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苦精進去執著 善解婆媳間冤緣

心空


【正見網2012年04月17日】

我是一名英語教師,今年三十九歲,從事教學十一年。在校期間多次被評為優秀教師,教學骨幹,曾榮獲全國教育教學大賽獎勵,受到學校、家長的認可和好評。從上學到工作,一直在自信中成長。

我於一九九六年八月得法,在M市修煉十年後,搬遷到C市,到C市後,把婆婆接來居住在一起,當時婆婆已是七十八歲高齡。其他兒女六人(三個大姑姐,兩個小姑子,一個大伯哥),無一家願意贍養老人。這些家中,我們的生活壓力最大,租房住,孩子四歲,但我想修煉人應高姿態,不能和常人一般見識。

自古以來,婆媳關係就是一道難逾越的鴻溝。我們一起生活四年來,矛盾也時常發生。但我精進實修,每天必學一講法,時時處處考慮他人,以煉功人的心性標準嚴格要求自己。

開始時,我對婆婆很看不順眼。她是個農村人,為人處事,愛占便宜,愛罵人,損人,歪曲事實。我常常想:為什麼要把這樣的人安排在我面前?我們之間一定有冤緣。但我想婆婆落在我面前,一定有我要去的人心,她給我提供了難得的修煉環境,我應該從心裡謝謝她。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善解婆媳間冤緣,修過這一關。

我說話做事對婆婆很尊重。平時做飯,總想著婆婆願吃什麼,就做什麼。她願吃燉菜,每次我都要燉個菜。有時,她不願吃的菜,就再加一個她願吃的菜。她願吃八寶粥,我就學著做各種八寶粥。每次我出門前,都要把飯菜給她準備好。平時,她的兒女來看她,一來一大幫。我上下樓買菜,做飯,心想:老人年紀大了,做兒女的,看一天,少一天。師父要求我們事事都要為他人著想。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我總是笑臉相迎,從來沒對他們發過脾氣,我和他們的關係處的很好。我自認為對婆婆很好,什麼事情都站在她的角度考慮。但她對她的兒女總說我的不好。說我做飯胡弄,沒人時不給她飯吃。當時我聽了,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沒人看見的事,有口難辯啊。她的姑娘說:“不給你飯吃,你怎麼這麼胖呀?”婆婆說:“他們把我打胖(pāng)的。”姑娘又問:“打的怎麼沒有痕跡呢?”“消腫了!”當時,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在給我提高心性,擴大我心的容量啊!我又要提高一個層次了。我呵呵一笑,說:“你可真會說笑話!” 大家也都哄堂大笑,一個尷尬局面就這樣過去了。

有一次,由於和丈夫(同修)學法,做午飯稍晚了一些,(實際也不晚,當時是12點,平時都是十一點半做好飯。)婆婆走到我們房間門口,大口吐了我兩口,還說了很多髒話。當時我一下警覺了,這說明我今天法學的好,功煉的好呀。如果我忍住了,她得給我多少白色物質呀,我自身的黑色物質還往下消,我得好好謝謝她呀。發完正念,我笑呵呵的對婆婆說:“你餓了吧,我馬上做。”婆婆白了我一眼,扭過頭去,哼著我說:“不吃才好呢。”我想起師父的話:“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轉法輪》)我把它當成好事,我下樓買了她願吃的東西,又提前做了晚飯,端到她眼前,像沒事一樣,還像往常一樣對她。第二天早上打坐時,狀態非常好,打坐一個小時腿一點都不疼。(以前總要疼五、六分鐘的。)打坐時,飄到了雲層上方,四處是雲霧繚繞的高山,在雲海中飛翔,平靜的仿佛什麼都沒有了。

修行最重要的是修忍辱,人世間的榮辱算得了什麼呢?我們的目標是要脫離人海,得到永生永世都美好不變的東西。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感謝大法,讓我的境界昇華!

去年六月,婆婆第二次腦出血,很嚴重,臥床不起,大小便不能自理。在醫院,我和她的兒女日夜輪班護理老人。我給婆婆戴上了護身符,叫她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給她聽師父講法。醫生說:“這麼大歲數的老人(八十二歲),而且是第二次腦出血,活下來真是個奇蹟。”在醫院我得到了好評,說現在看不到兒媳婦伺候老婆婆的了。我告訴他們我是修煉法輪佛法的,師父要求我們這樣做的。我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真相,他們很贊同,並且做了三退。

二十天後,老人沒有生命危險了,要出院了,但大小便仍不能自理,一時一刻都離不開人。這就面臨一個問題:老人由哪家接管?我們要洪法,孩子剛上學,要人接送,而且正在辦學習班,很忙。其他子女也沒有一家肯接管老人。怎麼辦?我用煉功人的標準衡量自己,老人病重時,正是需要子女照顧的時候,我怎能只考慮自己而拋棄老人於不顧呢?自私,自私,太自私了!我們修煉人就是要從細胞的本源中鏟除這個“私”。我和丈夫商量第二天就把老人接回家中。老人回家後,我和丈夫的四個姐妹,一家半個月,日夜輪流照顧老人。

這樣,過了三個月,又出現了問題:兩個大姑姐家有孫子,外孫子,需要人照顧,實在脫不開身,老人的事把他們搞的焦頭爛額。而且其他幾家,也家家有事。兩個大姑姐一氣之下,把老人送到了敬老院(我們始終不同意)。他們說:“哪家不同意,哪家自己照顧。”小姑子要照顧老人,但提出一個條件:每月五千元,六家平攤。每月每家要出近一千元,價格太高了,誰也不同意。我當時很平靜,沒有和他們爭吵,心想:這不是去我的爭鬥心嗎?

矛盾激化到這一步,怎麼辦?如果接回來,我一人照顧一個不能自理的老人和一個不懂事的孩子,還有學習班,這個擔子不輕啊。我又反覆學法,反覆向內找。這不又是一個“私”字在作怪嗎?常人嫌棄老人,怕髒,怕累,貪圖享樂,唯利是圖,我們修煉人怎麼能這樣呢?現在,人類社會的道德在一日千裡的往下滑著,老人如果沒有家產,會被看作一個沒用的石頭,任人踢來踢去,沒人理會,全然忘記老人一生含辛茹苦,忘記老人的養育之恩。我們就是要做一個好人,做更好的人,超越常人的好人,別人不要什麼,我們要什麼,我們就是要這樣的石頭!我們不能因為人老了,就嫌棄她;不能因為老人有病了,就拋棄她!我們不僅要把老人接回來,而且要更加精心照顧。更重要的是,在親戚面前,我們更有力的證實了大法,證實了修煉人的無私。這比給他們多少真相資料,講多少真相都有說服力啊!如果我們不管老人,他們會罵師父,罵大法,損失是不可估量的。我和丈夫把學習班停了,再次把老人從敬老院接回家,由我們一家單獨護理,而且分文不取,不求任何回報。我說:“你們年紀大了,而且各家都有事,我們是李洪志師父的大法弟子,是個修煉人,會盡全力伺奉好老人的。”三個大姑姐都很感激,說:“你們修煉人事事處處都為他人考慮,真太難得了。”他們都很認同大法。

上善若水。水,至清,至柔,哺育大地,恩澤萬物,而不圖任何回報,忍讓萬物,總往低處流。

一個不能自理的老人完全落在我一個人身上,面臨的事情很多,對我這樣一個教師可真是一個大難題,從教師工作走向保姆式工作,心裡落差很大。但我想那不都是人心嗎?修煉者放下人心,什麼事情都能做,而且要做好。我堅信:“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最難才能得到最好的。

我精進學法,對照實修,我悟到:善中之真善應該是完全站在他人的角度,完全考慮他人的難處,完全考慮他人的切身感受,那麼忍中之極大忍耐,極大耐心,便可做到心平氣和。我事事站在老人的角度考慮,精心護理,儘量讓她少遭罪,少受痛苦。我給老人做了十五床小褥子;晚上我要起來兩三次,扶老人上廁所,換洗尿濕的被褥;多少次,老人把大便便在褲子裡,卻全然不知,我不厭其煩的換洗;有時吃不下飯,我耐心餵飯;糊塗的老人有時拆被褥,我要花三四個小時重縫;有時吃飯不順心,把筷子重重摔在地上,飯粒撒的到處都是,我耐心的收拾;清早,我要同時料理老人和八歲的孩子,有時孩子哭鬧的厲害,我忙的團團轉。

雖然每天早晨很忙,但我始終堅持早起煉功,白天學法;並且學法、煉功一定要講究實效:學法句句入心,煉功清靜無為。

我嚴守心性,時時記住師父的話:“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轉法輪》)

“有這樣一句話: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轉法輪》)

在這個宇宙中還有個理:你是承受了很大的痛苦了,所以你自身的業力也要得到轉化。因為你付出了,承受多大,轉化多大,都變成德。”(《轉法輪》)

我常常想:為什麼這一世婆婆對我不好,有時百般刁難,現在患上嚴重腦出血,我還要耐心的伺候,我們之間一定是冤緣結成。我個人認為:婆媳大部分是冤緣促成,兒媳欠婆婆的,或者婆婆欠兒媳的,師父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裡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你說你那個時候不知道,這一輩子不管那輩子事,那可不行。”現在我才悟透了師父的話:“非是修行路上苦 生生世世業力阻 橫心消業修心性 永得人身是佛祖”(《因果》)。

我精進學法,一味的要求自己心性的提高,無條件向內找,必須“無條件”,就找自己。正念鏟除所有不好的人心:攀比心、怨恨心、清高心、執著自我的心、委屈心、煩躁心、嫌棄老人的心、怕髒心、怕累心。增強自己的善心、耐心和定力。所有的人心都是假我,真誠、善良、忍讓的我才是真我。同時正念鏟除舊勢力對我強加的迫害,鏟除迫害老人的所有黑手爛鬼。

常人伺候這樣的老人覺得很難,是因為有各種各樣的人心,我的人心去了,也就不覺得難,不覺得苦了。師父說:“其實修煉並不難,難就難在常人之心放不下。”(《悉尼法會講法》)

經過這樣的過程,此時的我已經把一個婆婆,一個看不上的人,完全看作了自己世界的眾生,看作自己的兒女,一個懵懵懂事的孩子。我對她只有慈悲。我耐心照顧她,真誠呵護她,笑呵呵的指出她不對的地方, 她對我不再有敵對情緒了,當著兒女的面總說:“兒媳婦好,比姑娘還好,好吃的總惦記著我,兒媳婦太累了,你們來替替她吧!”三個大姑姐對我也非常的感激,說:“你太辛苦了,你對老人的孝心,用多少錢都買不來呀,你這樣的人,世界上都難找啊!”我說:“我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才會這樣做的。你們不用感謝我,應該感謝李洪志師父,是師父的法教我這樣做的。我現在很輕鬆,很快樂,而且內心很平和。”

大伯哥強占老人家產,現在對老人卻不管不問,我們贍養老人,他還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小姑子和大伯哥就住在我們附近(坐車10分鐘),老人得重病後,常常幾個月不打一個電話,不來看望老人,也不拿贍養費,好像根本沒有這個老人,他們把不理不睬老人當成了時尚。我也不跟他們一般見識,只想用實際行動感化他們,我對他們無怨,無恨,只有慈悲,眾生在無知中造業,卻全然不知,可憐,可悲!他們把修煉人當成了傻子,連婆婆也這樣認為:“你們倆個傻人,竟吃虧了。”我告訴她,修煉人就得吃虧,吃虧是好事,但這不是傻,修煉人是最珍貴的,我們得到的是永生永世都不變的最美好的東西。

師父說:“大家知道,我們這一法門不避開常人社會去修煉,不避開、不逃脫矛盾;在常人這個複雜的環境中,你是清醒的,明明白白的在利益問題上吃虧,被別人竊取利益的時候,你不跟別人一樣去爭去鬥;在各種心性的干擾中,你在吃虧;你在這種艱苦的環境中,魔煉你的意志,提高你的心性,在常人的各種不好的思想影響下,你能夠超脫出來。”(《轉法輪》)

我想:老人落到我這裡,絕不是偶然的,眾生都是為法來,她一定是來得法的,她可能是一個大穹,裡面有無量無際的眾生。我給她放講法錄像,看修煉故事。有一天,她突然說:“趕明兒我也修煉。”我就教她煉功。經過九個月的精心護理,放講法錄像清理另外空間場,長時間、高密度發正念,老人漸漸好轉。白天已能下地隨意行走,並且白天知道大小便了。我想這都是師父和大法的威力呀!

清晨入靜打坐,雲海茫茫,環繞山間,自已仿佛變成了一座很高很高很大很大的山,山上有大千萬物,芸芸眾生,大山包容眾生,包容萬物,包容一切,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太美妙了!我淚流滿面,我無法形容我對師尊的感激之心,是師尊的大法讓我找回了掩埋在塵世間多年的真我。慈悲的力量太大了,婆媳間的冤緣就這樣用強大的慈悲善解了。

在修好自已的同時,我和丈夫輪流出去發真相資料,講真相,勸三退。只有修好自己,才是神在做三件事,否則做的再多,也是人在做事。

讓我們抓緊有生之年修煉吧!人身一失,萬物皆空!常人間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誰也不認識誰,不要執著於常人中任何事情!把每一天都當作修煉的最後一天,精進實修吧!早日圓滿隨師還。

最後以一首小詩共勉:

難忍能忍,
難行能行;
發大勇猛,
舍大執著;
忍苦精進,
努力修行;
超脫三界,
永遠殊勝!
永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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