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修煉路(二十一):修煉路上的二三事

河北唐山大法弟子 英蓮


【正見網2014年03月19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八月得法的老弟子,今年七十一歲,那年,我脖子左下方長了一個黃豆粒大小包塊,到醫院檢查,大夫說等天氣涼了做切除手術。這時有個熟人向我介紹“法輪功”,她說挺好,就這樣我得法了。從九六年十月自己給兒媳看小孩到九八年五月底女兒出嫁。那時每天忙於做事,每次學法都不入心,有一次跟給女兒做活的木工因個人利益爭執起來,忘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忘記了“失與得”的關係。

在五月中旬的一天,我去參加學法,在一個小學校教室學法,到了那裡,就昏倒在教室的地上,自己失去知覺。十八天後,女兒出嫁那天,我才醒過來。見老伴問這是哪裡,老伴告訴說在醫院。在醫院裡我不能自理,躺在床上我想了很多,我悟到:修煉是嚴肅的,修煉大法就要按照師父說的去做。這是非常重要的。幾天後出院到了家裡,我如飢似渴的學法。師父說:“可有一天,他一下子好像得了腦血栓的症狀,一跟頭栽在那裡,覺的不會動了,好像四肢不靈了,送去醫院搶救。然後他能下地了。大家想一想,得了腦血栓哪能這麼快就能下地了,胳膊、腿都會動了?回過頭來他說學法輪大法學的,使他出偏了。他沒有想一想,腦血栓這麼快就好了?今天他要不學法輪大法,一個跟頭栽下去,說不定就死在那裡了,也許永遠癱瘓下去,真的得腦血栓了”。(《轉法輪》)

這個例子在我的身上出了奇蹟,如果自己不修大法,沒有師父的呵護,那後果是可想而知了。

大法蒙難後,我想和同修們一起到北京護法,因為當時家裡的阻力很大,沒去成。我就在家裡和左鄰右舍的鄰居們講大法的真相。發傳單、貼不乾膠、發真相光碟等。

在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那天,我正在馬路邊的站牌上貼自己寫的 “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不乾膠,被幾個警察抓到,問我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我什麼也不說。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屋裡二十來人,問這問那的,我什麼都不說。只向他們講真相,洪法。後來他們把居委會的找來,其中有一個人認識我,從戶籍電腦上查到了我的情況,把單位的人找來,叫他們做我的工作。僵持了一宿,他們說寫個保證,就不送走了,我動了情,在安逸心的驅使下,做了修煉人不該做的事,違心的寫了保證。給修煉的路上留了污點,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最後還是被送進了看守所,在裡面呆了一個月。

在看守所裡,我想用自己的行為來洗清“寫保證”這個污點,我一個屋一個屋的給那裡的犯人講真相,只要換屋子我就讓這一屋人明白真相。那裡的人都願意聽,還有一個人讓我給她寫師父的《洪吟》,我把會背的給她寫了幾首。那裡有一個犯人打同修,我不讓,我拉著她的手不讓她打,以後這個犯人再也沒打同修。喜歡讀師父《洪吟》的那個人,出獄時,還給我留了她家的地址和電話。我走出看守所後,去了她家一次,給她做了“三退”,然後我送她一本李洪志師父的著作《轉法輪》,和一本《九評》。

在二零一一年,一月十日上午十點左右,派出所一女惡警打電話問我:你在家是不是還煉法輪功啊?我反問她:在家你也管?不是有信仰自由嗎?沒有說上幾句話,她就讓我放下電話。

八月十六日上午九點左右,派出所惡警一男一女上門來騷擾,敲門聲音很大,聲稱來看我。家裡就我一人在家,當時我沒有害怕,就是不給開門,我說:我很好,不用你們看,我和你們不沾親不帶故的,用不著你們看,他(她)們灰溜溜的走了。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精進要旨二》)

八月二二日上午,樓下來一麵包車,下來五個惡警,男的女的大聲砸門,像土匪一樣,我就是不給開門,一男惡警說找開鎖公司的開門。我大聲說:誰跟你一樣盡幹壞事,你們這是擾民!他們說:國家把法輪功定為x教了,你不知道嗎?我說:它是錯的,法輪功是教人向善。難道說做好人還是邪的嗎?我大聲的說話招來了好多圍觀的人,我打開陽台窗戶,對著人群大聲說:放著壞人不管,專門迫害好人。我比他們好!(指惡警)我對著一女惡警說:你叫什麼名字?她不敢說。旁邊的幾個惡警說,不能說,怕上惡人榜,怕曝光。他(她)們迫害好人心虛,後來他們自己找台階下,說我們還有事,就開車走了。我當時的心沒有怕,只有正念,在心裡求師父加持,在師父的加持下,解體了邪惡。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 (《洪吟二》-師徒恩)。

遇事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情慾之心沒有去乾淨,曝光它,徹底解體它。

在十幾年的修煉中,在救度眾生中。在這最後的有限的時間裡,在隨師正法的回歸路上,唯有精進實修,時刻把自己溶於法中,才能不負師尊慈悲苦度,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才能兌現自己的誓約,跟師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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