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 做師父的真修弟子

德國大法弟子:啟怡


【正見網2009年12月03日】

一、過親情關,走出來證實法

我修煉法輪功已經將近3年了。修煉初期,我先生反對我修煉,而我自己脾氣急躁、好勝,剛剛得法法理不清,沒有做到向內找,認為他只要反對我學法煉功,他就是被惡魔控制,就跟他對著幹。認為自己做了家務就行了,根本沒有把他當作一個要救度的生命。只管自己抓緊點滴時間學法,而忽略了家人的感受。

當時只覺得自己沒有錯,為什麼要低頭向他認錯。比如,一個周末,在家學法。老公突然過來問我:「為什麼廚房裡有一股難聞的味道?」我頭也不抬,脫口而出:「是因為你身上有妖怪,連廚房都給你弄臭了?你要不信大法,看你怎麼趕走妖怪?」老公本來心情不順,當時聽了狠狠扇了我兩個耳光後走了。

當時我眼淚嘩嘩直下,非常委屈。我邊哭邊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學法。學著學著,突然意識到,自己被魔利用了。一個修煉人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一邊抹淚,一邊請師父原諒我,我錯了。

安靜下來後,我開始煉功,在煉到第二套功法的頭頂抱輪時,老公又走了進來,他看到我舉著胳膊,就開始撓我的胳肢窩。我求師父加持,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受干擾,否則,以後煉功他就會一直干擾我。就這樣,老公撓了一陣,發現我無動於衷後,無聊地去了另一個房間。這一天煉功狀態特別好。

這種事情後來基本上不再發生。但由於老公是非常頑固的無神論者,所以他強烈反對我煉功,而我偏要煉,還想說服他也來煉。兩個人就像鬥牛場上的兩頭牛,誰看見誰都紅著眼,互不服氣,互相不說話。

後來我開始背法,越來越多的法理顯現在我的眼前。有一次,我問自己:你是要回家呢?還是要跟老公爭個對錯?我自己回答自己:我要回家。我要放下我好勝的心。這個念頭一出,馬上一個念頭打進來:「給老公寫封信」。這樣,在去年年底去德國法會之前,我給老公寫了自結婚以來的第一封信,在信中,我非常懇切地告訴老公:我珍惜這個家,如果我有錯的話,我可以改。只有一個要求:我不放棄煉功。

在法會期間,與同修交流此事,同修給我的兩句話,我永遠記在心頭。第一句話是:家庭中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不對的永遠是你,因為你已經修煉了,修煉人怎麼會跟常人發生矛盾呢?第二句話是:要想參與大法項目,必須把家庭問題解決好,否則,干擾太大,很難做好大法項目。第二句話對我的震動非常大,因為當時自己非常想參與大法項目,但總覺得家裡象有一顆定時炸彈,攪得自己心神不寧。

在從卡爾斯魯返家時,趕一趟輕軌。因為一想到回家,心裡真是七上八下,不知老公讀了信後的感受是什麼?儘管心裡非常難受,在等待輕軌到站時,我還是微笑著讓所有的人先上車,然後,自己才提著沉重的行李,找了一個角落坐下。車行兩站後,一個德國老太太蹣跚著走到我跟前,撫著我的肩膀說:「你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好的女人,希望你一切都好!」我的德語知識很少很少,只能聽懂一些非常簡單的話,但那天,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懂了。我馬上眼淚滾了下來,我不能理解她為什麼能看到我的心,但我肯定是師父在鼓勵我。

回到家,我一反常態,溫柔地跟老公說話,他不理我,我還是不停的問東問西,他終於忍不住笑了。我心中也在暗暗竊喜,覺得自己終於闖出一關了。沒想到更嚴重的事還在後面等著。一次老公與他父母通話,他父母問及我的情況,老公說我一直在煉,還經常出去活動,少則一兩天,多則一星期不回來。從我後來的旁敲側擊中得知,他父母支持他與我離婚。

一天,老公突然跟我說,他已找了律師,準備跟我離婚,孩子歸屬於他。我聽了大吃一驚,我沒有吵鬧也沒有哭,我只說讓我想一想。我想到,每一個人的婚姻都是前世因緣所定,是天上神的安排。同時,這也是我的修煉場所,我必須要珍惜。

因此,從常人的角度,我列舉了種種離婚給家庭和孩子帶來的不幸與經濟上的損失,同時,我既不亢不卑繼續我的大法修煉及大法活動,又像以往那樣不間斷地做家務,對他好,對孩子好。另一方面,我主動和公公婆婆溝通,說明每個人有自己的想法,為什麼非要讓我離開大法,重回佛教呢?後來公公婆婆不再支持他兒子離婚,對於我的信仰,他們也不管了。

以此同時,我把師父的《洪吟》中的《做人》等詩詞發送到老公的電子信箱,也經常摘錄明慧網和正見網上的文章給他看。在今年九月我去漢堡參加大法活動。回來後,老公第一次主動跟我講話,說撤銷了律師對我的離婚申請,並問我恨不恨他?當時,我只回了簡單的一句:「不恨」。因為,那時的我,心中早已充滿了寬容與忍讓。

二、神韻推票過程中的修煉

2008年4月是神韻首次來慕尼黑演出,那時,自己剛剛得法一年還不到。一開始一位同修跟我說等演出團來了以後,要我去幫忙熨衣服,當時聽了心裡非常高興,誰不喜歡看到演員哪?但演出前2天,我被告知人手已夠,不需要我了,讓我繼續去街上發報紙。我當時傷心透了,整個晚上不能入睡。通過向內找,我找到了一顆想讓別人重視的心。因為從小到大,學習成績一直很好,一直受老師與同學的重視。如今,一旦被人忽略,就覺得很受打擊。當時我平服了自己的這顆心後,第二天又上街分發報紙去了。

因為當時很多同修去幫助熨衣服,做飯等,街頭上已經沒有多少同修在分發報紙,有很多的仙女裝剩了下來。有同修建議我們每個人穿上仙女裝來分發報紙,我挑了一件漂亮的清朝格格裝,開始在寒風中發報。

突然,我發現離我2~3米外,一對異國夫婦手持相機,不停地看著我,被人這樣看著,我心裡不自然起來,馬上走到馬路對面去分發報紙。可是,不一會兒,又看到那位先生在不遠處對著我拿著相機想拍而又不敢拍的樣子,心中突然美滋滋起來--「可見自己還不難看哎」,想到這,心頭一驚,我來干什麼來了?趕緊給他們遞上一份報紙,讓他們拍了個夠。然後,心裡默默地祝福這對夫婦永遠記住「法輪大法好」。

去年,紐約法會期間,遇到把大法介紹給我的那位同修,說起了這件事,他聽了大跌眼鏡:「你們德國大概沒人了,你也可以穿仙女裝啊!」儘管自己當時神色不動,但心情大受挫折。僅有的一點愛美之心終於給徹底去掉了。今年初,法蘭克福和柏林神韻期間,我發報紙時心情淡然而平靜,沒有了愛美之心,沒有了強調自我的心,只有一個念頭,希望能救度每一個與我有緣的生命。

記得去柏林一個社區發報時,天剛剛下過雨,腳踩在泥濘地裡,心頭湧起千頭萬緒,望著一個個寒風中站立的信箱,想想自己從遙遠的中國遠隔重洋去了澳洲,又飛過千山萬水,來到德國南部,今天,又輾轉來到東柏林,就為了送上這份報紙,來拯救這裡的生命,真不知有多深的緣哪。當時眼淚不住地流,覺得自己心的容量在不斷地擴大、一陣陣的暖流通透全身,真正體會到什麼是慈悲的巨大能量。也許這裡有我曾經的親人和親朋好友。我用最愛憐的目光對著信箱和報紙,告訴他們,快點叫醒你們的主人,喚醒他們生命最深處那善良與純真的本性,告訴他們快點回家。

三、否定間隔向內找

由於我還沒有完全修去自命清高的執著,也由於自己得法時間不長,很多修煉中的理還沒有悟到,所以每每參加活動,總看到不信任的目光,心裡特別難受。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修煉路上沒有偶然的事,既然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總有我要去的東西在裡面。所以努力去做到忍受屈辱,不爭不辯,內心裡卻是天翻地覆。當時家中有關,同修中又有這種無形的壓力,真的是裡外不是人。幾度想,我為什麼要承受這種不屬於我的心裡煎熬呢?幾次有想回去做常人、逃避矛盾的念頭冒出,但是我放不下大法,我的人生已經歸屬於大法,我合十站在師父的法像前,告訴師父我要回家。

我拚命學法,背法,背到韓信能受胯下之辱,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忍受別人的不信任呢?我難道比一個常人還不如嗎?我告訴自己:放下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師父在《精進要旨》裡一篇題為「真修」的經文裡說:「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的苦,而你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

我問自己:為什麼這麼在乎別人對自己的態度?終於我找到自己一顆愛面子的心,找到了一顆總想處於別人上面,而不甘低於人下的心。記得有一個佛家故事《承擔》中講到一個雙目失明的和尚主動去承擔不屬於他的錯誤,在廟宇中潛心修佛的故事,跟他相比,我的心胸太小太小了,離那種博大而無畏,祥和又慈悲的境界相差多遠哪。因此而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動任何常人心,我是來修大法的,我要回家。

想到自己得法時間不長,於是在學法上,我非常精進。利用工作和做家務的空閒時間,《轉法輪》我已背了兩遍了,正在背第三遍,儘管背了後頭忘了前頭,但是背法帶來的提高真的是無以言表,師父給了我很多很多,真的是「學法不怠變在其中」(《洪吟二》)。儘管我知道修煉要吃很多苦,但我一定會將修煉的路走到底。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零九年德國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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