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2月20日】
第三章 準確預言中共的起家與統治
第1紀第3首
輦台被旋風吹翻
容顏被假面隱藏
此時
新共和國將使自己的人民苦惱
紅白顛倒國無寧安
本詩舊解:
本詩為《諸世紀》中進行預言的第一首詩,過去人們一直認為這首詩描寫的是1879年的法國大革命。因為諾查丹瑪斯是法國人,許多《諸世紀》的初期研究者也是西方人,所以他們往往都傾向於用歐洲發生的歷史事件來解釋《諸世紀》,而很少想到亞洲和東方的事件。近年出現了不少身在東方、了解東方文化和東方歷史的預言研究者,他們對《諸世紀》預言的研究就不局限於歐洲一地了,而能把視野擴展到全世界的範圍。
諾查丹瑪斯在序言中曾稱1789年的法國大革命為「一般大眾的降臨」,那就是說傳統的制度將受到根本的衝擊,反傳統的社會(「共和國」時代)從此來臨。當然,現代人都認為那是社會的進步,可是預言家並不是這麼認為的。我們讀過此詩後就明白預言家的意思了。
1789年5月5日,國王路易十六為了解決財政困難,召開了三級會議。路易十六要求第三等級出錢,而第三等級的代表們卻趁機要求取消君主和貴族的特權。會議上的鬥爭異常激烈,路易十六見此情狀,準備驅散會議。此時巴黎群情激憤,「一般大眾」於7月13日晨拿起短刀、斧頭,與國王的軍隊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7月14日,武裝群眾以排山倒海之勢沖向巴黎東北部的巴士底獄,經過4小時的激戰,占領和搗毀了這座堡壘。自此,一場反對王權的革命大風暴開始了。
在革命的進程中,保皇派和革命派展開了拉鋸式的對壘戰。最終,1793年1月21日,以羅伯斯庇爾、馬拉、丹敦為首的雅各賓派把路易十六送上了斷頭台。
諾查丹瑪斯並不認為革命是什麼好事。他從神秘的光彩中看到了國王的死刑、王國的顛覆,看到了一個反傳統社會的到來,是極端恐怖的。
第一二行描繪的便是國王、貴族被推翻的情景。在當時,貴族乘用的都是豪華、寬敞的馬車。因此,馬車也被作為貴族的象徵。第一行「輦台被旋風吹翻」,指的便是革命的風暴推翻了貴族的地位。而第二位「容顏被假面隱藏」則是指大革命之中從法國逃出去的眾多的貴族,當時,他們用披風和面具隱蓋著自己的面部逃亡,生怕被人發現:而被推上斷頭台的囚犯,那些國王與貴族們,也被罩上披風或口袋,然後行刑處死。
本詩最後一行的「紅白顛倒」,指的便是革命者推翻了「白」色的波旁王朝,替換而來的則是「紅」色的革命政權。法國大革命不僅摧毀了法國的傳統制度,而且極大的影響了整個歐洲反傳統的鬥爭,它成為了世界歷史上最大的一次革命,成了傳統社會與反傳統社會的分界線,真是「劃時代」的,難怪預言家要把這首詩放在最前的位置。就像孔子著《春秋》一樣,選的第一年(公元前722年)就是當時社會發生大變異的一年,也是傳統的統一的周王朝開始轉為分裂的列國時代的分界點。
預言家並不認為紅白顛倒是好事,並不象現代人那樣對法國大革命那樣津津樂道,相反,預言家認為它是一件大壞事,從此「人民苦惱」、「國無寧安」。
令人驚心動魄的是預言詩中出現「共和國」(原文是Larepublique)這個詞,那正是法國大革命要建立的理想和目標。
紅黨人即革命黨,白黨人即保皇黨,兩派爭持的激烈和血腥,亦給他精確地描述出來。法國大革命所颳起的大旋渦,產生了醜惡的人性渣滓。紅黨的雅各賓黨徒倡議的極端平均主義比俄國大革命還要極端,在血腥和暴力的激流裡,人命賤如草芥,就像被鬥蓬遮住了眼目的人,所有人都變得瘋狂和盲目。領導者如丹束,只因走較溫和的路線而被推上斷頭台;羅伯斯比爾進行了一次接一次的虛腥清洗,最後連他自己也被推上斷頭台。他臉上被污穢的繃帶包紮著,應了「容顏被假面隱藏」那句使人驚悸的描述(這是對這句話的另一種解釋)。
這一歷史事件的重要性在於,「紅」色力量從此正式登上了歷史舞台,開始改變著整個世界。「紅」意味著血腥,此後,純正的「白」色的傳統社會將一去不復返了,世界越來越充滿了血腥味。不管現代人怎麼看,預言家就是這樣認為的。現代人可以批評預言家的態度,但是不要忘了,預言家是在宣諭神啟,可以說,預言家的態度體現了造物主的態度。有的人自認為可以批判造物主,但它們卻永遠改變不了造物主。
對於本詩,今人提出了新的解釋:
該詩的第一句中用「輦台」象徵清朝皇權制度和統治的毀滅與消亡。孫中山的辛亥革命在上世紀初發動並因此建立了共和體制的中華民國。但是好景不長,隨之而來的暴動和運動,以暴力和謊言飾以假面,包藏禍心,國家連年征戰、動盪不已。最終,中國人民陷入了水深火熱、民不聊生的「新共和國」統治時代,真是「人民苦惱」、「國無寧安」。
縱觀諾查丹瑪斯的《諸世紀》,他以基督徒的身份,用神諭的方式,繼承了古老的聖經《啟示錄》的傳統。將世界最後期作為敘述的重點和描述的焦點話題。諾查丹瑪斯的注意力正在於此。所以,最後的東方古國,應是整個歷史和全世界矚目的焦點所在。而諾查丹瑪斯寫的「一九九九年恐怖大王降臨」的那首詩,是他全部詩集的詩眼所在,也應與東方古國具有密切的關係。所以,在本詩中,作者開宗明義,點明主題,切中要害。只不過,全部預言詩的神秘和隱語的風格與體例,著實晦澀難懂,使人們長期誤以為這是對歐洲事件的預言罷了。
第2紀第80首
英文:
After the conflict by the eloquence of the wounded one
For a short time a soft rest is contrived:
The great ones are not to be allowed deliverance at all:
The enemies will restore at the proper time.
中文舊譯:
戰爭倖存者雄辨滔滔
也需要片刻停留
大人物限制行動自由
適當時候他們拉住了敵人的手
中文新譯:
戰鬥後的負方利用詭辯和口才,
圖謀到了短暫的恢復時機;
偉大的軍隊不被允許調動,
敵人及時恢復了元氣。
本詩預言毛澤東善於利用停戰協定。
本詩最後一句的原來英文翻譯為「They are restored by the enemies at the proper time.」,現按原文意思更正。
這首詩預言了在日本投降後的內戰初期,毛澤東通過利用美國人的軍事調停,利用停戰協定,獲得了喘息時間,恢復了元氣。毛澤東在整個抗戰中對日本人打了兩次大一點的仗,一個平型關,一個百團大戰,其指揮官都因為違抗命令作了幾十年檢討。國民黨軍隊在正面戰場抗日,打了38次大戰,陣亡犧牲了300萬抗日將士,包括200多名將軍,犧牲之慘烈史所罕見。歷史證據表明,「皖南事變」,是毛澤東故意使項英部隊不按國民政府規定的路線轉移,借國民黨鏟除異己項英。
內戰其實早於1940年已打響。
1946年1月在美國馬歇爾將軍的調停下,《停戰協定》簽署,其中規定由國軍開進東北接收主權,可是墨跡未乾,在東北,趁著馬歇爾將軍回國的機會,兩軍就打起來了,國民黨軍以精銳的新一軍和新六軍為主進行了反擊,雙方在四平展開了激戰。5月中旬,國民黨軍隊乘勝追擊,就在這時,1946年6月6日,一紙停戰命令來到,這就是東北停戰協定,本預言詩就是預言了當時的情況。
本詩前兩句「戰鬥後的負方利用詭辯和口才,圖謀到了短暫的恢復時機」,指毛澤東善於利用停戰協定爭取時間。
從整個抗戰期間直到韓戰以前,美國人被毛澤東玩得團團轉,這時美國人逼著國民黨在東北停戰。本詩的後兩句「偉大的軍隊不被允許調動,敵人及時恢復了元氣」,預言了東北停戰命令下,國民黨的軍隊「不被允許調動」。
在東北失利並停戰後,又在關內的華北和中原發生了內戰,「關外不打,關內大打」,從此全面內戰展開……
第3紀第82首
英文:
Fréjus, Antibes, towns around Nice,
They will be thoroughly devastated by sea and by land:
The locusts by land and by sea the wind propitious,
Captured, dead, bound, pillaged without law of war.
中文舊譯:
弗萊朱安提布
尼斯周邊的城鎮
受到來自陸海的破壞
蝗蟲順風勁吹
被捕死去捆綁
掠奪戰爭沒有遊戲規劃
中文新譯:
裴吉斯,安提比斯,尼斯附近的城鎮,
它們將被完全摧毀,
蝗蟲們從陸地和海上蜂擁而來,
一路順風,
攻占,殺戮,綁架,掠搶,
沒有戰爭的法則。
這首詩預言了席捲全中國的野蠻戰爭,在中國的第二次國共內戰中,「野戰軍」在席捲全國的內戰中,兇猛作戰,取得了內戰勝利。
本詩前兩句「裴吉斯,安提比斯,尼斯附近的城鎮,它們將被完全摧毀」,預言了戰爭席捲了全國,這些地名暗含了幾層意思。尼斯是個法國東南的一個大都會,安提比斯是附近較大的海港,海港在中文中和渡口類似,可以用「津」來表示,那麼安提比斯「被完全摧毀」,就是「平津」的意思,而天津也是北京附近的海港,所以這裡隱含「平津戰役」的意思;裴吉斯也是法國東南靠海邊的小城,如果把尼斯堪稱中國東部大都會上海,那麼這裡又隱含有「淮海戰役」的意思,被「摧毀」的「裴吉斯」和「安提比斯」,就像是「徐埠」會戰的地方了;最後,大陸的東南沿海,是國民黨退守台灣前的最後戰場,打到了這裡,戰爭就已經席捲了全國,幾乎完全要占領大陸了。本詩第三句「蝗蟲們從陸地和海上蜂擁而來,一路順風」,預言「野戰軍」,象「蝗蟲」一樣,在全國「蜂擁而來」,發起了對國民政府軍隊的進攻,並且「一路順風」地取得了勝利。
最後一句「攻占,殺戮,綁架,掠搶,沒有戰爭的法則」,預言了軍隊的野蠻。這裡「沒有戰爭的法則」,點出了在《諸世紀》預言詩中所說的「沒有戰爭的法則」的野蠻軍隊。我們破解過諸葛亮《馬前課》裡的預言,其中也突出了「四野」突然攻入的情形。
過去人們一直認為這首詩預言了世界的蝗蟲之災,但還是以上這種解釋更為可信。
第4紀第48首
英文:
The fertile, spacious Ausonian plain
Will produce so many gadflies and locusts,
The solar brightness will become clouded,
All devoured, great plague to come from them
中文舊譯:
奧索尼亞平原 寬廣而肥沃
虻和蝗蟲大量出現
遮天蔽日成群襲來
它們見啥吃啥帶來
前所未有的惡疫
中文新譯:
肥沃,廣闊的奧索尼亞平原,
將產生如此多的牛虻和蝗蟲,
黑壓壓的遮蔽了太陽的光輝,
他們吞噬了一切,造成了巨大的瘟疫。
這首詩預言了中國的第二次國共內戰時期,在肥沃,廣闊的東北平原,產生了數量眾多的野戰軍隊,他們象「蝗蟲」一樣「吞噬了一切」,給中華大地帶來了「瘟疫」。
本詩第一句「肥沃,廣闊的奧索尼亞平原」 ,其中 「奧索尼亞」 是古希臘對義大利南部部落的一個稱呼,可是義大利南部並沒有「肥沃,廣闊的」 平原,那麼這一句是指歐洲外的一個古國的「肥沃,廣闊的」 平原,其實這裡指的是中國東北平原的黑土地。
本詩第二句「將產生如此多的牛虻和蝗蟲」,預言了東北平原將產生數量很大野戰軍隊。在《諸世紀》預言詩中,有的軍隊被比喻成「蝗蟲」 ,那些作戰的情形就像蝗災一樣。
當然也有人直接把這首詩理解為蝗蟲災害,相比之下,還是上述破解更為恰當。
第5紀第85首
英文:
Through the Suevi and neighboring places,
They will be at war over the clouds:
Swarm of marine locusts and gnats,
The faults of Geneva will be laid quite bare.
中文舊譯:
瑞士和其周邊地區
他們因為雲彩而戰鬥
聚集大海的蝗蟲與蚋蚊
暴露出日內瓦的失敗
中文新譯:
通過蘇維和鄰居的地方,
他們將在雲端上開戰;
海的蝗蟲和幼蚊蜂擁而上,
日內瓦的失誤是明擺著的。
這首詩預言了在韓戰中,毛澤東出乎美軍意料之外,出兵朝鮮作戰,使美軍在戰爭初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本詩第一句「通過蘇維和鄰居的地方」中的「蘇維」指「蘇維埃」的國家――蘇聯,「鄰居的地方」指中國的鄰居朝鮮,這句話預言了通過蘇聯的幫助,在鄰國朝鮮展開了戰爭,這就是1950年底, 「中國人民志願軍」出兵朝鮮。
本詩的第二句「他們將在雲端上開戰」,非常準確地預言了入朝軍隊與美軍交戰的地點,「在雲端上開戰」就是指著名的「雲山戰役」。
1950年11月1日,在美軍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毛澤東以39軍主力包圍了美軍騎兵第一師的騎兵第8團,展開了入朝後的「第一次戰役」。
本詩第三句「海的蝗蟲和幼蚊蜂擁而上」,預言了在韓戰中毛澤東採用什麼戰術,來進攻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
本詩第四句「日內瓦的失誤是明擺著的」,「日內瓦」是聯合國安理會所在地,而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就是聯合國安理會派出的,這裡預言了「聯合國軍」在韓戰中發生了「明擺著的」失誤,那就是:根本沒有料到毛澤東會在未對聯合國宣戰的情況下出兵,而且沒有收集到任何有關出兵的情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即使這樣,「雲山戰役」後,「聯合國軍」總指揮麥克阿瑟依然堅持毛澤東出兵只是象徵性的,結果又在1950年11月至12月,遭到 「第二次戰役」的打擊,聯合國軍只好撤至三八線以南。其實,「聯合國軍」 「明擺著的」失誤,就是低估了在第3紀第82 首已經指出了的事。實際上,美國政府從來都沒有清醒的認識,在抗日戰爭,國共內戰,韓戰,直到現在的問題,從來都是這樣。
過去人們認為本詩預言的是國際聯盟的失敗與第二次世界大戰,但對詩中的第二、三句根本就不能解釋
第6紀第8首
英文:
Those who were in the realm for knowledge
Will become impoverished at the change of King:
Some exiled without support, having no gold,
The lettered and letters will not be at a high premium.
中文舊譯:
來到王國追求真知的人們
因王座易位而陷入淒涼
流浪的命運看不見援助的手
一文不名
學識及其擁有者不再為世人重視
中文新譯:
在王國裡追求知識的人們,
由於國王的更換而陷入淒涼;
許多人被無助的流放,一文不名,
學習和學者不再寶貴。
這首詩預言了有識之士將遭受鄙棄與迫害,在預言家所指的後世裡人們對真正的有識之士不再重視。預言家所指的「學識」卻並非現代人所津津樂道的「科學」知識,而是真正的知識,如洞徹天地奧秘的神學知識,如預言家所熟悉的占星術,如中國的傳統文化知識等,所有這一切常識在現代社會都被人淡忘了,當今還有幾人掌握這些知識呢?還有幾人能具有預言家那些知識啊。
近來有智者指出:這首詩預言了毛澤東在1956年開始的反右運動,這場運動不僅是打擊了知識分子,更主要的是打擊了知識。
本詩前兩句「在王國裡追求知識的人們,由於國王的更換而陷入淒涼」,預言了這次對知識分子分子的運動,發生在一個國家政權的變更以後,即「由於國王的更換而陷入淒涼」;同時預言了這次運動的根源和發起者,是新的「國王」。
1957年4月,毛澤東指示《人民日報》發表社論:《繼續放手,貫徹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4月27日,又發出《關於整風運動的指示》;5月2日,《人民日報》又發表了題為《為甚麼要整風?》的社論;在這段時間裡,毛澤東「非常誠懇」的動員知識分子們「幫助共產黨來整風」,實際上是對知識分子所採取的誘敵深入的戰略,「引蛇出洞」;5月15日,毛澤東在寫給黨內高級幹部的《事情正在起變化》一文中寫道:「在民主黨派中和高等學校中,右派表現得最堅決最猖狂。我們還要讓他們猖狂一個時期,讓他們走到頂點。他們越猖狂,對於我們越有利益。誘敵深入,聚而殲之。」
果然,從5月19日開始,北京各大學的「大鳴大放」開始到了高潮,一天可貼出了一萬多張大字報,學生提出了「反對特權,尊重人權,以及民主和法制」的要求;「引蛇出洞」成功了,6月8號發出《關於組織力量準備反擊右派分子猖狂進攻的指示》,於是對知識分子「以言獲罪」,徹底誅心的反右運動開始。
本詩後兩句「許多人被無助的流放,一文不名,學習和學者不再寶貴」,預言了在反右運動開始以後,中國廣大知識分子的悲慘遭遇,不但是「學習和學者不再寶貴,一文不名」,而且「許多人被無助的流放」。在1957年的「反右運動」和1958年的「反右補課」中,全中國的知識分子在反右運動中人人過關,其中整人權術有四條:1)引蛇出洞,2)羅織罪狀、突然襲擊、一言定乾坤,3)明講治病救人,實則無情打擊,4)逼人自我批判,無限上綱;結果全國抓出五十五萬名「右派」,實際上加上「中右分子」 「疑似右派分子」和「有右派言論分子」,全國抓了二百多萬;幾十萬人「被無助的流放」,發配到邊疆、農村、監獄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許多人被迫害致死,還有許多人自盡而亡;右派分子在勞改農場的悲慘遭遇中,最駭人聽聞的就是甘肅夾邊溝勞改農場的慘案,三千多勞改人員,只有四百活下來,一個醫生卻編造了二千六百份「死亡病歷」。反右給幾百萬知識分子家庭帶來了幾十年的苦難。
1958年毛澤東在八大二次會議上的講話嘲弄知識分子,說道:「秦始皇算什麼?他只坑了四百六十個儒,我們坑了四萬六千個儒。我們鎮反,還沒有殺掉一些反革命的知識分子嗎?我與民主人士辯論過,你罵我們秦始皇,不對,我們超過秦始皇一百倍。罵我們是秦始皇,是獨裁者,我們一貫承認;可惜的是,你們說得不夠,往往要我們加以補充(大笑)。」毛澤東的大笑是發自內心的,因為他又一次從「與人鬥」中得到了「其樂無窮」,把別人鬥得越慘,毛澤東就越樂越開心,其心理就是如此。
經過反右運動的徹底誅心,中國知識分子的獨立思想和人格就幾乎被完全扼殺了,完成了對「舊知識分子」的「奴化」改造。有人說:「經歷了反右之後的整個中國,已經變成了一個指鹿為馬的社會,沒有人敢講真話」;著名作家巴金生前回憶說:在反右之後,中國人不僅不敢講真話,而且不敢不講假話。不管怎樣,反右運動後,知識分子終於變成了「只能服從」的「工具」。
第6紀第98首
波爾塞族的滅亡未曾有的恐怖戰?
彼等的聖大城市 被惡疫玷污
略奪日月 破壞彼等的寺院
兩條河川被流血染紅
這首詩無疑是在預言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國。
這是一首關於古城慘遭蹂躪毀損的預言詩。世界上有悠久歷史的古城成千上萬,諾查丹瑪斯預言的究竟是哪座?詩第一行的「波爾賽族」是專家們解讀本詩的關鍵鑰匙。
「波爾賽族」是起源於義大利的一支古老的民族,在古羅馬帝國衰亡時,為躲避日耳曼人燒至帝國四境的戰火,向西遷移至現今法國南部的朗格多克地區。以波爾賽族的居住地為中心,逐漸形成一座帶有古羅馬遺風的歷史名城,那便是現今法國南部重鎮土魯斯的雛形。
「波爾賽族的滅亡」,大概是指土魯斯在早期曾受到過外來的軍事侵襲,專家們在史料中發現,歷史上阿爾比喬夫十字軍曾圍攻該城,並在攻進城後進行過劫掠與破壞,那些十字軍士兵本是烏合之眾,缺乏道德與紀律的約束,進城後在指揮官的放縱下,露出強盜本性,以燒殺搶奪為樂,他們隨意闖進波賽爾族人家裡,見財物就搶,有人稍稍反抗就殺。慘遭屠戮的波爾賽人的鮮血染紅了土魯斯市內的兩條河流。掠奪與殺戮使這座古城失去往日的熠熠生機,一時沉寂下去。預言家在這裡是比喻最古老、最優秀的文明古城、古國被毀滅。
能稱為「聖大城市」的,中國有許多城市是當之無愧的。所以,詩中的地名只是比喻。這首詩用於對應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國要更貼切的多,長江與黃河被染紅,寺院被破壞淨盡,「聖大城市」一時間如同有惡疫漫延一樣。
第3紀第60首
英文:
Throughout all Asia great proscription,
Even in Mysia, Lycia and Pamphilia.
Blood will be shed because of the absolution
Of a young evil one filled with felony.
中文舊譯:
亞細亞將有大規模的鎮壓流放
米西亞 裡西亞旁菲利亞
年輕人無罪釋放血流成河
一個執迷不悟的叛逆黑色青年中文:
中文新譯:
亞洲將有大規模的流放,
即使在密細亞,利西亞和龐菲利亞;
為了釋放,將爭得頭破血流,
(好像)背負重罪的邪惡青年。
這首詩預言了文革期間在中國發生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運動。
本詩最後一句中法文「noir」,一般指「黑色」,所以原來的英文譯成「black」,但是「noir」也可指「邪惡(evil)」,在這裡用後一種翻譯,與句中的「背負重罪(filled with felony)」比較配合一些。
在文革期間中國人中能真正認清毛澤東的人不多,林彪的兒子林立果就是其中一個,他在《「五七一工程」紀要》中講到當時中國的現狀說:「青年知識分子上山下鄉,等於變相勞改……紅衛兵初期受騙被利用,已經被充當炮灰,後期被壓制變成了替罪羔羊」。本預言中說的「亞洲將有大規模的流放」,指的就是「等於變相勞改」的「青年知識分子上山下鄉」;因為歷史上的其它「流放」,都沒有本預言第三句那種「為了釋放,將爭得頭破血流」的事發生,真的因為「犯罪」而被流放的人,只能循規蹈矩才能爭取釋放,如果流血鬥毆會罪加一等,只有「變相勞改」的「下鄉知青」才有為了能「釋放回城」而「爭得頭破血流」的情況;另外,最後一句也點出了預言中被流放的人群是「青年」。
林立果給毛澤東取了個外號:「B--52」轟炸機,說毛澤東肚子這麼大,裡面裝的一個主意就是一顆炸彈,掉下來能炸死一大片人。「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就是毛澤東利用完「紅衛兵」以後,又把他們無情拋棄的一個主意。1968年12月,毛澤東下達了「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的指示,毛澤東的這一指示改變了整整一代城市青年和數千萬城市家庭的命運。1966、1967、1968年的初高中畢業生(後來稱為「老三屆」)被趕下了鄉,加上後來下鄉的知青,全國上山下鄉的知識青年人數達到1600多萬人,所以預言裡說「亞洲將有大規模的流放」。
所謂的「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只是整治「知識青年」的一個藉口。預言裡的第二句說「即使在密細亞,利西亞和龐菲利亞」也存在這種流放,密細亞是古代小亞細亞西北部的地區,利西亞是當時的西南地區,龐菲利亞是個海島,這句話的意思是,不管你身在多麼偏遠的地區,你在大西北也好,或者是大西南還是海南島也好,只要你是個讀了中學的「知識青年」,哪怕你從小已經在自己「貧下中農」的家裡受教育夠了,你還是得「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
可憐的是,那些被洗腦利用後拋棄的「知識青年」,有些人被拋棄時也是「滿懷熱血」地響應號召,什麼「廣闊天地、大有作為」,「滿懷豪情下農村」等等,明明是「埋葬」了他們的青春,明明是一輩子被整得死去活來的人,最後卻說什麼「始終不渝」。
本詩後兩句「為了釋放,將爭得頭破血流,(好像)背負重罪的邪惡青年」,預言「知識青年」們「(好像)背負重罪的邪惡青年」,被「流放」以後,在70年代,為了爭取從農村「釋放」回城,「爭得頭破血流」。70年代初期開始,那些「招工、考試、頂職、上大學,參軍」等等回城的途徑,無一不是「名額有限」,需要以各種方法去「爭取」才行;到70年代後期,出現了大規模的的抗爭,知青們通過請願、罷工、臥軌、甚至絕食等方式的抗爭強烈要求回城。
文化大革命中的「上山下鄉」運動,整整毀掉了中國的一代人,造成了社會混亂,知識斷代……
也有人說,「上山下鄉」 的這一代人是「被愚弄」的一代,那是因為用「變相勞改」的「上山下鄉」方式來愚弄「知識青年」,現在的人們看起來,這種「愚弄」也太明顯了點。可是愚弄又何止這一種?
過去有人認為詩中預言了恐怖主義瀰漫中東,但這種解釋卻無法解釋第一句,而第一句正是本詩的核心內容。
第8紀第11首
英文:
A multitude of people will appear at Vicenza
without force, fire to burn the Basilica.
Near Luna age, the great one of Valenza defeated:
at a time when Venice takes up the quarrel through custom.
中文舊譯:
無數的人群
蜂湧在維琴察
無力燒毀巴雪利卡
聖者
在雷納吉慘敗
就在戰爭開始時
中文新譯:
許多的人群蜂擁到維琴察,
沒有強迫,卻投火燒毀巴雪利卡,
靠近月亮時代,瓦倫薩的大人物被打倒
當威尼斯開展對傳統文化爭論的時候。
對這首詩的最新解釋是:這首詩預言了中國文化大革命中的「破四舊」運動,破壞了中華傳統文化。
本詩第三句原文的「Lunage」,根據上下文這裡不是地名就是時間,我們這裡根據預言的意思把「Lunage」拆開為「Lune age」,指「月亮時代」。
我們先來看看本詩前兩句「許多的人群蜂擁到維琴察,沒有強迫,卻投火燒毀巴雪利卡」。
「維琴察(Vicenza)」是義大利北部一個古城,是著名的歷史文化遺址,「維琴察市中心(City centre of Vicenza)」在1994年就被列入了聯合國世界文化遺產目錄,它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著名建築師帕拉第奧及其弟子的作品,帕拉第奧的作品打破了文藝復興時期的華麗傳統,形成一種基於古羅馬的古典主義風格,他對世界建築史產生了很大影響;其中,「維琴察(Vicenza)」的帕拉第娜巴雪利卡(Basilica Palladiana)是帕拉第奧早期的成名作;巴雪利卡(Basilica)是古羅馬的一種公共建築,帶有長方形的廊柱大廳。
「維琴察(Vicenza)」的帕拉第娜巴雪利卡(Basilica Palladiana)是世界文化遺產,義大利建築的瑰寶,那麼「許多的人群蜂擁到維琴察」,在「沒有強迫」,即沒有外力逼迫的情況下,居然「投火燒毀巴雪利卡」,自己毀滅自己民族的「歷史文化遺址」和「文化遺產」,這種瘋狂行為是歷史上其他任何國家都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除了在中國,發生了這種事情,這就是文化大革命的「破四舊運動」,這個預言中的荒唐事就發生在中國。詩中說「許多的人群蜂擁到維琴察」,預言了這個自我毀滅民族文化遺產的事情,還是一個「大規模的群眾運動」。
本預言詩的後兩句「靠近月亮時代,瓦倫薩的大人物被打倒,當威尼斯開展對傳統文化爭論的時候。」則預言了中國的「破四舊運動」發生的時間和背景。《諸世紀》預言中的「月亮時代」,指的就是宇宙終結與更新時期。「瓦倫薩」是義大利西北部的一個小城,這裡代指中國西北的延安,而「威尼斯」是義大利東北部的都市,這裡代指中國的北京,那麼「瓦倫薩的大人物被打倒」就是預言了在延安西北坡時期就是中共五大書記之一的「大人物」劉少奇「被打倒」;「當威尼斯開展對傳統文化爭論的時候」,就是預言北京對於怎樣對待傳統文化有了爭論,首先是1965年底對北京市副市長吳晗在60年發表的歷史劇《海瑞罷官》有了爭論,北京市長彭真成立「文化革命五人小組」,想把爭論限制在學術範圍內,毛澤東卻認為文藝界被資產階級占領,發動了「文化大革命」,以此為由打倒了劉少奇。
在毛澤東1966年8月7日大字報出台的第二天,中共中央公布《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提出「資產階級雖然已經被推翻,但是,他們企圖用剝削階級的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來腐蝕群眾,征服人心,力求達到他們復辟的目的。」8月18日,毛澤東在天安門接見紅衛兵,第二天,紅衛兵以「砸爛一切舊思想、舊文化、舊風俗、舊習慣」為口號,殺向街頭,以打爛一切「四舊」物品為宗旨,把北京城內外砸了個遍。
它好像和中華傳統文有著深仇大恨,頤和園萬壽山頂的那千尊琉璃浮雕佛像,逃過了當年八國聯軍的洗劫,卻逃不過「破四舊」的魔掌,全部被紅衛兵們砸毀;紅衛兵砸了清華園的牌坊,把故宮改為了「血淚宮」;紅衛兵砸了明朝的定陵,把萬曆皇帝和皇后的三具屍骨,從陵寢中抬出來「挫骨揚灰」;北京市1958年第一次文物普查中保存下來的6843處文物古蹟中,有 4922 處被毀掉,各類文物53萬8千件被毀掉……
紅衛兵以搜查四舊物品,批鬥地富反壞右等名義,在北京進行了大規模的抄家,被抄家的有十一萬四千多戶,文化物品被洗劫搗毀一空,打死了一千多人,十萬人被趕下鄉。
對於利用紅衛兵破壞傳統文化的暴行,全國各大報均以頭版頭條報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浪潮席捲首都街道」,人民日報更以社論《好得很!》大肆煽風點火。於是,史無前例的「破四舊」運動迅速燃遍了全國城鄉,中華文化的瑰寶被大肆掃蕩破壞。
新疆吐魯番附近有個千佛洞,洞內壁畫是珍貴的藝術品,全部被破壞;炎帝陵主殿及其附屬建築遭嚴重破壞,除陵墓外,全部夷為平地;孔子墓被剷平挖掘,「大成至聖先師文宣王」大碑被毀;西藏大昭寺主奉釋迦牟尼八歲等身像被搗毀面目;全國最大的道教聖地老子講經台及周圍近百座道館被毀……
在「破四舊」運動中,全國上下總共約有一千萬戶人家被抄,散存在各地民間的珍貴字畫、書刊、器皿、飾物、古籍不知有多少在火堆中消失;焚書燒畫遠甚於日寇,民間文學遭橫掃,文稿史料被洗劫……(見:丁抒《幾多文物付之一炬》)
此前,人們把這首詩理解為是對摩納哥利奧國王之子在義大利維琴察遭到失敗一事的預言,但這種解釋並不準確。
第8紀第19首
英文:
To support the great troubled Cappe;
the reds will march in order to clarify it;
a family will be almost overcome by death,
the red, red ones will knock down the red one.
中文舊譯:
向卡普伸出求救的手
赤軍吹響進軍的號角
一個家庭瀕臨滅絕
同為赤軍
卻仍被赤軍打倒
中文新譯:
為了支持大困境中的教皇,
紅兵們將進軍來保衛;
一個家庭幾乎被死亡擊垮,
紅頭,紅兵們將打倒另一個紅頭。
這首詩預言了文化大革命中紅衛兵運動的興起,這些青年學生成立的紅衛兵組織,成為鬥爭的工具,許多被利用來充當衝擊傳統文化的「先鋒」和進行政治權力鬥爭的打手。
本詩的前兩句「為了支持大困境中的教皇,紅兵們將進軍來保衛」,預言了紅衛兵組織興起的原因,是「教皇」在黨內「處於困境」,黨內出現了「修正主義分子」,所謂「修正主義」其實就是在工作中不完全聽話的,對於下達的意見竟然敢於「修正」,這就是 「大困境」,為了反對「修正主義」,就需要有人來造黨內當權的「修正主義分子」的反,「紅衛兵」這個造反組織應運而生。
1966年5月16日,經毛澤東修改,中共中央發表了關於文化革命的《五一六通知》,毛澤東在通知裡說:黨內、國內的政治形勢是學術界、教育界、新聞界、文藝界、出版界等文化領域的領導權都不在無產階級手裡;從中央到各省市自治區有一大批「混進黨裡、政府裡、軍隊裡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奪取政權,由無產階級專政變為資產階級專政」。「例如赫魯雪夫那樣的人物,他們正睡在我們的身旁」,「被培養為我們的接班人」。所以文化革命的目的是對他們進行批判,「清洗這些人,有些則要調動他們的領導權」。其後,成立了新的「中央革命領導小組」;5月18日,林彪發表談話,稱「毛主席是天才,毛主席的話句句是真理,一句超過我們一萬句」,開始在全國各地搞個人崇拜。
毛澤東發出的這些信息,就是號召「文化界的低層」即所謂「文化界的無產階級」起來「造反」。那麼大中學生正好是所謂「文化界的低層」中的重要部分。1966年,那些孩子們,不可避免的成了「文化炮灰」和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5月底,全國第一個紅衛兵組織成立,他們聲稱自己是「保衛毛主席的紅色衛兵,毛主席是他們的紅司令」;此後,全國大中學校學生紛紛成立了各種紅衛兵組織,起來造反;8月1日,毛澤東親自寫信對紅衛兵的造反表示支持;8月7日,毛澤東在八屆十一中全會上貼出題為《炮打司令部》的大字報;8月18日,毛澤東第一次在天安門城樓接見來自全國各地的紅衛兵,中共當時的報導說:「紅衛兵」是首都大中學生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創建的革命群眾組織,他們表示要一輩子當保衛毛主席、保衛中國共產黨、保衛祖國的紅色尖兵。所以本預言詩裡用「紅兵們將進軍來保衛」毛澤東,來預言紅衛兵的興起。
最初,北京的紅衛兵在學校裡批鬥自己的老師和學校的領導,北師大女附中的校長卞仲耘被活活打死,成為文化大革命第一位公開遭鬥死的教育工作者。接著,「兇惡」的紅衛兵們從學校沖向了社會,掀起了破「四舊」的高潮,砸爛破壞一切傳統文化遺產,並且對劃分的「地、富、反、壞、右、知識分子」等所謂的「牛鬼蛇神」進行了野蠻的抄家和殘酷的迫害,任意揪鬥、毆打,乃至將其折磨至死,許多人為之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從八月二十四日到九月十日,僅在北京就有三萬三千六百九十五家被抄,將近十萬人被趕下鄉去,有一千七百七十二人遭紅衛兵活活打死,其中許多人是他們的老師和校長,在北京造成了「紅色恐怖」。
預言裡的「紅兵們」的「進軍」,也同時預言了紅衛兵的「大串聯」活動,各地的紅衛兵到北京「取經」,而北京的紅衛兵則南下北上到處煽風點火,把文化革命的「紅色恐怖」推向了全中國。
本詩後兩句「一個家庭幾乎被死亡擊垮,紅頭,紅兵們將打倒另一個紅頭」,則預言紅衛兵對「走資派」的大批鬥,尤其對國家主席劉少奇的殘酷批鬥,最後把劉少奇迫害致死。
1966年10月,紅衛兵運動的主要內容轉為:批判「資產階級反動路線」,即鬥爭那些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簡稱「走資派」,方式是寫大字報攻擊,開批鬥會,打罵侮辱,遊街示眾等等,許多不聽話的幹部受到批鬥,而最要批鬥的人就是劉少奇。
1966年12月25日,在「中央文革」指示下,清華大學的蒯大富率領五千名造反派學生在北京遊行,散傳單,呼口號,卡車上安裝的高音喇叭大喊:「打倒劉少奇!」,這就是震驚中外的「12.25」大行動, 「打倒劉少奇」的口號推向了全社會。
從此以後,一次次「群眾批鬥大會」降臨在劉少奇一家頭上;1967年4月1日,《人民日報》發表文章,不點名地宣布劉少奇是「黨內最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當天召開了30萬人的批鬥大會批鬥劉少奇的妻子王光美;8月,中南海開了劉少奇的批鬥大會,「劉少奇被打倒在地,一堆人對他又踩又踢」,批鬥大會被拍成了電影,供人欣賞。1969年,劉少奇被迫害致死。
然而,在文化大革命中,何止「一個家庭幾乎被死亡擊垮」,而是全國幾千萬個家庭被衝擊,幾百萬人被害死。
過去,人們認為此詩預言的是法國革命中的激進黨派,也不能說是完全離題。
第10紀第81首
寶物被西洋市民隱入寺院
又從那裡被移往秘密之地
飢餓的黨徒打開寺院之門
再次被捕、被奪
讓中央恐怖的餌食
這首詩預言哪個寺院中的搶劫事件呢?
有人認為:十六世紀的殖民地大國西班牙,曾從殖民地人民手中掠奪、搶走大量的財富,這些沾著殖民地人民血汗的金銀流入西班牙國內。諾查丹瑪斯非常關注這一現象,寫下這首詩來預示西班牙的寺院中藏匿著這些無以數計的財寶。但因人的貪慾,寶藏最終會被「飢餓的黨徒」發現,引起轟亂之事。
但這首詩更象是在說:中國的許多文物被西洋搶走後,又被愛國同胞贖回,可是在象文化大革命這樣的動亂中,又遭到可悲的破壞。
第9紀第96首
英文:
The army denied entry to the city,
The Duke will enter through persuasion:
The army led secretly to the weak gates,
They will put it to fire and sword, effusion of blood.
中文舊譯:
軍隊的入城遭到阻擾
大公企圖遊說他們放下武器
悄悄地找到一個弱口進行攻擊
放火、死亡、血流成河
中文新譯:
軍隊的入城遭到阻擾,
公爵將通過勸說進入:
軍隊秘密地到達了薄弱的門口,
他們將燒殺屠城,血流成河。
這首詩預言了一次劇烈的屠城過程。
這次屠城異常慘烈,「放火、死亡、血流成河」,可能有幾十萬的軍隊屠殺毫無抵抗力的市民,由於廣大市民在交通要道設置路障,圍堵軍兵,使「軍隊的入城遭到阻擾」,這就是本詩第一句所說情況。了解現代史的人或許能破解這首詩的奧秘。
第6紀第96首
英文:
Great city abandoned to the soldiers,
Never was mortal tumult so close to it:
Oh, what a hideous calamity draws near,
Except one offense nothing will be spared it.
中文舊譯:
委託於兵士管制的大都市
致命的騷亂 如此這般
達至轟天震地 史無前例
令世間害怕的厄運 逼近眼前
流血的攻擊 將何止一次
中文新譯:
把權力交給士兵的大城市,
從來沒有過的致命騷亂在臨近:
天哪,多麼醜惡的大災難將到來,
除了那些完全與世無爭的人不受到衝擊。
這首詩預言了某個城市發生嚴重的群體事件後,實施戒嚴管制。
本詩第一句講戒嚴,在400年前諾查丹瑪斯的時代,還沒有「戒嚴」的說法,就用「把權力交給士兵」、聽任士兵在城市為所欲為來表示。本詩最後一句講事後的大規模清算,大部分人都受到影響和衝擊。
過去的研究者們將本詩歸入有關法國大革命一欄;認為它預示的正是巴黎在大革命漩渦中跌宕起伏、天無寧日的景象。這首詩對於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國大城市來說幾乎都是適用的,而且更貼切的多。當然,這首詩更可能是上面的解釋所指的,是另外一次類似的軍隊在大城市中戒嚴的事件。
第10紀第68首
英文:
The army of the sea will stand before the city,
Then it will leave without making a long passage:
A great flock of citizens will be seized on land,
Fleet to return to seize it great robbery.
中文舊譯:
都市之前佇立著海軍
未經長途,趕快出發
市民的誘餌,在陸地被奪
艦隊返回來捉捕大規模盜竊行為
中文新譯:
海的軍隊站在城市面前,
沒能長驅直入,然後離開:
大量的公民將在地上被抓,
車隊將回來奪取城市,巨大的搶掠。
在《諸世紀》的一些預言詩裡,談到了一個特指的海(the sea ),它象一個地名的字謎,由於不理解其含義,一些詩破譯不了。其實這個特指的海,是指一個權力中心,因為這裡出現了「海的軍隊」這個名詞。這首預言詩描述了某國軍隊入城的情況,海的軍隊站在城市面前,沒能長驅直入,然後離開。以後軍車再次向市內進發,同時城內發生了「巨大的搶掠」。英文的「fleet」本來指「艦隊」的意思,現代西方的用法可以指「車隊」。
第4第49首:
英文:
Before the people blood will be shed,
Only from the high heavens will it come far:
But for a long time of one nothing will be heard,
The spirit of a lone one will come to bear witness against it.
中文舊譯:
在人民眼前鮮血飛濺
那並不能遠升青天
在一段長時間內再不能聽到什麼
但一個人的精神將作出見證
中文另譯:
大庭廣眾之下血流滿地
無法從高空去向遠方
但是許久也不為人注意
只有某人的靈魂在哭泣
中文新譯:
大庭廣眾之下血流如注的屠殺,
(冤魂)只有從高天之上才能遠走,
可是長時間卻沒有人敢為冤屈說話,
那些孤獨的冤魂將見證(罪惡)。
這首詩預言了在預言家之後發生的一次對集會群眾的大屠殺,製造的大恐怖。諾氏的預言很多是法國和歐洲的事,但他也多次提到了亞洲和東方。他預言了當時還沒有發現的新大陸,預見了東方的日本在二戰中的角色,也預見了現在的通訊的發達。
法西斯慣用的製造恐怖的方法,那就是遊行屠殺的伎倆,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用「血流如注的」恐怖來震撼民心,達到他們所要的恐怖,使人禁若寒蟬。
本詩前兩句「大庭廣眾之下血流如注的屠殺,(冤魂)只有從高天之上才能遠走」 ,這裡預言了法西斯最喜歡的殺人方式,逼迫廣大民眾觀看殺人,不看不行,從而極大的強化民眾心中的恐懼。
本詩第三句預言到「可是長時間卻沒有人敢為冤屈說話」,而這個「長時間」的長度超過了半個多世紀。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歷史將記載邪惡的一筆筆血債,在萬能的主神的最後審判裡,「那些孤獨的冤魂將見證(罪惡)」,這個邪惡之獸,「法西斯」,必將得到應有的報應。
也有人認為這是一首預言某次大屠殺事件的詩。他們在大庭廣眾面前被殺,血流滿地。死後卻又漸漸被人遺忘,由於怯弱,很少人敢提起,更多的人連真相都不知道。歷經那麼長時間,他們的靈魂至今在哭泣。隨著時間的推移,可能越來越少的人知道這件事。
第1紀第41首
英文:
The city is besieged and assaulted by night;
few have escaped; a battle not far from the sea.
A woman faints with joy at the return of her son,
poison in the folds of the hidden letters.
中文舊譯:
深夜城市被圍攻襲擊
逃亡的人們卻太少
離海不遠的戰鬥
女人因為兒子回來
喜極而昏迷
隱藏的信的縫隙裡潛著一條魚
中文新譯:
城市被圍困,攻擊發生在夜間;
很少人逃脫,戰鬥離海不遠。
一個母親為兒子的回來,喜極而暈倒,
毒藥在秘密藏著的信件的袋子裡。
本預言詩說明了一次殘酷的屠城,如南京大屠殺一樣的殘劇。第三句預言詩講到「一個母親為兒子的回來,喜極而暈倒」,暗示許許多多的母親失去了自己的兒子,也補充說明 「很少人逃脫」。有句古話「白髮人送黑髮人」,「為兒子的回來,喜極而暈倒」的場景就只能發生在夢中了。第四句預言詩更是獨特,說明那些市民,受到大規模清查:那個「秘密藏著的」裝著「信件」的「袋子」,就像一劑毒藥一樣,將影響這個人一生的思想。
很多人認為此詩預言的是16世紀的義大利戰爭,另有一些學者認為本詩預言的是二戰中的敦刻爾克大撤退。但是以上這兩種解釋都很牽強。
第1紀第80首
英文:
From the sixth bright celestial light
it will come to thunder very strongly in Burgundy.
Then a monster will be born of a very hideous beast:
In March, April, May and June great wounding and worrying.
中文舊譯:
炫目的天光中從第六號裡
發出悽慘的雷電擊中布魯哥留
然後從舉世恐驚的野獸腹中
產出怪物
三月 四月 五月 六月
悲慘至極的懊惱與傷害
中文新譯:
來自第六個明亮天體的光芒,
將非常猛烈地雷擊勃艮第地區。
然後,一個異常醜惡的野獸生下一個魔鬼
三月,四月,五月和六月,
巨大的傷痛和深深的擔憂。
本詩第一句是其時間密碼所在,指出事件的發生時間。其中「第六個天體」表示這一年紀年的天干為排位第六的天干,既是「己」;而「明亮的光芒」和下一句的「雷擊」則暗示該年的地支為火;所以這一年是「己巳」年,1989年正好就是「己巳」年。《諸世紀》的預言涵括了全世界的範圍,雖然在諾查丹瑪斯的時代連美洲都沒發現,可是他卻能以相似的地理和歷史特徵的歐洲地名來指代全世界不同的地域。表面上看,預言詩裡記載的那些歷史大事,都發生在法國或義大利的某些小鎮裡,其實可能是通過這些小鎮的特點指代亞洲或美洲等非羅馬帝國地域的地方。勃艮第地區是法國歷史上的一個地區,14和15世紀,勃艮第王國曾控制荷蘭,比利時和法國東北部的廣大地區;所以本詩第二句指在一個國家的首府,東北部的地區,發生了震驚世界的大事件,並且是有關魔鬼野獸惡行的事件,即在1989年世界上發生的惡性事件。第三句「然後,一個異常醜惡的野獸生下一個魔鬼」,是指在1989年邪惡之獸「異常醜惡的」本性充分地表現了出來,同時這個邪惡之獸中產生出了一個邪惡的魔鬼。
本詩第四句,描述了事件的發展過程所經歷的各月:三月、四月、五月,直到六月結束。
事件使每個有良知的人心中仍有「巨大的傷痛」,邪惡之獸一天不垮,未來就總讓人們「深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