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昇華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9年01月29日】

一、喜得大法,踏上返本歸真之路

我從小到大,坎坎坷坷,多災多難,曾多次死裡逃生。每次死而復生,都充滿了驚險、蹊蹺和難解難釋的離奇。很多人聽後,都嘖嘖的說:「啊,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算命的講:「你時時有貴人相助。」每聞此語,自己沒有絲毫的欣慰,反而平添了無限的苦澀與絕望。人世炎涼,人心險惡,病魔纏身,活的太苦太累,何時是盡頭!輕生、出家的念頭不時湧上心頭,我整日抱著萬般無奈的酸楚,就這樣在漫無邊際的人生苦海中煎熬著、掙扎著。

一九九六年,我喜得大法,不久,所有的病痛一掃而光,我沐浴在無以言表的幸福之中,「真、善、忍」淨化著我,改變著我。工作上,我不怕苦、不怕累、不畏難,事事為領導、為同事考慮。別人不願乾的工作,我干,並全身心的干好。社會上,主動承擔義務,多年如一日的堅持洒掃所居樓道,和睦鄰裡。家庭親友間,不以年長自居,不以輩份高自傲,以「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真心幫助每一個人,關心每一個人,善待每一個人。在「名、利、情」諸方面,自己闖過了許多做常人時根本不可能逾越的大關!在師尊的呵護下,在剜心透骨的割捨執著中,我在脫胎換骨!利益、錢財上的得失,不再看重;感情上的傷害難動我心;一切憤懣、怨恨帶來的痛苦離我而去。我牢記師父「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的教誨,遇事內找,視家庭、單位、社會為自己的修煉環境,珍惜它,圓容它,把「真、善、忍」的美好通過自己的言行展現於方方面面的人,這就是在洪揚大法、在實修自己。

那時,每當打開《轉法輪》,自己就會邊學邊流淚,聆聽《普度》或看師父打大手印,更是淚流滿面,無論怎樣努力克制,無名的淚水就是止不住!我知道了,得了大法的我是最幸福的;我生命本性的那面明白了,我多次大難不死,原來就是在等待大法!是師尊一直在呵護著我,我的「後福」原來是在大法中!師恩難報!

那段時間,除單位要求必須的加班外,我的雙休日幾乎都用在洪法上。組建煉功點,聽「講法」,看錄像,教動作,送資料,走了一處又一處,換了一村又一村。捧著「大法簡介」給我的領導講,給我的同事講,給我的親朋好友講,給來來往往的路人講,我恨不得讓每個人都能知道大法的美好。嚴寒酷暑,白天夜晚,風裡雨裡,不覺的苦,也不覺的累,幸福伴我行!

看到我的巨大變化,看到發生在我身上的許多奇蹟,當時,我們系統有許多同事、朋友走入大法中來,有的領導還給提供了集體學法、煉功的場地。這段時間的修煉,給我周圍人正面認識大法打下了很好的基礎。後來我遭邪惡綁架,我向辦案警察講大法的洪傳,講大法弟子如何按「真、善、忍」做好人,他不相信,並說要親自去調查。他真去了,並先後去了兩次,回來說:「你們單位的領導、同事都說你們好,竟沒有一個落井下石的!」他說對了,確實沒有!不但單位沒有,凡是聽過大法美好的人中,也沒有一個這種「下石」的(當然這是後來了解到的)。人本性的一面明白大法的美好後,是不會再幹壞事的;當時的警察理解不了!這些人在後來的「三退」中,再次聽到真相後,至少有七人開始學《轉法輪》。

大法帶我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也使很多得聞福音的人和大法結下了善緣。

二、助師世間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蒙難。看到師父遭誹謗,大法書被銷毀,我心痛流淚。我和家中同修說:「我要堅修大法到底,我要堅持學法煉功,莫說交大法書,一張紙片我都不會給它們!」但那時,我們只是在家學法煉功,沒有走出人的觀念,直到二零零零年,看到師父的《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才一下子明白了該如何做。那一刻,我真恨不得一天當作兩天用:做橫幅、掛布標、買機器、印資料……但終因學法不深、崇拜榜樣等種種原因,於二零零一年遭綁架,被非法勞教三年。

回家後,我從《轉法輪》開始,認真的通讀了師父的所有講法和經文。從講法中,我才真正明白了自己是誰、自己是從哪裡來、要回到哪裡去;自己的「後福」不但大的難以想像,自己肩負的責任也非同一般!明白的瞬間,仿佛全身都在涌動,一種從未有過的莊嚴使命感油然而生,暗下決心:「我要堅定助師正法,助師世間行!」

(一)幫助掉隊同修,形成整體

當時已是二零零四年初,是大法弟子遭迫害的第五個年頭,可我發現的第一個問題是,有許多同修還沒有寫「嚴正聲明」,去否定自己口頭或書面向邪惡所承諾的「不煉了」的「保證」(有的是不懂的,有的是不敢)。我就見一個講一個,在法上切磋,有的同修根本就沒有看到過師父的後期講法,那我就談自己的體會。大家慢慢的明白了寫聲明對自己修煉的重要性,認識到了只要做過「保證」,就得親自去否定,這是修煉中必走的一步,逃避是沒用的,除非自己不修了。最後,一個不落的都寫了聲明發往明慧網。通過寫聲明,我們初步形成了一個學法切磋的修煉整體,結束了互不聯繫的局面。

發現的第二個問題是,很多同修長期看不到師父的講法和經文,有人偶爾得到一份,也是多人輪流看;《明慧週刊》幾乎沒有,偶爾有一份,也沒人敢看,說怕看裡面的迫害案例;用於給常人講真相的材料更沒來源。

我想,這些問題都得解決,但首先得解決「明慧週刊」的來源,因為那是同修交流的平台,是師父為我們提供的跟上正法進程的保證,所以必須得有「週刊」,還得讓大家都看「週刊」。當時,還不具備建立資料點的條件,我就先去了外地,帶回了許多「明慧週刊」,想讓大家暫時輪流著看。可有的送到家也不接,那就「我講她聽」,別看她不敢接,可聽的很入神;有的雖然接了,等下次再去時,發現根本沒看,我也不埋怨,照老辦法,「我讀她聽」,臨走時,把「明慧週刊」放在桌上,遞上一句:「快看看吧,多好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大家都在變:不接的接了,不看的看了,而且見面時,還能簡單的談談體會;再後來,我們能主動的交流從週刊中得到的啟示到最後,大家能溶洽的坐下來,認真查找自己的不足。就這樣,「明慧週刊」拓寬著我們的心路,豐富著我們證實法的經驗,進一步凝聚著我們這個整體。

而且在看「週刊」過程中,我們很多同修有一個共同的發現:那就是看「迫害案例」中產生的怕心,會被「弟子切磋」中的正念正行很快的清除。越看人心越少,越看正念越足,同修們再也離不開「明慧週刊」,發自內心的認識到:看「週刊」也是修煉。

但當時我們沒有固定的週刊來源,而且,其它的大法真相資料也沒有固定的來源。我開始想辦法,盡最大努力,企盼著能儘快的找到解決的辦法。不久,我的願望得以實現,能幫我們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們在人力、物力、財力上互相協作,從此,我們所需的一切大法資料,終於有了著落。幾十位同修能同步看到師父的講法、經文。各種真相材料能按時送到同修手中――《九評》、「明慧周報」、各種小冊子、各種光碟,足夠散發的。「明慧週刊」不能做到人手一份,但也絕不短缺。

五年來,資料點雖然兩次遭到了不同程度的干擾破壞,但不管環境如何惡劣,資料點如何調整,資料點的運作一直沒停,資料的供應一直沒斷,一直走到今天。當然,隨著正法的進程,我們的資料點越來越趨於家庭化,越來越平穩。我在摔摔打打中,堅定了向內找,學會了寬容,深刻體會到把自己溶於整體中是何等的重要。

我們地區第三個問題就是:表面放棄修煉的昔日同修,有的活的很苦,心裡放不下大法,但又不敢繼續修,怕迫害;病魔纏身,醫治又無效。我要聽師父的話,下決心找回這些昔日的同修。我先幫她們找齊大法書,尤其是大法遭到迫害後師父的各地講法,再把所有的大法資料按時送到他們手中。在這過程中,自己要面對方方面面的干擾:來自社會環境的,來自同修家庭的,來自同修本身的,也有來自我自身的。尤其面對同修的反反覆覆和在難以割捨的名利情中舉步維艱時,我的各種人心就會不自主的翻上心頭:苦澀、消沉、退縮……但一想起自己「要一修到底」的堅定,心境立刻好轉。後來,又成立了學法小組,我們一塊兒學法,共同切磋,終於有了一個穩定的修煉環境。

我們學法小組已由最初的一個發展為目前的三個。雖人數不多,但已形成向內找切磋的實修環境。從新走回來的昔日同修,在學法小組這個集體環境中,逐漸的從人中走出來,最終步入證實法的行列。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多次體證了偉大的師父對我們的慈悲呵護,對我們的慈悲鼓勵,對我們的慈悲點悟,我們十分珍惜師父給安排的集體學法這一環境。

(二)、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

剛從勞教所回來,我就以自己親身受到迫害的事實來揭露邪惡。那時,我走到哪兒講到哪兒,讓聽到的人都知道中共的邪惡,都知道勞教所的黑暗,都知道「四・二五圍攻中南海」是謊言,都知道「天安門自焚」是造假誣陷。本地講完去外地講,我要讓所有親朋好友和認識我的人都知道真相。同時走到哪,把真相材料帶到哪。又把寫的揭露邪惡迫害的文章發往明慧網。

傳「九評」、勸三退開始後,我立刻轉入第二輪的講真相,第二輪的發資料,讓世人儘快了解「九評」,趕快寫「三退」聲明;正念清除他們思想中的黨文化、無神論及一切謊言,喚醒他們的良知,激發他們的善念,幫他們為自己選一個美好的未來。

幾年下來,我所有的親戚幾乎都寫了三退聲明,都相信大法好,現在已經退到親戚的親戚。在面對面的講真相中,我的許多老同學、老朋友、老鄉、老鄰居也都退了不少。他們中有離休老幹部,有在職局級、處級的領導,有單位的一把手,有名人教授和青年學生,也有不識字的老人。在這些人中,有的三言兩語就退了,有的得跑十趟八趟、甚至一年兩年,還有的至今還沒退。我的認識是「一切隨其自然」。「隨其自然」不等於懈怠,是指不可強為,不被結果帶動。你拒絕我也好、冷淡我也好、指責或威脅我也好,我一如既往,照樣把你當作老同學、老朋友對待。我只管抱著善念救你,不氣餒,不動搖,不給任何一個人妄下斷言,對自己負責,對他人負責。五年來,很多人就是在這種長期的接觸中,看到了大法弟子的真誠,明白了大法的美好,了解了中共的邪惡,最終寫了三退聲明的。

隨著天象的變化,從蘇家屯的活摘器官,「神韻」全球演出,法拉盛的邪黨構陷,「新唐人」的受阻,到常人社會中的汶川地震的人禍,奧運的禍國殃民及「三鹿奶粉」的黑幕……我和同修緊隨師父的正法進程,緊跟師父給安排好的每一步,就這樣把各種相關內容的小冊子、光碟、周報等真相資料一輪又一輪的及時送到世人手中,邊講邊發。什麼騷擾、什麼回訪、什麼排查,不被帶動,不配合!我們資料點從沒少做一份資料,我和同修也沒因此少講一次真相。

我一直堅持每天四個整點的全球統一發正念和本地區的三個整點統一發正念。

三、接受教訓,在法中昇華

常人走路,再小心也難免摔跤,摔倒了,他不趕快爬起來,趴在那兒,先怨地不平,再罵路人設障礙(隨便往地上扔磚頭或倒髒水),最後是左顧右盼,希望快來個人把自己扶起來攙回家,一路上還邊走邊忿忿不平,就是不肯想為什麼偏偏自己挨摔,別人走那兒都沒事。修煉人在遇到矛盾和麻煩過不去的時候,就如同摔跤,所不同的是:再煩惱、再痛苦,也要自己趕快「爬」起來,一不要怨天尤人,二不要指望他人,更重要的是趕快查找自己,心性才能昇華。

以上的道理,是自己從下面的兩個教訓中剛剛體悟出來的,說準確些,是師父點悟於我的。我把它們寫出來,與同修切磋,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其一、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嚴格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三件事」,這沒錯,錯在我要求家人同修時時和自己同步。為此,我倆一直處於爭爭吵吵中,修了十二年,吵了十二年。尤其是近幾年,吵的更厲害。

我一說他發正念倒掌了,他根本不承認;我告訴他煉靜功時已恍惚到睡眠狀態了,他說我太誇張;我指出學法時不應伸著腿,他說「我不用你管」。每當此時,自己就委屈的想:「我這是為你好,為了共同精進!真沒良心!」轉念一想,總這樣,也影響自己的發正念和煉功入靜啊,可能不該管。可時間長了,這顆心還是放不下,暗想:「他畢竟早已不看電視了,早已做三件事了,可能還是應該管。」我就這樣矛盾著、苦惱著。

在最近的一天發正念時,我終於憋不住了,又開始指責他的「倒掌」,並脫口而出:「你怎麼不講理!」話一出口,不知為何,自己卻突然愣住了,心裡問自己:哎呀,我講理嗎?為什麼他氣成那樣?我講的是常人的理還是法理?我是否在用師父的話掩蓋自己的執著?心裡有些緊張,但立即理智起來,認真的一步步問自己,自問自答:

1、自己總想「管他」的目地是什麼?是為了使他變好。
2、只想改變別人,不想改變自己,作為修煉人對嗎?肯定錯了!
3、對方的變好,是因為自己「管」的嗎?是自己的「功勞」嗎?「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貪天之功」歸為己有,我羞愧難當!
4、自己能改變對方嗎?根本不可能!因為「人的身體如果沒有他的元神,沒有他的脾氣、秉性、特性,沒有這些東西,就是一塊肉,他就不能是一個完整的、帶有獨立自我個性的人。」(《轉法輪》)也就是說,每個人的個性都是獨立的,不同於他人的,這是因為每個人的主元神不同,脾氣、秉性、特性也不相同,別人根本改變不了,他自己也很難動。「江山易改,秉性難移」,除非修煉後,師父能動。
5、要求對方和自己同步,在法上嗎?不在。師父講的明明白白:「造就一個人、一個生命,在極微觀下已經構成了他特定的生命成份、他的本質。」(《轉法輪》)每個人的生命成份、本質是特定的,是神造就的!這就決定了每個人對事物的認識、對問題的理解、做事的標準、行為的方式等各不相同,怎能強求「認識統一,行動同步」呢?!這不是黨文化嗎?!在常人這都是不講理的,何況修煉人!
6、自己的心態符合煉功人的要求嗎?完全不符合。時時用的是埋怨、指責,甚至嘲諷、挖苦,完全沒有了修煉人的寬容和慈悲。
7、為什麼會這樣呢?認為對方是我的家人,我是為他好,說輕說重沒關係。人情代替修煉,自設障礙;自己埋的很深的那顆自認為「修的好」的顯示心也一直橫在我們中間,成了自己可以隨意指責對方的「資本」。更嚴重的是,自己竟把師父講的話用來作為保護自己、傷害對方的擋箭牌,這是對師父的最大不敬!
8、長期指責對方,真的是為他好嗎?他自己處於那種狀態下的不安、痛苦,你替他想過嗎?你正念加持他了嗎?他被指責時的感受你想過嗎?倆人間的這種「修煉」狀態誰高興啊?

自問到此,心靈受到強烈衝擊!此時才發現,多年以來自己對待家人同修竟沒有半點兒修煉人的寬容,有的只是在情的帶動下、在顯示心的驅使下,不負責任的魔性發作!

家裡倆人一起修煉,絕非偶然,這是師父給安排的修煉環境。對方表現出的一切不足、出現的一切不好狀態,都是師父安排用來提高我的心性的!可自己卻辜負了師父的慈悲,傷害著同修,空耗著自己寶貴的修煉時間,在「不去執著」的迷中,被邪惡鑽了空子,走在舊勢力安排的路上還不自知,還沾沾自喜,還在顯示「修的好」。這哪是為同修好,簡直是被魔利用!愧對師尊!愧對同修!

當時,我還想到了很多很多,這些認識幾乎是同時闖入我的腦際,一下子把我「震」醒了:我總想改變對方,不想改變自己,這是假修!

在師父給安排的家庭同修這一特殊的環境中,自己沒有長功,因為我沒向內找,沒修心性。原因是自己為情所累,為各種執著心所擾。

明白過來後,回頭看走過的這一彎路,自己仿佛就是那個趴在地上不起來的摔跤人!幸運的是,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慈悲點悟中,我終於爬了起來。我將銘記這一教訓,牢記師尊「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轉法輪》)的教誨,珍惜修煉的機緣,走好以後的路。

其二、在摔跤中講真相的教訓。

我在發真相材料時,多次摔跤,摔了左腳摔右腿,摔了腳踝摔膝蓋,可不管怎麼摔,摔的如何厲害,都沒能擋住自己要幹的事。

有一次,我準備在兩天內把兩百份材料發完,然後去外地。第一天,剛發到第二個門,就一腳踩空跌下樓梯。費了好大勁站起來後,想著不承認舊勢力的干擾,從一樓到六樓,又走了七個門,發完了一百三十份。第二天按時出發,剛進第一個門,就被狠狠的「推」下了樓梯(當時的感覺就是有人仿佛從後背狠狠的推了一把),根本收不住腳。這次,不但摔傷了腳,而且拉傷了肩。第三天,我按原計劃登上了火車,去了外地,把該講的真相挨戶講到位,最後一天的晚上,若不是慈悲師父的呵護,我就會從農家一米多高的房台上再次跌下來,好險啊!只差半步,一米多高,漆黑的夜晚,凍硬的路面(當時正是冬天),受傷的雙腳和肩部!我回到當地同修家時,她看到我紅腫青紫的雙腳,告訴我說,她的鄰居比我摔傷輕多了,可根本走不了路,在家休息呢!我說:「大法超常,舊勢力擋不住我!」

再有一次,我去看望被摩托車撞折肋骨的親戚,順便勸三退。回來的路上,我也被摩托車撞了,自行車撞壞了,眼鏡腿摔折了,臉被狠狠的擦在粗糙的沙石路面上,熱辣辣的,爬起來一摸,哪也沒傷。想起兩次的巧合,暗自忖量:這會不會是師父有意安排這種「對比效應」,讓世人看到大法的超常?

還有一次,我去勸三退,一家三口均不接受,尤其是男主人,根本不信「獸印」的存在和危害。返回的路上,我莫名其妙的摔在了平坦的公路上,摔的很重。心想:要做成多大的好事,就得伴隨有多大的干擾,這是宇宙相生相剋的理,別看他們今天不信,這一家可能是緣份很大的人呢。我不能被干擾,腿再疼還得去!我再次登門時,果然一家三口都退了。

就這樣,摔來摔去很多次,我有時也想:怎麼光摔腿呢?噢,自己兒時不懂事,傷害過許多蜻蜓、螳螂等飛蟲的腿,可能是業力所報吧!

自己突然發現不對勁兒了,自己上面的那些想法、認識,哪裡是什麼正念,分明是在默認舊勢力的存在,求得舊勢力的迫害!自己所做的一切是在舊勢力安排的迫害中反迫害,這和師父要求的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恰恰是背道而馳的。用反覆被摔這種「考驗」為藉口來迫害我,肯定是舊勢力安排的,這和大法弟子有業力為藉口,從而送勞教去迫害有何區別?可現在是我們師父在正法,和舊勢力沒有任何關係,它們不配參與,也不許它們參與。既然如此,舊勢力為什麼還敢來迫害我呢?實是自己求來的。

我每次挨摔後,不管摔的多狠,不都有個念頭閃出嗎?這些念頭恰恰默認了舊勢力的存在和迫害!這些念頭是哪來的?當然也是舊勢力安排的。可我卻把它們當成了自己而不去否定,因為這些念頭符合了自己的顯示心、歡喜心、證實自己「堅定」等等的常人心!這些常人心迷住了自己的心智,使自己長期處於迫害中還感覺良好:「看,我不管怎麼挨摔,不管摔的多重,也休想擋住我應做的事!」自己就這樣在舊勢力安排的一個接一個「挨摔」的迫害中反著迫害,還自認為「堅定」,忘記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負的使命。如果都是自己這種狀態,世人誰敢接觸大法?誰敢走入修煉?如果還把自己比作那個摔跤人的話,那我寫稿前的狀態就是:摔倒了仍不趕快爬起來,而是喋喋不休的向路人顯示著,你們看我在回家的路上已經摔了多少多少次跤,摔的如何如何厲害,可誰也擋不住我回家!舊勢力正是用這種方法拖延著我回家的時間,搶走了我救度眾生的時間,從而妄圖毀了我。

這次給我的深刻教訓是:不但要在行動上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更要重視在一思一念上否定它的安排(有時不易分辨;有時不易覺察,容易滑過去),去掉各種執著心,歸正自己。我們走的路確實很窄很窄,偏離一點兒都很危險。

自己以上的兩點教訓,希望對處於各種魔難中的同修、特別是對長期處於病魔干擾中的同修能有所幫助!

最後要說明的三點是:(1)兩個教訓都是明白於突然之間,當時有種恍然大悟之感;明白的時間是在我決定寫此稿至完稿的一週內。(2)恍然大悟的那一瞬間,自己身上的一切不好物質好像都去掉了,心裡充滿了無限的祥和、平靜,這種感覺是從未有過的。(3)我家裡同修的狀態,也突然間變的很好。

雙手合十,再謝師恩!謝謝師父的鼓勵,謝謝師父的慈悲點悟,謝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同時感謝明慧同修為我們提供的這次交流機會!

以上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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