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7月07日】
二、對馬克思唯物歷史觀的批判
中華民族是一個極其重視歷史的民族,我們有輝煌的司馬遷的《史記》,有浩瀚的司馬光的《資治通鑑》,有延綿不斷的二十四史,修史儼然是我們這個民族存在的見證。可是當今國人的頭腦中所灌輸的都是馬克思所謂五階段歷史觀。什麼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共產主義社會。然後又加上什麼社會主義社會,再加上初級階段。儘管有人不停的加,卻沒有人敢跳出這個框框看歷史,好像中國歷史真是這樣的,沒有人敢質疑馬克思這個歷史系統。中國學者還爭論什麼奴隸社會與封建社會的分期斷代時間,什麼西周說、秦漢說、魏晉說等等,又將1840年定為中國近代史的開端。當然爭論歸爭論卻沒有人敢評價馬克思的對錯,就如同馬克思有了私生子也得說是恩格斯的,更不敢說馬克思是反基督的撒旦教教徒了。
如果說馬克思的哲學觀深受黑格爾的影響,那麼馬克思歷史觀的思想則來源達爾文主義,儘管《物種起源》晚於《共產黨宣言》。這裡順便提一句,有人以前宣稱什麼對立統一唯物辯證法與老子的思想一致,混淆東西哲學思想,此人恐怕根本沒有讀懂《道德經》。實際上西方的思想是二分法、是二元論,也就是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而中國是天人合一的思想,是合不是分。如果非要分的話,中國思想是二元三要素。老子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而不是二生萬物。一為天,二為地,三為人。這就是中國人講的三才,也就是人為三。這也透露出一個神的信息,先有人,而後有萬物,萬物為人而生。這與基督教講的上帝造人的過程是一樣的。其實無論是老子的三,還是文王的後天八卦方位,還是孔子作的《周易》十翼,都是講從先天自然之理向後天人倫之理轉換後人的理。而天時、地利、人和和中庸思想都與人理有關。如果有機會,我們會在《從先天八卦到後天八卦》和《以土為貴》文章中繼續討論。
現在又回到我在《揭示善的力量――當耗散結構理論遇到水結晶實驗》和《揭示善的力量――談談成功的商業模式》文章中的一些論述。馬克思的五階段歷史觀是一種簡單化的線性歷史觀,而線性論思維或機械宇宙論模型是來源於笛卡爾牛頓時代的,它實際上是一種沒有辦法的辦法。它有許多機械論的假設或數學假設,例如時間對稱性和系統封閉性的假設,物質的可分割性和屬性的可還原性假設等等。很明顯,達爾文是一個超出牛頓宇宙論假設的越界者。他是越界者而不是象克勞修斯與愛因斯坦一樣是真正的超越者。因為超越者往往站在新的觀察和思考的基點或角度,建立新的理論系統,從新定義了邊界條件,因此超越者並不越界,也就是說他不犯規因為他們從新定義了邊界並從新建立了新的理論機理,儘管他們表面上超越了前人定義的邊界。而達爾文顯然是一個越界者,他犯規了。他看到了機械論在工業革命時代的巨大成功,所以迫不及待的把牛頓的模型簡單的拿過來用到生物界中,卻超出了牛頓定義的機械論假設和邊界條件。比如時間對稱性條件,因為所謂的生物進化它是時間單向性的,這才是所謂的進化和發展嘛;又比如系統的封閉性條件,顯然物競天則或適者生存是有系統的外部力量在進行選擇。還有一個我經常舉的例子,如果按照牛頓的微積分法制,也就是按照物質的無限可分割性和屬性的無條件可還原性原則――也就是機械論中的還原性與對稱性原則,那麼我們如果象達爾文一樣將微積分方法引入到生物界,比如有一頭豬,一頭活生生的豬,我們先用微分法給它剁成無限小的肉餡,然後我們再用積分法給它用肉餡堆成一頭豬,它還能是原來那頭豬嗎?它根本就不是了,它已經死了,它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活的屬性了。這就是機械論模型應用到生物界的最大問題,它違背了生命的法則。也就是說機械系統與生命系統根本就不是同一種系統。如果您對此有興趣,您可以去閱讀一下《解體黨文化》一書,那裡面有更詳細的系統的對進化論的批判,我這裡只不過是做了幾點補充而已。另外再補充兩句,其實進化論在分子生物學上早就破產了,因為分子生物學發現物種的區分在於基因結構而不在於外貌。比如藏獒與京巴犬差的很遠,可它們都是狗呀! 你不能管藏獒叫獅子吧!又比如在美國,有白種人相貌的、有亞裔黃種人相貌的、也有非洲裔黑人相貌的,但他們可能都是美國人,你不能用相貌來判斷國籍吧。還有,我最近又看到了日本四大經營之聖碩果僅存的稻盛和夫老先生一篇質疑進化論的文章,很有感觸。真正有思想的人、有成就的人是不會受已有理論或固有思想束縛的,只有那些一知半解的人們才會固守前人的所謂理論。
接下來我們繼續分析,如果說達爾文是一個越界者,是一個沒有搞通牛頓宇宙論原理的不合格的學生,就如同學生做物理題一樣,搞錯了原理弄錯了公式,他把牛頓的物質機械宇宙模型運用到非單純物質性的生物界,那麼在其後接下來出現的越界者就是社會達爾文主義者,他們把達爾文已經錯誤的認識進一步引進到了人類社會中。接下來才有馬克思和他的五階段歷史觀,這只不過是社會達爾文主義的一個產物,把人類社會的歷史簡單的用線性規律來描述,不過是生搬硬套牛頓的線性宇宙論模型而已,他們把人類社會歷史看成了線性方程。
分析完了馬克思歷史觀的思想淵源後,我們再來看看馬克思歷史觀的史實基礎。馬克思最早也是基督徒,所以對《聖經》和希臘羅馬神話有很多了解,但是他的知識範圍和視角只局限於歐洲的歷史,對中國的認知恐怕只知道有萬園之園的圓明園,就像當今中國白領女孩你隨便抓一個問問都知道Lv包一樣。但是你要是真問問《史記》和《資治通鑑》恐怕沒幾個人讀過,所以才會出現所謂專家在電視上講孔子的《論語》、講《周易》的潮流。老祖宗的東西國人自己都已經忘了。
馬克思觀察到的歐洲古代歷史(馬克思稱之為奴隸社會)往往是共和制,比如希臘的城邦或羅馬的凱撒之前的時代,而且羅馬凱撒之後是一種大帝國時代。而進入到中世紀以後(馬克思稱之為封建社會)歐洲的大帝國時代結束了,分崩離析,又回到了一種類似城邦的時代,但並不是古希臘意義的城邦共和制,而是一種小王權時代,國王之下又有公侯伯子男,所謂公爵、伯爵、男爵,他們在各自領地內都有獨立的稅收權和軍權,如中世紀的騎士,唐吉歌德,在日本相當於武士。這種大王套小王、小王套小小王的制度叫封建,就是有一塊封地,也就是說,分封而建或分封建制叫封建,你在自己的地盤裡面可以當家作主、發號施令,這才是封建制的本質。封建制的本質是分權制,並不是集權制。雖然許多國人口口聲聲說反封建、天天把封建的帽子掛在口頭上,但是有幾個人知道封建的真實含義,就像有幾個人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科學一樣,想當然的不少,半瓶子醋的不少,真本事沒有,但卻醋味不小。
中國的歷史過程與歐洲有很大不同,中國是朝代制,歐洲是王國制。馬克思看到的歐洲歷史是從古羅馬的大帝國時代走向歐洲中世紀的小小王時代。而中國恰恰相反,是從西周的小小王時代走向秦漢以來的大帝國時代。當然我們不苛求馬克思對中國歷史的了解。可笑的是那些把馬克思理論當成「放之四海而皆準」的別有用心的人們。比如中國史學界一直在爭論所謂中國封建社會與奴隸社會的斷代問題,什麼西周說、秦漢說、魏晉說。其實按照馬克思所謂封建社會的標準,中國在秦漢之前的夏商周才符合封建制的標準,那是大王套小王的時代,中國叫諸侯制。據說商朝時有上千諸侯國,西周時代有八百,到戰國七雄爭霸時還有兩百多。
中國史學界爭論來爭論去,最後說秦朝是中國封建社會的開端。其荒謬之處在哪裡呢?秦統一六國進行國家管理的口號就是:反封建,制郡縣。秦是中央集權的郡縣制,它反對的就是周天子時代的封建制,可笑的是當今學者卻把秦定義為中國封建社會的開端。如果秦始皇地下有知的話,不知道他會怎麼想,他奮鬥了一輩子的目標和業績――反封建統一六國,他卻被後人說成中國封建第一人,他一定哭笑不得。我們知道項羽滅秦後又從新恢復了諸侯制。漢劉邦是郡縣制和諸侯制並存,但規定非劉姓不得封王。在七國之亂後,諸侯制逐漸衰敗,逐漸被統一集權的郡縣制所代替,而後世保留的所謂王公伯侯更多的只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如關羽的漢壽亭侯等等。即便象明朝那樣的王,其實只有食祿權,沒有真正的統治權和治理權,治理還是由中央任命的官員來做。
另外一件讓人哭笑不得的事就是封建本質上是分權制,而自秦以來中國是一種中央集權制。分權制與集權制是對立的,也就是說封建制與中央制是對立的。可是不知道中國文人哪裡來的靈感,把自秦至清兩千多年的歷史稱為統一的封建制國家,也不知道「統一」與「封建」怎麼就放在了一起。你說統一的帝國時代或農業時代還可以理解,「統一」與「封建」放在一起真不知道如何理解了,就像「民主」與「專政」被放在了一起,大家都當怪不怪,就像一順的鞋可能時間長了腳穿慣了,反而好奇別人為甚麼左右腳穿的不一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