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悟「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07月17日】

師父在《精進要旨》〈真修〉中說:“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對師父的這段法,我是經歷一個精神上痛苦的魔煉關,心性得到昇華之後,才有所體悟的。

今年六月份的一天,在外地單列市工作的兒子給我來電話說:“媽!我妻子經醫院檢查懷孕了,還是雙胞胎。”我說:“是不是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兒子說:“不用!只是告訴你一聲。”

隔了幾天,兒子又給我來電話說:“在我家呆了半月的岳母(單身)被單位高薪聘走了。我工作忙有應酬又不會做飯搞家務,按醫生說的:孕婦妊娠期間要多注意飲食上的調劑,才能確保胎兒的正常發育,這我也做不來呀,如今我爸的工作要到站了,你也退休好幾年了,在家呆著沒啥事,急需你們能過來,住的樓房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

聽了之後,我心裡很矛盾:經過十幾年的修煉精進,使丈夫同化了大法,還主動的承擔起全部家務,支持我學法煉功、做好三件事。周圍的常人也明白真相,了解了大法,認同大法,結果有了一好的修煉環境,設在我家的學法小組一直正常理性的運作到現在。若去了,這辛辛苦苦開闢出來的這麼好的修煉環境不就失去了嗎?學法小組也就不存在了,給小組的同修修煉也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損失。試想:在大城市要重新再開闢出來一個這麼好的修煉環境容易嗎?要想找到一個知心的同修那都得花很長的時間,況且大法的信息資源也隨之斷了。你說你不去,兒子肯定不理解。眼下這關難干擾突然的來了,是我要面對的,怎麼過呢?由於猶豫不定,電話中就沒有表態。

兒子一聽我沒有表態,就打電話跟他爸說了,他爸立即拍板:定了去的時間。動身的頭一天丈夫跟我說:“明天一早去兒子那。”頓時,我的心就翻騰了。本來兒子打電話我沒當時表態,是想緩一下,抻一段時間,找出一個既不影響我修煉,又能將兒子那的實際困難解決了的好辦法。其實一手抓著佛不放,一手抓著人不放,是不可能的。可常人丈夫一下子就定了,我知道是不能改了。可他為啥這麼快就決定了?決定前為啥不尊重我,聽一聽我修煉人的想法呢?他心裡是咋想的?一連串的疑問,他都不回答。當時我嘴上沒說,心裡就埋怨起來:你怎麼就不理解我們煉功人的心呢?你這麼多年一直支持我修煉,可遇到將會干擾我以後修煉的事時,卻不替我著想,搞邪黨突然襲擊那一套。晚上,我心裡委屈痛苦的哭了半宿。

去了之後,丈夫才跟我說:“是因為兒子需要咱付出,咱作為老人的就應該過來付出的。”我覺得丈夫這樣選擇沒有錯,因他是常人,就得用常人的標準來衡量。“作為一個煉功人,你要想跳出來,你就得用這個標準來衡量,你不能用常人標準來衡量,所以客觀上也存在這樣一種干擾。”(《轉法輪》〈清淨心〉)想到這,委屈、痛苦、埋怨的心消失了。

心想;既然如此,只好試一段時間再說。我時時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盡力滿足兒媳的要求,操持家務。其實修煉人都知道,咱們要做好三件事,節省時間好多救人,平時吃飯都是最簡單的,越省事越好,甚至有時忙起來一天才吃一頓或兩頓飯的。可兒媳是常人又是特殊的孕婦常人,那就得盡心盡力的去滿足其要求。

每天我和丈夫下午兩點從居住地出發,這是白天氣溫最高的時候,步行十五分鐘到站點乘公交車,在兒子居住地前一站點提前下車,進超市採購一些高檔的鮮菜,然後再步行十五分鐘到兒子家,單程就得用去一個半小時。進屋後就開始操持家務,打掃一百多平的室內衛生、做飯、炒菜。

等飯菜給做好了,招呼兒媳過來吃,那真象請小姐一樣,幾遍之後,才慢悠悠的過來,開始幾天還能吃一點,吃不多就說:“飽了。”後來幾天,飯菜給做好了,再招呼兒媳過來吃,人家不吃了。說:“不餓。”喊了幾遍也不過來吃。一直說:“不餓。”我問她:“不吃真不感覺餓嗎?”兒媳慢聲拉語的也不和你生氣的說:“我也不知道哇!”

費勁為她做的一桌子高檔的飯菜等著她吃就是不吃,我那心裡頭又心疼又著急。心疼的是:這不吃能滿足雙胞胎嬰兒的正常發育嗎?咱來幹啥來了?著急的是:一直等到快晚間七點四十分公交車該停運了的時間,還不吃,為了不錯過最後一班的公交車的時間,不能再等了,只好返回來,到家已快九點鐘了。第二天下午三點多鐘來了一看,那一桌子高檔的飯菜,兒媳沒動幾口吃,因天氣熱,壞了,我只好很心疼的把我和丈夫連嘗一口都沒有嘗過的給兒媳做的飯菜扔掉了。

一頓兩頓不吃可以,不合胃口也行,要天天如此,讓我心裡就納悶了,咱為你服務那麼的到位,每天都為你默默的付出,不需要你怎麼尊重我們,感謝我們,起碼能理解老人的一片心吧?其實不然,正象師父法說的那樣:“有的人你給他看好病了,他都不理解你,你給他看病時打下去多少壞東西,給他治到什麼成度,當時不一定有明顯的變化。可他心裡就不高興,都不感謝你,說不定還罵你騙他!就針對這些問題,讓你的心在這個環境中去魔煉。”(《轉法輪》-〈返修與借功〉)

兒媳嘴上不說,行動不吃,心裡較勁,我心裡明白:媳婦是不買我的帳。頓時,我的心就在這婆媳間無聲的那種不能生兒媳的氣,又不能在兒媳面前有任何表露,這一個心裡摩擦的環境中,去承受著要放下作婆婆的尊嚴、當婆婆的名份那種魔煉時,才感覺有說不出來的那種苦。

師父講:“你要記住,你的正念是可以改變常人的,不是常人帶動你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所以,我每天回來多晚都堅持學法,堅持發正念,試圖改變一下眼下我面對的修煉環境。

半個月的一天,兒媳高興的對我說:“我媽今天來。”我說:“那好哇!我兒子知道嗎?”她說:“我還沒跟他說呢?”我問兒媳:“什麼時間到,誰去接?”她說:“我接!”我說:“不行!我給兒子打電話,叫他去接。”於是,我告訴兒子:“你岳母來,你無論多忙,不能忘記去車站接你岳母。”

親家母突然的來,不知是兒媳打電話叫來的,還是親家母疼愛女兒或是放下了那高薪,或是單位不聘了,或是考慮女兒和外孫輩的長遠大計了等等,我都不問,也不能問。因它與我修煉毫無關係,那時我只知道:要能夠圓滿完成女兒妊娠期間飲食調劑、身體的保養,確保雙胞胎嬰兒的正常發育,直到以後的生產等過程的重任,親家母在閨女這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因它符合常人的理。可我不明白:親家母明知我這個當婆婆的勝任不了侍候好兒媳婦的工作,偏偏在這呆了半個月走了。這是考驗我什麼呢?我找自己修煉人在什麼地方什麼事情上傷害過她,可怎麼找也沒有找到,這時讓我想到她是常人,經常的不透明透亮的說話辦事情,和你藏貓貓,讓你琢磨不透她的心,而造成我在精神上要放下這種痛苦時感覺的苦。

我不能再多想了,趕快和丈夫下廚房給親家母準備飯菜去,當兒子把岳母接到家,我看到兒媳見到自己母親的那興奮勁,我毫無妒嫉之心,反而為之高興。因為她的到來,我可以恢復原來的修煉環境。開飯時,親家母只招呼閨女一聲:“過來吃飯!”閨女樂呵呵的痛快的過去吃飯,吃的還挺香。這母女和婆媳兩者關係的反差,讓我從法理上更加明白了:眼前常人兒媳想要得到的是親生母親的照顧,能使自己從物質到精神“怎樣過的好,過的舒服。”於是,在飯桌上,我就坦坦蕩蕩的對親家母說:“你返回來的正好,因為咱們老人來這的共同目標就是一個,將你女兒和胎兒保養好,你能完成的最好,那就由你來完成,我們就回去了。”親家母說:“我來不是攆你們走,再多呆些天。”我說:“不多呆了,今天就起車票,晚間車就走。”說完,我就去了火車站買了當日晚間的車票。

當兒子把我們送到了火車站,登電梯時,兒子止步不能再送了時,兒子目不轉睛往上瞅著我,我隨著電梯的緩緩的往上提升,眼睛往下瞅著兒子,在這瞬間將要離開之際,難以割捨的母子之親情使我流下了熱淚。此時,師父的法:“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轉法輪》〈提高心性〉)在我腦子裡顯現,我如夢初醒。知道要放下這個情,得從情中跳出來,當我真要放下時,才感覺是說不出來的苦。

歷經半個月短暫而又漫長的精神上痛苦的魔煉過關,我對“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精進要旨》〈真修〉)的法,有了一點點的體悟:就是當你的名被人不理解、不尊重,受到傷害,你還要放下時,才感覺苦;當常人不能透明透亮的和你說話、始終讓你猜的心裡折磨承受著,還要在人家面前,沒有絲毫的表露時才感覺苦;當你真的要放下了對兒子親情的執著,要斷了這個情,不被人理解、又不能解釋,更說不出來,只能藏在心靈深處時,才感覺苦。

一點認識,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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