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1月25日】
晉朝的夏侯湛很有文采。一次春日外出,見田野輕風,麥苗新發,做《春可樂兮》:
春可樂兮,樂東作之良時,嘉新田之啟萊。
春可樂兮,樂崇陸之可娛,登夷岡以回眺。
過張衡墓,見墓穴塌壞,碑文模糊,重做碑頌,其中兩句說「在珠詠隋,於璧稱和」,把張衡比做珍珠中的隋侯珠,玉璧中的和氏璧。
由於夏侯湛文章宏富,新詞疊出,文章一成,馬上轟動當時。後來感嘆三國長期戰亂,文史混亂不全,花了很長時間,編寫了《魏書》,書剛成,恰好巴西人陳壽拿著自己寫的《三國志》,以晚輩的身份來請教他,他讀了,認為敘事簡當,脈絡有尋,大加讚賞,好好鼓勵了一番。陳壽走後,他又讀了自己的《魏書》,覺的不如陳壽的好,就把它銷毀了。
(《晉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