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4月27日】
我從上往下,在每層樓的一戶人家的門上粘上一套二零零九年神韻新年晚會的光碟,粘完一樓的住戶,還剩兩套。在往家走的路上,我選擇穿過公園,想順便把挎包裡的兩套光碟送出去。
「曉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抬頭,眼前的面容既熟悉又有些陌生,是張睿――我的前夫。「張睿!是你呀。」我很意外的說。「嗯!好些年沒看到你了,你還是那麼年輕,好像時間對你特別優待,看我們都變小老頭子了。」張睿笑著說。「我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功才會這樣。」我微笑著答道。「法輪功?!共產黨總在找法輪功的茬,你可得注意點哦。」他善意的提醒道。「放心吧,我不會有問題。對了,這些年你還好吧?」我問道。「唉!我這個人是無福之人啊,擁有的時候不懂的珍惜,總是錯過最好的。」他看著我,意味深長的說,繼而又說:「你呢?你的那一半對你還好吧?」「我,我一個人過。」我說。「曉然,幹嘛那麼傻。你還是老樣子,就死心眼,要學會面對現實。」他叫道。「張睿,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過去的事我早就放下了,我覺的一個人挺自在的。」我說。「對了,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你還住原來那裡嗎?」他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來。「是,還是那裡。」我把電話告訴了他,他往手機裡儲存,一邊說:「對了!還記得雪雁嗎?上次我碰到她,她說想來看看你,不知道你歡不歡迎她。」「好啊!我熱烈歡迎!」我笑著說。我突然想起包裡的神韻光碟,立即掏了一套出來,「送你一樣好東西,世界頂級藝術家表演的晚會,很珍貴的喲,你回去和家人好好看看。」我說著遞給他。「怎麼?想發展成員啊?」他笑著接過去。告別了張睿,我繼續往前逛。
我欣賞著園中的春色,難得有這樣閒情的時候。想起剛才碰到張睿的情景,不禁回憶起過去。
張睿,曾經是我的初戀情人,後來,成了我深愛的丈夫,我們攜手走過了幾度春秋。他是那麼的聰明,充滿著智慧,做了他的妻子,我覺的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如果不是後來的一件事打碎了我的美夢,我會一直在幸福的美夢中沉醉下去。我們婚後幾年,我一直沒有身孕。後來,他陪我去醫院檢查,醫生的診斷結果如五雷轟頂,一下子把我給震懵了,我患不孕症,今生都不可能生小孩了。我失魂落魄的,不知道是怎樣邁出醫院的大樓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沖淡了這件事對我們的刺激。但是,張睿愛發獃了,有時候會抱著腦袋沉思半天。這時,我心裡就生起深深的歉疚。他出生在農村,腦子裡傳宗接代的思想根深蒂固,婆婆一直想抱孫子,這樣的美夢一下破滅了。後來,我聽到有人議論,說張睿和我的好朋友雪雁關係曖昧。我不相信,我了解張睿絕不是那種人,雪雁和我的關係很鐵,她怎麼會做出這種傷害我的事。
直到有一天,張睿突然對我說:「曉然,我們離婚吧。我很喜歡雪雁,請你成全我們。」我不敢相信聽到的一切,呆在那裡了。「張睿,你在跟我開玩笑?」我問。「不!是真的。我一直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不想傷害你,但是,我真的為此痛苦了好久。」他表情痛苦的說。淚水不爭氣的順著我的臉頰流淌下來,我雙手捂著臉,邊哭邊說:「我不相信!不相信!這一切不是真的,是玩笑!」「曉然,堅強一點,我們要面對現實!」張睿扳著我的肩膀說。我甩開他,往後退著,背靠著牆壁,哭喊著:「不!我不離婚!張睿,你說的要和我白頭到老的。」「曉然,我對不起你。如果沒遇到雪雁,也許我們真的會白頭到老。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清楚。我……我真的很痛苦。」張睿說。他坐在沙發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後來,就抱著頭髮呆。我哭累了,蜷縮著坐在牆根的地板上,呆呆的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最後,我抹了抹臉上的淚痕,說:「張睿,我同意離婚。」張睿抬起頭吃驚的望著我。我悽然的笑著說:「祝你和雪雁幸福!」他轉身走出了大門,走出了我的世界……
張睿和我離婚後,跟雪雁同居了。對雪雁我心中有一種恨,是她奪走了我的丈夫,奪走了我的幸福,我的心中一直不能原諒她。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張睿終究沒和雪雁結婚,娶了別的女人。
這天晚上,我正在安靜的看書,電話響了。「你好!」我說。「曉然姐!我是雪雁。」對方大著嗓門說。「哦!雪雁啊。好多年沒看到你了,你還好吧?」我高興的說。「還湊合吧!過幾天我出差要經過你們那邊,我想來看看你,歡不歡迎?」雪雁說。「歡迎!熱烈歡迎!」我笑著說。
這天上午,我正準備刻錄一些神韻晚會光碟,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傳來,我趕忙過去開門。一位打扮入時的中年婦女站在門外,在我愣神的那會兒,對方叫道:「曉然姐,你不認識我了呀?我是雪雁吶!」「哦!雪雁!快進屋坐。」我笑著側身讓她進屋。
雪雁進屋後望了望,說:「就你一個人在家呀?」「我家裡永遠都是我一個人。」我笑著說,去給她倒開水。「曉然姐,你沒有再結婚啊?」她吃驚的說。我笑著搖頭,把開水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說:「一個人習慣了。」「都怪我!那個時候鬼迷心竅的迷上了張睿,害得你現在這個樣子。」雪雁眼圈紅紅的,愧疚的說。「快別這麼說。也許我當初和張睿的緣盡了吧,我現在不是過的好好的嘛。」我說。「曉然姐,你咋還顯的那麼年輕?看我都變黃臉婆了。告訴我你永葆青春的奧秘。」她嚷嚷道。「我的奧秘就是煉了法輪功。」我笑著說。「你在煉法輪功呀?不是政府不讓煉了嗎?」她吃驚的說。「是政府當中的一小撮人出於一己之私和妒嫉心,處心積慮的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講真善忍,共產黨宣揚假惡鬥,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少數壞人害怕這個世界上好人多了,就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了,所以利用手中的權力血腥迫害修真向善的群眾。」我說。雪雁象有些明白了,說:「哦!是這樣的呀。」「說真的,當初那個打擊對我來說是致命的,當時我都萬念俱灰了,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值得信任,不相信世間還有真愛,更不相信任何海誓山盟,別人給我介紹了很多對像,我全部推了。後來,有人介紹我修煉法輪功。修煉以後,我按照大法教導的那樣,用寬容、博大的胸懷來包容一切,無怨無恨的對待一切,我感到自己的心也因此變的寬廣而空明。過往的愛恨情仇,就像雲煙一樣隨風散盡……。」我對雪雁講著自己的修煉歷程,她入神的聽著。
不覺已快到中午,「今天中午就在這吃飯啊!」我對雪雁說。「好吧。」她答道。我把電視機和VCD打開,把神韻晚會光碟放進去,說:「我去煮飯,你在這看晚會,很精彩的喲。」「好啊!」雪雁高興的應道。
我特意多做了兩道好菜。在飯桌上,雪雁對晚會讚不絕口:「好美喲!從來沒看過這麼好看的演出,這些法輪功藝術家真了不起!……法輪功哪裡象政府說的那樣,政府在造謠。」
吃完飯,我又放了些真相光碟給她看。「天安門自焚是個騙局呀!共產黨可真狠毒啊,搞這樣的騙局來栽贓陷害法輪功,欺騙老百姓…… 外國有這麼多人在煉法輪功……都有五千三百萬人退出中共的黨、團、隊了呀!」雪雁邊看邊驚叫著說。「是啊!中共花費了老百姓巨額的血汗錢封鎖網絡和衛星,就怕國內的老百姓看到這些真相。」我點著頭說。「對了!你加入過xx黨的什麼組織沒有?」我問她。「我入過團。」雪雁說。「把它退了吧,咱可不要作中共的一份子,到時給它陪葬。」我說。「退吧!把我丈夫和兒子也給退了。」雪雁痛快的說。
在雪雁離開的時候,我送了她一套神韻晚會的光碟和一些真相光碟,讓她帶回去給家裡人看看,她高興的揣上我給的光碟走了。我打開電腦,開始刻錄光碟。
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你好!」我拿起話筒說。「曉然,是我!張睿。」對方說。「張睿!什麼事?」我問道。「那個晚會我看了,很不錯喲!嘿嘿!你信的那個,我想多了解一點,多給我一點東西看。明天上午九點我在公園門口等你,別忘了哦!」張睿在電話那頭笑著說。「好!明天一定準時到。」我笑著說。
我望向窗外,晴空萬裡。我突然了悟:高尚而博大的愛,就像天空一樣寬廣浩渺,能夠包容一切,融化一切。法輪大法賦予了我這樣的胸懷――關愛天下蒼生,無私的付出,卻不求任何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