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2月15日】
<生死之間>是根據本文作者Shroder的書改編的一篇文章。登載於1999年8月8日的華盛頓郵報。此文是對shroder 著作的極好的綜述,故事使讀者「身臨其境」,將讀者帶到了伊安・斯蒂文森博士對兒童前世記憶的研究旅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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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晚了,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我們的車行駛在路況極差的印度土地上。
坐在後座的是一位高大的,肩有點駝,已近80歲的白髮老人,很顯然,他對飛濺而來的泥漿並不介意。他堅持說,他收集到了足夠的確鑿的證據證明:物質身體的死亡並不是我或者是任何其他人的生命的必然終結。他叫伊安.斯蒂文森,維及尼亞大學的內科醫生和精神病學家。他就是在這樣的道路上行進了37年,帶回了小孩子們的報告,這些兒童記得他們的前世,他們能夠提供在他們出生前就存在的某人的詳盡和準確的信息──孩子們認為他們曾作過此人。他現在擔憂的是:他畢生的工作就要結束,而它卻被他的同行忽視了。
「為甚麼,」在夜幕降臨後他第三次問到了這個問題:「主流科學家拒絕接受我們掌握的再生的證據?」
今天和過去的六個月裡,斯蒂文森一直在向我展示他的「證據」。他允許我隨同他去採訪,回答了我無窮的問題,甚至讓我參與他的研究核心-與證人的面談。
他提供的證據並不來源於時髦的新時代信息,解讀過去的生命,亦或是催眠回歸。他的證據平常但特別:一個男孩記憶起了他曾是一個25歲的機械工,一輛在海灘上高速行駛的轎車將他投向了死亡。他回憶起了司機的名字,碰撞發生的確切地點,那個機械工的姐妹,父母和堂兄弟以及與他一起打過獵的人的名字。
一個小女孩記憶起了她曾是一個十幾歲的在橫穿馬路時死去的叫Sheila的女孩。她叫出了Sheila 居住的小鎮的名字,和Sheila父母和兄弟的名字。當sheila家聽說了這個小女孩的故事後,他們 在有證人在場的情況下見了她,證人們說,小女孩沒被提醒就說出了他們的名字和他們的關係。
從他學話起,一個維及尼亞的叫約瑟夫的小男孩直呼他母親的名字,而叫他祖母「媽媽」。隨著他長大,約瑟夫開始模糊的記憶起了他叔叔大衛的一些事。大衛於20年前在約瑟夫還未出世時死於一場事故,這個家庭對此的持久悲哀使他們很少提起他。
證據在不斷的積累。大批的事例和許多的證人證實了一些孩子會自發的提供市鎮和親屬的名字,他們的職業,關係,處世態度和脾氣,這些證據能夠定位於一個表面上並不為他現在家庭所知道的死者身上。為使這些事例更合理,用去了斯蒂文森近40年的時間。正如我們正在黎巴嫩和印度做的:整理記錄,會見證人,評估那些對現有的可能解釋不符的結果。
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
如果 斯蒂文森被他的主流科學的同行們廣泛忽視了,那麼,在某種程度上,他是一個科學傳奇。他跟蹤收集的事例──現在已接近3000例──和他的一絲不苟的文件和交互核對,他的驚人的學術著作,使他在那些認為動搖西方科學中根本的唯物主義的理由是值得尊重的人們中 成為英雄。而對於斯蒂文森自身來說,他得到了如下的結論:
「我想,作為一個有理性的人, 如果他願意,他會基於這些證據而相信再生。」
20個事例和同等數量卷的一書架斯蒂文森寫的書,充滿仔細而詳盡的審視,他試圖去弄清孩子們說的事和他們的行為方式是否可以用「通常的」方式解釋。他用了社會學家和勇於探索的,善於觀察的記者所採用的方式。他系統的跟蹤和會見了第一手的證人和孩子們的證言,特別是那些和死者(斯蒂文森的術語,稱為前一個人格(previous personality)朋友和家屬未接觸前他們說的話。他比較了證人們的證言,記錄了導致同向或反向偏見的可能的動機,一絲不苟的描繪出了證言中的確證和矛盾。
斯蒂文森的事例遍及5個洲,大多數是發現於文化中再生思想被廣泛接受的地區,象印度,斯裡蘭卡,緬甸,黎巴嫩,和北部加拿大的部落族。許多事例中的家庭不相信再生,或者有其他的很強的動機不相信那些孩子們的話或對聲稱是他們死去親人的兒童不信任。
美國的懷疑者常常用明顯的在他們自己的環境中缺乏事例而懷疑那些取自於Uttar Pradesh 或Shouf山的證據的可信度。「每個人都希望有個愛荷華的事例,」斯蒂文森在一次晚餐聚會中說,「好,我會給他們一個在愛荷華的事例,它們不象黎巴嫩的事例那麼有力,但是,它們存在。」
事實上,斯蒂文森收集了100多例非部落族的聲稱具有前世的北美洲兒童事例。整體上,北美洲人的特別記憶就少於象黎巴嫩和印度人的。他們傾向於不多去談論或根本不談一個地區和人名,使得確認一個特別的「前一個體」不太可能。斯蒂文森收集到的僅有的美國事例是一組「同一家庭事例」.在這些事例中,孩子們所說的足以清楚的定位前一個體和他們的生活。就如約瑟夫的事例,一個孩子記起了他親戚的生活。
這樣的事例至少有兩個固有弱點:這裡有一個明顯的動機──悲傷和對深愛的家人迴轉的渴望──孩子的家人在無意識的虛構。而且,無論這個孩子提供多少關於這個親人的情況,都不能排除一種可能性:他來自於其他家庭成員的認識。
因此,斯蒂文森主要用心觀察的事例是那些孩子們回憶的是一個陌生的,他的家庭並不知曉,或他的家庭從未接觸過的人。象這樣的是一個小女孩的事例,她不停的給「列拉」打電話。
她是蘇善,住在貝魯特的一個中年級女孩,她相信她能記憶起一個 在心臟手術中死去的裡奇蒙婦女的生活。孩子的父母向斯蒂文森講述了她的故事:16個月大的時候,她拿下電話說:「你好,列拉。」一遍有一遍。緊接著,蘇善聲稱她是列拉的母親。兩歲時,蘇善提到了這位婦女的其他孩子,她的丈夫,父母和兄弟的名字──總共13個人。3歲是,她背出了這位婦女兄弟葬禮的悼詞。最後,蘇善請求她父母帶她回她「真正」的家,他們尋問了小姑娘堅持說她由此而來的黎巴嫩小鎮。在那裡,他們發現了一個和蘇善提到的相符的家庭。
而且,在那裡他們獲知,在接受心臟手術的幾分鐘前,這位我們討論的婦女曾迫切的試圖給她的女兒列拉打電話。
這個家庭,包括列拉的一個姐姐,證實了大多數列拉說的話:年齡,地點,葬禮的悼詞。蘇善從照片中認出了死去婦女的家庭成員。儘管她還是個孩子,她將自己當成是死去婦女長大了的孩子的母親。她問到,返回黎巴嫩後,叔叔們是否把她的珠寶分給了列拉和她的姐妹──這是家庭成員才知道的臨終要求。
斯蒂文森是在兩個家庭相遇後介入的,小女孩的任何新的關於這個婦女的證言都可能被污染了,因為斯蒂文森沒有辦法證明這些信息不是來源於此婦女的家庭。他將精力集中於尋求相遇前孩子說的話和她的表現的第一手證言。死去婦女的親屬很勉強的給了他,──他們被蘇善的話動搖了。在斯蒂文森看來,這種勉強使得這些證詞更具價值。
因為它的美國關係,蘇善的事例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引人興趣:這個婦女死於維及尼亞,她的一些孩子生活在這個國家,而且幾乎每個都說英文。但事實是蘇善是生於一座延伸至貝魯特的小山中,而不是Rockville 或Woodbridge 。除非其他的記住了同樣多的細節而又很可靠的人在美國被找到,美國事例的相對弱點會不可避免的暗示,更具說服力的外國事例是相信再生的文化的產物。
但是,這種觀點留下了幾個未被回答的問題。例如,為甚麼美國事例終究還是存的?為甚麼它們和國外的事例是相同的,至少是在形式上──首次陳述時的年齡,陳述的類型和伴隨的行為。
而且,如果社會對再生的相信足以強大到可以產生出成百上千的詳盡的謊言,那麼,為甚麼社會的不信就沒有能力壓制真實的事例呢?──如果存在的話。
(待續)
(正見網編譯組編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