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1月28日】
唐高宗時,劉仁軌任職左僕射,戴至德是右僕射。大家都尊崇劉仁軌而鄙視戴至德。當時有一位老婦人呈遞申述狀,戴至德剛要下筆批示。老婦人問左右的人們,這是劉僕射還是戴僕射?屬下告訴她這是戴僕射。老婦人忙上前說:「這是不管事的僕射,把訴狀還給我。」戴至德一笑,讓人把訴狀還她。
戴至德在職期間,沒什麼明顯的業績,在皇帝和同僚面前,也不善於言詞。他死後,唐高宗很痛惜。說:「自從我失去戴至德,再也聽不到意見了。他在的時候,我有不對的地方,他從不放過。」
高宗把戴至德陳事的奏章拿出來,竟有滿滿的一匣子。高宗一邊看一邊流著眼淚,大家才知道戴至德是這樣一位值得尊重的人。
原文:唐劉仁軌為左僕射,戴至德為右僕射,皆多劉而鄙戴。時有一老婦陳牒,至德方欲下筆,老婦顧左右曰:「此劉僕射?戴僕射?」左右以戴僕射言。急就前曰。「此是不解事僕射,卻將牒來。」至德笑,令授之。戴僕射在職無異跡,當朝似不能言。及薨後,高宗嘆曰:「自吾喪至德,無所復聞,當其在時,事有不是者,未嘗放我過。」因出其前後所陳,章奏盈篋,閱而流涕,朝廷始追重之。(出自《國史異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