就又傳走了。對於講真相這件事,有的同修發愁,沒資料,嘴又不會說,沒法講。我就針對電視上那些攻擊大法的謊言寫成揭露文章,由另一個同修拿去花錢找人列印出來,然後分給其他同修散發,或送給親朋好友看,我們自己也出去散發,這時的我們才邁開了助師正法的腳步。
就這樣做了近一年時間,一位外地同修來到我們這裡,他的到來給我們帶來了轉機,週刊、小冊子等都有了,師父講法也能按時看到了,擺脫了閉塞的局面,但是後來出事了,又缺了資料(這一段過程發生的事打算以後另寫)。後來同修給我送來一台彩噴機,除了複印週刊外,自己編制小冊子。沒有電腦不能下載,我就一邊複印《明慧週刊》,一邊選摘適宜講真相用的文章,選好後再把它們認真的單獨複印,儘量比原件印的清楚些,這樣製成小冊子後再翻印才能效果好。插圖是從單頁的資料上複印剪選。備好材料後,我把A4複印紙對摺裁開,再把裁開的紙各自等分對摺疊好,就是小冊子那麼大的紙。一切就緒,就開始細心剪貼,最後就製成了圖文並茂的小冊子。這是很費工的,製成一本底樣要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因為有的文章截取下來後前後不銜接,要從文中再選同樣大小的字剪下來,一個字一個字的對接成文。雖然麻煩點兒,但同修們有了救度眾生的資料,這是非常值得的。樣本出來後,先印幾本效果特好的送給其他同修複製散發,我們自己也製作些出去散發。
又過了一年多,我想買電腦,另一同修知道後給我送來了她買的電腦。一開始不會上網,只是把別處送來的U盤上的資料利用電腦連接一體機列印出來。這就省勁多了,不用我再剪貼製作小冊子了。再後來我和女兒都學會了上網,就更方便了,可以自己下載文章和週刊了。
有的同修說:做資料的最好不要出去發資料。我認為那是大資料點上為了安全起見不方便出去。象我們家庭小資料點兒應該是全面的做,只要有正念就行。
有一次半夜我一個人出去發資料,走到一個十字路口,對面一輛警車車燈突然打開,直照著我,我沒有害怕,下了車子站在它不遠的對面,眼睛直瞪著它,這樣僵持了十幾秒鐘,那輛車調頭開走了。我當時只是想:真討厭,快開走!它就走了。還有一次是白天,我也是一個人去一個地方發真相資料,到了一個村邊上,一輛警車迎面而來,慢悠悠的,好像在尋找什麼。我碰上了它沒有驚慌,騎車子迎著它過去,到了跟前,我從車子上下來,推著車子從它旁邊走過去,車裡兩個警察朝我看了看,我也看了看他們,他們開車走了。第二天,我到一個同修家,他問我:昨天是不是你去某某地方發資料了?他告訴我,聽說昨天有人發現一個女的在那一帶地方散發法輪功資料,警察知道後,開著警車去那地方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人。我想:這也叫擦肩而過吧,碰面了卻沒找著。從這兩件事,我真的感到是師父在身邊保護著我,要不然,兩次都是雙方面對面,怎麼就認不出呢?
還有一次,往路旁的電線桿上貼資料,剛貼好,正趕上一個人過來,他問我,你貼什麼廣告呢?我答:救人的廣告。他遲疑了一下,騎車子走了。這都說明,有師父保護,自己也要有正念。
在正法修煉中,我也有放不下的執著表現出來。有一次和同修在一塊兒切磋,我說:「我最放不下的就是我媽和我女兒,我怎麼也得拖拽著她們。」結果師父又為我操心了,要讓我去這執著心。在睡夢中,我帶著母親和女兒逃難,卻都失散了,急的我到處尋找,可怎麼也找不著。我走到一個地方,一堵牆擋住了道路,走不通了。有一個聲音對我說:「你能翻過這堵牆,就能找到她們,她們就在牆那邊。」我趕緊往牆上爬,但怎麼使勁兒也爬不上去,看那牆又不高,可就是爬不上去。我明白,是師父演化出這種情景來點悟我,讓我知道,人的情不去,就如一堵牆一樣擋在修煉的道路上。
在這裡,我要順便講一件關於我女兒的事。二零零四年,我的女兒宮外孕,差點要了命,醫生說再晚十幾分鐘就沒救了。動手術時,我在手術室外發正念除惡,同時在心裡叫著師父,請師父救她。手術成功了,從肚子裡抽出二千五百毫升血,醫生說,情況十分危急,手術時,那就不是輸血,是得往裡倒,把他們都嚇壞了,真是九死一生呀!手術後把她送到特護病房,還放了血壓機監測血壓,半小時查一次,醫生說,有什麼情況馬上叫他們,他們認為還在危險中。
但醫生走後,我女兒很清醒,在醫院住了三天半,每天查體溫、血壓一切正常,而且刀口長的很快。女兒和我一起修煉,她也知道是師父在保護著她。我們想,既然一切正常,作為大法弟子就不應該老在醫院裡呆著,我們要求出院了。回家後第二天,我在閉門時,手指頭被夾了一下,疼的鑽心,這時才猛然想起,自從手術後,沒聽女兒說過疼,總是靜悄悄的躺著。莫非她不疼?我這才問女兒:刀口疼不疼?她說:一直就沒疼過。這可能嗎?我手指頭被夾了一下都疼的很,動手術後的刀口竟然不疼。這就是說,師父不僅救了她的命,使她能在大法中繼續修煉,還替她承受了難忍的疼痛。從這件事上,我才真正理解了師父對弟子的「慈悲苦度」。有親朋來家時,我給他們講這件事,並告訴他們,是師父救了我的女兒,讓他們知道大法的神奇,師父的慈悲。
對正法進程中,某一階段出現的新情況,我理解的慢,但是在學法中領悟到:只要是師父選擇的,師父要我們做的,都是對的,不論當時自己理解不理解都要做。一次,有一個村子的同修找我說:他們那兒有的同修對傳《九評》不太理解,各有各的說法,都是用人的觀念去認識問題,叫我去和大家切磋一下。我心想,我自己現在都理解不好,怎麼去和別人說呢?但是我知道,不能把自己這負面消極的因素擴散給別的同修,就沒和來人表示自己真實的思想,而是答應了去。
第二天在出發之前,我和師父說:「師父,今天要加持我,讓我說服同修。」一路上念正法口訣,清除我和同修們周圍的邪惡因素。去了之後大家各自談了自己的想法、看法,我也談了自己的見解。說真的,我都想不到我自己那麼善辯,站在法理上一套一套的詞兒,解開了大家的心結。在這過程中,自己的認識也提高上來了,(心裡暗想:以前怎麼就不能這樣認識呢?)其實,那哪是我說呢?是師父利用了一下我的嘴。臨走時我告訴同修們:在今天來之前,其實我和你們一樣有心結,只是在切磋過程中,你們的話也提示了我,更重要的是有師父的幫助,我相信,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因為我來時,請師父加持了。我認為,我們要有個原則,就是師父讓做的都是對的,我們不管當時怎麼想,在行動上都要按師父說的去做,在做的過程中就理解提高上來了。
(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