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天藝術學院成長

黃月


【正見網2009年06月11日】

一、得法之初

在一九九四年年底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的外婆得到了法輪大法。通過短期的煉功,外婆的身體就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在外婆的影響下,一九九五年初我和媽媽也得法了,之後不久媽媽就在她的單位成立了一個煉功點,每天早上大家集體煉功。周末的時候,我也會和媽媽一起去煉功。

從媽媽剛剛開始修煉的時候,爸爸就很反對。爸爸是屬於那種在常人中知識淵博但思想頑固、不信神佛的人,因此經常與媽媽爭吵,甚至會動手打人。由於媽媽得法後爸爸就開始不斷地出國,在不同的國家做研究,所以這種干擾都是斷斷續續的。但自從一九九八年爸爸到美國後,也將我們接了出去,這種干擾就變成了持續不斷的。由於媽媽決不放棄修煉,於是爸爸就在二零零零年讓我與媽媽回國了,一方面是想讓我加強中文學習,另一方面是想讓媽媽在國內那種邪惡的迫害下放棄修煉。

讓爸爸想不到的是,媽媽不但沒有放棄,反而很快就與國內同修一起加入到了證實大法的行列中,她與外婆及同修在外面集體煉功,與舅舅、舅媽及同修們一起到北京天安門拉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三次被抓。由於媽媽每次被抓的時候爸爸都不在國內,年幼的我在這個過程中也經歷了很多心性的考驗和魔煉。

記的媽媽第三次被抓的時候我剛剛上初一,我上的是寄宿學校,每當周末回家見不到媽媽的時候我就偷偷的躲在被子裡哭,到了學校也是趁同學們都睡覺了就躲在被子裡哭。可是有一天,媽媽突然出現在了我的教室門前,還給我帶了一包零食。我將零食放在桌上,然後就到外面和媽媽講話,可是當我回到教室的時候,發現我的零食已經被同學們吃掉了一大半,當時我的心差點崩潰了,真想大發脾氣。我心想:「我並不在乎這些東西,可是你們知道嗎,當我媽媽被關押的時候,我不知道她經歷了怎樣的迫害,她現在雖然出來了我也沒有勇氣去問我媽媽。媽媽買的這些食物對我來說是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你們卻給我搶光了!」可是轉念又一想,我是大法小弟子,師父教我們時時刻刻考慮別人,做一個為別人而活的人。同學們也根本不知道我的情況,何必要生他們的氣呢。這樣一想,我也就釋懷了,把剩下的食物也分給了大家。這是大法教會我寬容與慈悲。

有一次,我們學校安排大家參加一個全國性的大賽,大賽的項目就是製作一個完整的英文網站,家長可以輔導。可是周末回到家,媽媽說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到同修家交流,不能輔導我。一下子我的怨氣就上來了,跟媽媽大吵大鬧,說:「媽媽你根本就不重視我,是大法重要還是我重要?」媽媽說:「在常人生活中當然是你最重要,可是大法是超越一切的,怎麼能比呢?」臨走時媽媽告訴我:「如果你遇到了困難,你就請求師父,因為大法弟子的孩子是有師父管的,你要努力學習,好的成績也是證實法的一方面。」我當時氣的直哭,根本就不理會媽媽,還對著電腦亂發脾氣。可是慢慢的我想到了師父,想到了大法弟子的責任就是捍衛大法,當中共邪黨打壓法輪功的時候,媽媽出去證實法是理所當然的事。我慢慢冷靜下來,開始認真的製作網頁,這時我感到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我在設計這個網頁的時候很多東西仿佛都是信手拈來。最後我的這個作品獲得了全國一等獎。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大法太神奇了,大法是無所不能的,當我們放下了私心,放下了自我的時候,大法就賦予我們更大的智慧。

有時候媽媽也帶著我出去貼真相標語和散發真相資料,由於我從小就很膽小,剛開始的時候,我的心怦怦直跳,尤其當有常人經過的時候更是怕的直哆嗦。媽媽這時就和我一起背《洪吟》,並給我講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故事,馬上我的心裡就亮堂堂的,正氣十足,怕心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告訴自己:我所做的這件事,是全宇宙中最正的事情。

二、放下人心走進「飛天 」

自從我和媽媽回國後爸爸就來到了英國,四年後我們也來到了英國。由於媽媽在出國前就在網上查到了英國大法弟子的情況,所以來到英國後,她很快就加入到了英國大法弟子的修煉隊伍中。

二零零七年DC法會的時候,媽媽曾鼓勵我報考飛天藝術學院,因為我很小就開始學習小提琴,媽媽認為我有這樣的使命。可是我從小就討厭小提琴,但又放不下小提琴,讓我以小提琴為職業,我有些不甘心。但我又想試一試,於是找到樂團團長,問能否在樂隊先呆一年試一試,然後再決定留不留下來,團長很堅決的說,這是不行的,要留就是長期留下來。聽到她這麼一說,我頓時想到了爸爸,如果他知道我要報考這個學校的話,一定會暴跳如雷的,我甚至都可以想像到他氣勢洶洶的教訓我。另一方面,我放不下對學業的執著,覺的自己成績好,想上好大學,將來干一番事業呢。由於我的修煉狀態並沒有到位,所以放棄了報考飛天藝術學院。

同年聖誕節前夕,媽媽得到一個消息:紐約急需學員去幫助賣神韻晚會的票。媽媽問我想不想去,並給我看一些在那裡賣票學員所寫的交流文章。當我得知紐約學員為了神韻晚會,在寒風刺骨的冬天裡穿著單薄的仙女服、皇帝服一張一張地向世人散發神韻傳單的時候,我的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我覺的神韻這個項目很偉大,這些學員很偉大,我也要加入到他們之中。媽媽由於工作原因不能去,我就隻身來到了紐約。

在紐約的十天裡,我所住的地方有兩層樓,一層大概就一個普通的兩室一廳公寓的大小,一層是男士,一層是女士。當我抵達紐約的時候,女士的那層已經擠的滿滿了,五十多個密密麻麻的睡袋,一個緊貼著一個,我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了一個空位擱放我自己的睡袋。就是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發生了很多令我感動的事情。食宿條件極其艱苦,天氣也異常寒冷,可是為了多賣一些票,很多同修早上八點多鐘吃完早餐就出門,中午為了節省錢和時間就不吃午餐,晚上七點回來吃完晚餐接著出去跑劇場,直到半夜十二點多才回來。他們的行動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也催促我勇猛精進奮起直追。很多學員看到我是一個人,並且年紀小,對我很關心,並且時常有同修說:「你怎麼不去考神韻呀,年紀這麼小,我們一大把年紀了,想考也不行了。」剛開始我也只是笑笑,可是後來說的人多了,我想,是不是師父在點化我呀?我也有點動心了。

由於賣票的關係,我有幸看了很多場神韻演出。神韻晚會真的就像師父要求的那樣,大幕一拉開就是一幅最美麗的畫,每個節目都流進了我的內心深處,我覺的自己在剎那間被清洗乾淨了。我完全陶醉在演出當中,天幕、舞蹈、音樂,一切都是那麼完美,仿佛是天堂的美景在人間再現,我激動的淚流滿面。突然間,我覺的學業、爸爸的阻礙、我對小提琴的不喜歡,等等這一切都不重要了,神韻演出才是目前師父帶領著我們開創的最重要的項目,我決定了,我要加入神韻。於是我托學員把我帶到後台,找到了樂團的指揮和首席,進行考試。

考完之後,我問大概可以什麼時候加入神韻藝術團,考官告訴我,「現在神韻的第一個樂團已經人滿,如果要加入就要等到第二個樂團成立了,那個時候我們再通知你。」我當時難過極了,聽著「機緣一瞬間」這首歌,仿佛就是唱給我聽的,我好後悔自己沒有好好珍惜以前的機會,如果幾個月前在DC法會的時候同意留下來,現在就不是這個狀況了。之後看演出,從開場到結束,我一直哭個不停,看完了以後,從地鐵站到我的推票點,直到要發傳單的時候,我還忍不住要哭。這一次我真正體會到了,機緣就那麼一次,錯過了,真的就不會再來了。我在心裡對師父說:師父,是我沒有修好,錯過了上次的機緣,如果您願意再給我機會的話,我一定不會錯過,我一定會好好精進,好好努力的。

十天的推票結束後,回到英國不久,我就收到了幾所大學的錄取通知,其中包括在英國排名前三的大學。可是當我拿到錄取通知的那一瞬間,心如止水,真的一點波瀾都沒有。在我看來,常人所追求的名、利、情,在神韻的壯觀面前變的那麼渺小。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就算我拿到了全世界排名第一的大學的邀請,我也不要,因為我已經意識到了飛天藝術學院其實就是全宇宙最好的學校。在師父的帶領下辦的學校能不好嗎?天上的神佛都羨慕吧。不管爸爸怎麼反對,我也要衝破舊勢力的枷鎖。

我時常想起神韻演出的畫面,並且常常盼望著飛天藝術學院給我打電話。可是後來我悟到這也是一種執著。如果是一個真修弟子,就不會執著於某一種修煉的道路,而是能夠做好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任何項目,「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洪吟二》〈無阻〉)。我進一步向內找,發現了我想加入神韻其實也有不純的心,我對神韻演員能夠在舞台上展示自己,並且可以巡迴世界這一點很羨慕。我找到了這顆心,也就很快放下了這顆心,我不再執著加入「飛天」,決定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任何修煉道路。就在這時,我接到了「飛天」打來的電話,讓我上山去考試。修煉就是這麼神奇,奧妙無窮,師父把每一個提高我們心性的機會都做了巧妙安排,讓我們在去執著中昇華,只要我們能夠凡事向內找,就不會錯過任何一個提高的機會。

三、修去人情修出慈悲

來到「飛天」之前,我給爸爸發了一個電子郵件,告訴他我要來到飛天藝術學院,卻沒有給他介紹這是怎樣的一所學校。來到山上之後,我有好幾天不敢打開郵箱,不敢看爸爸的回覆。我每天回到宿舍就學法,之後發正念清除爸爸背後的邪惡因素,並且清除我自己的怕心。就這樣,我覺的自己頑固的怕心在慢慢的瓦解。終於在我來到山上一個多星期後,鼓起勇氣打開了信箱。爸爸的回覆令我極度失望,他要求我立即回英國,不然他就把我帶回中國大陸,如果我執意要留在山上的話,他就與我斷絕父女關係。

我偷偷的躲在宿舍大哭了一場。剛開始我覺的很氣憤,我心想:「我是在做一件這麼神聖的事情,為什麼你就不理解呢?為什麼你那麼頑固不化呢?為什麼你不能了解真相呢?斷絕父女關係?那就斷絕父女關係吧!」然後我就不斷地學法,學著學著,師父的法理撫平了我的憤怒,我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我意識到,作為神韻藝術團的成員,具有復興傳統文化的使命,那麼傳統文化裡有斷絕父女關係這樣的事情嗎?所以我不能與爸爸斷絕父女關係,我要發正念否定舊勢力因素的安排。

在我收到爸爸郵件的同時,我以前的中學也給我來信,對我選擇飛天藝術學院感到不解,認為我學的科目和音樂毫不相關,而且成績好,考上了這麼好的大學,只有兩個月就可以中學畢業了,卻突然離校來到紐約。他們說,如果我不回去把剩下的兩個月學習完,他們就會扣留我以前的成績和檔案,不給「飛天」。在爸爸和學校給我施加的雙重壓力下,我有點承受不了了。我找到了管理整個神韻項目的老師,告訴她關於我學校的事情,老師微笑著對我說:「這都是好事,他就是來聽真相的,等到他聽到了真相,就會把你的成績和檔案給你了。」我心中所有的不平與憤怒在老師這樣的一句話中,一下就瓦解了。我一下子看到了一個成熟修煉人的風範,那就是遇到任何事情能夠成熟冷靜,並且沒有私心,是徹底為他的,心裡完全裝的滿是救度眾生的那一念。於是我給學校寫了一封回信,講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我們家由於修煉法輪大法在國內所遭受的迫害,以及我加入神韻是為了推動中國傳統文化的復興,並且能夠讓中國大陸那些被毒害了的世人清醒,制止中共繼續迫害法輪功。同時我發出了強大的正念,解體常人學校的這位老師背後的邪惡因素。這位老師收到這樣的信之後,也就同意了我留在紐約。

我在收到爸爸的回信之後,由於山上的日程非常緊湊,而且我想等到爸爸冷靜一點了再說,所以一直沒有給爸爸回信。可是大概過了一個多月,爸爸就主動給我發郵件,問我最近過的好不好。根本不提與我斷絕父女關係的事,也不提讓我回到英國或中國大陸的事情了。我覺的爸爸大概是默認了我留在山上了吧。

可能由於爸爸這一世是我的親人,所以不管他對我做出有多大的傷害,我都不願意放棄他。我由此想到,我平常遇到的人,或者是觀看神韻的觀眾,是不是也與我有緣?他們雖然與我素昧平生,但前世也許是我的親人。師父說世上的每一個人都是師父的親人,不也就是我們的親人嗎?所以我一定要修出更大的慈悲與寬容,對世上所有的人都要象對待爸爸一樣,無論他對我如何,我都要用最大的慈悲心去救度他們。

四、在消業中感受到師父的巨大付出

師父講過,「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芝加哥法會》)

在魔難和過關中,我認識到了學法的重要性,除了集體學法煉功外,我儘量做到早起晚睡,增加學法和煉功時間。最近,我發現修煉的道路越走越寬,很少遇到能夠刺激到我內心的事情,因為我知道,只要我對某人或某件事不滿意,那麼這其中一定有我自己要修的東西,一定有需要我向內找的地方,不然師父就不會給我安排,修煉中是沒有偶然的。

心性提高後,師父進一步給我淨化身體。在二月中旬巡迴期間,在我的胸部長了一個包,開始我以為是蚊蟲咬的,所以並沒有在意,可是過了幾天,這個小包一點一點的長大,最後長成了一個直徑四厘米的大包,越來越痛。因為我媽媽是醫生,本來我想問問她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巡迴路上上網不方便,同時,我覺的我是大法小弟子,沒有關係,媽媽也在忙著英國的神韻賣票,我還是不要讓她擔心好了。可是有一天,這個包痛的我直掉眼淚,拉琴更痛,於是我找到樂隊的一個阿姨,給她看了我的情況。阿姨說她剛好前段時間腿上也長了一個,沒有別的辦法,只有把這個膿擠出來,否則就會越長越大。於是阿姨就開始給我擠。本來這個膿包不碰觸就已經很疼了,可是阿姨還要用力的給我擠,那個滋味難受極了,剛開始沒有擠到膿,都是血水在往外流,我痛的拚命咬緊牙齒,雙手緊緊的拽著自己的衣服。阿姨看到我這樣子,很心疼,就安慰我:「沒關係,沒關係,膿出來之後就不會疼了。這都是邪惡的干擾。你要堅強。如果你實在堅持不住了你就請求師父。」可是我想到,我不能讓師父為我承擔我的罪業,師父為了救度我,不知道已經為我承受了多少,這一關我一定要自己過,我要戰勝邪惡的干擾。這個時候我就不斷的在心裡默念:「師父您不要擔心,師父我可以承受,師父我可以承受,師父我可以承受。」同時我在想,為了那些眾生能得救,我一定要忍著,如果膿包出來了,疼痛消失了,我就可以更盡心的救度眾生。「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另外,我發出正念,否定邪惡因素的干擾。就這樣,好像過了快一個小時,阿姨幫我將大部份的膿給擠了出來,垃圾桶裡面將近一半都是沾滿血液的衛生紙。

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我先打坐半個小時,之後我躺在床上,疼的睡不著覺,我難過的躲在被子裡直哭,覺的好像有點承受不過去了,救度眾生真的好難呀。這時,我突然想到了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師父在這個世上啊,碰到的魔難,這個壓力,每天有多少萬件不止,誰也沒有動搖了我,動搖不了。」

我意識到,師父為了眾生每天承受上萬的魔難和壓力,那麼作為弟子難道這麼小小的一個病業關我還過不去嗎?想到這我好像覺的沒有那麼痛了。我想,我一定要憑自己的力量戰勝邪惡,我不要師父為我擔心。可是不久,我的身上又同時長出了好多個膿包。這下子我完全沒有辦法挺直背了,走路都是微微駝背,每個膿包都好像釘子釘在我身上的感覺,我連講話甚至呼吸都感到很痛苦。我每天晚上換上睡衣,第二天早上起來就會發現睡衣上有一片一片的膿血,所以每天都得手洗衣服。

在華盛頓DC的時候,我們一個星期幾乎天天都有演出,在劇院時,我疼的只能靠在椅子上,沒有辦法練琴。可是看到旁邊的樂隊成員們都在刻苦的練習,我覺的很慚愧,大家都在為了救度眾生這樣子的付出,我也不能在修煉的路上掉隊呀。於是我拿起我的小提琴,努力的讓自己不想到那些膿包,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一個一個的音符上。當我這樣想的時候,痛苦一下減輕了好多。當我們真的能夠放下自我的時候,完全考慮到眾生的時候,心性提高了上來,師父就替我們把難消去了好多。

當天晚上演出的時候,我努力的讓自己把背挺直,我認為如果我因為疼痛而駝著背,看起來就像屈服於邪惡一樣,可是我就是要否定邪惡,你越讓我疼,我就越要把背給挺起來。那天的演出過程當中,只要是主持人報幕,或者獨唱獨奏的時候,我還是跟往常一樣難受,可是一到樂隊表演的時候,我就特別精神,什麼疼痛的感覺也沒有。整場演出,我的感覺特別的好,我覺的,有師在,有法在,我真的什麼都不怕。那天我特意在演出服裡面穿了兩層衣服,因為我怕膿和血會搞髒演出服,當天晚上演出結束之後,當我把演出服脫掉,我發現血和膿已經把兩層衣服都浸透了,可是我演出的時候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覺的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我們的做出的承受不是我們能夠想像到的。

五、神韻藝術團成員無私無我的精神永遠激勵著我

我真的非常珍惜「天音」這個修煉團體。我一開始就把這裡當成了我的家,我從來都沒有想念我的媽媽或者想回家。我很喜歡「天音」的每一個人,他們都是我的親人。遇到問題時,當我能夠做到嚴格要求自己,慈悲對待他人的時候,我看到了「天音」的每一位同修身上都有閃閃發光的優點。巡迴期間,我們的團長,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了,像爺爺一樣的愛護我們,總是為我們這幫孩子操心,心性上和生活上都是如此。我們每抵達和離開一個新城市,都得搬運行李箱和打擊樂,尤其是打擊樂,有的非常重,可是團長還是忙來忙去的,幫著搬運。在常人社會中,我受到的家庭教育中要尊老愛幼,是絕對不會允許老人家來幹這種粗活的,可是我們樂隊男生少,沒有辦法。看到團長幫著我一起提箱子,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可是團長從來沒有怨言,一切做的那麼自然,我真的覺的大法的確太超常。我們吹小號的爺爺,已經快七十歲了。在常人樂隊,管樂一般練琴都不會超過四,五個小時,因為非常勞累。可是有時我們一天兩場演出就已經五個小時了,外加自己的練習。吹小號的爺爺不停的練,嘴巴都吹破了皮,還長了潰瘍,可是每天看他都精神抖擻,有時候還表演幾個翻跟頭或者側翻給我們看。

我們樂團還有音響小組,幾個男生,每次到一個新劇場,都得比樂團其他人早起床,趕去劇場裝置樂池,並且有時候只能睡三,四個小時。他們的個人練琴時間相對也減少了很多,同時當天還要表演節目。可是我真的沒有一次聽到過他們有任何的怨言。我們女生提出我們也可以成立一個音響小組,和他們輪換著工作,也被他們拒絕了。同時,每次離開一個劇場的時候,他們也要忙著幫助舞蹈演員搬箱子,撤舞台設備,往往忙上一兩個小時。這樣子的責任心真的很令我感動。只有偉大的大法才能塑造了這樣偉大的修煉人,使他們如此心甘情願的付出,毫無怨言。

同時,舞蹈同修的刻苦與勤奮也時刻激勵著我。樂器會產生很大的聲音,作為樂隊成員我們回到旅店之後往往沒有辦法練習,可是舞蹈演員就沒有這方面的限制。在旅店的時候,我常常從自己房間一走出來,就可以看到走廊上好多的女舞蹈演員在踢腿,下腰,練習舞蹈動作等等。並且當我們一場演出結束的時候,我時常會看到一些舞蹈演員一跛一跛的走著,可見他們在全力表演中扭傷了腳,我深感敬佩。他們的年紀小,卻能夠如此清楚自己的使命,在救度眾生這樣偉大的誓約面前,義不容辭的不斷努力提高自己的舞蹈技術。還有,在巡迴的每一個城市中,當地學員對我們的關懷無微不至,在自己經濟條件允許的情況下,給我們提供了最好的吃住,同時為了能讓更多的世人來看神韻的演出,他們不畏艱難險阻,克服重重困難,向世人推廣著神韻演出,一路上我聽到了很多催人淚下的故事。或許就是這樣吧,整個巡迴我從來都沒有覺的辛苦或者勞累。

師父在《在新加坡法輪佛學會成立典禮上講法》中說,「什麼是『佛』?他是那一層眾生的保障,眾生的庇護者,宇宙真理的保衛者。」從法中我們知道,天上的神佛為了捍衛宇宙真理會義無反顧的犧牲自己的生命。既然神佛為了捍衛真理連生命都可以犧牲,那麼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為了救度那些可貴的生命,自己多一點辛勞又算的了什麼呢?得了法的生命就是宇宙中最快樂的生命。

結語

我對師父的感激是千言萬語也述說不完的。有時候我真的能感受到自己是被師父從地獄裡撈出來的。在此,我想借這個機會,向慈悲偉大的師尊承諾:在今後的修煉道路中,我一定會更加精進的學法修心,刻苦加強自己的琴技,圓容生活的方方面面,去掉最後的執著。不管遇到什麼樣的魔難,我一定都會牢記自己是個修煉人,信師信法,正念正行。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謝謝各位同修!如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二零零九年紐約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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