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3年03月03日】
自從結婚成家後,我就不再參加以前的學法點學法,那個學法點的另外一個同修也搬家了,至此,三四個人組成的學法點就解散了。我又一次失去了整體修煉的環境。
在婆家一起與家人學法,雖都是同修,但公婆那帶修不修的狀態,使我們彼此很少敞開心扉、坦誠交流。我和先生也因各種外來因素的干擾再加上實修的欠缺,遇到問題不能站在法理上溝通而時常爭執不休。我曾為此困惑、抑鬱了很久。在這以前,我曾與一兩個同修保持較密切的配合聯繫,而在婚後,因先生對那兩個同修有些不同看法和誤解,加上其它外界因素的影響,我便沒有再和他們保持聯繫,只是儘可能多學法,向內找,依靠自己去面對和突破各種心性關。
雖然我一直渴望能多與外面的同修交流,但這樣的機會卻很少很少。先生的行事風格總是很謹慎、低調,他不願帶著我去參加一些集體學法,我唯一能參加的就是家庭學法組。而每次學完了,卻不能和婆婆公公深入切磋,有時想深談一些問題,結果總是未能如願。時間一長,我也不想再去了。
我還是願意走出來,參加同齡人的集體學法,並且也在努力尋找著機會。
周日中午,我在家裡午休,一會兒先生從外面回來了,還帶來兩個年輕的同修。我給他們削了水果,端了過去,又退了出來,在外面一面繼續搞衛生、做家務,一面聽著他們在一起熱烈的切磋、交流,當聽到他們談起要去某個同修家裡組建學法小組的事,我不知為何,走進房間裡,對那兩個同修表示,自己也非常想參加集體學法,但先生始終不同意,提醒、告訴他們,如果有機會一起學法交流別忘了自己!兩個同修笑著答應,邀請我一起坐下來聊,這時我看到先生的臉色很難看,他想讓我趕緊出去,但我仍然搬了座,並且告訴他:我也是大法修煉者之一,有權力坐在這裡和大家一起交流。就這樣,我和那兩位年輕的同修一起交流了一會兒。
交談的過程中,我的座位正好面對著先生,看到他的表情,想到自己的語氣中明顯帶著對他的怨和不滿,這時我對他的怕心出來了,擔心他們走之後,他又會對我拳腳相加,我努力抑制著自己的怕心。當送走同修之後,怕心依然很強,我不敢聯想一會先生回來了會對我怎樣,想到以往他曾對我的粗暴、無禮,便開始發正念,而且告訴自己,他沒有任何理由對我那樣,我也沒有必要去看他的臉色行事,自己就是應無畏無懼、堂堂正正的修煉,而且也應該溶於整體的環境中去。
一會兒,先生回來了,小聲問我發完正念了?我意識到這是自己正念強的力量,於是又和他一起繼續發正念。
可是晚上吃完飯後,自己對他的怨恨心卻又抑制不住的往外返,想起大概一個月以前,有一次,先生和幾個年輕的同修去一起學師尊的《對澳州學員講法》,卻讓我一個人在家裡學,那次我一面看著師尊的講法錄像一面哭,我知道自己在很多地方做的不好,妒嫉心、爭鬥心很重,當時心態差到了極點,我的妒嫉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感覺越來越強。後來先生來電話告訴我,他們一起去外面吃晚飯時,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不等先生說完就憤憤不平的掛了電話。想到這些,我的心態更不好了,以致帶動了先生,次日早晨醒來,就聽到他罵罵咧咧的聲音,我的心裡感到十分沉重。
痛苦中再次向內找,終於看到了自己那顆怕心裡隱藏著的妒嫉心和私心、有求之心,我為甚麼這麼執著於參加同齡人的集體學法呢?是因為潛意識裡面擔心自己被別人落下,爭鬥心很強;而且我參加集體學法的心態不夠純淨,基點似乎不完全是為了圓容整體,而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能在整體的環境中儘快提升自己,為了能從此不再獨修、苦悶,是為“私”而不是為整體負責。
我決定停止抱怨,放棄以前的種種自私念頭,應該重新審視自己、調整心態了,想到以前居住的地方有的同修由於自身和外界環境等種種原因所迫,現在修煉狀態還趨於常人,很不精進;還有的同修沉溺在名情利的追逐中,也需要我的幫忙……我知道該如何做了,其實自己最應該做的就是默默的補充、圓容,注重感受同修的需要,整體的需要,而不是關注自我和自身的心理感受。
行筆至此,我發現自己已頭腦清晰、精神清爽,整整持續了三個星期的“感冒”症狀竟然好了,曾經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病業關”也隨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