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逼我「盜」天書的故事

張杰連


【正見網2009年04月01日】

一九九九年我在昆明工作已經六年了。我的老家在江蘇,只因當時女友在上海的大學畢業後,因邊疆省份生源必須分配回原籍的畢業政策,我只好隨之來到了邊塞春城的雲南昆明落腳。

雖然在中學、大學、研究生期間一直都對生命特異現象、氣功領域感興趣,但當年身處異鄉,結婚生子,養家創業,孤軍奮戰,為奔小康,除正常上班外,還干好幾個業餘項目掙外塊,外加炒股,生活忙得一團亂。

要說氣功印象,只記得每回周末與妻子一起帶著孩子回娘家,在那個巷子口的一角,好像總能看到有人排排站,舉著手抱輪,當時不知道在幹啥,說起來,那就是當年法輪功的一個當地煉功點。遺憾的是我總是遠遠一瞥,竟從未下車細問。

四.二五首次聽聞法輪功

轉眼到了一九九九年,北京發生法輪功學員上訪的四.二五事件時,我當時正在北京一個軍工單位做試驗,就聽人們圍著講什麼中南海有人抗議,人很多,還第一次聽到了「法輪功」三個字。

回來後的幾個月裡,直到電視裡連篇累牘開始大批判,「法輪功」三個字一遍又一遍的刺激著我的大腦,埋了六年,這回可把我當初的氣功興趣又給吊了起來。

「法輪功到底講了什麼?」內心裡充滿了渴望。但奇怪的是我對電視裡官方的宣傳本能的反應麻木,根本無法入心。憑我當時對氣功的了解,一個功法如果沒有點自己的特色,根本傳不開來。我其實就是想知道法輪功自己是怎麼說的,官方的負面批判在我看來有點牛頭不對馬嘴。

在那樣的環境中,出於自我保護,我不可能到處找法輪功,實際上,我也不認識誰煉。我去過昆明大大小小的書店,一無所獲,法輪功的書都禁售了。最後我想,官方大批判,多少也要引用一點法輪功的話作靶子,否則怎麼批,批什麼呢?

於是我在上班空餘,到閱覽室翻報紙,找大部頭的批判文章查看。終於,有一天我讀到了一句話,「法輪功搞迷信,說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當時就大吃一驚,「人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話我可是平生第一次聽到。不管什麼迷信不迷信,誰能這麼說,總要說出點道理,我要看看到底是怎麼說的,可是在大批判的文章裡這些內容就找不到了。

小店中找到法輪功書籍

「我要看法輪功的書」,那些天這樣強烈的願望幾乎主宰我的全部思維,一天比一天強烈。但我表面上不能讓人看出來,包括自己的妻子都沒敢說。

也許是上天看到了我的願望,神奇就那樣展現了。

一天晚飯後下樓散步,和妻子與孩子剛下樓,突然腦子裡有一股強烈的願望:我要再去附近街道的小書店查看一番。其實那家書店的氣功書架我都找過了,但那天這願望是如此的強烈。我和妻子說,我去去就回來,騎著車就衝出去了。

到了小店的氣功書架前,並無什麼特別。但是當我翻開兩本大厚書時,一本金黃色的薄冊映入眼帘,我的心一陣狂跳,本能的直覺這是送我的天書呀。

書名是《法輪佛法大圓滿法》,法輪佛法出版社一九九七年三月出版,價格港幣十八元。後來知道這本書是講法輪功的功法與功理,並不是法輪功的根本著作《轉法輪》。

可是,當時的我天天都在盼能讀到關於法輪功的書,幾乎找遍了昆明城,所以頓時看到一本真正講法輪功的書時,我想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錯過機會了。

當時,我又擔心,要是店家藉故禁書不敢賣,收回去怎麼辦?我不敢想像,我會在得到寶貝時,又眼睜睜的失去。

橫下心「盜」書

我豁出去了,我就「盜」了這本天書。

不知是哪來的勇氣,平身第一次,我沒有絲毫猶豫的把書裹在了衣服裡的腋下。我連四周是否有人都沒看,動作是那樣的果斷堅決。書我真是要定了,我知道已不敢再失去這樣的機會了。即使店家可能會答應賣給我,但那個協商的過程都讓我感到不願冒這個險。我要那個實實在在在我腋下夾著的那個真實感覺:書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了。

那一次,我故意同時買了好幾本大厚書,算作為我「盜」書後對店家的小補償。回來後,我悄悄的研讀,夜深人靜後,從熟睡的妻子身邊爬起來,到小房間裡按圖比劃,學煉功法……

就在此年的後半年中,一連串想像不到的巧事,令我的生活發生了轉折。總之,從來沒有打算出國的我,竟然在年底陰錯陽差的來到了美國。

在這片自由之土上,我第一次讀到了《轉法輪》,第一次正式走進了法輪功的煉功點。二零零一年五月,作為新學員,我坐在了美國國會山前的草坪上,像其他學員那樣,正念除惡。


二零零一年五月,作者與其他華盛頓大法學員在美國國會山莊前的草坪上正念除惡。

一位學員隨手給我照了一張照片,老學員事後告訴我說,照片背景那個大大的紅球是個大法輪,而在我影子裡的聚合狀的光束,那是我發出的一把除惡的光刀……

一切都太奇妙了。回想起來,還真是中共攻勢凌厲的大批判,逼我「盜」得了天書,走上了修煉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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