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5月17日】
(一)
記的在剛得法的時候,那時我開始看書,只是喜歡看《轉法輪》,還不知道去煉功點煉功。
那時候上班很忙,有一天工作的很晚,司機送我和另外倆個同事回家。一個同事提議他家門口新開了一家遊戲機室,很氣派,讓我們一起去玩。我心裡想那是賭博,而且當時也在抓遊戲機室的賭博,不能去,就說今天太晚了,算了就別去了。司機和另一個同事都想去,礙於情面我不好過於反對。
車子開到遊戲機室,我一看真是燈火通明,門口還有很多看熱鬧的人。別的遊戲機室都是偷偷摸摸開,而這家開的這麼氣派,心想一定有後台撐腰,我膽子也壯起來,跟著大家一起進去了。裡面人滿滿的,好不容易等到一個空台子,我們便坐上去。當時大家手氣不錯,投一個籌碼能贏七八個出來,人們很興奮,一把一把的把籌碼往機子裡扔,籌碼一堆一堆的從機子裡往出跑。過了一會,我心裡開始有點不安了,就說好了,咱們走吧,當時大家都在興頭上,誰也不願意離開。沒辦法,我還是坐在那裡,但已經心神不寧,只好自己安慰自己,沒事,這家有關係,沒有來人抓。
大家一直在贏籌碼。過了大約五分鐘,突然桌子旁邊站起一個大個子,掏出證件說都別動,站起來手抱頭,過去面靠牆站著,就像警匪片裡的一樣。我餘光看到每個桌子邊都站著一個便衣。心想這下完了,你還想去煉法輪功,別人會去跟法輪功師父那說,這個傢伙賭博被抓了,別讓他煉法輪功,免得給法輪功丟臉。當時真的是痛悔不已。其實整個過程只是一瞬間,突然那個大個子便衣對我說,出去。我沒有反應過來。大個子便衣又對我講,你出去,我呆在那裡不知所措。大個子便衣又說你出去。我會過神來。心裡膽膽突突,腳步沉重的往外挪動,怕被別人攔住,不讓我走。走出去一看,門口圍了幾層拿著棍子的武警,估計是防止有人往外跑。武警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出來,讓開一個縫讓我出去。當時抓了很多人,裝了滿滿三輛依維柯汽車。只有我一個人當時給放了出來。後來我無意中跟老學員談起,老學員講這是大法的威力,我才悟到是當時很樸實的想要維護法的心,才顯出大法的威力。就像網上報導的一些常人真心喊出「法輪大法好」,就能顯示出神奇來一樣。
在以後,同事中都傳警察不抓我。所以後來每次公司出官司法院來人,他們都讓我去對待。每次我首先想到,這事對大法有沒有影響。我把握一條,不能給大法抹黑。所有會給大法抹黑、給大法帶來不好影響的事情堅決不做。
(二)
得法修煉以後身心都發生了巨大變化,但我的已經彎了多少年的腰一直沒有直起來。我也沒有在意這些,因為以前身體無緣無故的劇烈疼痛沒有了,我就感到很輕鬆了。有一次我們地區的學員組織大家到街道上去煉功,以便洪揚大法。我決定參加,但晚上學法時我突然想到,平時在煉功點,這樣身體情況都有很多學員過來問我腰的情況,我就講是以前癱瘓造成,自己並沒有在意。我目前這樣的情況,腰直不起來出去煉功洪法,別人不知道,會不會給大法帶來不好的影響,不太好。別人過路的一看,你們煉法輪功的裡面怎麼還有這形像。但又想去參加洪法煉功,我心裡很傷心。突然我聽到身體裡「啪」的一聲響,沒有任何別的感覺,我心裡想腰直起來了。我們家裡人也聽到了,問是什麼聲音,我說腰直起來了。
當天晚上我上床躺下後,身體裡又響了一聲。第二天,我直著腰板走出去到街上煉功洪法。
(三)
第一次出來參加集體煉功洪法活動,心裡很激動。天突然颳起了風,還下起了小雨。到了預先通知好的地點,看到很多學員已經來了,正在煉功。有一些輔導員在那裡幫助指點。我看到很多人都想往前站,就想我就是大法中的一顆砂子,都是幸運的,沒有什麼可以爭的。就和家裡人一起站在最後。當我兩手舉起開始抱輪,眼睛一閉的瞬間,突然看見,層層的天打開了,無數的眾生涌過來,看我們煉功,有很多還參與進來煉功。後來看了師父講的法:「……但是我告訴你們,在常人這邊表現的越平常的東西,可能在你們看不見的、在你們所修煉的這個境界中表現的卻是真的轟轟烈烈的……」 (《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才明白當時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的意義。
(四)
99年7•20邪惡開始打壓迫害。7月23日,我第二次被公安便衣綁著從單位抓進他們的一個審訊室。我看到屋子裡放著刑具,有的刑具很土,但我想可能他們覺的很管用。我進來時看到隔壁有被打傷的人(後來那人告訴我,公安怎麼使用土具折磨他)。當時我有點膽怯。他們要我認被通緝的學員,我說不知道,那時還不知道什麼是正念,就想不能做叛徒。他們看審訊半天我都不說他們要的,其中一個長的很橫的傢伙突然出手開始打我的臉。我說不知道,你打死我也不知道。我感到他打的並不疼。我想到了師父,心裡想是師父在護我,想到是師父在替弟子承受這種恥辱,很傷心。我想今天,1999年7月23日,中國大陸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師父要承受多少,忍不住淚水流出來。我怕他們看見我流淚,以為我軟弱,就把頭偏向後面。那個打人的兇手卻停了下來沒有再打。過了一會又進來倆個公安便衣。先前打我的那個傢伙讓他們倆個打我,那倆看看我,都不願意動手。後來他們把我關在一個有石頭凳子的房間,凳子上有個環,他們就把我銬在那個環上。他們說,別痴迷不悟,那個隊長講在當年六四時候他們怎麼對付遊行的。我說,我的師父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了我的身體、洗淨了我的心靈。我的師父什麼都不要我的。我也沒有什麼能報答我師父的,只有那顆心,就怕它不夠純、不夠淨。
後來我被他們轉到政保處,我被帶走的時候,那個隊長一直送出來,我以為他是送那倆個政保處的。下了樓在樓梯轉彎處看到那個隊長站在樓梯口,才想到他是來送我的。我回頭跟他打招呼,那個隊長從樓上趕下來,拉著我說讓我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