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路上的一些片斷

西雅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11月10日】

我的一個好友在96年送我一本書,說是一本教人修煉的書,我被告知要認真看,要一氣呵成。我用了兩天時間將書全部看完了,跟他講這是一本非常好的修煉的書,是我一直想要找的好書,我當時認為書的作者層次特高,比釋迦佛的層次還高。當時普遍認為釋迦在佛界是最高層次的,是佛祖,在《轉法輪》第二講中說:釋迦牟尼在晚年時講了這樣一句話,他說:“其大無外,其小無內”。什麼意思呢?在如來這個層次上,大,看不到宇宙的邊緣;小,看不到物質的最小微粒,所以他講了“其大無外,其小無內。”(《轉法輪》)第二講中還說“人們問宇宙有多大,我告訴大家,這個宇宙它是有邊緣的,可是在如來這樣一個層次上,都把它看成是無邊無際、無限的大。”這說明作者層次比釋迦高多了。

我向好友說,我一定學這個功。他告訴我說這是法輪功,公園裡有很多人在煉,是李洪志師父在92年傳出的性命雙修功法,我特別高興,這正是我一直尋找的功法。第二天我到公園找到了法輪功修煉團體,很多人,非常正規有序,每個人都非常慈悲。我心想這正是我要找的修煉團體,在學功時我非常認真,一絲不苟的學習每一個動作,我被安排站在頭一排,因為動作很認真,給後頭做樣板。一個月後一天輔導員給了我一張票叫我聽師父講法錄音,會場很大能容一千多人,放大型投影錄像。

我看到師父講法時身穿袈裟,頭髮卷卷的,藍藍的,面目特別慈祥,我供養過很多的佛像,從沒見過這麼慈祥的佛,身上袈裟閃著金光很耀眼,而在我身邊坐的同修,他們看到的是穿著西服留著分頭的師父,我很慶幸看到師父的法身給我講法。在以後的修煉歲月中,我很嚴格的要求自己勇猛精進,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煉功一天也沒間斷過,不管嚴寒和炎夏,颳風下雨,毫無阻擋。我堅信師父就在我身旁看護著我,有時打坐時螞蟻爬到臉上很癢,但我一動不動想這是對我的考驗和魔煉,能挺過去的,果然一會兒螞蟻就沒了挺過去了。冬天抱輪手凍的很疼,我堅持加意念很熱,有爐子烤,一下就不疼了。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說,“我的法身什麼都知道,你想什麼他都知道,什麼他都能夠做。”我堅信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包括腦子想什麼,師父都知道。

在修煉中只要我正念足,按照法的要求對待,信師信法,師父就會為我做主,就會出現神跡,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一切不正確的狀態都可以歸正,一切干擾都可以排除。

我剛來美國西雅圖時由於一種對師父感恩的心,做的大法工作很多,到很多地方講真象,洪法,做救人工作。但在2001年有了一份工作之後放鬆了正法的事,和常人一樣了,對學法煉功放鬆了,注重掙錢了,法會也沒參加。

一天晚上打坐煉功時,發現頭上有個大蜘蛛,是黑色的有雞蛋那麼大,在我頭上猛咬,我用手抓,怎麼也抓不著,頭上咬了20多個大包,蜘蛛最終被我打到地上了,我摸頭上時,到處都是包很大,特別疼,都是在頭的右部分,左邊一個包都沒有。我疼的根本沒法入睡,用熱水敷起一點作用,一會又開始疼,難以忍受。我向內找,差在哪裡呢?找師父幫我找,打著坐面向壁,想著師父幫我向內找。

首先問,師父叫你到美國來干什麼?
答:救人、講真象、證實法。
問:你做的怎樣?
答:不好,開始還可以,現在不及格,不象個大法弟子。
問:你錯在哪裡,得挖自己內心深處。
答:為了掙錢而掙錢,錢的吸引力太大了,大法弟子責任放淡了。
問:具體你錯在哪了,今後怎麼做,怎麼改?
答:蜘蛛咬太痛了,要打死蜘蛛,放棄執著。什麼是執著?放不下的心就是執著,現在我放不下的就是掙錢,錢是我放不下的執著心。找著原因了,就是去掉對錢的執著心。

找著原因了,頭立馬就不疼了,再一摸大包也沒了,這次重錘的敲擊,是師父再次慈悲呵護我走過這一關,我真正體悟到只要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和難。

聽師父話去曼哈頓講相救眾生。

通過這次重錘敲擊後,我認識到我的生命都是師父給的,後半生就獻給師父,獻給大法了。《精進要旨》中所提到的“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我肯定能做得到,什麼掙錢,吃得好,穿得好,都沒用。只有一個目地:返本歸真,得正果,走真正修煉的路。

2004年很多大法弟子到曼哈頓講真象,師父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包括曼哈頓講真相,有能力有條件的可以來,在各方麵條件不允許的那就不要來。”我想我是有條件的,沒負擔,無牽掛,錢是少點,但大法弟子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

到曼哈頓講真象的大法弟子20幾個人擠租一個房間,每個人才幾元錢。大家睡地鋪,吃飯很艱苦,吃方便麵,都是晚上超市快下班時買些剩爛菜,一元錢買一堆,回家摘一摘,好的留下壞的扔掉,雞蛋5角錢買一盒,是快要過期的雞蛋,用它們煮茶蛋,這樣午間吃就不用帶菜,我一個月生活費包括房租錢在內80元,每天自己規定不能超過2元。

一天坐車幾個大法弟子在一起聊天,知道我是誰時很驚訝:你可是傳奇人物,你說說你是怎麼用80元活一個月,傳傳經驗,我們要學。我說很簡單,別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有師父呵護,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再有別忘了大陸的大法弟子有多少人有家不能歸,親人離別,流離失所,有的在監獄過著失去自由的生活,我們和他們比真是天壤之別,有什麼困難能阻擋得了呢?

在曼哈頓講真象的項目很多,發真象材料,發報紙,酷刑展,展示功法,去中領館前發正念,參加新唐人晚會演出,製作新唐人晚會布景,我都參加過。早晨發傳單,發報紙,晚上到領館前發正念。中領館前邪惡特嚴重,別的地方都不太冷,就領館前特殊的冷,總有邪惡之風,我是晚上10點直到早6點發正念,因這個時間是一天中最難熬的時候,當時季節是過陰曆年最冷的時候,一個台灣同修說真正領會到什麼是寒風刺骨的滋味了。

一次晚上11時左右,有2個美國人開車路過領事館發現我們坐在那地方一動不動發正念打坐,他們感動的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英語,不一會兒又回來了,給了我們一人一件毛毯。這兩個美國人一個勁兒的對我們豎大拇指。不管是什麼惡劣的天氣,我都沒有間斷過,大年三十和初一都沒有間斷過,那兩天雪下得特別大都沒過腳面,由於過節再加上雪太大沒人來就我一個人,那也要堅持到底,連領事館裡的人看著大法弟子也不得不佩服,大法弟子就是這樣堅韌不拔,意志堅強。

我發真象材料時非常認真,主動走向眾生面前,就是一個念頭,能多發一張就有多一個明白真象的人,這個人就能得救。有一個人一直觀察我發真象材料,看我真誠熱情的把真象材料送到每一個人手中時,走向前跟我說,我觀察你一個小時了,我公司很需要象你這樣工作的員工,到我公司來吧,給你每小時10元。我對他笑了說,我這樣認真的發材料不是為了掙錢,是為了救人,業績不是用錢能衡量的。我拒絕了,常人永遠也不能明白大法弟子的心。

新唐人新年晚會演員都是大法弟子參加,我報了兩項,一個是舞龍,另一個是打大鼓預備演員,要每個項目都很熟。在訓練時特別是舞龍時腳很痛,每跑一步都很困難,我把它當作魔難,就是看能不能堅持,能不能克服經得起考驗。最後第二天就要演出了,在這關鍵時刻,突然我發燒,渾身發冷哆嗦,我認識到這又是考驗,象沒事一樣堅決頂住和魔決鬥。你怕它,它就欺負你,你不怕它,它就怕你,最後終於戰勝了魔,又過了一關。

第三個匯報在師父呵護下,在紐約開車出現神跡。

在一次學法會上,紐約一個學員提出,誰能開車幫幫忙,我上前問我可以嗎?他說是大法弟子就可以,只要心中裝著師父裝著法就可以。我想我肯定行,因為我知道自己,我心中時刻裝著師父裝著法。

第二天一看是個大車,貨車悶罐車,有點擔心,但又想怕什麼,我是大法弟子,沒有難倒大法弟子的,再有師父的呵護,“弟子正念足,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師徒恩>)。這麼一想,我就勇敢的去開車了。

這個車的主要任務是接送在曼哈頓真象點擺的展板,做酷刑展的道具,一些材料等。難的是我的英文不會,大道上的標牌不認識,街道路線不熟,紐約的車很多,計程車很多,開車人不文明搶道,如果沒有師父呵護,我一天也開不了,很多時候都是憑著感覺 ,就感覺師父一直在我身邊,指揮著我,兩年來沒走丟過。其中有一次我開著車,不知道是什麼路,迷路了,這是哪啊,不知道,也不知方向,不知離目地地越來越遠還是越來越近,我腦子一片空白,急的我出了一身汗,我心裡求師父,請師父幫助,弟子迷路了,請師父指點迷津。

我在高速公路上,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出口,下道後走不遠就看見有一個男人在路邊沒事似的慢慢散步,我就不顧一切將車停在他身旁,心想可遇見救星了。停下車向他問路,這個人是中國人,還講國語,態度還很和氣,說別著急,慢慢說,告訴我怎麼走,怎麼走。

過後我想太奇怪了,哪來的這個人呢,附近又沒人家,這個人又沒有車,還是中國人,講標準的國語,這不就是師父來指點我走出迷途的嗎?

還有一次車上裝了滿滿一大車東西很重,在拐彎處由於心急沒有減速,直接轉過去了,由於車上的東西太重,車速又快一點,車身明顯的傾斜了,我馬上認識到危險,心裡急喊,師父救我,瞬間車子正過來了,沒有倒,這都是神跡,只是嚇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在紐約開車全仗著師父的呵護,2年下來沒發生任何事故,沒得一張罰單,車沒有一點破傷。

曼哈頓正法結束後,我又回到了西雅圖。最近幾年,西雅圖每年都辦神韻,我積極參與神韻推廣,快救人,多救人。

“希望大家走好最後的路。時間真的不是太多了,說結束就結束,下一步說來也就來了。”這是師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講的。

救人的緊迫感使我在神韻推票時時間抓得特別緊,在掛門手的材料裝袋時,我給自己規定一天必須裝6箱,不裝完6箱,不能睡覺。有時太睏了,睡一小時起來又繼續裝,2個月共裝了281箱,我認為我必須多裝,因我的條件很好,屋子大,沒幹擾。搬運方便,有電梯,有車,不用抬。去年2012年我才裝了6箱,還累得要死,因那時我的家在6樓,還沒有電梯,光抬6箱材料到6樓就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在往下搬時也很費勁,現在師父給我一個好住房,往裡搬材料有車,還有電梯,一點也不費勁,這都是師父安排的,所以我必須多裝,誰的條件也沒我的好。

在往門上掛神韻傳單時,由於時間緊迫所致,每星期掛4天,每天很晚才回家,能多掛一家是一家,能多救一個人就多救一個,每天走的很累,儘量堅持,救一個人真不容易,沒有善心和一定的毅力是辦不到的,魔干擾我腳疼,每走一步都很疼,我想走疼,就乾脆跑吧,疼的輕點。有次腿太累了,摔了一個大跟頭起不來了,抬頭望那戶人家,心想去不去?太遠了!思想鬥爭老半天,最後正念占上風了,這人家眼巴巴等我去救呢,我怎能因為一苦就不去救呢?師父讓我快救人多救人,為什麼不聽師父話,一定去救,這點苦算什麼!是師父一直在鼓勵我戰勝一切困難救人,救人,快救人。每掛一張傳單都加強一點正念,一定要把神韻演出消息告訴人們,一定要讓有緣人都去看神韻,別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講真象,徵簽救人。

師父在《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作為修煉人沒有實質的榜樣。每個人都在修自己,每個人都得走自己的路,沒有參照。只有一點,就是你如何遵照法去做。”

西雅圖市中心有一個100多年歷史的老農貿市場,是西雅圖旅遊點。全世界來的人很多,每天都是陌生面孔,流動量很大。在那裡擺展板,講真象,救世人是個非常好的平台。每星期2天我都在那裡演示功法,招來廣大眾生,會講英文的同修講真象,做徵簽工作,同修配合的非常好。每天有許多人明白真象,簽名而且特別感謝我們,每天煉功4個小時,夏天太陽很熱,有時皮膚曬脫一層皮,每天都參與,這要求動作要特別標準,因為面對的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眾生,每一個動作都代表大法弟子,不允許有一絲影響大法形像的動作出現,面對著連續不斷的手機、照相機、數不清的鏡頭,我們的動作必須一絲不苟,嚴肅對待,因為這代表大法弟子形像,就像剛得法煉功時的要求一樣要認真到位,整齊一致。

在西雅圖海洋節遊行時,我站在花車上演示功法。我非常有感觸。西雅圖海洋節遊行我參加很多次,剛開始時,眾生不知道法輪功是什麼,他們的眼光是不明白,懷疑,表現是麻木,不反對 但也不歡迎。逐漸的通過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努力講真象,徵簽,眾生一次比一次明白了法輪功是什麼,到現在大家都特別歡迎,那些高呼,激動的場面,真是令人感動。說明大法弟子多年的努力見成果了,說明眾生覺悟了,那些舉手致意,雙手合十,歡呼法輪大法好的人,他們得救了,這是師父的慈悲,大法弟子辛苦努力的結果。我特別感慨,經常舉起雙手向他們致意,為這麼多人得救而激動萬分。

師父在《什麼是大法弟子》中說:“你們知道嗎?大法弟子啊,你們的正念是有作用的。你們每個人起到的作用合在一起巨大無比。起不到那麼大的作用是你信心不足、正念不足。這麼多大法弟子,在同一時間全球發正念,上億的大法弟子在全球同一時間發正念,對於邪惡與舊勢力來講可怕不可怕?對神來講都是非常壯觀的事情。多大的力量!一個大法弟子,如果你的正念非常強,力可劈山,一念就做了。”

正點發正念,是師父叫弟子作的一件大事,我非常重視,沒間斷過,特別是晚上3點發正念時,怕錯過時間,就向師父請示幫助,希望到點時師父能給個提示,我經常得到師父提示,心裡想著大陸大法弟子有多少在監獄過著失去自由的生活,有多少過著有家不能歸,顛沛流離的生活。如果全世界每個大法弟子都能按師父的話去做,那法正人間就到了。

心裡裝著師父,懷著正念,信師信法,有正念,修煉路上就無阻擋,師父說:“修煉如初,必成正果。”謝謝師尊,謝謝大家。

(2013年西雅圖法輪大法修煉交流會文章)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65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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