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4月18日】
我於九六年走入大法,從此沐浴在佛光普照中。“七二零”打壓後,我一直是風雨兼程,做著三件事。目前我正處在病魔之中,但我仍不忘記自己的使命:助師正法,修正自己,救度世人,正所謂“難中鍊金體”,“寒風姿更翠”!(《洪吟二》)。
去年年底,我在一名同修(以下簡稱甲,我和她走的比較近)家裡看到一份抄錄的“大法資料”。她很神秘的告訴我說:“這是一份高人修煉經驗,如果按照他(她)的方法修,就會修的很快,很高,但要注意修口。”我很好奇,也沒多想,就接受了。(原來資料是列印的,由於資料緊缺,又是保密的,所以就手抄了)。
我按照裡面的方法練了九天,覺的不對勁,師父的經文裡沒告訴這麼修啊,這是人家的經驗,我也跟著做,這不是學人不學法了麼?禪宗不就是根據釋迦摩尼佛的一句話創設出來的嗎?於是我馬上找到甲同修,說明了情況,提醒她,修煉是嚴肅的,應馬上停止,可她只是淡淡一笑,仍我行我素。與她一起的還有位乙同修,她什麼都聽甲的。
隨後相繼有不少同修前去與甲溝通,想把她倆拉回來,卻都被甲那頑固不化的言辭給頂了回來,大家束手無策。只能隨其自然吧,師父是有辦法的。
過年了,兒子一家三口回來了。由於怕和保護自我的私心,致使兒子、兒媳對大法犯了罪-----把大法書燒了。過後兒子寫了聲明,可兒媳死活不肯,去年過年我倆因此鬧了半紅臉。今年回來,我定要說服她。大年初七,我又跟她談及燒書與生命的利害關係,她非但不寫,還出言不遜。第二天一大早還把火氣撒在不到兩週歲的孫女身上,連踢帶搡,不讓孩子到我屋裡來。弄得孩子嚎啕大哭。我當時忍住了,沒與她計較。可事後,由此及彼的聯想起從她進我家門後引起的種種是是非非,尤其初次見面時,為了能進我家的門,便爽快的答應做三退,而後又反悔一事,更讓我惱火,覺得她的道德有問題。常人中的那種虛心假意、心胸狹小、自私、勢力,她都具備,當初如不是她爽快答應三退;若不是我的說勸,她無論如何也進不了我家的大門。越想越氣,六十多個小時沒合眼。沒過兩天,我肚子就鼓脹起來,這叫我吃不下,睡不著,坐不安,躺不穩,走不動,口乾舌燥,生活在痛苦的煎熬裡。於是我向內找,找出一大堆的人心:忌恨心、爭鬥心、嫉妒心、顯示心、瞧不起人的心、高高在上的心、怕心、歡喜心等等,這才知道自己原來被人心包裹著,還自覺修的不錯呢!“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洪吟二》)一切人心都不是修煉人能要的,去掉它!
修煉人都知道,修煉中一旦出了問題,馬上向內找,找到就好了,可我事過多日,鼓脹愈加嚴重,生活不能自理了,心性也愈加低落,隨著親朋好友(常人)的勸說,便順水推舟,進了縣直醫院。醫生檢查結果:脾腫大十多倍,需立即手術摘除;五臟六腑都錯位了。我執意不肯手術,醫生建議去市醫院。到了實際著名醫院,開始醫生懷疑是血癌,便做了全面檢查,沒有結果;有兩次骨穿,還是不見結果。這時我才悟到:我是大法弟子,哪來的病!哪個大夫能看透我?我再次提出回家。可醫生、孩子都不同意,非要再做淋巴檢。為了安慰孩子,我同意在脖子淋巴的腫脹處取了樣本。隨後我就回家了。我堅信,只有師父才能救我。
在我住院等待檢查結果的九天裡,我真是苦不堪言,體驗了什麼是度日如年的煎熬,感受了什麼是生不如死的苦難,我什麼都吃不進去了,體質更差了,需人掫人放,心性也掉到了底谷,沒了正念,說的、想的、都是常人的東西。在我最脆弱、迷茫的時候,師父常常點化我,給我支持與力量。
常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心也找了,正念天天發,有時間就背法或聽法,為甚麼就不見好呢?癥結究竟在哪裡?突然有一天晚上(回家的前三天晚)朦朧中看到這樣一個場景:在一個寬闊的廣場上,坐著兩伙人,右手邊的是閃爍著“五一三”的人,這群人很多,周圍有幾個圈,圈還發著光,裡面坐著的人輕的象氣球,上下飄動,幾乎地上有股氣,就能把人吹上天;坐在左手邊的是佛教的人,不多,坐的死死板板的,一動不動,我也坐在這裡。我感覺不對,我不是這裡的人,我應該是“五一三”那群裡的人,於是我站起來,到“五一三”那邊看到我的位子,我說:“這才是我的位子”。我正準備坐向屬於我的位子,就醒了,甚麼意思?……?“不二法門”一句話打向我的腦海裡,我驚呆了,是的,我走了一段彎路又回來的,我吃了這麼多苦,遭這麼多罪,原來都是因為我對待修煉太不嚴肅了,究其實質就是亂法行為,這是一個十分重大的問題。我一定要告訴甲、乙,一定要把她倆扭轉過來,否則我的苦就白吃了,罪白遭了,否則她倆世界的眾生都要隨之毀滅的。
在我住院期間,我常想:我是大法弟子,是為助師正法而來到這個世界的,我今生就是助師正法的,可現在?不敗壞了大法的形像了麼?不!我要跟這裡的人講明白,就在淋巴取樣時,大夫發現了我頸上的法輪章,就問我:“你信仰什麼?”我堅定的回答“法輪大法”。話音剛落,旁邊的一位女的就站了起來,說了一堆攻擊、誹謗大法的話,我聽了心裡刀割似的難受,同時又感到她好可憐。我努力地喘吸幾口,說道:“法輪大法是正法!他教人真、善、忍,做一個為他人著想的人。大法沒有錯,我師父沒有錯,是我不好,是我沒按師父要求做,才導致我今天這個樣子…...”講到這,再也沒有力氣說下去了,我氣喘吁吁,緩了片刻,感覺周圍鴉雀無聲的,我睜開眼四周掃視一下,室內的人都在注視著我,表情很凝重,都在傾聽著。我就接著說:“咱們相遇就是緣份,你們一定要記住:‘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幸福安康有福報,大難來時命可保啊!……”後面的話小的他們可能聽不到了,不知是哪一位,插上一句:“快別說了,休息吧,我們記住了。”所有的人都投來了關切的目光,這目光讓我感到很溫暖,很欣慰,心頭的一塊石頭落地了,這種釋懷,是我人生中不曾有過的。
回到家,孩子們床前床後的呵護著我,尤其是兒媳,聽說我的情況,馬上趕了回來,為我端水,熱飯,忙裡忙外的,沒有一句抱怨。她對我的態度是親和的,目光是真誠的,再也找不到先前那種狡黠,冷漠與敵視了,窩內一陣酸楚…這麼好的孩子,可別讓她因惡黨宣傳對大法造業啊!我拽著她的手,告訴她燒書和寫聲明的利害。這次她聽了,聽得很認真,聽後她說:“媽啊,對不起,讓您替我操心了,我明白您是為我好,我一定寫聲明,而且真心三退。”她寫完,又念給我聽,寫的很誠懇的。她得救了,又一塊石頭落地了,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這淚不再是酸的,而是甜的。
我出院當天,甲就來看我了,閒聊幾句後,我就把話題引到正題上。我讓孩子扶我坐起來。就把我的夢境與悟到的理講給她聽了,她聽後怔怔的說道:“咱們不都修這一部法嗎?只不過方法不同罷了。怎麼還牽扯上‘不二法門’的亂法問題呢?”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好一會,我運足了氣:“師父什麼時候讓正念(或正背)九遍論語,再反念(或反背)九遍論語來著?什麼時候說不用煉動功,只需煉靜功了?正法還沒結束,什麼時候說不用講真相救人了?師父沒說的,咱就不能說,師父沒做的,咱就不能做,對吧?”我的聲音仿佛比往常大出了許多。她眼睛眨巴了半天,低下了頭,小聲說:“對不起,都是我害得你......”我搶過話題,“什麼都別說了,只要走回來就好啊!咱也別追求修的多高,咱就踏踏實實的按師父說的做,就沒錯,就有希望,是不?”她點頭,“我回來。”她走了,我看著師父的法像,兩行淚水流了下來,師父真是用心良苦啊......用我這切身經歷來喚醒她倆,我這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師父每天都要替我們承受多少呢?!我眼前一片明亮,那是師父為我打開了一扇偌大的天窗。
我今天把這些講出來,讓同修們幫我整理出來,就是想讓那些仍被中共謊言蒙蔽的人,了解大法的美好,讓那些曾對大法犯過罪的人,趕快清醒過來,認同大法,才有美好的未來;讓那些南轅北轍的同修有希望回家,馬上回頭,跟隨師父走,才能讓那些象我一樣處在病魔之中的同修,一定要振作起來,堅定正念,不辱使命。這是我的使命,一個大法弟子的責任。雖然我還在病魔之中,有些根本執著還沒有去掉,但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我就會闖出魔窟,圓滿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