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01月16日】
我妹妹家的侄子在2012年年初查出得了白血病,而且是白血病中不治的類型(目前在全世界沒有治癒的病例)。我在年初知道消息之後便馬上趕到了侄子所在的醫院,向他講明了大法真相(之前已“三退”),同時告訴他誠信大法、誠念“九字真言”或許會有轉機。當時侄子雖半信半疑,但醫院方面都沒有好的辦法,也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經過一段時間的堅持誠念“九字真言”,侄子竟然奇蹟般地好了起來,妹夫也給我打來電話說真神了,醫院檢查說一個癌細胞都沒有了!後來我又陸續給他送去了大法書籍等,想讓侄子逐步深入了解大法,真正走入修煉。
然而可惜的是,由於受到邪黨宣傳毒害,我妹夫始終還是沒有能夠真信大法,不太支持侄子修煉,且侄媳婦一家(尤其是侄子的丈母娘)也反對侄子修煉大法,而是一再鼓動侄子去學一些亂七八糟的小道方法等。在這樣的環境下,侄子動搖了修大法的意念,轉而聽信了其父親以及丈母娘等,信了其它東西。於是在短暫的好轉之後,侄子的病況突變,癌細胞猛增,不得以再次入院。期間我也曾多次去探望侄子,並努力勸說侄子專一誠信大法才能真正好起來。但經歷長期病痛折磨的侄子已逐漸喪失求生慾望,而是抱著一種看破紅塵的心態,只等著走的那一天了,因而也未能聽進去我的勸告,就這樣在醫院裡過一天是一天的混日子。
侄子每天在醫院僅靠各種藥物來維持生命,且身體狀況每況愈下,幾乎每天都處於昏睡狀態。侄子家中所有親友都在醫院輪班守候,我也陪著妹妹在醫院看護侄子。在這期間,侄子經常在昏睡的間隙醒來,向我們講述一些他做的奇特的夢。有一次,他醒來跟我說:“大姨,我剛做了個夢,夢中說我跟我姥爺(我已去世的父親)犯的是一樣的錯,就是在沙漠裡開火車。”我想到多年前我修煉大法後,曾經向父親推薦過大法,但是父親並沒有接受,而是轉修了其它宗教,直至去世。我就對侄子說:“你沒有專一修煉大法,又信了其它東西,這一點錯誤確實跟你姥爺是一樣的。”侄子表示接受。又一次,侄子醒來說:“大姨,我夢見你給我買了一輛手扶拖拉機,這個年代怎麼還有手扶拖拉機呢?後來有小鬼爬了上來,不讓我開過去,我不聽他的,就開過來了。”我想可能是我告訴了他念“九字真言”,他才能夠抵擋了一下小鬼的糾纏,甚至可能獲得了生命的延續。有一次,他一醒來就對我說:“大姨,生了!生了!男孩還是女孩啊?”我問他:“什麼生了?”他說:“孩子生出來了啊。”我問他:“男孩女孩?”他說:“這不問你呢麼,男孩女孩?”我想這可能就意味著他馬上就要獲得新生了吧。
在醫院期間,由於家中所有親屬都在長時間看護,而且侄子也在日夜受罪,所有人都感到身心俱疲。有一次,我坐在睡著的侄子床邊想:“真的是太受罪了,孩子也受罪,大人也跟著受罪。如果真的要走,該走的話就走吧,該去哪去哪,別再耗著了。”就這樣剛想完,侄子就轉醒過來,對我說:“那條魚煮了。”我問:“怎麼煮的?”他說:“水煮的。”我又問:“誰煮的?”他說:“你煮的啊。”我馬上就意識到剛才那一念錯了,很不善,沒有善念。我就很自責地說:“壞了,我殺生了。”侄子卻反過來安慰我:“沒事,你沒煮,沒殺生。”
就在侄子去世前的最後幾天,他幾次醒來說,一個盤,轉到那裡就卡住了,轉不過去了。還跟我妹妹說:“媽,我要走了,我剛做夢夢到我坐著飛機飛到了一個大城市,一下飛機就有專車接我,接到了一個很豪華的別墅去了。”然後他自己還很納悶,說:“我造這麼大孽的人怎麼還能去那麼高級的地方呢?”之後又跟我妹妹說:“媽你別掛心我了,去的地方挺好的。”
侄子終於在前幾天晚上走了。臨走前他在昏迷中抽搐吐血,樣子很痛苦,在場所有人不忍卒睹。當時我忍著心痛,到他床邊貼近他對他說:“該走的話就走吧,但一定要記著我跟你說的話。”當時侄子的頭明顯地動了一下,我能感覺到他是聽懂了。幾分鐘後,侄子安祥離世。
侄子的離去帶給我的既有很多遺憾又有些許欣慰。遺憾的是他沒有能夠真正走進大法修煉,沒有能夠抓住最後最寶貴的機緣。如果他能夠做好選擇,誠信大法、堅定修煉,那麼最後的結果一定不會是這樣。但同時我也有欣慰,那就是侄子雖然沒能夠真修大法,但他明白了大法真相,相信了大法好,也讀過了大法書籍,因此即使他沒能夠走進大法,但卻真正地在大法中受了益,不但獲得了生命的延續與病痛的減輕(一般白血病人身體會很痛,但侄子後期並沒有感覺身體過多的疼痛),而且更有了一個好的去處,也算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通過這件事,我也更進一步地認識到了師父的慈悲、大法的慈悲。對於侄子這樣一個並不算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中的眾生,師父還是如此慈悲地一再給其機會,為其承受著如天罪業的同時一再地延續其生命,並最終給與其最好的一切。感謝師父,感謝大法。
個人體悟,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