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4月24日】
我叫張德容,現年四十五歲。九六年底在深圳開始學法輪大法,得法不到倆個月時,[註:當時還沒煉功只看書]我按照大法的要求修自己,我全身心開始變化,原來自私自利的我,開始懂得為他人著想。幾十年的醫生都查不出來原因的胃痛不知不覺好啦;從小就手腳都是「灰指甲」,左右鄰居都知道,吃了幾十年不少維生素之類的藥物都不見好,也不可能痊癒的,神奇的沒有了 「灰指甲」;從小就有個外號「沙聲」再沒痧過聲啦,在聲帶處的倆個多餘的息肉不見啦。更神奇的是,九四年八月十四日我全身百分之八十大面積深二度被燒傷過的皮膚,一直不能癒合的地方,紅十字法醫鑑定一定要整容的皮膚從新長出來啦。半年後,我真正意識到大法的超神奇和嚴肅性,這才開始煉動作,因為,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既要修心性,也要煉功的。開始真正修煉後一年多,三十五歲還沒小孩的我,不小心有了喜啦,這意想不到的收穫,讓我體會到法輪大法太神奇啦!太多太多的體會啦,要不是大法師父的慈悲,我早不在人間,就更不用說出這麼多的人間奇蹟啦,我看到啦,體會到啦,不單是我,還有我身邊的親人和朋友都是見證人,我的家人的改變以及他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就更是數不清啦,真修法輪大法弟子人人都有自己最深的體會:偉大的師父!偉大的佛法!法輪大法就是好!
九九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剛從煉功點煉完功回到家,還沒來得及做飯,就接到同修的電話:「政府要取締法輪功,北京和天津等地,都已經開始啦,聽說天津已經把大法弟子抓啦幾十人,這可咋辦呀?政府是不是不了解我們呀,我們是不是去政府反應一下情況,大法叫我們做好人,這沒有錯呀,你去不去。」一連串的話,把我給問得還沒來得及回話,就沒了下文,電話已經掛斷。我的眼淚已經不停的止不住往下流,我哭得沒了聲音。
當我靜下心來時,我對家人說要去北京上訪,這麼好的功法,一定是國家搞錯啦,我得去給政府說說我得法後的體會,讓他們明白法輪大法好,不能鎮壓修煉人呀!那時我正身懷六甲,家人不同意我一個人出遠門,我無心做任何事,就不停的打電話給我認識的同修,當我確定真的要鎮壓時,儘管我不相信會鎮壓,但我還是決定去北京上訪,希望政府能改變主意,或許是我搞錯啦,或許是我們那地方沒與政府溝通好,他們不了解大法給人們帶來的好處。在說服家人的同時,一個在北京我認識的阿姨來電話說:「快看電視,朱櫧基總理接見我們學員啦,說不會鎮壓,電視還聲明說不要聽信謠言。」我所在的單位領導也來電話安慰我放心。原定在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坐飛機和先生一道到北京上訪的計劃就這樣取消啦。不過,我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不放心的又打了一個長途電話給國務院信訪辦,再次確認消息來源的可靠性。同時,我把電話和單位地址給了那位接電話的小姐,希望她能轉告政府相關部門,她說他會把我的意見轉告到的。當時,我還把我為何學煉法輪功,以及學功後的身心變化和好處都說了一遍。這位信訪辦的小姐說:「我見過你們學法輪功的人,我家鄰居就好多人在學,很好啊!有空我會去看看這本書的,也煉煉功鍛鍊鍛鍊,相信政府不會鎮壓的,放心吧!」那時,我真的輕信了政府的謊言:不會鎮壓修煉的人。見人就高興的把消息告訴對方:「來學功吧,這麼好的功法政府都調查過啦,對國家百利而無一害。」
但從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開始,幾乎每天我所在煉功點都有幾位便衣警察,在煉功點四周東看看西看看,不是來學功的。還問了我學法煉功多久,有沒有去北京啊?家庭情況等等好多問題,把我在香港出生工作的先生問得十分仔細。幾乎所有當時出來煉功的學員都被問過話。這樣同修們才開始注意到氣氛不對勁:假裝關心大家,實際是為後面的鎮壓作準備,這就是邪黨幾十年從來就從沒變過的手段。
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們永遠不會忘記那鎮壓即將來臨的情景,我不願回憶「四.二五」,但想到那些為正法修煉而被迫害失去生命的同修,我又永遠的記住「四.二五」,「四.二五」成為我永遠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