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8月23日】
一、少年的思索
「凡是人,皆須愛;天同覆,地同載。」――《弟子規》
真的很羨慕古時的小孩子,他們的必修課是《三字經》、《弟子規》,四書五經,講的都是待人、處事、應對、進退的禮儀,不變的法則是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正是這種傳統道德的標準使中華文明延續了五千年。
然而中共建政以後,不斷的給人灌輸鬥爭的思想,歷次運動,把人的傳統觀念都掃蕩盡失了,孔子被打倒,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被說成了封建迷信。我的父母這一代人,中學還沒上完,就被下放到農村去勞動,讀的是毛澤東語錄,學的是階級鬥爭,人整人,知識多被當成反動,「踩一腳泥巴,磨一手老繭」被當成光榮,善惡是非的觀念完全被顛倒。人與人之間變成了互相提防、互相利用、相互爭鬥的關係。想立足升遷,不一定有真才實學,但一定要會搞人際關係,尤其是跟領導的關係。
我就是出生在這樣一個黨員幹部的家庭,在濃厚的黨文化氛圍下長大。小時候的我生性安靜、善良、忍讓,毫不吝嗇的把自己的東西分給別人,從來不與人爭,受了欺負也不覺委屈,也無記恨。然而我卻不停的招來大人們的指責:這孩子真傻,你看誰誰家的孩子,多精啊,一點兒也不吃虧,你就得見什麼人說什麼話,說不定以後誰能用上誰,人與人之間全靠關係了!
難道人應該是自私的嗎?人應該怎麼樣活著呢?為了不招來指責,為了表明自己不笨,我學會了爭強好勝,學會了和男生打架,學會了告老師,告家長,即使弟弟妹妹不聽話,我都會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打過去。這是一個本性與外界的不斷交鋒抗衡的過程,是一個本性迷失,被污染扭曲的過程,我的童年不快樂。
我愛看中國的神話故事和外國童話,喜歡看到壞人受到神的懲罰,而好人會得到神靈的庇佑,沉浸在故事當中,會覺的世界是多麼美好的,充滿了光明和希望,世界上真的有神該多好啊!回到現實中,我還是那樣的困惑和無助,中共的教科書裡說人是猴子變來的,學到那兒時,我的心情別提多沮喪。當老師講公式、定理時,我忍不住會想:為甚麼會是這樣?是不是在宇宙當中還有一個終極的規律?我漸漸的對這種教育失去了興趣,卻不得不面對升學的壓力。尤其高中時期,父母限制我看電視,不讓看課外書,這讓我非常痛苦,就像是被困在密不透風的屋子裡,快窒息了。
終於有一天,苦惱萬分的我跪在地上,對著窗外的天空,雙手合於胸前默念道:上天啊,如果真的有神,就請幫幫我,讓我考上一所能找到真理的大學。我一定要找到真理!默念之後,心裡坦然許多,雖然當時並不知道自己的意願終將實現!
二、書海尋覓
上了大學後,擺脫了高中繁重的課業負擔,每個人都有足夠的時間自由支配。我可以徜徉於書海,盡情而廣泛的尋找了。校圖書館、省圖書館、校園邊上各種各樣的書屋,都是我最常光顧的地方。我的枕邊總是堆著一摞課外書,每三、四天就換一批。我喜歡那句話:枕堆書冊,千秋聖賢並頭;扇畫山河,一統乾坤在手。
從中外名著、諸子百家,到社會科學、名人傳記,再到佛家故事,道教經書,我都廣泛的涉獵,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找到一個普世的真理,有了他的指導,我才不會迷茫,否則,我真的象大海裡的一葉孤舟,失去了行駛的方向。
我喜歡蘇軾,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詩詞清曠豪健,更因為他超脫的氣質。他一生經歷跌宕起伏,顯赫時官居二品,因為政見不同,三次遭貶。他對自己的評價是: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澹州。這三個地名正是他三次被貶的荒蠻地帶。人生的風風雨雨、政治上的陰晴不定、升沉難測,卻煉就了他履險如夷的人生態度。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蘇軾《定風波》
岳飛是我最敬仰和尊崇的人,教科書上的隻言片語,很難了解岳飛的全貌,翻看歷史的典籍,才發現,岳飛之所以流傳千古,戰功與人品同樣的輝煌,他清廉儉樸、遠離聲色、淡泊名利。他曾說道:「文臣不愛錢,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而他自己正是這麼以身作則做的,千百年來無人能比。
岳家軍所向披靡,全靠岳飛統兵有方,他的軍隊紀律嚴明,對百姓秋毫不犯,有「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的美名;另一方面他十分關心士兵。士卒有疾病,岳飛親自為他們調藥;諸將遠戍,岳飛負責照顧他們的家人;對於戰死的,岳飛為之淚下,並撫育其孤兒,或者是幫他們的兒女完婚。岳飛身為南宋主要將帥,其俸祿頗豐,凡是朝廷有犒賞,岳飛都給了軍吏,一點也未曾留給自己,其妻李娃有一次穿了絲織衣服,岳飛發現後,還一定要讓她換成低檔的麻衣。
當時的高官貴族很多都貪圖聲色享樂,抗金名將吳?沉溺酒色,韓世忠更是妻妾成群。有人發現岳飛身邊從無姬妾、歌童、舞女之類作陪,非常驚訝,於是花高價聘了一位仕宦家出身的美貌女子,送去獻給岳飛。岳飛為避嫌,把這個女子安置在一間空屋中,隔著屏風婉言拒絕,並將其退回。
追尋著古人的足跡,沐浴在偉大生命的光芒之中,我常常被感動到莫名的流淚,我發現一個相同的規律,那就是凡成大事者,必有志有德,具備一種超凡脫俗的心性。
超俗的心性有沒有什麼標準?如何才能達到呢?釋迦、老子、耶穌講的都是如何修煉心性的道理,但古文看不懂,尤其是二千多年前的文字,我只能憑藉著一些注釋了,而那些對於經書的解釋,全是後人站在自己的角度用自己的認識在解說。佛說了同樣一句話,有人這樣理解,有人那樣理解,我如何才能穿越迷霧,去理解佛說的原話呢?
偶爾,我也會為了附庸時事去讀一些近代共產黨人物的傳記,比如毛澤東,讀後心情灰暗至極,一如跌落淵底,怎麼也想不明白,從這些記載的言行中,看不到一點兒人性的光明,不但私生活上荒淫無度,政治上也是陰陽不定。他為甚麼會成為名人呢?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
冥冥中感覺到,將來的一天,我也會走上一條修煉的道路。
三、幸運得法
有一天,我坐在床上看書,聽到宿舍的一位同學說她借了一本書,如何如何好。一聽到好書,我立刻來了興趣,經過軟磨硬泡之後終得以先睹為快。
《轉法輪》,我愣了一下,這三個字是甚麼意思啊?即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我努力的在記憶深處搜索,但是達到一個深度後就再也碰觸不到了,只好作罷,翻開第一頁,啊,這個面帶慈悲笑容的師父我好似見過,可就是想不起在何時何地。
一頁一頁的看下去,淺白的語言講述了宇宙終極的真理,「在這個宇宙中,我們看人的生命,不是在常人社會中產生的。人的真正生命的產生,是在宇宙空間中產生的。因為這宇宙中有許許多多製造生命的各種物質,這些物質在相互運動下可以產生生命,也就是說,人的最早生命是來源於宇宙中的。宇宙空間本來就是善良的,就是具有真、善、忍這種特性的,人生出來和宇宙是同性的。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可是在另一層次中,又變的不太好了,他們還呆不了,就繼續往下掉,最後就掉到人類這一層次中來了。」(《轉法輪》)
讀到這裡,長久以來的疑問終於得到了解答,這不正是我要找的麼!人生目地原來就是返本歸真!之前所看過的書裡,從來沒有哪本能把這些道理說清楚,似乎都在邊緣打轉,卻點不到實質。這位寫書的師父為甚麼懂這麼多呢?我讀書無數,自然懂得書如其人的道理,拜讀了書後的小傳,更加感佩師父的偉大與超常。
我決定修煉法輪大法,又顧慮於這些年自己變的太不好了,達不到師父要求「真、善、忍」的標準。但是,大法已經在我心裡深深扎了根,不知不覺中發現只要循序漸進的,是可以達到的,所以在新的學期開始後,加入了學校的煉功點。
一個星期天的清晨,我們在食堂通往教學樓的道邊上拉了橫幅,放著大法音樂《普度》、《濟世》,這樣可以起到洪法的作用,有緣人自會來尋問。遠遠的,一個音樂系的女生沖我打招呼,我們曾一起上過公共課,所以彼此認識,她很高興的說:「你也煉法輪功啊?這功可好了。」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我問她。
「我奶奶一直起不來床,癱瘓,有人給了她一盒磁帶,是法輪功音樂,就是你們放的這個,她聽聽的就起來床了,漸漸的就行扶著牆走了,這音樂比什麼藥都靈呢。」
「這麼神啊!」我聽了也很吃驚,因為我最關注的是心性修煉,所以對祛病健身的功效並沒怎麼上心,經她這一說,我才注意到自己的身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從小到大,每年秋冬季節,我都咳嗽一段時間,嚴重的時候,咳的晚上睡不了覺,轉成肺炎,就得去醫院輸液,手背被針扎的一片青腫,也不見好,非得等病自己磨過去才行。而這個冬天,我竟然沒有咳嗽。還有就是升入大學後,皮膚上出了一片疹子,學名「玫瑰糠疹」,醫生說我是肺熱引起,沒有特效藥,只能靠自身的免疫力了,就在我煉功沒幾天時,竟發現那片疹子變戲法一樣的不見了,皮膚完好如初,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當時我那個吃驚啊,法輪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連宿舍的同學都覺的我變了,睡眠比以前少了,精力卻比以前更充沛了,我覺的每天都是陽光明媚,找到了生命的航向,生活也因此變的踏實和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