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2月15日】
作者的話:在正常修煉時期曾經聽老同修們說過,年輕人得法是大法「最珍貴的種子」,但我想在當今正法時期,我們年輕的大法弟子在更多更廣的領域裡,利用自身的條件和所學、所處環境有利地證實了大法。以下是發生在我大學校園裡的真實故事,儘管在今天轟轟烈烈的正法進程中,它顯得那樣的平凡、微不足道,但在當時對於我們東北XX大學的全體同修來說的確是一個嚴峻的考驗,也是我們這些年輕的弟子們從個人修煉走向正法修煉的一個成熟過程。
99年7・22一場對法輪功的浩劫來臨的前夕,我們在大學校園裡首先感受到了鎮壓的氣氛,然而我們沒有屈服、也沒有被嚇倒,按照師尊的教導我們做到了「堅修大法心不動」(《精進要旨(二)》 「見真性」),並在我們的能力範圍內對邪惡的迫害進行了堅決的抵制。今天我以小小說的形式真實的再現那段歷史,不僅僅是為了感懷我們曾經同甘共苦的日子,更是要讓世人清醒地看到大學校園裡迫害的邪惡,與年青的大法弟子不屈不撓的正法修煉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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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給我寫信了,在信中她說:「小善,真的很懷念我們以前的日子呀。」是啊,兩年前我們還是風華正茂的大學生,就在那座美麗的校園裡,那塊吉祥的三角草坪上我們手挽著手,肩並著肩渡過了多少個難忘的日日夜夜呀。多少次面對考驗我們共同切磋,多少次磨鍊心性我們共同提高,多少次忍苦精進中我們相互鼓勵,多少次含淚過關後我們相視一笑。海升、亞光的矯健身影,聞聞、阿傳的自信微笑,濤濤、末末的豪言壯語,咪咪、小韓的堅強不屈……這一切的一切我又怎能忘記呢?
吉祥的三角草坪
九九年寒假過後,我們這群朝氣蓬勃的大學生們親手組建了我們自己的煉功點。海升、亞光選中了那塊嫩綠色的三角草坪作為我們晨煉的場地。草坪位處樹林的一角,是學生們出早操,老師們上班,客人們出入賓館的必經之地,雖然不算十分安靜,不過對於洪法來說還是難得的好地方。我和末末正在想將我們的「法輪大法」黃底紅字條幅掛在哪?對了,掛在三角草坪的幾棵百歲老樹上又高又醒目。對面的咪咪、小孟已經將師父在大嶼山及國外傳法的一組圖片漂漂亮亮地掛在了樹林邊上,真好看。
「咳,大法簡介、師父教功圖掛哪兒?」聞聞的聲音。「掛這兒,這兩棵小樹中間的距離正好夠用。」阿傳邊說邊搶過聞聞手中的簡介去掛了。忙活了一陣兒,一切準備工作就緒了。六點整,打開錄音機開始煉功。閉上眼睛,感受著溫暖的陽光,聆聽著輕柔、祥和的煉功音樂,我們的心情平靜而又快樂。煉完功後,我們就各自散去,忙碌的一天又開始了……
自從我們的煉功點在三角草坪建立起來以後,師父的法身帶著許多有緣人相繼來到了這裡。不出幾日我們的煉功點就有了三十幾位功友,他們中有的已經修煉一年多了,有的才修煉幾個月,在大學校園裡能夠找到煉功點使他們感到非常的欣喜。我們也因此結識了濤濤、小韓、小妍等非常精進的同修。大家都很喜歡我們的三角草坪,我們的煉功點,因為這裡是傳播大法福音,救度有緣人的吉祥之地,所以我們都高興地叫它「吉祥的三角草坪」。
六樓小教室
理化樓六樓有一個兩面有窗,乾淨整潔的小教室,這是辛老師借給我們作晚上學法之用的。每當夜幕降臨,繁星點點的時候,小教室的燈就亮了,我們三三倆倆來到這裡。首先是一個小時的靜功修煉,緩和、圓融的神通加持法解除了我們一天的疲勞和緊張。靜功結束後開始集體學法,大家齊刷刷地坐在椅子上高聲朗讀《轉法輪》,每個人都是那樣的認真、投入、專心致志。師父的法字字句句都充滿了磁力,吸引著我們感受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偉大、莊嚴的佛法中我們年輕氣盛的心變得平靜寬容,我們煩躁不安的心變得輕鬆自在,那份源於心底的對「真、善、忍」的折服與震撼使我們的生命真真切切有了返本歸真的感覺。一個多小時的學法是我們這一天裡最最寶貴的時間,所以我們也格外的珍惜。學法之餘我們總是交流一下修煉心得。大學生的熱情和修煉者的坦誠使我們的交流氣氛好極了。我們常常針對一個問題熱烈的討論,反覆地向內找。善意的指正,真誠的幫助使我們每一個人都在法中提高著、融煉著。這個共同精進,整體昇華的環境為我們日後走入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四・二五」以後,一切都變得不再平靜了。
五月底的一個晚上,我們到六樓小教室學法。濤濤一進來就迫不急待地說:「學校複印社從今天開始不准印我們大法的資料了,計算機中心、電腦房也不准登陸大法網站了。」海升我們幾個對視了一下,沒有說什麼。不知誰又接了一句:「聽說學校還在暗暗中調查各學院都有幾個是修大法的呢!」
看來這一切決不是偶然的,校外的環境最近也不算太好,這校園內終於也開始不平靜了,一場暴風雨像是在暗暗地醞釀著。我心裡這樣想著。
「好了,不管出現什麼情況,大家以法為師,堅修大法,咱們自己先別亂了陣角,學法吧!」海升對著大家說。
每每這樣的時候,海升總是顯得那樣的沉穩、持重,他的話對於我們所有的人來說都是有一定分量的。此時我們真的不能多想,我們唯有多學法,從法上堅定、提高、昇華。
沒過幾天,我們師範學院的黨委書記把我找去了。一進屋書記開門見山:「小善,明天你不要去你們煉功點了,學校已經明令禁止校內不准煉法輪功。」
「為甚麼不讓煉?國家信訪辦二十七號文件明文規定不干涉群眾的合法煉功活動,學校難道不知道嗎?」我平靜地反問到。
「小善,你別理直氣壯的,願意煉回家煉去,校外煉去,校園裡就不允許你們煉。」書記來橫的了,語氣也強硬起來。
「我既然來到這所大學裡讀書,我就有權在學校裡學習、休息、娛樂、鍛鍊。別人可以在校園裡散步,打籃球,練太極,我也有權選擇法輪功作為我的鍛鍊方式。」
「小善,你還挺伶牙俐齒的,不過我告訴你,明天早晨你的功友一個也不會去,你當英雄非要去,到時學校就收拾你一個。」書記明顯在用攻心戰術,想通過孤立我以達到動搖我的目的。
我自信的笑了笑說:「書記,如果就我一個人去了,我也會堅定地站在那裡煉功的。不過明天我的功友都會去的,而且一個也不會少,我想我比您更了解他們。」
書記憋得臉通紅,說不出話來。沉默了一會兒,他緩和了一下語氣說:「小善,我這是完全為了你好,明天校領導們都去你們煉功點,你可不要往槍口上撞。過了明天,以後我也不管你了。」
我心想他這是在軟化我,明天我若不去,後天他還這麼說,我才不能上他的當呢。我笑著不語。他試探著問:「一定去?」「一定去!」我斬釘截鐵地回答。「行了,你回去吧。」書記連挑一下兒眼皮的精神都沒有了,閉上眼睛,沖我擺了擺手,示意我出去。
我離開書記室,向主樓走去。走在側門時,與海升、亞光他們撞了正著,「咳,哪兒去?」我喊著他們。他倆一看是我,停下了腳步,亞光搶著說:「吃晚飯去,剛從我們院書記那兒出來。」
「啊,我知道了,找你們一定是不讓你們明天去煉功,對不對?」我笑著問。亞光又搶著說:「是,書記把我倆還有末末、蘇暢找去,挨個問:『你,去不去?』,『去!』,『你呢?』,『去!』……把我們書記快氣瘋了,最後看蘇暢人長得小,沖她一個人發泄了一通兒,蘇暢被他給弄哭了。」
我聽了又好氣又好笑,說:「你們書記還挺會欺負老實人呢,蘇暢是個新學員,脆弱點,不過慢慢就會堅強起來的。」海升微笑著說:「我們書記最後拿我們幾個實在沒辦法了,竟然對我們說:『這樣吧,明天你們四個來書記室煉,正好夠一屋,怎麼樣?』」我一聽大笑起來,他倆也笑了……
晚上到六樓學法,大家都分別談了白天被各院領導找去談話的情況。每個人都表示要堅定修煉,而且還要共同維護我們的煉功點,因為它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看著一張張自信而堅毅的笑臉,我從心底升起了對每一個人的敬佩,我知道我們這群團結的小海燕就要經受暴風雨的洗禮了。
海燕的成長
第二天早晨6點不到,領導們就光臨了我們的三角草坪。看,師範學院、經濟管理學院、機電學院、外國語學院、森林工程學院、土木工程學院、林學院、研究生部……十幾個學院的黨委書、團委書記、生活輔導員,還有學生處的幾個幹事都來了,總共三四十人,比我們煉功的人還多。他們將我們的小三角草坪團團圍住。不過,誰也不願第一個下令,看來昨天他們碰了釘子,今天還心有餘悸呢,我們也不管,就像旁若無人似的掛上橫幅。6點整,打開錄音機,準時開始煉功。
這時候,大概是學生處的張幹事大喊一聲:「不許煉功,停下來,把錄音機關了。各院領導帶各院的人,離開這兒。快,快點,這是哪個院的?快,帶走。」張幹事在我們三角草坪上跳來跳去,推推這個,撞撞那個。各院的領導也衝上來,找自己院的人。我不知被誰撞了一下兒,睜開了眼睛,只見三角草坪亂成了一團。領導們有的拽著學生往草坪外走,有的在大聲訓斥,有的還在看熱鬧。土木院的小韓被拽得摔在了地上,可他爬起來,就是不走;濤濤、小夢兒的生活導員衝著他們兩個大發雷霆,而且還滿嘴髒話,不過他倆始終在平靜地煉功,根本就不生氣,也不爭辯;聞聞、阿傳的領導把他倆纏得煉不了功,他們就向領導洪法;咪咪這邊,她們書記緊拽著她的手,使她不能煉功,擺脫又擺脫不了,急得她眼淚都掉下來了,她哭著說:「我不走,我得和功友們在一起,我們必須得煉功。」,看著咪咪的情景,我心裡一陣酸楚。
是呀!我們僅僅是利用自己的休息時間煉煉功,就遭到他們這樣毫無道理的阻攔,這是為甚麼?難道大學校園裡還有哪項鍛鍊方式對我們身心的健康比這更有益的呢?我們煉功沒有錯,我們堅修大法更沒有錯,所以我們必須堅持下去,因為這已經不再是簡簡單單的個人修煉問題了,我們要用煉功來證實大法、來維護大法在人間的合法地位。我這樣想著。
不知哪個人吼了一聲:「把他們錄音機關了。」說時遲,那時快,那個人還沒有碰到錄音機,我們的海升就機智地搶先抱起了錄音機,背在背上,繞著我們三角草坪跑了起來。那個人一邊喊著:「海升,你給我放下,站住!」一邊在後邊追。我們每個人都清楚地聽見師父的口令,隨著悠揚的大法煉功音樂,我們堅定地煉著,煉著。我們的心漸漸地靜了下來,仿佛又回到了平靜的往昔,儘管身邊狂風暴雨……
7點多了,領導們要上班了,我們也要上課了,這個喧囂的早晨才算結束。三角草坪的一幕很快成了這所綜合大學校園裡最大的新聞,領導們的尷尬也成為了學生們口中的笑柄。
第二天早晨,各院的領導一個也沒有來,不過三角草坪的百歲老樹上卻多了一張紙。上面寫著:「校規十條」:第一條不准拈花折草……第十條不准校園內煉未註冊功法。看來門道在這兒,他們這是在為了配合上邊的鎮壓,找個「合理的藉口」。我們看後一片譁然,堂堂大學院校,竟然為約束幾個煉法輪功的學生,制定新校規,百年不遇的罕事啊!「張幹事來了。」蘇暢小聲嘀咕著。張幹事今天特別的趾高氣揚,他走上草坪,手指著校規,偽善地說:「同學們,不要煉了,回去吧。看到沒有,這是新校規啊,違校規你們是要受處罰的。有了處分你們可能畢不了業,也可能畢業後找不到工作,你們可不要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呀!」
他邊說著,邊不懷好意地沖我們笑著。我們誰也沒有有理他,照舊煉功。張幹事見他的尚方寶劍沒有起作用,就氣急敗壞地原形畢露,對我們又推又拽,小韓幾次被他推倒在地。他推我的時候,我說:「張幹事,別推推搡搡的,這樣不好。」他一聽這話,象點著了的爆竹一樣,「噌」地躥了起來,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指點著我說:「好你個小善,不識抬舉,我願意管你們嗎?學校三令五申不准煉,不准煉,你們卻非要和學校對著幹,偏在煉,你們別以為學校治不了你們。從今天開始,來這兒一次通報批評一次,累計六次你們就可以被開除了。不出一個星期,學校就將你們掃地出門,你們愛哪兒煉哪兒煉去,我們還不管了呢!」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圍觀的人叢中出來一個身材魁梧、一臉正氣的男子,直衝著張幹事就過來了,他抓住張幹事的衣領子厲聲問道:「你是學校哪個部門的?叫什麼名字?」張幹事嚇得沒敢吱聲,其它幾個幹事見勢不好,過來勸止這個一臉正氣的「不速之客」。只見這名男子手握著拳頭,氣憤地說:「我真想揍你,你也太不象話了。」這一下我們也驚呆了,這是什麼人,他怎麼還為我們打抱不平呢?或許他是一個善良而有正義感的路人吧,看見張幹事欺負一群安靜、祥和的煉功學生,所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張幹事在正義威懾下消失地無影無蹤……。
接下來的幾天壇,學校的校令一個接一個,我們的處分也一天一變,什麼「院級通報批評」、「校級通報批評」、「嚴重警告」、「記過」、「留校察看」……新學員們的心開始動搖,我們幾個老學員也整日愁眉不展,難道我們真的要失去這個集體煉功的環境嗎?針對大家普遍不穩的心態,我們決定晚上六樓學法時,臨時召開一個小型法會,大家交流一下,看看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晚上六點,辛老師也去了,他說了一下他們教師煉功點的情況。學校對他們也進行了干擾,而且他們大部分學員撤到校外煉去了,只有辛老師和幾個功友還在堅持。今天早晨辛老師還被校派出所的幾個惡警給打了。看著臉上有點淤傷的辛老師,我們有點心疼,學校竟然大打出手,這也未免太過分了。我們平靜了一下,開始討論我們目前的問題。有的學員說:「如果我們就這樣被開除了,是不是不值得。」還有的說:「如果我們自己偷偷地煉,是不是學校就不管我們了。」又一個新學員說:「學校給我家裡打電話,我父母哭著喊著,讓我不要煉,再煉他們就上學校來。」看著新學員在自身修得還不太穩的情況下,就要承受親情、學業方方面面地嚴酷考驗,我真有點為他們擔心。我說:「大家不要著急,修煉中這一切都是考驗,我們所有放不下的人心,都得在魔難中放下。」末末接著說:「今天的考驗就是讓我們在大法與個人的一切中選擇,我們應該怎麼選擇呢?大法永遠是第一位的。」咪咪也說:「不過我們也不能就讓他們輕而易舉地將我們開除了,我們拒絕在一切處罰表格上簽字。」小韓馬上接著說:「對,只要大家團結一心,我就不信學校敢將我們這些學生全開除。」濤濤說:「儘管我們的環境很惡劣,不過我們XX大學的同修做得好壞,也代表我們整個大法的形像呀!」海升最後說:「我們越在艱難的環境中越應該穩住心,我們從來都不是孤立的,我們與上億的大法弟子們站在一起,我們還怕什麼呢!現在第一我們要多學法,第二我們要向學校的領導洪法,第三我們也要向上級部門反映學校的錯誤作法。」……
法會結束了,我們的心又穩下來了,平靜中我們又多一分堅定的自信。
學校的花樣還真多,這天早晨我們的三角草坪來了個王部長(他是校統戰部長、派出所所長),還帶了一隊校警。王部長在我們面前手捧著《大藏經》看上了,邊看邊對我們說:「佛經中講……,你們大法也講忍,忍你們還在這兒和學校對著幹什麼,你們沒有修好,你們看教師點忍得多好,人家都撤到校外去了,你們也應該和他們學學。」我們也不理他,照常煉功。他就唆使幾個警察衝著海升去了,象要打架的架式。我們所有的人都停下來站到海升一邊,我們是一個整體,打誰也不行。末末高聲說道:「大家來看看吧,王部長他們這是在干什麼,我們只在靜靜地煉功,沒有影響任何人,他就找來警察對我們動粗。這是哪呀?這是大學校園。你們身為執法人員,知法犯法,你們不羞愧嗎?同學們,這是21世紀的中國啊,難道連這點信仰自由、活動自由的權力都沒有嗎?」末末,這個演講協會會長、學生幹部的一席話,果然引起了圍觀同學同情與憤慨,使王部長他們無地自容。王部長氣急敗壞地對圍觀學生喊到:「看什麼看,都走開,走開。」說完,他自己也溜走了。
又一個早晨,張幹事不來了,王部長也沒影了,學生處劉幹事帶了一隊人馬來了,好像是學校搞維修雇來的民工。「他們來干什麼?」芸芸低語著。我們也沒多想,又開始煉功了。這些民工看我們煉功,就擠到我們中,撞撞這個,推推那個。噢,原來學校怕我們揭露他們,這回他們自己不動手,找來一些不懂事理的民工對付我們。只聽亞光對民工說:「你們別聽學校的,你們現在的作法是不合法的,是侵犯人權。」民工無知地說:「是學校叫我們這麼幹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芸芸說:「如果我們要告你們侵犯他人人身安全,他們能保得了你們嗎?」咪咪也說:「他們這是在利用你們,你們可不要上當啊!」
這時,蘇暢不知從哪弄了個照相機,對著我們功友就照,趁劉幹事沒注意沖他按下了快門。當時劉幹事正指揮幾個民工往我們功友身上撞,照片底片上清楚地印上了劉幹事那張臉和揮動的手臂,還有幾個痴痴的民工和我們一個正在煉功的功友。劉幹事發現被拍照了,捂著臉就跑了。他一跑,民工也散了。
我們都為蘇暢的這一著拍手叫絕,邪惡一定害怕這樣的照片傳出去。果然,當天下午,學校付校長、經濟管理學院書記、學生處處長還有王部長他們幾個人把蘇暢找去了,逼她交出了底片,我們所有人都為蘇暢捏了把汗,這個剛得法不到半年、長得又小又瘦的同修從開始領導說幾話就嚇哭了,到今天一個人要面對學校五、六個高層領導,真希望她能做好。
晚上六樓學法,看見了蘇暢,她樂呵呵地,心態也很好,笑著對我們說:「沒事,學校他們怕極了,怕我把照片散發出去,說那樣會使學校名譽掃地的。他們逼我交出底片,我說,只要學校不干涉我們煉功,我就不會散發這些照片。劉幹事還揚言要告我,說我侵犯了他的肖像權。我當時平靜地說,『如果我真侵犯了你的肖像權,我願負一切法律責任'。後來,我問了一個律師朋友,他說我只要不拿這些照片進行非法營利就不算侵犯他肖像權。」我們一聽真為她高興,我們的小海燕真的在迅速地成長、成熟。小韓說:「我們還要告他們,違反憲法,侵犯公民信仰自由的權利呢!這照片就是最好的證據。」濤濤也說:「前兩天王部長找我談話,我還偷偷地錄了音,他的髒話、威脅、恐嚇都在上面,這也是證據。」大家一聽都笑了,濤濤總是很聰明,他還經常搞個小發明,申請個專利呢。這時,海升說話了:「大家這些作法都很好,不過我們只是利用常人這一層法律來維護大法。我們不能把心思全用在這上面,環境的改變關鍵還在我們自身的提高上,大家不能忽視了學法,一定要以法為師啊!」
是啊,每當我們過激了、不穩了,海升總是能善意地將我們引到法上去,在法上帶領我們共同精進。可再過幾天他們就要畢業了,我們這個整體中,幾隻領頭的老燕要飛走了,我們這些小燕該怎麼辦呢?暴風雨中我們還會飛得那麼穩嗎?
尾聲
分別的日子終於到了,7月初,所有的畢業生全部離校。我們揮手灑淚送走了我們的好同修。海升、亞光、聞聞、阿傳、末末、蘇暢他們也帶著對我們萬般的不捨離開了。
海升他們走後,在學校的重重施壓下,我們的煉功點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只剩咪咪、芸芸、小韓、濤濤、小妍等我們七八個人。我們每天早晨依然要到三角草坪去煉功,學校的校警和民工依然不斷地干擾。白天在緊張的備考中,我們幾乎天天不拉地被院領導找去談話,逼我們放棄修煉。晚上,儘管我們人很少,不過每天的學法我們都一定要堅持下來。就這樣,直到7・22的當天早晨我們還在校園裡煉功,學校妄想在4・25以後就將我們從大學校園裡鏟除的計劃與陰謀徹底破產了。我們用我們的智慧與行動向學校、向世人證實了法輪大法的偉大與大法弟子們的堅強不屈。
7・22以後我和咪咪還有芸芸由於進京上訪被開除學籍。辛教師也因進京證實大法而被學校一手送進了監獄,當時他的孩子還不滿周歲,他的妻子一個人帶著孩子沒有任何經濟來源靠功友們接濟。兩千年的元旦,畢業的海升、末末走上了天安門。後來聽說他們被遣回當地後勞教,末末當時已經是國內一所名牌大學的研究生。
寫到這裡,我的小小說該結束了,可是東北XX大學的同修們的正法步伐卻沒有停下,他們還在用他們的正法事跡書寫著宇宙歷史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