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05月27日】
音樂的魅力,超乎我們的想像,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性格、脾氣甚至是秉性。中國所謂的“文化大革命”,再加上簡化字的出現,使中國人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根,五千年文明。對一些事情的理解已經趨於表面。
流行歌曲的出現,音樂的泛濫,使得人們不再關注音樂的本來面目,只注重表面的感官享受,無節制的放縱自己的魔性,導致人類道德的進一步下滑。
大凡音的產生,都是出於人類有能夠產生思想感情的心。人類思想感情的變動,是外界事物影響的結果。受外界事物的影響,人的思想感情產生了變動,就會用“聲”表現出來。聲非一種,其中有同有異。同聲相應,異聲相雜,於是產生錯綜變化。把這種錯綜變化的聲按照一定的規律表現出來,就叫做歌曲。心文些歌曲按照順序加以演奏,再加上武舞和文舞,這就叫做樂。
所謂“樂”,是由音所構成的,而其本源乃在於人心對於外界事物的感受。所以,人心有了悲哀的感受,發出的聲音就焦急而短促;人心有了快樂的感受,發出的聲音就寬裕而舒緩;人心有了喜悅的感受,發出的聲音就開朗而輕快;人心有了憤怒的感受,發出的聲音就粗獷而嚴厲;人心有了崇敬的感受,發出的聲音就正直而端方;人心有了愛慕的感受,發出的聲音就溫和而柔順。這六種聲音並非人們的內心原來就有,而是人們的內心受到外界事物影響才造成的。所以古代聖王十分注意能夠影響人心的外界事物:用禮來引導人們的意志,用樂來調和人們的性情,用政令來統一人們的行動,用刑罰來防止人們做壞事。用禮、用樂、用政令、用刑罰,手段雖然不同,但其目的是一樣的,就是要統一民心而實現天下大治。
凡音,皆出於人心。感情激動於心,所以就表現為聲。把聲組成動聽的曲調,就叫做音。所以太平盛世的音,其曲調安詳而歡樂,反映了當時政治的和諧;混亂世道的音,其曲調怨恨而憤怒,反映了當時政治的紊亂滲亡國之音,其曲調哀傷而深沉,反映了當時人民的困苦。由此看來,聲音和政治是相通的:有什麼樣的政治就有什麼樣的聲音。
人生下來是好靜的,這是先天賦於的本性。受到外界的影響而變為好動,古代聖王制禮作樂,為人們制定出節制的辦法:有關喪服、哭泣的規定,這是用來節制喪事的;鐘鼓干戚等樂器舞具,這是用來調節安樂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用來區別男女的;一射鄉食饗,這是用來規範人們交往的。用禮來節制民心,用樂來調和民性,用政令加以推行,用刑罰加以防範。禮、樂、刑、政,如果這四個方面都得到貫徹而不發生梗阻,也就具備王道政治了。
樂是從內心發出,禮是從外部表現。因為樂從內心發出,所以誠實無偽;因為禮從外部表現,所以文質彬彬。最高級的樂一定是平緩的,最隆重的禮一定是簡樸的。樂深入民心,就會消除怨恨;禮得到貫徹,就會消除爭鬥。古代聖王之所以能以謙恭禮讓就把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條,正是由於禮樂在起作用。沒有亂民鬧事,諸侯歸服,兵革不用,刑罰不用,百姓無所憂慮,天子無所不滿,做到了這一步,就表明樂已經深入民心了。四海之內,使父子關係密切,長幼之序分明,大家都敬愛天子,做到了這一步,就表明禮得到貫徹了。
樂,體現了天地間的和諧;禮,體現了天地間的秩序。因其和諧,所以萬物都能融洽共處;因其秩序,所以萬物都又有其差別。樂是法天而作,禮是仿地而制。禮的製作破壞了秩序就會引起混亂,樂的製作破壞了和諧就會導致偏激。弄清楚禮樂與天地的關係,然後才能制禮作樂。歌辭與歌曲配合得體,是樂的實情。使人高興喜歡,是樂的功能。中正無邪,是禮的本質。使人莊敬恭順,是禮的功能。至於使禮樂藉助鍾馨等樂器發出聲音,用於祭祀宗廟社櫻,用於祭祀山川鬼神,在這方面,從天子到人民都是一樣的。
說到禮樂的功能,上達於天,下至於地,可以行乎陰陽,可以通於鬼神,無遠弗屆,無微不至。樂顯示創始萬物的天,禮體現形成萬物的地。顯示著不停運動的是天,顯示著靜止不動的是地。一動一靜,就生成了天地間的一切。所以聖人治理天下,言必稱禮樂。
凡是邪惡之聲影響於人,人身上的邪惡之氣就與之呼應;邪惡之氣成為一時的風尚,於是淫樂就產生了。凡是純正之聲影響於人,人身上的純正之氣就與之呼應;純正之氣成為一時的風尚,於是和樂就產生了。一唱一和,互相呼應。乖違與邪僻,彎曲與直正,各有各的朋類,這也就是說天下萬物都貫穿著這麼一條理:同類相應。所以君子就摒棄淫溺之情,以調和自己的心志,效法好的榜樣以成就自己的德行。邪惡的聲不聽,雜亂的色不看;淫蕩之樂和非禮之禮,心中根本沒有它的位置;惰慢歪邪的習氣,不讓它沾染身體。使耳目、口鼻、心靈和身體的各個部分都沿著正道,以履行其職能。然後硯發為聲音,用琴瑟來伴奏;跳武舞時手執干戚,跳文舞時手執羽旎,用簫管來伴奏。這祥的樂就能夠展現至高道德的光輝,調動四氣的協和,從而昭示萬物之理。因此,這樣的樂,其清澈明朗像天,其無所不載像地,其終而復始像四時,其周迴旋轉像風雨。雖然樂器的色彩五彩繽紛,但卻井然有序。雖然八音雜奏,但也不互相干擾;樂舞雖富於變化,但也像百刻計時那樣有一定之規。高音與低音相輔相成,十二律互相配合,或倡或和,或清或濁,輪番為主。所以,這樣的樂流行就能使倫類向善,耳聰目明,心氣平和,移風易俗,天下皆寧。所以說:樂這個東西,是讓人快樂的。但是君子快樂的是得到了仁義,小人快樂的是滿足了私慾。用仁義來約束私慾,其結果是得到快樂而不會迷亂;只顧私慾而忘掉仁義,就會陷入迷惑而得不到真正的快樂。
樂是內心活動的表現。聲是樂的表現形式。文采節奏是對聲的修飾。君子從內心的感動出發,喜愛其表現形式,然後還要講究文采節奏。例如《大武》之舞,首先要擊鼓讓眾人做好準備,然後踏三次步表示即將舞蹈;一曲既了,再從頭開始,以表示第二次出兵才滅掉了商。舞到最後階段又整齊地回到原來的舞位。舞者步伐迅疾,但不慌亂;表情深刻,但不隱晦。整個舞蹈表現了只有武王能夠在其快意之時不忘仁義,完全地施行仁義以利天下,而不是為了私慾。因此,人們不但可以從中看到武王伐封之事,還可以看出武王伐封之義。《大武》曲終,武王的德尊地位也昭然顯示。觀看《大武》,君子會愈益增加其好善之心,小人也會藉以反省自己的過錯。所以說:“治民之道,樂是最重要的。”
樂這個東西,是影響到人的內心的;禮這個東西,是影響到人的外貌的。所以禮注重謙遜退讓,樂注重豐滿充實。禮雖注重謙讓,但也要自我勉勵,以自我勉勵為美;樂雖注重豐滿充實,但也要自我抑制,以自我抑制為美。禮注重謙讓,如不自我勉勵,就會由於謙讓過分而導致禮數有缺。樂注重充實,如不自我抑制,就會由於充實過頭而導致放縱。所以禮講究自我勉勵而樂講究自我抑制。禮做到了講究自我勉勵就會感到快樂,樂做到了講究自我抑制就會感到安寧。禮的自我勉勵,樂的自我抑制,都是為了做到恰到好處,所以二者的道理是一樣的。
音樂和舞蹈,是讓人快樂的,這是人之常情,不可或缺。人有了快樂的事,一定要通過聲音來表示,一定要表現於動作,這也是人之常情。聲音和動作,作為表達人的心情變化的手段,也不外乎就這兩點了。所以人不能沒有快樂,快樂又不能不通過聲音和動作表現出來,對這種表現如果不給以引導,就不能不出亂子。先王認為出亂子是件丟人的事,所以特地制定《雅》《頌》之聲加以引導;使聲的曲調足以讓人感到快樂而不放蕩,使其文辭足以講求義理而不塞窒,使其聲調的曲折與平直、複雜與簡單、剛強與柔和、急促與緩慢足以感動人的善心就可以了,不要使放蕩之心與邪惡之念影響人心。這就是先王制樂的原則。所以這樣的樂,如果在宗廟之中演奏,君臣上下一道來聽,就無不和諧肅敬;在地方上演奏,長幼一道來聽,就無不和洽順從;在家門內演奏,父子兄弟一道來聽,就無不和睦相親。所以,這樣的樂,是審定一個基調以定調和之音,再配上各種樂器表現其節奏,使節奏合成為樂章,就可以用來使父子、君臣各安其位,和諧相處,使普天之下的百姓親附。這就是先王制樂的原則。這樣的樂,聽其《雅》《頌今之聲,純正的思想就會占據腦海;手執盾斧一類的舞具,練習舞蹈的俯仰屈伸姿態,容貌就會變得莊嚴。按照固定的舞位舞域行進,與樂曲的節奏取得一致,行列就很規矩,進退就很整齊。所以,樂可以說是天地之間最能合同的東西,是協調世間萬物的綱紀,是人情不可缺少的東西。
中國人的智慧來自五千年的文明,學習古文化,是在尋找中國人的根,無論任何人放棄了自己的根,就不會有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