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承受極限處夫妻倆的人格被殘忍撕裂



【正見網2010年12月26日】

擁有獨立的人格是一個人健全的標誌。人格包括個人的情感、思維、個性特徵及由此引申的個人的社會行為與社會責任。人格都是相對穩定的,但是在極端情況下也可能發生一些改變。小的改變人們不易覺察,可是大的改變,那基本上就是把一個人變異了。對一個正常人的人格進行強行變異就會使他發生人格分裂,而人格分裂後的這個人就已經具備了精神病人的病理特徵了。我們看一個比較典型的案例。

湖南郴州市衛生局職工羅娟與丈夫崔菊五是一對恩愛夫妻。崔菊五心地善良,孝順父母、岳父母,善待朋友,看到街上挨餓受凍的乞丐,多次給他們送去被子、飯菜、麵包等物品。妻子羅娟在二零零三年“非典”傳染病流行期間,親眼目睹一個親戚因患嚴重的肺結核和雙肺積水被郴州市第一人民醫院治療無效的情況下,選擇修煉法輪功半個月就康復的過程。當時只有二十多歲的羅娟深受震撼,並由此走入修煉大法的行列。

二零零七年八月,湖南常德市“六一零”非法抓捕當地大法學員袁東蘭。袁東蘭住在崔菊五家隔壁,中共惡徒綁架袁東蘭後又闖進崔菊五家查抄。把《九評共產黨》、速印機、電腦、銀行卡、攝像器材,還有崔菊五準備出國學習的護照等都給搶走了。

妻子羅娟因反抗非法抓捕撞到車上,送去醫院治療時乘機走脫。警察惱羞成怒,就把崔菊五被當作人質關進郴州市看守所長達半年。崔菊五本人並未修煉法輪功,警察綁架他連非法的根據都找不到。在看守所,警察刑訊逼供,把他雙手反背銬吊起三天,手銬卡進肉裡,留下永久的傷痕。後來,家人到郴州市政法委、 “六一零”、國保大隊等處活動,花費十幾萬才被釋放回家。可是菊五出國學習的機會卻被取消了,還要被公安監控三年。

這樣的心理反差可想而知,準備出國學習的人被關進了看守所。備受屈辱後出來,不但取消出國學習的機會,還要被監控。本來美好的家庭,現在妻子也不知流落到哪裡去了?

流離失所的羅娟從此被全國通緝。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六日,她在昆明遭非法綁架後送回郴州看守所。羅娟絕食抗議迫害,看守所就將她銬在床上強行灌食、打針,一度出現生命危險。警察死死的掐住羅娟的人中,二十多分鐘後才有點知覺。同牢房的人見此場面,無不悲號痛哭。

且不說羅娟在外的孤寂與痛楚,單就在看守所被迫害至昏厥,就可知對她的迫害有多殘酷了。

三個月後,羅娟被秘密開庭誣判六年。強行送往湖南長沙女子監獄。長沙女子監獄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不准家屬接見。崔菊五幾次到監獄看望羅娟,每次都被獄方拒絕。

崔菊五這些年經受的痛苦太多了。父親因修煉法輪功被劫持到郴州市看守所,六十多歲的老人在大冬天被人澆冷水、威脅、恐嚇,整個人折磨得變了樣。回來後,還經常被警察騷擾,心情憂鬱,於二零零五年含冤離世。母親也曾被綁架進湖南株洲白馬壠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妻子流離失所兩年後竟又被枉 判了六年。這只是家庭的苦難。社會上的壓力呢,出國被取消,朋友與同事的不理解,都使他難以承受。在他的承受到了極限的時候,他就只有以離婚來擺脫了。

十一月,菊五以離婚的理由獲准接見羅娟。拿著電話,兩人嚎啕大哭。在接見時,夫妻倆的通話要被監聽,說了對監獄不利的話(諸如在裡面受到 體罰、辱罵等),隨時就會被中斷接見;羅娟還要被犯人緊密監視,所以有很多話是不能說的。接見時間很快就到了,羅娟請求監視自己的犯人向獄警提出延長一點時間。就在羅娟把臉側過去一點的一剎那,菊五看到羅娟的一側臉上青紫的瘀血痕跡,很顯然這是被毆打所致。

崔菊五回到家抱頭痛哭。實在排遣不掉這份痛苦了,他就拿啤酒瓶往自己頭上砸去,啤酒瓶被震得粉碎。他大喊:再逼下去,想要殺人了,沒有活路了。

這樣的痛苦非親歷者怎麼能夠體會得到?那份觸及人靈魂的壓抑幾乎能把人窒息。他的痛苦怎麼也緩解不下來。在這樣的忍受極限下,他彷徨,他無助,他呼喊,他的大腦只能是出現短暫的空白。崔菊五在這樣的折磨之下,他的人格被漸漸地侵蝕,他撇下孤苦的母親,離開家四處漂泊。

崔菊五曾經健全的人格顯然受到了影響。可是這是誰造成的呢?一個前程無限的青年,只因為家人修煉了法輪功,自己也被政府強行牽扯了進去。先是被當作人質綁架,遭受吊銬污辱,取消出國資格;再是忍受孤苦的生活,世人的白眼。他為什麼要和感情甚篤的妻子離婚?他們的感情如此地融洽恩愛,可是卻被迫害得勞燕分飛:要麼是妻子一人漂泊在外,不敢回家;要麼是被非法關押,不以離婚的理由連接見都不允許。菊五的壓力是長期的多方面因素造成的,而且直接觸及他的內心深處。

羅娟的處境更加悽慘。誰不知道中共的監獄比地獄還地獄?為了達到“轉化”大法學員的目的,天天長時間不準睡覺,罰站,奴役、挨打。有的腳、腿因罰站腫得發亮,上廁所都無法下蹲;有的一天昏死過去多次。可是中共卻說這是“春風化雨”似的教育。

十一月十九日,羅娟的父母接到監獄幾個電話,要他們就離婚的財產分配問題勸羅娟。羅娟的父親去了監獄,碰巧崔菊五的母親也去了。獄警劉芊把羅娟的婆母當成了羅娟的媽媽,對他們反覆警告:接見羅娟時只准談離婚問題,不准涉及其它任何信息。並鼓動他們如何瓜分財產。獄警對羅娟的離婚問題顯得非常熱心,真是匪夷所思。

當父親說起離婚要分財產時,羅娟哭著勸說爸爸不要這樣。羅娟淚流滿面地對婆母說:“媽,裡面很難很難的,我承受不住了,我會被轉化的。”可想而知,羅娟承受的摧殘何等殘忍!中共監獄用超越人精神和肉體承受極限的方式逼迫人“轉化”,以達到徹底摧毀修煉人的險惡目的。

中共為什麼要下這麼大的狠手讓修煉人“轉化”?“轉化”是什麼?中共所要求的轉化,就是讓人徹底地放棄法輪功,並對自己曾經擁有的信仰進行揭批,對自己的內心搞所謂的悔過,再對中共作出種種保證,把中共對自己的迫害說成挽救,並對中共進行感恩……

中共強制這些被非法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從意識深處痛恨法輪功!這是什麼滋味?自己從法輪功中受過那麼多的益處,並按照法輪功的要求,處處對照自己,把“真、善、忍”作為自己道德提升的一個標尺。可是現在卻要從思想上對自己的信仰展開攻擊,並轉而對迫害自己的中共大加歌頌。這分明是讓人把白的說成黑的,把好的說成壞的,而且不只是說說而已,要從思想到口頭完全一致起來,這不就是在變異人的思想和正常的認知能力嗎?一個健全人的人格不發生扭曲能做到這一步嗎?而這個扭曲的過程正是中共對人生命極限進行施壓的過程。中共用暴虐的方式讓人在意識深處把認為美好的事物強行隔離,取而代之的是對自己信仰的攻擊,其實就是在撕裂一個人的人格。一個健全人的人格為什麼要被這樣活活撕裂?在這個世界上誰能做出如此無恥和卑鄙的事?

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中共不擇手段,肆意凌虐。對承受不住被迫妥協的法輪功學員,它們明知道很多是假轉化,就加重種種的勞役和鉗制手段長年累月地折磨他們,以達到令他們精神崩潰,從而徹底轉化的目的。

菊五看到的羅娟臉上的瘀血痕跡,說明她受到了酷刑。至於監獄施用了多少酷刑以及酷刑的慘烈程度,我們就不知道了。雖說見到了親人,可是她在監獄裡面受到的種種迫害卻無法直言。我們只知道她在看守所被強制綁在床上灌食時,曾有生命出現危險後被警察掐住人中二十多分鐘才有點知覺的描述。那時同牢房的人都哭了。

可是這次羅娟遭受了怎樣的蹂躪?我們雖一時無法得知,但是她的那句話卻震撼著人們的心:“媽,裡面很難很難的,我承受不住了,我會被轉化的。”

裡面有多難啊?她說她會被轉化的,她承受不住了。這句話真的令人非常痛心,為她的痛苦,為中共的歹毒。什麼樣的壓力讓她說出這樣的話?她的轉化意味著什麼?其實所有被中共強制轉化的原法輪功學員,在他(她)轉化的那一刻,他(她)的人格就已經被中共撕裂。

當然,中共在歷史上就是這樣對中國人民進行思想改造的。而這次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思想改造,中共更陰毒,使盡了其在歷史上所積累的一切整人害人的毒招。

我們不知道羅娟與崔菊五以後的生活會如何,也不知道這人格的撕裂對他們造成的痛苦何時才能消弭,更不知道被撕裂的人格何時才能恢復。

在對他們二人的迫害中,我們雖說也能羅列出一些迫害的具體責任人,可是如果沒有中共邪惡政策的教唆和指使,他們能被迫害到這一步嗎?

是誰把生命中最美好的東西一點點撕裂?這樣的悲劇幾乎時時籠罩著中共監牢中那些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身上,而且長達十餘年。而這慘烈的一幕幕卻都被中共緊緊地掩蓋著。

一對夫妻的人格被活生生的撕裂,這是我們整個人類的悲劇!是人類文明的恥辱!當然更是中共的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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