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迫害紀實

靜心


【正見網2014年02月27日】

我是在2008年九月初被非法送至全省最邪惡的女教所的,那勞教所是榜上有名的全國最邪惡的女教所之一,自99年7.20一直緊跟江鬼瘋狂迫害大法弟子。明慧網上多次曝光,它迫害致死致殘很多大法弟子。

勞教所外表有良好的規劃,如同花園般,現代化的設備樣樣俱全,是所謂的文明勞教所。誰能想像出來這裡卻掩藏著驚人的迫害,是包裝後的法西斯勞改集中營。前蘇聯的古拉格最邪不過是讓人失去肉體,可是在中共的專政機構裡,勞教所作為法律執行機關,本身就是沿襲前蘇聯,就是嚴重違法的邪惡組織機構。所謂輕微違法犯罪者不夠判刑,送至此進行所謂的勞動教養。標榜自己是所特殊的學校。不經過任何司法手續,完全由公安機關的法制處自行定,是邪黨暴力獨裁的真實體現。(目前全國的勞教機構已經解體,但判刑洗腦班卻日漸增長,都是換湯不換藥,邪黨的邪教本質是永遠不會改變的,邪黨怎麼會改好)這裡不但把人改造成機器,還要讓有信仰者放棄信仰變成靈魂已死的行屍走肉,讓你再去轉化別人,犯下大罪形神全滅。

到這裡被非法劫持來的大法弟子,首先要經過背書關,背《勞教人員守則》《二十三部令》和勞教所自行的規章如《五要十不准》還要唱邪歌,這是洗腦的第一步,不從者那是嚴重體罰不讓睡覺罰站延長教期等等。很多人不堪折磨違心背書和唱歌。

過了這關之後,經過惡警所謂的考核合格之後方可。然後到大隊自行辦的洗腦班裡進行所謂的學習。也就是看誹謗大法的音像和讀誹謗大法的書還要記錄談體會。至於何時能結束,那是要看你配合程度,還有經惡警所謂的考核,讓你寫下五書犯下迫害大法之罪,成為猶大後鞏固轉化成果,再去轉化別人,參與所裡的一切所謂為邪教歌功頌德的活動。下車間勞動也是干輕活,還有每月的加分獎勵獲得減期。

我拒不配合,放所謂的邪惡音像時我背法發正念。光碟放不出來,我一直背法制止迫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這樣,她們只讓我呆了半天。就讓我下車間了,洗腦班就這樣解體了,以後再也沒人找我進班。

信師信法讓我走過了那段路程。(那個勞教所的二大隊是法輪功專管大隊。)

在正念解體了隊裡的邪惡洗腦班之後,我被分到幾乎全是大法弟子的監房。雖說其中不少同修都是走了形式的所謂違心轉化,對於修煉者來說也是正念不足信師信法不夠有怕心造成。表面上轉化也是不符合真。使得那裡的邪氣得不到遏制,邪惡操控的惡警更加瘋狂。

那裡的各種體罰時時有,人人自危,人人自保。規定法輪功學員不准用任何形式接觸,一般有包夾監視,走動兩人一起走,想要學法交流真是難上加難。其實對於舊勢力這種形式的所謂考驗,如果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能在法上提高,堅決不配合,發正念形成整體,清理背後的邪惡操控,那邪惡不會有市場。關鍵是我們大法弟子不能形成整體,絕大部分被違心轉化,法上不能提高,人心繁重,環境隨心而化,對眾生不能起到救度作用,給邪惡助長了勢頭。

我是新學員,那時候才得法幾個月,遇到這樣的生死大關,沒有因此而消沉。

車間和隊裡有鍾,可以看到大概的時間。我們用暗語,這樣我們幾個堅定的同修一直堅持發四個整點正念,(遇到情況隨時發)。清理邪惡減少對同修和眾生的迫害。煉功環境沒能開闢起來,我是通過背法來學法的。一次因為在接見後被搜出身上帶的默寫的法,被惡警嚴重體罰,從此嚴管調離了那個法輪功專組。

負責包夾我的是一個三進宮的吸毒犯,非常邪惡,罵人非常惡毒,加之她與惡警熟,幹活還可以所以被惡警器重。我被其嚴重監視和歧視,那時候我有點正念不足,每天被這樣貼身監視著,學法不能保證,在邪惡密集的強大壓力下,自己的狀況變的非常不好。

做最苦最累的工被包夾打著罵著,那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迫害不是師父呵護真是難以走過來。好在有同修的鼓勵與正念支持,師父不時的把法打入我的腦子裡,伴隨著我走過那段艱難路程。

一次因為與同修交流,傳遞紙條,被人舉報,我被調至錫焊這個工段,那點焊是既要速度又要質量,技術要求高加之有毒,沒人願意干。完不成產量就是要被扣分(扣十分加一天刑期)。同修都被分隔著。那個二大隊有兩個車間,主要為台灣電腦公司來料加工電腦數據線,一個車間主要做手提袋和一些雜活。

那加工數據線的流水作業本是男人的活,有毒有害工種因為勞力廉價,易獲得暴利,所以廠家源源不斷,據說銷路不錯全部出口。那條插在主機後面那根數據線要十多道工序,流水作業不能出現阻滯和差錯,要被發現那懲罰非常之重。那裡的惡警根本不把你當人的,被當成牲口那樣販賣過來,勞教所人員銳減,每年都要從上海青浦勞教所買人來一般年輕的500年老的300。給每人的工資是一月70到170不等。還有隻給20元的。

我在那個點焊上面做了四個月,我沒能完成她們所定的所謂產量,被惡警不少呵斥,她們說上了點焊就別想下來,就是要被延期。我根本不當回事。只是時時往內找,背法發正念,我想心性到位,師父說了算。從那點焊下來後,被分在打膠這個更危險的工段上面,高溫作業還不能開風扇,裸露的手臂皮膚經常被燙傷,那時候我的八個手指頭全是各種血泡燙傷。那打膠機還容易爆炸。我在那裡幹了一個月。那些邪惡之徒把兩個工段的大部分活放在我這邊,我怎麼完成的了。質量也不能保證。惡警把我換下。讓我剪膠。剪膠那也是苦活,還要有速度不能耽誤流水線,時間長了那手指頭全是磨出的老繭,同修借著空隙幫我忙,被惡警看到後,我被一頓好整,由於她們還是給我做超負荷的活,我速度自然跟不上,加之由於手的頻繁勞作,手神經受損,整天麻木,不能用力。那時我是和衣而眠,因為無法完成,擰毛巾那水都弄不干。那裡的環境極其惡劣,15小時以上的奴工,碰上加班趕貨,那連吃飯的五分鐘時間都不能保證。更談不上讓你定期洗澡了,一次一月沒讓洗澡,都是勞教所為了利益一直往後推造成。一天放茅兩次,特殊情況要請示惡警,允許與否要看其心情。那被體罰時候不讓洗漱不讓上廁所。

那裡的懲罰多種多樣,如強制奴工、 電擊、 灌食 、關小號 、人格侮辱 、穿約束衣 、餓飯 、封閉式嚴管、站軍姿、灌芥末水、罰坐小板凳、暴打膠帶封口、 多人包夾、 罰站 、寫思想匯報、 抄邪書、 睡眠剝奪、 不讓接見、不讓買副食 、通訊自由剝奪、 強迫參與給紅黨歌功頌德的活動 、強迫抽血化驗、(我被搶抽過五次 不給任何化驗結果 ,那是為了活摘器官提供資料庫)強迫每天打飯前 、列隊前唱紅歌等等。不注意就要被記違紀,那又是被罰掃大廳 、掃廁所、 提水等等。那種高壓狀態下的人心理變態,得“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不在少數。對年老體衰和有病的,只要你還活著那是沒有年老照顧的,發個不管用的藥片就完事。對生命極度的漠視那是邪靈的特徵。根本也談不上什麼人性化管理,她們說什麼尊重人權什麼人性化管理全是幌子,遇到上面檢查馬上把關小號的 、嚴管的大法弟子藏起來。伙食也有改善,還有讓你無條件去打掃衛生,為了應付檢查。那冷不防的全身搜查,經常出現為了防止大法弟子夾帶經文,送進來的物品要經過水浸泡過方才允許用。這些都是針對大法弟子來的。

由於手神經損傷無法幹活,她們撤我下來。我去了後道干所謂打雜這類的活。那時候正值4.25期間,對大法弟子的監控加強。一天我與同在後道幹活的同修切磋,被眼線看到回報了惡警。那同修是98年得法多次被關押,也被嚴管,我們由於交流溝通,惡警非常緊張,當然隨之而來的懲罰可想而知。

我被從車間流水線上調離,罰坐板凳多人包夾,上廁所那是被嚴格限制只能與那幾個包夾單獨去,被罰不停幹活,不讓吃飽,睡眠被剝奪一月。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了過來,期間我利用機會向值班的惡警講真相,雖說她們沒有直接表態,讓我看到了她們其中有些人還是有良知存在,被洗腦後是非難辨。在我解除非法勞教後,我還讓海外同修給她們講過真相。

經過一月的睡眠剝奪和強迫超量奴役後 ,她們突然撤銷了對我一切所謂懲罰。

獲得了更大活動空間。那時候我被調到樓上車間,做些輕活,那時候離回家的時間已很近了,我知道這是因為心性到位否定了舊勢力,師父加持同修正念配合的共同結果。堅持了40多天後,我被延期回家解除非法勞教。結束了地獄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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