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入修煉的一年

德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07月26日】

2012年的復活節時,我的探尋之旅終於可以划上句號了。我一生中都在上下求索。我大學學的是數學和物理,畢業後做了數學和物理的代課老師。因為真我深知還有更深奧的東西,於是我擠出時間課前或課後去參加了一個大學裡的《聖經》希伯來語班。

學校教學和希伯來語課程的雙重壓力,使我患上了嚴重的肺炎,差點因此而喪命。那時我沒有吃藥,幾乎只吃生食,有一段時間我既不相信醫生也不相信科學。

病癒後,我在一個科研中心作研究員,工作非常誠懇努力。但是我仍然感到很不自在,覺得沒有意義。每天坐在電腦前,預測20年後在何地會居住多少人,這一切讓我覺得毫無意義。

在試用期結束前一週,我心裡壓力實在太大,因此辭職了,儘管這會危及到我的生計,而且還會在一段時間內不許在政府下屬的機構工作。我給800位同事發了一封告別信,信中指出,科學已經無法幫助人類了——後來我自己覺得不該這麼做,這樣做非常的自以為是。

之後的一個月裡我的生活沒有目標,每天只吃小扁豆和布丁,還去樹林裡采野菜。這一個月裡我更加清楚了,我不僅失去了工作,而且三年來我都在欺騙自己。三年來我一直以為,堅定的只吃生食可以戰勝病魔和找到生命的意義。但這也是於事無補。

2012年復活節,也就是辭職後一個月時,我已徹底的無路可走了。我放棄了一切。到底該怎樣走下去呢?我開始禱告,我躺在床上,請求那些或許能聽到我禱告的生命來幫助我。

後來我在Google上搜索“開悟”這個詞,不久就被一篇交流會講話所吸引,它的內容和我有生以來所有的認識都連接起來了。那是1996年的《北京國際交流會講法》。其中講到,宇宙中有不止一位上帝,而是不同層次都有許多神;一粒沙裡還有三千大千世界。我對此並不感到驚奇,那時我認為這正是物理學裡的“碎形理念”啊。還有,肉眼所見並非真實,這在現代物理中也有所闡述。那時的我無法想像我已經找到了法。到現在我都要特別注意,不能用我的科學中的觀念來探究法。我心中對師父充滿無以言表的感激。師父挽救了我的生命,現在,我的生命是為了修煉的。

我讀啊讀啊,之後我用了一個星期讀了《轉法輪》。後來我意識到,那時的我可以不受任何干擾,是因為那時我沒有私心,沒有任何有求的心。

慢慢的我又開始接觸正常的常人生活。我打電話給一位我們城市的同修,他教給我功法。之後的夏天我每天在公園煉功,偶爾和一位老學員傍晚一起煉功對我幫助很大。從他那裡我也是第一次了解到發正念。有一次,在他面前打坐時,我感到自己升起來了。這大大的增強了我對法的信心。

幾個月後,雖然我沒有特別想要得到什麼,但我還是在稍遠一些的一個城市找到一份工作。我得搬家。於是我處理掉很多家當。為了救度眾生,我想要融入這個社會,我又做了研究員。最初的幾個月裡,乘著剛剛得法的興奮,任何事都非常容易。雖然我有幾個推廣神韻考試的文件無法打開看,我還是去參加了考試,並且沒太準備就通過了考試。很簡單,因為我在法中,我有這個誠意。

當我與一位平時沒太搭過話的同事去咖啡廳時,我的麻煩終於開始了。我正想和他交談時,他卻變得結結巴巴,滿臉通紅,談話根本無法進行。不久後這種奇怪的狀況又發生過幾次。我於是設想,他可能是愛上我了,而我也愛上了這位同事。有一次去他辦公室講事情,我也說不出話來了。整個走廊都瀰漫著他的香水味。我以為,是師父終於為我安排了我此生的丈夫。我以後肯定會嫁給他。

我的工作開始出問題,我無法集中精力,這都沒讓我好好想想。我人的情太重了。兩個月後我才明白,這就是我的關,是人的情。倒不一定是色慾,但我的真我意識到了,我心中為自己如此強烈的人情而羞愧難當,無法對任何人訴說。

我總是去另外的城市參加學法,終於我向一位同修說了這件事,她說:“你要放棄人情。”雖然我知道這是對的,但還是沒有真正接受。

聖誕節之後我休假兩個星期。在這兩個星期裡我身體強烈的疼痛,心情非常抑鬱。之後我又清醒過來。我明白了,這只是一個幻象。為了我的生命,為了跳出情的死關,我讀法,我利用每一次可以在Sonant上跟同修讀法的機會。但是這又加強了另一個執著:我總是要盯著時鐘,20點在這個聊天室,21點又得去另一個聊天室,這樣一天一天過去,我的心也無法平靜。我感到,自己沒辦法獨自一人在這個城市裡熬過去。

有一天一位老學員對我說,自己讀法,深入地學法也很重要,每天在Sonant上讀法,不是辦法。而且,如果我老是認為自己一個人不行,必須和其他人一起讀,這也是一種依賴。我認識到,我得能做到可以單獨一個人讀好法。這並不代表我要放棄與別人一起讀,只是我要去掉我的依賴心。於是我開始也自己讀法和煉功。

冬季的時候還有一個大的干擾,我開始並沒意識到。就像《轉法輪》中所述,當考驗來的時候,人往往意識不到。我的暖氣管子常常連續幾個小時發出震耳欲聾的噪音,我幾乎沒辦法在Sonant上讀法。自己讀我也覺得很困難,沒法集中精神,而且我還發不出聲音了。為了讓我離開法,它們真是使盡了各種招數。此外,我還參加許多洪法項目,這也分散了我的精力,使我不能做好我本來的任務:給我所在的城市的人們洪法。

我過度活躍,這邊幫忙推廣神韻,那邊又是參與新唐人。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掩蓋什麼,這一點過了好久我才認識到。我並不想做好科學研究員的工作,我覺得那份工作沒什麼意思,而且面對著電腦的工作也很吃力。對我的工作我沒有正念。我最希望儘快為新唐人工作,以證實我自己。在常人工作中我不必也不能證實我自己,而是要證實法。我內心感到十分糾結。

每天一大早我為新唐人翻譯新聞,然後趕快弄點吃的東西,再急匆匆去上班。上班路程非常遠。我這樣是在順其自然嗎?有時我感到精疲力盡,上班時幾乎無法思考。夏時制調整後我只睡五個小時。但我得知新唐人不再需要在德國做新聞了,坦白說,我覺得鬆了一口氣。當然我想助師正法,任何事情都不能一揮而就,我修煉的太操之過急,我太急於想要達到什麼了。

在我悟到這一點的那個晚上,我忽然可以忍得住雙盤的疼痛,從前只能挺得住兩分鐘,那天我卻忽然可以坐到30分鐘,過一陣後疼痛也不那麼強烈了。

師父的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有一段話讓我從新理智起來:“有的人一碰到具體問題就是想不過去,就是想要高興,矛盾中不找自己,甚至錯了還不認錯。你不修自己你怎麼助我正法?我怎麼用你?你一天碰到的都是高興的事,助師正法中也得給你高興事做,叫你說了算、以你為中心你就願意做。”

師父給予我太多太多,我要堂堂正正的修煉,並將大法的美好傳給我的城市。

謝謝大家!

(哥本哈根2013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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