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內找 改變常人的觀念(譯文)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9年07月21日】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相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裡爬行。」

修煉就是要改變常人的觀念。那麼,什麼叫改變常人的觀念呢?當我坐下來寫這篇文章時,我問自己,「我如何改變常人的思路來寫作?我如何寫才能使文章莊嚴、神聖,使人從中得到提高?」回顧多年前寫的法會交流稿,我感到自己那時做的很差,沒有達到師父在《成熟》這篇經文中對心得交流稿的要求:「沒有了報功式的『不說誰知道』的人心」,我下意識的在證實自己,羅列出一些自己講真相的事,修煉中過的關,而事實上,我應該證實法的偉大,賦予我智慧,度過難關。

那麼一個修煉人如何根除證實自我的執著呢?我的理解是學好法能改變一切。學法時精力集中、態度恭敬和嚴肅是去掉情的關鍵。拿起大法書前,我會先洗手,然後端正坐姿,用平和、輕柔的聲音讀法。

因為這是一篇心得交流文章,我需要回顧自己的修煉之路。起初,我有些擔心,認為談論自己所做的事是在顯示。不過,這樣也過頭了。只有回首走過的路,才能找到不足,走好以後的路。

我參與的主要講真相的項目是新唐人電視台。早上5點15分我就要起床做新聞。我曾經與寫稿人有很多矛盾,他們要麼不按時上班,要麼缺席。結果我得額外承擔這部分,導致節目質量下降,救眾生的效果也打折扣。很長一段時間,我對大家不認真對待自己的工作感到很生氣。不過,在我的頭腦中,也有證實自我的因素。我覺得自己能按時起床很了不起,是比其他人更好的員工。我幾乎從不遲到,非常認真的對待新唐人的工作。表面上看這似乎是對的,實際上,是人的自尊心的一種體現。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雖然是救人,可是自身也在修煉中……」。我認為我自尊心很強,看不慣別人不認真工作。我需要更好的看待自己在新唐人的工作,把其視為修煉的環境,時時向內找,而不是向外看。不過最近,這個問題幾乎就不存在了。大家都按時上班,新聞播出的質量也大大提升。我的理解是,師父在我們做的項目中,安排了我們修煉提高要過的關,無論我們認為自己的工作有多麼神聖、重要,都會有心性上的考驗,幫助我們看清執著,提高上來。

我在修煉上也放鬆了,因為我與同修很少有個人心性方面的磨擦。我常人中的工作是專業電視台,在那裡我掌握了一定的技能。在新唐人的多語種部門,我幫助培訓如何從頭到尾製作新聞。由於我有一定的專業性,很少有人懷疑我說的。我怎麼教,他們就怎麼照做。我的修煉狀態就如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的:「有些學員並沒有碰到什麼魔難,漸漸的就不精進了,實際上就是對常人社會的各種誘惑產生了執著,被社會中的吸引給拖下去了。」這在我教的一系列高強度培訓課中,表現尤為突出。我一次教授三天電視知識的課,每天八至十小時。我感到自己知識淵博,什麼都知道,像個明星。我很願意講話,顯得高大、有力。回首這一切,我很高興我想出風頭的執著得以暴露。

我漸漸的對做協調人變得順手,即使學法跟不上,我也能把工作完成。不過,我完成的質量並沒達到要求;我需要加強學法,改變自己,同化法。我需要時時想到我是一個修煉人,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整體中的一個粒子,要履行自己對師父的承諾,要對得起對自己寄予無限期望的眾生。

我真的做好我該做的了嗎?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的話觸動了我生命的本質:

「比如正法中你在正面起作用中盡職盡責了嗎?再如有來當大法弟子的,你發的願是什麼?你兌現了自己的願沒有?創世主要求的是什麼?你按照創世主要求的做了沒有?你當初發的願沒有兌現,你沒有按照創世主要求的去做,你就沒有完成你應該做的,你欺騙了主,因為你使當時的局部環境、使正法的進程與沒得救的眾生造成的損失、使宇宙的不同層次的損毀,這得負責任的。」

如果我們造了這麼大的業,作為一個修煉人怎麼能圓滿呢?師父對大法弟子要求達到的標準是歷史上所有修煉方式中最嚴格的。肩負著未來宇宙圓容不破的責任,作為弟子,我們怎麼能不做好?這不是一個人的問題。只有正念越來越強,我們才能闖過難關,達到要求。

那麼我怎麼才能保持強大的正念呢?我認為自己的正念是不夠足的。不過,通過與華盛頓D.C學員的接觸,我有所提高。我很珍惜與學員面對面交流的機會。我剛開始修煉時,居住在大城市,周圍有很多學員。我可以在家附近參加每周的集體學法,還可以參加集體煉功,以及和學員在一起做項目。但是在過去的三年,我搬到了一個學員很少的地方。我為甚麼決定走這條路呢?主要原因是想在常人正規電視台工作,掌握更多技能,好幫助提升新唐人節目的質量。即使我經常面對的是火災、犯罪現場、政治活動等諸如此類的事件,我還是從中學會了如何幫助學員達到常規電視台的標準。

但是,住在偏遠地區,修煉中就會有寂寞的考驗。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

「苦嘛,再苦哪,過後也明白過來了,可是在無望的寂寞中默默的修,看不到希望,那是最難的。任何一種修煉都會經過這樣的考驗,都會在這樣的路中走。能夠持之以恆啊,不斷的精進那才是真精進。」

每當寂寞感襲來時,我知道這是不理智的。師父曾經告訴過我們,人類社會是正法的焦點,所有的生命都在關注著地球這一粒塵埃上發生的一切。是這個空間的幻象造成了修煉人感到的孤獨。每當我感到寂寞時,我就捧起大法書學法;或是如果我不在家,在旅行中,我就大聲背法。但是在這方面,我並不是總能做好。有時,我會放任自己的執著,沉溺於食物、電視或社交中。當我做這些遠離大法的事時,過後我會很後悔,沒能過好關,得到提高。在工作中,有好幾個月,我也感到非常寂寞。

在一月份的時候,由於公司不景氣,一些人被裁員了。我以前很好的工作環境也變糟了。而工作環境的變化,我在其中也起到了很不好的作用。我抱怨管理層對員工不公,抱怨讓我拍的片子我不喜歡,以及其它的外在因素。我比我不修煉的同事還抱怨的多。我的情況變的越來越差,以至於頭痛劇烈,只好請病假。我花了幾個月的時間才停止這種負面的想法。我放下了對工作環境的要求才過了這一關。我意識到無論外在情形如何,我都應該干好自己的工作。當我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後,我周圍的環境就完全變了。如今我每天去上班,無論多疲倦,都面帶燦爛的微笑。我也在做越來越多有趣的故事。是我自己的情緒讓周圍的環境變得暗淡,而不是由於自己在大法中修煉,發出強大的正念使周圍的環境變的光明。

我也開始加入華盛頓D.C對政要講真相的工作。大法弟子應該為世人負責,而不應該被任何人嚇倒,無論此人是總統、名流,還是商人。我只有救他們的念頭。有時,我只有短暫的時間遞給人一份傳單,或在他們路過時說上一、兩句話。但是我都儘量給他們留下慈悲。不過,我發現對這種工作,我有一個埋藏很深的執著。我真的很喜歡見名人,而且對此感到興奮不已。我把自己降到常人崇拜常人的位置,而修煉人是沒有崇拜英雄的。我很激動的告訴父母我見到了哪位名人,與政要們有多麼好的談話。甚至學員也誇我做的如何好,這使我心情沉重,因為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有愛面子的執著,還沒有去掉。

現在,我們7・20的活動已接近尾聲。應該接著為神韻八月在華盛頓D.C.的演出去邀請更多的政要,去賣票。今年二月份,神韻來D.C.演出時,我們有近半年的時間來賣一個星期演出的票,而這次我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我沒有參與在商店裡的賣票,因為我覺得自己有責任去讓那些政要們來看演出。我的工作安排能使我在很多活動上見到這些人,而許多其他學員就沒有這個條件。雖然二月份時,幾乎每場演出的票,我們都賣光了,我並不認為我們做得完全成功,因為來看演出的政要並不多。由於D.C.是世界政治的中心,我們不能漏下救度這部份人。所以,從星期一開始,我將全身心投入神韻的推廣、售票工作,到九月份可能都沒機會喘氣。

八月,神韻將在華盛頓DC演出,為了做好賣票的準備,我個人修煉方面需要跟上。其次,我儘可能多去參加集體學法。我的工作時間允許我參加每周的集體學法,我感到很幸運。儘管經過一整天的長時間工作和一上午緊張的為新唐人節目寫稿後,還要開車兩個小時,但去集體學法的路上,我卻感到身心輕鬆。當我走進學法場所時,感到寧靜、和平和幸福,能與偉大的生命--法輪大法弟子在同一屋裡。有時思想業會阻止我去集體學法。它使我腦中冒出念頭「我太累了,開不動了。」或者「我事情太多了。」或者「天氣太糟了,不適合開長途。」每當這時,我都提醒自己那不是真正的我,並且把它們當作我修煉提高的機會。讀到師父在《洪吟二》〈法正一切〉這篇詩文,我很受觸動。詩中寫道:「大穹已去遠 主位更絢麗 天性豪氣洪 消磨也不去」。

我需要更好的記住,師父為了給弟子們最好的一切 - 最好的功法、最神聖的環境和真正能提高圓滿的機會,有多麼的辛苦。歷史上從來沒有哪個修煉人有為他承受如此多的師父。我們怎能不勇猛精進?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意志消沉。由於我們是人在修,不是神,我們需要不斷同化法,達到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否則,我們人的一面會起干擾作用。

我不能說自己做得足夠好。當迫害結束,圓滿的一天到來時,我有臉見師父,並且說我盡了最大努力,沒有任何遺憾了嗎?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應該抓緊剩下來的時間,儘可能多的去掉人心,少給自己負責的空間以及眾生帶來損失,並且彌補已經造成的損失。

我想以師父在《洪吟二》中的詩篇〈理智醒覺〉來結束我的交流:

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

謝謝師父為我所做的一切!我真心希望能配得上您所給我的一切。

(2009年華盛頓DC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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