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飛翔吧(3)

張雨


【正見網2009年10月29日】

(三)

單位去過了,第二天去了公安的政保科要人。

還是大清早出發,出發前也是心情十分難受,焦躁憤懣的物質在胸口堵著,努力忍著沒發泄。身體也是感冒症狀,加強了正念,走出家門後,症狀漸漸的沒有了。

很早就來到了政保科辦公樓。外面站著很多常人,都是來「辦事」的,其實,很多是來找關係走後門的。從那些焦急等待的、複雜的狡黠的目光,和神秘的交頭接耳中可以判斷。李嵩也站在了他們中間,在辦公樓的大門外開始發正念。

又過了二十分鐘左右,玉紅來了,很快柳姐和馬姐也來了。大家移動到離大門口二十米遠的地方,簡單交流一下。然後馬姐給李嵩三百真相紙幣。這些安排停當後,大家又各自的散開,在周圍發正念。李嵩還是來到了大門外。剛剛走到門口,一個傢伙十分警惕的目光注視李嵩,似乎要過來盤問什麼,於是趕緊發正念,一個「滅」字過去,這傢伙欲言又止的樣子收回去了。和他目光碰撞中,李嵩避開他的目光。

剛才來的時候,這個人就在這裡掛電話了,聽那口氣,是樓裡的公安,但是穿的便衣。蠻橫的口氣推託什麼請客之類的事情。李嵩剛才的離開,和她們的交流,甚至交換紙幣,也許他都看到了。而且,二次回來的李嵩,依舊不是那種焦急的神情,甚至努力要看清大門裡面的情況的神態,以及和一般常人不一樣的狀態,也許被他看出來。所以,他要盤問什麼吧。其實,現在的大陸公安,都是十分警覺的,乘公交車,都是戒備的樣子。似乎他們知道自己這類人,在群眾中印象非常壞,所以,隨時防備群眾的什麼報復行動。

苑姐來電話,說馬上老太太就到了,因為過去被此處迫害的關係,苑姐還是不能露面,說怎麼辦,誰陪同老太太上去啊。李嵩也為難了,要是有第二個陪同的,李嵩也敢上去,要是單單自己陪同,還是很多顧慮。因為,一個大男子出來辦事,不留下電話什麼的,被人懷疑吧。既然你們來要人,那麼互相留個電話,是人之常情。而自己實在不想給這些地方留下電話啊。

於是,李嵩說,按照昨天合計的,還讓老太太一人上去好了,我們在外面發正念。苑姐非常焦急的口吻,問柳姐來了沒有,說她上去最合適了。李嵩告訴她,說柳姐來了,就是找不到她,到後面大街市場處發正念去了,和馬姐在一起。苑姐叨咕說,柳姐沒電話,找到馬姐就能找到她了。

感到周圍氣氛比較緊張,於是,李嵩加緊發正念。覺的總是站在一個地方不很合適,而且這裡的人群越來越小。於是,他來到人多的大樓旁邊的一個小二樓。這裡是刑事案件處理辦公室和接待室。一樓的走廊,站著一些來辦事找關係的人,還有看守所的小賣部也在一樓。來到這裡,隔著小賣部的玻璃,再次和剛才那個注意自己的人目光相遇,於是,李嵩又是避開他的目光。他和一個探視犯人的人,在裡面買東西,他的目光還是依舊很警覺的注意李嵩,看到李嵩後,吃驚睜大的眼睛,帶著攻擊的架勢。於是,李嵩還是加緊發正念,若無其事的樣子。在這裡稍微逗留一會兒,來到外面,慢慢踱步離開大門附近,在辦公樓的周圍轉悠著發正念。

其實,不止是李嵩的樣子和一般來辦事是不一樣,引起表面世人的注意。就是另外空間邪惡,看的很清楚,只要找茬盤查李嵩,不但身上有很多大法資料,優盤中還有很多資料內容,就是身份證也沒有。深入盤查會露馬腳。而且,李嵩是被邪惡非法查詢的,在網上曾經登記的。

人們各自在找合適的環境發正念,彼此也聯繫不上。能夠互相串通的,只有苑姐,她掌握各自的聯繫辦法,其他人彼此無法聯繫。就是不知道對方的電話吧。

一邊圍著邪惡大樓轉悠著,在附近的倉買,買了一瓶百事可樂。這真是個邪惡的地方,周圍到處是警車,空氣陰森森的。一個頭戴鋼盔,戴著魔鏡的士兵模樣的人,在看守所大門口站著,東張西望的注意往來行人。為了不引起人們的懷疑,李嵩離開他的視線。幾次和他遙遙相望,對他發正念後,他都轉頭過去,一會兒還注意李嵩的形跡。所以,李嵩決定離他遠些,到周圍的小街道去發正念,圍著黑窩走一圈。

看看近中午了,李嵩來到附近的賓館大廳,坐在沙發上發正念。這個賓館離黑窩很近,賓館好像在有什麼促銷活動,三三兩兩的老年人不斷的從裡面走出,應該是什麼治病的宣傳吧。

老太太是自己進去的?情況怎麼樣了?惡人是怎麼對待老太太的?一切都不得而知。只有不斷加強正念,持續的發正念。

好像是十二點後,苑姐來電話,說出來了。大家在某某街口,你過來吧。

在街口,有玉紅、柳姐、馬姐、張姐、苑姐。老太太坐計程車走了,大法弟子留下商量一點事情。說答覆還算基本滿意,就是讓單位或者是居民委出個證明,證明老太太和孩子沒人照顧,要求釋放。然後,他們再上報,等待結果。

大家一致認為,不能掉以輕心,也許是騙人而拖延時間的把戲,也許是真的邪惡支撐不住的表現。但是,我們還得按部就班的做。於是,按照預定計劃,大家議論張貼不乾膠的內容,討論誰具體負責哪些事情,怎麼儘快的把惡人曝光。下一步怎麼找單位,怎麼聯繫居民區負責人。經過幾番切磋,一致認為曝光內容不能帶有任何敵意,做這個事情的人不能有常人的報復心理等等。

其實到現在,這個營救事項雖說不是很複雜,因為沒有主要負責人,誰也不想牽頭做,而苑姐又不好直接露面,家屬又不頂硬。所以,營救工作推進的很吃力。就是心中壓力很大。而且,這些參與的同修,都是三件事的骨幹,都停下手頭工作來做這個了,無形的損失還是不小啊。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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