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樣闖出魔窟的

----兼談對絕食的一些看法
天良


【正見網2009年07月11日】

今年5月,我遭惡警綁架劫持,身陷魔窟。在派出所和看守所,我時時感到師尊的慈悲呵護,保持正念正行,十四天闖出,重新匯入正法洪流。期間很多體悟,寫出來與同修分享,不對之處煩請指正。

師父在2003年的《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相、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什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的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他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眾笑)他們還拿不到獎金。(鼓掌)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

我從師尊的這段講法悟到,身陷魔窟並不可怕,只要我們能夠放下人心、放下自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在特殊的環境裡踏踏實實地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同時全盤否定舊勢力,一思一念都在法上考慮問題,真能做到這樣,一定會極大地震懾邪惡,儘快結束迫害。

第一,排除雜念,堅定正念,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

身處魔窟的十四天裡,我按時煉功,一有空就背法,發正念,向內找,講真相勸退,感覺自己全部身心都溶入了大法。真後悔自己以前學法太不精進,背法背得也不紮實,腦子裡經常出現的就是《論語》、《別哀》、《師徒恩》等這麼幾段法,但是即便如此,我也能感到背法時師尊對我的加持與點化,使得我那些天頭腦中幾乎沒有什麼雜念,偶爾出現的人情、歡喜心、失望沮喪等執著心也能很快排除掉,真是「盪盡妄念,佛不難修」。

在講真相方面,除了面對面的和遇到的每一個人講大法真相、勸退、勸善,我感到在這個特殊的被迫害的環境,我們講真相的方式不能僅限於此,突然之間,我很希望像師父在講法中提到的那位同修一樣喊出「法輪大法好」,想讓每個人聽到大法弟子的聲音,我覺得這是一種非常好的震懾邪惡、讓眾生明白真相的方式。

剛開始時,我喊不出來,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很難逾越的障礙,迫害之初去天安門證實大法的時候我也沒有喊過。向內找,是我在人中形成的講究溫文爾雅的所謂「氣質」和愛面子心理,還有怕因此招致毒打或者更大迫害的怕心,覺得自己很難喊得出來。但是我突然想起師父在《轉法輪》裡講的「……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麼呀?」,平時我們不會在大街上或者其它場所大喊大叫,但是遇到強人歹徒施暴的特殊情況,幾乎所有人的正常反應就是大聲呼救、大聲呵斥,當邪惡迫害我們、攻擊大法、毒害眾生的時候,我們就應該竭盡全力地揭露邪惡、曝光邪惡,這個時候再保持沉默,那就屬於心性問題。

在被劫持到派出所的路上,我喊出了第一聲:「法輪大法好」!剎那之間,我覺得自己的世界天高雲淡,感到全身的細胞都因此而震動了,我用自己全部生命在吶喊!周圍的聲音不可思議地消失了,沒有人打我,沒有人嘲笑我,惡警們都很安靜,表情無奈。到了派出所,他們為了不讓我喊,就一個一個地好像排好了隊一樣過來和我聊天,結果來一個我就給他們講一個,來一個退一個,還包括那些協警和派出所抓來的人在內,一會兒勸退了七、八個人。

在醫院檢查身體,我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大聲地和圍觀的人講真相、揭露迫害,結果惡警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小聲地說:「我真覺得沒臉呆在這兒。」結果幾個人一嘀咕,什麼檢查也沒做,拉著我一溜煙地逃離醫院。

在看守所,我站在監室門口、在筒道裡高喊「法輪大法好」,很長時間沒有看守過來阻止,後來我聽見好多大法弟子和我一起喊,喊聲震動了整個看守所。同監室的人從不理解到非常感動,她們說:「你喊得真好聽,特別真,我們都特別愛聽。」看守所的一個頭頭無可奈何地說:「每天這麼喊,她也不累,我可是受不了了。自打她來了,我就不願意上班,喊得我頭疼。」

第二,在任何情況下都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

師父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什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無論在派出所,還是在看守所,我感到大法弟子們已經開創了一條反迫害的路,使得環境已經寬鬆了許多,大部分堅定的大法弟子都能做到堅持煉功、講真相、不照像、不穿號服、不喊報告等等,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因此招致更多的迫害,這些行為已經得到默許或者公開的承認。但是,為什麼還會出現這麼多的非法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判刑?除了怕心,主要是因為我們對舊勢力的迫害否定的不徹底,在很多問題的理解上還存在著沒有意識到的變異觀念和邪黨文化,因而不自覺地承認了迫害。

關於零口供、零簽字。以前我每次遭受迫害的時候,都在「事兒」上動了好多腦筋,每天琢磨著怎麼和它們說,怎麼和它們鬥,結果常人心越出越多,被迫害得很嚴重。為什麼反迫害會陷於事中呢?主要是對於救度眾生的各種方式是不是符合常人這一層法不理解。我們都知道自己救度眾生的所作所為和平、理性,符合宇宙大法,符合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即便不懂常人的法律,也應該明白,符合宇宙大法也一定應該符合常人這一層法的道理,如果我們因這些行為遭到迫害,那一定是常人的法律是反宇宙大法的。但是由於怕心和多年形成的黨文化,抵制迫害時仍然心虛,不能做到全盤否定,因而常常流於辯白「事兒不是我做的」,或者雖能做到零口供零簽字,但是心裡存疑心虛,不能做到理直氣壯,邪惡藉此為藉口加重迫害,同時從另外一面也抵消了救度眾生這些事的偉大意義。每想到此,我總是非常慚愧。

由於前段時間參與營救同修,和律師打交道比較多,這時才明白我們講真相時所採用的一切和平、理性的方式都是公民應該享有的基本權利,傳播信仰的自由天經地義,是世界上一切良法國家都認可的。相反,中共邪黨剝奪了我們的這些自由,並把它們當做迫害我們的罪證,它們的所謂法律是不折不扣的惡法,它們的行為是不折不扣的違法犯罪。因此,這次我心裡沒有一絲猶疑,特別踏實,特別理直氣壯,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沒有錯,這一切是我們大法弟子慈悲威德的見證,絕不是什麼「違法犯罪」的罪證。邪惡再也不敢提審我,沒有人在「事兒」上問我,我周圍的環境很單純,就是一個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的環境。

關於絕食。我從被惡警綁架後就沒有吃過東西,好像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吃飯。對於是不是要絕食抗議,我心裡一直在猶豫,沒有一個理性上的特別清楚的認識。

我對邪惡的抵製得到了所有人的支持和讚美,但是很多人對絕食不能理解。他們有的說煉法輪功的不吃飯,有的說自己把身體搞壞了不值得。我和她們解釋說:「我是因信仰無辜被迫害,所以我在所有方面抗議這種迫害,我不吃飯和我不照像、不穿號服、不喊報告一樣,我只是在告訴他們,我不應該呆在這裡。」一些人表示可以接受,但是他們仍然擔心我的身體,還怕我真的出了問題會連累他們。

三天以後,當邪惡準備給我插管灌食的時候,我也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

在旁觀者看來,灌食非常痛苦,能夠忍受這種痛苦使我在她們眼裡成為「硬漢」、「英雄」。我一直在抵制野蠻灌食,除了發正念,每次在行為上都不配合,因而師尊為我承受了很多,我的身體幾乎感受不到那些痛苦了。隨著絕食天數的增加,我發現自己出來了很重的人心:每次它們給我測血壓和心跳的時候我都期待數字不正常,當醫生說我的血壓比她的還正常時,我很失望。我發現自己是在求,求自己的身體被邪惡迫害到不行了,或者是求師父演化出的身體不行的假像,實際上也就是認可了「只有身體不行了就能出去」。我看到了自己這一不正的念頭,告訴自己「即使各項指標都正常也該出去,因為我是無罪的」,我不再關注血壓表上的數字,只是不斷地向內找,看自己什麼地方還沒有達到正念正行。

第十四天,我被家人從看守所接回。捫心自問:我是怎樣闖出魔窟的?理性上知道是師尊加持我的正念,是正念闖出的。可是自己潛意識中又覺得是絕食闖出的,因為絕食會導致生命危險,看守所怕擔責任,所以趕緊放人。我發現自己這個念特別不正,其實舊勢力對人、人的生命、人的身體是不在意的,它們妄圖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也折磨大法弟子的肉身,不是有很多絕食幾個月、甚至一年多的大法弟子仍然在遭受迫害嗎?不是有大法弟子因絕食被迫害致死嗎?真正能夠震懾它們、讓它們害怕的是我們大法弟子堅決徹底否定它們的神念!闖出魔窟,實際上主要不是靠絕食,是靠這十四天來所有在法上的一思一念和對舊勢力的否定,靠師父慈悲呵護。

我現在明白,雖然絕食在某一方面體現了大法弟子對邪惡迫害的抵制,否定舊勢力的堅定的心會得到師尊的加持,但是絕食本身做為反迫害和證實大法的方式,它不是最正的。它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不符合常人的生活狀態,不被常人理解,消極、帶著爭鬥、有求,屬於比較極端的自殘方式,折磨、消耗了修煉人寶貴的身體(雖然這種消耗可以通過煉功來恢復,但是實際上也是慈悲的師父來替我們額外補充。)。

那麼我為什麼選擇了絕食做為抵制邪惡迫害的方式呢?我向內找,發現是因為在其他證實大法方面對舊勢力否定不徹底、正念不夠強,有很強的爭鬥心和求出去的私心,執著於結果。同時,我檢點自己平時有很多變異的觀念體現在飲食方面:由於色心執著身材好,貪吃導致吃飽了還想吃,所以經常飽一頓飢一頓的,飲食很不規律,造成對身體的傷害,我發現這些表面上的小事背後都隱藏著很大的執著和漏。

大法弟子在人間證實法,要把這條留給未來人的路走正,要愛惜我們得之不易、與自身世界相對應、關係到宇宙未來機制圓容的人身。舊勢力以病業、酷刑等很多迫害人身的方式迫害我們,我們不能再主動傷害、損耗自己的身體。如果我們能夠完全放下自我、放下生死,一定會在師尊的加持下以最正的方式闖出魔窟!

第三,徹底否定邪惡組織610

在魔窟4,5天後,我在發正念時感到,看守所的邪惡因素已經很少了,但是迫害依然存在。我向內找,突然有一念:是我沒有徹底否定邪惡的610!這隻背後看不見的黑手還在操縱著迫害。我想起在看守所的第二天,我站在門口喊「法輪大法好」。喊了一上午,沒有人來打斷我,後來看守所又有其他大法弟子和我一起喊。下午,610來人了,說要和我談談。有人問我是誰找我的時候,我隨口答了一句:「610的」。很多人都不知道610是什麼東西,我告訴她們,610專管法輪功,法輪功的案子公檢法都做不了主,幕後操縱的就是610。我覺得這麼多年我們一直都在說徹底否定610,感覺好像心態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仔細反省,發現實際上不然。

我猛然意識到我說這話的背後是一個極其不正的心態:虛榮心。我覺得自己喊「大法好」做的很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連610的人都給喊來了,實際上是承認了這隻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黑手的存在,而且還利用它的出現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多麼骯髒而可怕的心態!

還有怕心。610專為迫害法輪功成立,它是沒有任何理由存在的,但是我們大法弟子如果因為它專門迫害法輪功而對它產生畏懼,這種怕心是對它最大的滋養。

610的來人是個說話聲音不高、看起來有幾分儒雅的中年人,自稱性格很溫和。我在給他講真相的時候,甚至對他產生了一絲莫名其妙的好感--色心!由此,我想到自己在很多地區見到的610人員,他們大多都是談吐舉止看起來溫文儒雅的中年男性,不像大多數警察的粗魯暴躁,有些人還能夠隨口背出師父的某段講法,很容易給人好感。找到這些執著,我就專門對著它們發正念,解體它們,感覺自身空間場乾淨很多。

第四,在正常環境保持精進,不被舊勢力鑽空子

回家以後,剛開始的一些天,我覺得自己仍然保持了良好的精進狀態。但是時間長了,安逸之心和人情湧入,不像那十幾天一思一念都在法中的狀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經常能夠發現自己的各種「妄念」,同時以正念排除。在正常修煉環境裡懈怠和不精進是對迫害的承認,也是舊勢力迫害我們的一種藉口。所以,我們應時時提醒自己是個大法弟子,要按照師尊的要求在大法中精進,而不是在被迫害的環境裡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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