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11月29日】
第五章-思想巔峰的起點階段——開啟人類“後天文明”的“天子時代”
第十節 暴秦一統論
——兼論大一統的模式
《暴秦一統論》這一論屬於我們本章“開啟天子時代”十論的最後一論,具有收斂收尾的意義。如果從邏輯的對應性方面來考慮,我們應該把第一論《周期三段論》與第二論《起點巔峰論》互相掉換一下順序。那麼《起點巔峰論》的春秋時代(作者註:我們講過“春秋”實際上是“春”發的屬性,戰國時代才是“秋”殺的屬性)就是播種思想種子的時節,屬於是“春花”。那麼到了最後一論《暴秦一統論》所對應那就是第一個1000年的“秋實”的階段了,一種收斂的時代。
一、解析秦字
其實關於《秦論》或者《六國論》,這可能是中國歷史上史評家們證論最多的一個話題,甚至凡是文人墨客都要就此高論一番,可謂是眾說紛紜、各有感慨。秦國具有一種氣吞六國的霸氣與氣概,然而卻只有短壽的十五載,始皇帝本想將政權傳至萬世,然而結果呢,不過二世之後就已經就灰飛煙滅了。那麼一個強大的秦帝國怎麼就一下子就完了呢?實在是令人費解與感慨。
然而本人認為,無論是哪種《秦論》或者《六國論》,即便是希望能夠“以史為鑑”的史學家們,其實也都只是就事論事而已,而並非能夠真正的達到就理而評事的地步,充其量也只是循著一種“果”邏輯的思維進行問題思考而已,並不能夠看到真正的“因”或者推動事物的《內機》,因此也就不可能看到真正的“理”。
正所謂,理之不在,則意之不存也。如果不是以人類文明使命的“天理”做為基點看問題,不是以“項目管理”的邏輯看問題,也就是如果不把“人理”向“天理”靠攏的話,那麼無論如何看待歷史,其實那也都是看不明白問題的根本的,結果那也就是什麼都借鑑不了的。因為脫離了“天”的理,也就是脫離了“天時”的理,對於人類文明的任何認識,對人類而言,其實根本沒有任何的指導意義。因為“果”邏輯只是一種“地理”而已,而非“天理”。
至於唯物主義者們所解析的歷史,那就更是毫無價值的假大空了,是可笑至極的。本人在《天時五行斷代法》一文中已經給大家講過了,秦始皇自己的口號是“反封建”,可是唯物史學家的馬屁精們卻把秦始皇封為了中國封建時代第一人。真是十分的滑稽。如果秦始皇真能夠知道的話,估計那非得氣死不可。以始皇帝的性格,那非得把這些人給“坑”了不可。
暴秦可以吞滅六國、始皇帝可以一統江山,那麼這麼至關重要的歷史事件,難道能夠只是偶然的嗎?難道歷史進程真的可以隨便更換角色嗎?當然本人可不敢有絲毫的苟同。這裡不妨給大家略微解析一下相關的兩組字詞來看一看。也就是看一看“秦一統”的“天命”所在,也就是“天理”之所在。
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先給大家解析一下第一個漢字,也就是“秦”這個漢字。首先,“秦”字按照筆劃可以拆分為“三人禾”這三部分。大家知道“三”本身就代表“人”。在“天地人”三才結構之中,“三”就代表人。而“地”這個數字的屬性則是二,一天二地三為人,所以西方物質文明“地之理”所走的就是一種二分法的道路,所以西方的思想就很“二”。
最近中國大陸“二”這個字似乎很流行。“二”就是又笨又愣的意思。很“二”的方法那麼就代表很“笨”的方法,因此“實證科學”其實就只能是一種有限的認知,一種很笨、很二的辦法。
老子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數字“三”代表人,也可以代表“生的機制”,所以“三”可以用來代表東方的思想特徵。那麼“三人禾”裡面的那個“人”呢?“人”所代表的就是我們這個“天子時代”。我們知道“天子時代”是周文王推演“後天八卦”所開創的。“後天八卦”區別於“先天八卦”就在於文王使用“人理”、“人倫”、“人位”從新定義了陰陽與八卦,而“先天八卦”則是以自然物屬性定陰陽與八卦的。所以“人”字實際上代表的就是我們的這個“天子時代”,一種由神力呵護的間接治理。
那麼接下來的那個“禾”又是一種甚麼意思呢?“禾”其實就代表一種成熟的“農耕”文明,這是“天子時代”第二個1000年的重要特徵,也就是代表“暴秦一統”結束了“天子時代”第一個1000年之後需要開始的第二個1000年的時代意義。
或許“秦”字被拆分為“人三禾”的順序更加合理。先以“天時”論事物,而後才是“地利”。這一點我們在《天時五行斷代法》中已經給大家講過。“秦”中的“人”代表“天子時代”,是天時的維度;“秦”中的“三”則代表東方的“生文明”,一種機制、邏輯;“秦”字中的“禾”則代表鐵器工具成熟的“農耕時代”,具有“地之理”技術的意義,也代表著與“天子時代”第二個1000年的銜接。其實“秦”字本身就具有“天地人”的結構,也具有時代、機制、技術的三重含義。
那麼另外一種拆字法,“秦”字還可以拆分為“大二禾”的組成結構。大家知道,東方屬於一種“合一論”的思想。“合一論”思想在結構體中“向外”、“外化”演化最終走入了一種“大一統”的模式。所以“大”也可以代表東方模式,具有一種“放大效應”。這就是“秦”中“大”的意義。
那麼接下來“大二禾”的“二”呢?“二”不是代表西方思想嗎?是的,“二”這裡可以代表西方思想。其實“秦國”一直奉行的就是一種法家治國的理念。我們一直講,東方思想兼有陰陽,而不是單獨的“陰”。其實法家思想就是東方思想中陽的部分,與西方“實證思想”有很多共性,比如都強調物質手段、強調刺激人的物質慾望,都強調法治,也都喜歡“爭文明”,都處於地理的西方,五行都屬於“金”,都具有處於某種“最後階段”的屬性。所以“秦”字之中就有代表物質二分的“二”。秦的思想確實有些“二”,要不然為甚麼統一之後只有十五年,到了“二世”就不行了呢?!
下面我們就會給大家講,其實戰國時代或秦一統就是終結“天子時代”的第一個1000年,戰國時代作為第一個1000年的最後一個“子階段”其實就是西方物質文明作為人類文明3000年最後一個1000年的預先演練而已。演練一下物質文明的收斂能力。這也就是人類文明被宇宙高級智能使命安排的另外一個重要佐證。
下面就讓我們再來解析一下統帥暴秦一統六國的核心人物,也就是秦始皇的名字的意思。大家知道,秦始皇的名字叫做“嬴政”。那麼接下來再讓我們來看一看“嬴政”這兩個字的意義。
在前面我們已經給大家提及過了,“秦一統”的意義實際上是對西方物質文明在最後階段收斂人類文明的一種預先演練,也就是預先演練一下“金”的收斂能力。我們已經反覆給大家講述過了,西方物質收斂文明同時也是一種競爭文化、一種“爭文明”。所謂的競爭,也就是一爭高下、一爭輸贏,實際上也就是去爭如何贏,因為“爭文明”中不可能有去爭如何輸的道理。“吃虧是福”或者“捨棄”物質、“清空”機房,這些都是東方《內學》的思想。西方物質文明那是在“得”而不在“失”。所以西方文明就是一種“爭的制度”、一種競爭如何贏的體制,講求的是一種“更高更快更強”的精神。
其實“嬴政”二字就具有這個含義,一種“爭贏的政體”,就是“嬴政”,快速的“贏得”物質成果的一切。“嬴政”也確實是真的“贏了”,一統了六國。然而不幸的是,秦“贏完了”又很快的被滅掉了。其實這就是我們前面第七論中給大家講過的“速而不久”的道理。這也就是“爭文明”必須面對的最終結果。暴秦一統六國,而壽終只有十五年,來得快去得也快。
那麼為甚麼西方文明到了當代卻已經持續了300多年了還依然健在呢?然而相似的暴秦時代為甚麼只有短短的壽十五呢?當然這其中也是有原因的。其實這也是促成本人寫作本論的一個重要原因。概括的講,這與東方文明所存在的“放大效應”是有密切關係的。反過來講,因為西方科學所走的是一種“劃小”的道路,沒有“放大效應”,所以西方文明所持續的時間就要長一些。這也是暴秦法家式的物質文明與西方科學式的物質文明的主要差異之所在。其實這也是西方物質文明必須“回傳”給東方專制主義的一個原因所在。也是人類文明《終點決定論》在“終極時刻”終點聚齊的意義所在。
最後就是關於“嬴政”的“政”這個字。“政”字其實具有一種“正”之“反”的意思,也就是與“正理”相反的意思,其實物質之理就屬於一種“反理”。由此可見,中文漢字之中包含著無限的“天機”。上天的智慧早就把人類文明的密碼(code)壓入到漢字之中了。不知道各位讀者是否意識到了這些“天機”?
二、預先演練
給大家解析完了以上幾個與“秦帝國”相關的漢字,那麼接下來還是讓我們再回到本文的邏輯來看一下相關的問題。因為本書一貫以來都是基於項目管理的邏輯來認識問題,那麼關於《暴秦一統論》,本人的觀點與以往諸多的歷史評說必定也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裡順便需要給大家提及一下的就是,所謂“摸著石頭過河”的觀點其實是完全錯誤的,是根本就站不住腳的,而且是極其不負責任的一種說法。話又說回來,“摸著石頭過河”所能夠反映的其實恰恰就是人類認知的有限性或者認知的無能而已。
比如任何工業生產或者企業管理都需要有目標、有計劃、有藍圖,不可能去撞大運,摸到哪兒算哪兒。又比如在軍事運作上都需要有多種選擇方案,並且要求反覆預先演練、熟悉,並且還需要有某種預備方案以防萬一。又比如工業生產,在展開大規模正式生產之前,必須先生產出來一種樣品叫prototype(樣板)來看一看。
其實暴秦一統與法家思想在戰國時代的初試鋒芒就是為了人類文明在末期收尾方案的預先演練與prototype。這也是人類文明智能安排、智能設計的一種最好的體現。戰國時代屬於“天子時代”第一個1000年的第三個“子階段”,所以就被安排預演人類文明“天子時代”的第三個1000年,特別是針對第三個1000年最後三、五百年西方文明收斂性的預先演練,所對應的就是戰國後期“秦勢力”崛起的時代,都屬於“金”時代。
因此,按照項目管理的邏輯,按照預先演練的邏輯,“戰國秦”時代其實就是一種針對人類文明的“全過程”的演練而已,特別演練物質文明最後的收斂能力。因此“天子時代”的整個第一階段,第一個1000年,其實就具有人類文明“全過程”演練與實驗的意義。因此演練的功過並不記在人類的頭上。
人類文明的安排絕不允許是什麼“摸著石頭過河”的方式,絕對不允許沒有藍圖、沒有把握、沒有計劃、沒有演練,成了最後走哪兒就算哪兒的一種模式,愛誰誰了。如果真是“摸著石頭過河”,那就不叫“管理邏輯”了,那應該叫做“撞大運”了。《孫子兵法》還講“先勝而後求戰”。這就是預先演練的意義,必須要有“決勝”的把握。其實“決勝的機制”也是關於“嬴政”的另外一個含義。但是這種“嬴政”絕非秦帝國江山的意義,而是針對人類文明整體的意義。
人類文明需要演練。請大家注意這一點,因為這一點意義非凡。因為大家知道,神佛具有超越人類的能力,所以愛因斯坦講“上帝不擲骰子”。“機率論”是人的東西,對於高層宇宙智能而言,那一定是決定論,不出偏差的。
但是宇宙智能在安排人類文明的時候卻需要預先演練,以保證絕對不能夠出現任何偏差。由此可見人類文明的意義對於宇宙而言其實意義非常重大。當然並非人類自我膨脹意義上的那種重要。其實真正可能出現偏差的是人類。雖然神佛播下思想的種子,然而真正演出這台大戲的卻是人類。
如果全部由神佛代勞,那麼人類也就沒有任何功過可言了,人類也就沒有在宇宙中存在的意義了。因此人類的戲還必須得由人類自己來演。然而如果由人類來演戲那麼就有可能給演砸,所以就必須要有預演。因為高層宇宙智慧“注入”人類空間這種事情在宇宙之中以前也很少發生,所以神佛對於人類的能力還不太能夠拿得准。我們以前給大家講過的關於“巨人”與“矮人”的存在其實就是一種更大意義上的演練與選擇。演練的結果,那就是我們這種中型人類被選擇了。
關於第一個1000年這個演練的意義,我們只有以《歷史安排論》的項目邏輯才能夠看到“天子時代”第一期的末段與人類文明整體的末期末段的西方物質文明之間的因果關係。而且我們還可以發現兩者之間存在的大量其它相似性。西方文明特別是進入“帝國時代”以後簡直就是“秦帝國”歷史軌跡的一個翻版。這些相似性,當然唯物史觀可以有它們的解釋,我們的《宇宙意志論》當然也有我們自己的解釋。
我們前面跟大家講過的關於秦制度的法家體制與西方物質文明其實都屬於一種“陽文明”,都具有一種陽動的屬性。而且兩者的作用都居於其所在的文明時代有效地理空間的西方,因此五行都屬於“金”的屬性,而且都是一種“爭文明”,都喜歡使用“刀兵”的武力手段,而且都屬於是後起之秀,“外來之客”。
陽屬性,動也,都喜歡主動出擊、戰略出擊。秦國西金東來,遠交近攻,各個擊破,一統六國,在順序上最後滅掉屬於東方木的東方齊國。齊國曾經被秦國尊為東聖、東帝。
近現代的西方物質文明也是如此,同樣具有一種陽動的屬性,於是船堅炮利、西學東來,以市場經濟、物質文明或者競爭手段,摧毀了世界上原有的萬國文明,最後終於攻陷了東方的中華古國,以經濟全球化的方式一統世界。
西者似乎都有一種陽動的傾向,也就是日常所說的“你不去惹他,他卻會來惹你”的特徵,而且都具有某種暴力主義的傾向,以摧毀的方式征服。正如凱撒的那句名言:我來了,我看到了,我征服了。
然而兩者的主要區別那就是“秦帝國”另外還具有一種東方主義的“放大效應”。這就是“秦帝國”壽只十五的主要原因,其實這就是西方“物質主義”與東方“放大效應”需要放在一起的一種“疊加效果”。實際上也就是“秦帝國”所必須預先演練的一個科目。
三、大一統模式
按照“由內及外”、由精神到物質、按照結構體在“用”邏輯方面的成長路徑來看,“秦文明”與西方物質文明確實很相似。我們講結構體《內核》、《內機》、《外殼》三個組成部分,人類文明“天子時代”的第一個1000年實際上是關於結構體《內核》的,就是播種思想的種子;第二個1000年主要是走向一種制度的成熟;第三個1000年則主要是物質性成果的最後收斂階段。
西方物質文明主要就是肩負“天子時代”第三個1000年的後半段、也就是後500年的使命。西方文明所起的作用就是物質化、固化、絕對化、結果化。如果說,人類文明的“全過程”其實就是一個結構體“由內而外”發展的生命過程的話,那麼其實“秦帝國”的意義也是一樣的,將東方思想“由內而外”的制度化、模式化的呈現出來,將東方思想模式化、制度化、物質化、表象化。將東方的“合一論”的“內大”發展成為一種“大一統”、“集權化”的“外大”模式,也就是說“秦文明”具有將東方文明的“放大效應”形式化、固定化、制度化的意義,建立起一種在隨後的2000年中可以做為中華文明制度的一種主流形式——“大一統”模式。
“大一統”體制實際上是反對封建制的。“大一統”就是將東方關於“大”的思想、“放大效應”所進行的“由內向外”的一種轉換。通過了“秦帝國”,東方思想中“大”的概念由“內大”、“先天”之“大”走向了一種“外大”、“後天”之“大”的形式、模式、制度。“大”的概念通過了“由內及外”的轉換之後,實際上就是留給人類文明到了“末期”階段的時候能夠與西學東來的西方文明進行終極的疊加放大。否則東方的精神的“內大”與西方的物質文明分別處在精神與物質兩個不同維度上,兩者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相互疊加。就像分母不同無法相加一樣。
因此為了滿足人類文明走到“最後階段”的階段需要,“秦文明”就預先完成了這種“由內及外”、由精神到物質、由思想到形式的關於“大”在形式上的轉變,由一種“內大”轉變為一種“外大”。實際上這也是由陰向陽的一種轉換。這種“轉換”或者“變化”其實也必須由東方文明來完成,因為只有東方文明才擅長“變化”。西方文明擅長“固化”,不擅長“變化”。
另外因為《西學》不入內,不可能做到由“外大”向“內大”的轉變,而且“大”本身也並不是《西學》所擅長的。《西學》所擅長的是“小”,小尺度、小規律。唯有“劃小”才能夠成為有限人力所掌控的對像。“實證科學”的“拆分”方法本質上就是不斷的“劃小”。“對越來越少的東西知道得越來越多”,實際上也就是“對越來越小的部分知道得越來越多”的方法。因此,處理“大”,處理“內大”與“外大”之間轉換關係的責任那就只能夠落在《東學》的肩上。《東學》責無旁貸。這就是“秦文明”、“秦帝國”所完成的“大一統”模式的意義,通過反封建、反分散而建立起了一種“大一統”的“中央集權制”,開創了“天子時代”後來使用的一種政權模式,開創了一種中央集權體制,一種“大一統”的中央制,在中央管控之下所建立的一種郡縣制。
“秦文明”針對“大的思想”的凝聚形式其實還包括有許多其它有形的方面,比如統一度量衡,統一貨幣,統一文字,統一道路制式等等。車同軌,書同文,普天之下,不得再有二心。最後甚至連思想都必須一統,否則就“焚書坑儒”。
建立在“大的思想”之上,建立在“大一統”的“合”的思想之上,而不是建立在小、建立在“分”的方法上,所以秦法家的這種“大一統”的物質主義與西方“二分法”的物質主義還是很大不同的,所展現的收斂效果當然也是不同的。西方物質文明的收斂效果是被縮小了的;而秦文明的收斂效果則是被放大了的。
法家思想的物質主義還講求一種“兵耕思想”,其實與“外大”的思想也是密切相關的。人口要多,軍隊要多,以這兩者的數量作為衡量物質力量的標準,講求的是一種多多益善。
其實現代許多中國企業極力追求的所謂“做大”的企業觀與中國人關於“大一統”的“外大”的模式化思維也是分不開的。把“外大”當做了企業追求的目標,或者把“外大”當成了可以成就競爭優勢的主要手段。我們知道,其實“外大”只是一種“結果”而已,並不是真正的“原因”。“外大”來源於“內大”,而“內大”又來源於“天人合一”的機制,來源於“神力”向結構體《內核》“善能量”的“注入”。“大”的真正原因是“天人合一”所引入的神佛智慧、或者叫做正向力量的加持。缺少了這個條件,那麼“大”也就只能夠剩下一個外強中乾的紙老虎空殼了。
話又說回來,秦文明、秦帝國實際上是開創了一種制度,一種“大一統”的“中央集權制”,正好與“天子時代”第二個1000年的人類文明需要走向制度的成熟相銜接。因此如果把“秦王朝”作為中國封建時代的開端那純屬一種牽強附會。如果非要說“開創”,那麼“秦帝國”所開創其實就是一種“反封建”的“中華帝國時代”,或者叫做“中央集權時代”。“大一統”、“集權制”其實都屬於“合一論”走向物質端、形式端的一種比較極端的表現形式。
其實“政教合一制”也可以看做是另外一種極端的制度化的“合一論”。實際上“合一論”本身並沒有好壞對錯之分。就像“放大效應”或者“乘數效應”一樣,只是一種係數。乘上正數就得正,乘上負數那麼就得負。
在人類文明的初期,在人類道德處於正向價值加持的時候,“合一論”的“放大效應”可以放大正性力量,可以加速人類文明結構體的形成。然而到了人類文明“末期”的時候,當“人性”或“善性”被物質慾望嚴重淹沒的時代,也就是“人性”被“魔性”、被“動物性”這些負向價值觀所主宰的時候,“合一論”的“放大效應”那麼反過來就會對所有負向力量進行放大。比如集權的一黨制就屬於是這種情況。“一黨制”其實只不過是一種另類的“政教合一制”而已,以黨代國。
四、演練收斂屬性
我們前面反反覆覆給大家講“秦文明”是一次關於人類文明末期西方文明的預先演練,其實特別重要的就是檢驗一下關於具有五行“金”屬性的人類文明的一種收斂效果。
大家知道,“天子時代”的第一個1000年收斂於“金”,也就是中國的“暴秦金”;其實“天子時代”的第二個1000年也收斂於“金”,也就是盛唐時代終結之後戰亂的“五代金”;那麼“天子時代”的第三個1000年就輪到西方物質文明的“西方金”了。這個“西方金”時代最後的“西方”其實就是美國文明。也就是說,當人類文明輪到美國霸權崛起的時候,其實也就是到了西方物質文明的最後階段了。也就是說,人類文明“天子時代”的三個階段皆收斂於“金”。這也是《終點決定論》與“項目管理邏輯”的一個重要體現。
由此可見,戰國時代的“秦文明”就屬於“天子時代”關於“金”的收斂效果的第一次收斂檢驗。檢驗五行“金文明”的收斂效果,而且還包括物質滯後效果的檢驗。收斂效果其實也就是“物質主義”關於“滅的效果”,也包括“武力金”的暴力效果,一種可以“先滅其它,再滅自己”的毀滅效果。
另外“秦帝國”的“大一統”模式其實也是在檢驗關於東方文明所具有的那個“放大效果”的,因為“秦一統”屬於東方思想的“放大效果”與“西方金”物質收斂力的一種“疊加效果”,而不是相互抵消。
因為這些存在著這些需要進行“檢驗”的原因,也因為這一切“檢驗”都屬於宇宙意志的安排,因此戰國時代的東方文明之中,六國一統於秦那也是避免不了的。因此無論是《秦論》還是《六國論》其實也沒有什麼可以需要特別感慨的。真正需要讓人們感慨的其實只有神佛的安排。
其實我們這種“秦文明”的評價方法也符合《終點決定論》的那種以“將來時態”評價事物的方法。那麼也就是說,我們沒有必要感慨到底已經發生了什麼,而是一定應該知道那些發生了的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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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訂的時候又找到了一段文字,應該是最初寫的一段思想隨筆,與我們上面的論述有些重複,但又不完全相同,所以還是想給大家引述一下為好。
戰國時代屬於“天子時代”第一個1000年的最後一個小階段。站在《五行論》的角度,比較確切的講,春秋時代應該叫做“春”的時代,五行屬“木”;而戰國時代才應該叫做“秋”的時代,五行屬“金”,需要收斂。“金”就屬於一種極度收斂之物,“暴秦金”其實就屬於“天子時代”第一階段也就是第一個1000年的最後終結。另外,我們在《天時五行斷代法》一文中已經給大家講過,五行屬“金”的時代都主刀兵動盪時代。其實還有《天時五行斷代法》一文中沒有講給大家的一個規律,就是“天子時代”的每一個1000年的初期、中期、末期也都是以五行“金”作為階段的結束。比如第一個1000年,以暴秦之“金”歸一統而結束。第二個1000年則是以五代之“金”的戰亂時代作為終結。第三個1000年,因為人類文明的中心已經從東方轉移到了西方,而西方文明中的最西方的其實那就是美國。美國就是西方文明時代的“金”中之“金”,故大家都有稱“美金”的習慣。當西方文明輪到了美國成為世界霸主的時候,其實也就是到了西方文明時代的最後階段了。然而與人類文明“天子時代”三大階段皆收斂於“金”的規律所不一樣的是,每個1000年的三個不同起源的子階段的卻是五行屬性不同的,然而這些不同卻是有規律的。第一個1000年起源子階段的五行為“土”;第二個1000年起源子階段的五行則是生“土”的“火”;而第三個1000年起源的子階段的則是五行生“火”的“木”。“天子時代”三個階段的起點在五行的屬性上都存在著一種五行逆時針轉動的規律。這種五行逆時針轉動的現象動恰恰符合一種關於“用”的逆時針旋轉邏輯。由此可見,“天子時代”的三個大階段關於“終始”子階段的五行配置既符合《終點決定論》的邏輯,也符合一種“外用”逆時針旋轉的邏輯,而且都可以使用五行規律來進行分析與表述。難道這些現象我們還能夠再當做是一種“偶然”嗎?!其實所謂“偶然”,那是因為看不到其中的規律,看不到事物之間存在的因果關係,也就是看不到事物的《內機》。如果“規律”已經被發現了,那麼那些原本被看做“偶然”的事情也就成為了一種“必然”,不再是“偶然”了。只不過這些“必然”,許多人不願意承認而已。其實本人分析人類文明所發現的這些新的“規律”恰恰驗證了我們關於《宇宙智能論》、《文明使命論》和《歷史安排論》的觀點。那麼接下來讀者接受不接受那完全是大家個人的自由了。我們還是那句話,信不信由您,說不說在我。本書實際上也是在完成本人自己個人的使命,兌現自己的“先天”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