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呵護我走過十六年的修煉路

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11月28日】

修煉大法的十六年裡,我在師尊呵護下從一個滿身業力的人成為一個令眾神都羨慕的大法弟子。我提高的每一步都浸透著師尊的心血,每一次昇華都體現著大法的慈悲法力。

(一)家庭和睦 無病一身輕

我是一名中學教師,學大法前身患血壓低,貧血,婦件炎等多種疾病,特別是生完孩子後,又落下了個月子病,孩子身體不好,三天兩頭打針住院。我和孩子整日食物補養,中藥、西藥,偏方的治,也不見效。我身體難受,看到孩子哭鬧心情就更不好,夫妻天天吵架,孩子整日打針吃藥、哭鬧,家中的錢用在治病上還不夠。就在我活不起時,我遇到了法輪大法。

得到《轉法輪》的當天晚上,我還象以往一樣準備無可奈何的看著孩子痛苦的哭鬧,膽戰心驚的等著丈夫對自己打罵。然而我驚喜的看到孩子從出生以來第一次睡的這麼甜美,丈夫也從來沒有過的安靜,大法太神了。從此,我走上了大法修煉之路,我和孩子的疾病不翼而飛,家庭中充滿了祥和歡樂。我無病一身輕,工作也有勁了。

(二)在修煉中走向成熟

一九九九年七月後,中共邪黨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迫害打壓,邪惡的謊言毒害著眾生,我和上億的法輪功修煉者一樣,用一切條件來證實法、救度眾生。

我和同修突破重重封鎖踏上了北京上訪之路,我們被非法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們面對著單位開除、離婚,惡警們的毒打、野蠻灌食、勞教判刑、甚至失去人身,重重壓力。我們每個人被關押在一個監室,難耐的寂寞及方方面面的迫害壓得我喘不上氣。寬鬆的修煉環境,突然反了過來,一點準備沒有。每日我們被非法審訊、逼迫放棄修煉。我想:我只要師父和大法。晚上我一個人躺在潮濕、陰森的監室裡,頭腦裡剛想:要能看到《轉法輪》就好了,我就看到天棚上出現了一頁運動的金字,字大點就好了,剛想字就大起來了。我看清了是《轉法輪》,從上往下運動著展現出來給我看。

被非法審訊時惡警們反覆問:去北京干什麼?目地是什麼?當時我接觸到的幾個同修說去旅遊去了或去親戚家了。我想我是證實法去了,這時我感到一股熱流通透全身,感到身體非常高大。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我。幾天後我被無條件釋放。

回家後我已被下崗,丈夫也離我而去,面對著親朋好友的不理解埋怨。我能接觸到的同修或是被非法關押,或去北京沒回來,或不敢煉了。我必須證實法,我去商店買來白紙、彩紙、毛筆及墨汁。我用毛筆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到條幅上;用鐵筆、鋼板在蠟紙上刻,編輯成真相傳單。我列印出來,晚上帶著幼小的孩子去粘貼、發放。孩子累了我就背著他,風天雨天也擋不住。

二零零一年我被非法綁架。六一零、公安局的壞人逼迫我寫不修煉、不上訪保證。大法已在我心裡深深的扎了根,我不配合他們。

惡人們每日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對我藥物迫害,我身上已經被捏的、打的、扎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腿都腫很高。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有不足在大法中都能歸正,邪惡不配迫害。我請師尊幫助,看到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後。惡人們給我灌食灌藥,灌的東西立刻被吐出來。打的點滴藥水不往我血管裡進,順著點滴管往外流。師父時時刻刻在呵護著弟子,我很快又回到正法洪流中。

(三)做盛開蓮花中的一朵

我回家不久,當地資料點陸續被破壞,同修被非法勞教、判刑,形勢看起來很緊張。同修得不到新經文、週刊及真相資料,我突破種種干擾及時到外地同修那裡背回真相資料,送到同修們手中。到外地同修那裡坐車來回得一天,路費近二百元,還給外地同修增添很多負擔。

我與當地同修商量,誰有條件能重新建一個資料點。一個同修有建資料點的想法,但是家庭條件不太好,自身狀態也不太好,說調節幾天。正巧一個同修說資料點被破壞時轉移到他家一些機器、耗材,問誰能用。我找到想建資料點的同修,同修要做,但丈夫、婆婆都反對,讓我把東西先送到我家,她調節調節再拿走。

我看到家中陌生的電腦、印表機、切刀、及一大堆耗材,在當時邪惡的環境下我感到壓力很大。孩子說:你不應該把危險推給別人,應該自己承擔,我能幫你。我悟到是師父借孩子的嘴點化讓我來做。雖然我曾印過真相資料,但我用的是小型油印機,這印表機、切刀還是大型的,我不會使電腦,狀態也不太好。我還是請師父幫吧。

我對著師尊法像雙手合十,跟師尊說:弟子不夠精進,請師父找修的好的同修做吧。“這是師父精心的安排。”師尊熟悉親切的話語打入我腦中。

我請同修教我電腦開關機,他告訴我按哪個鍵子,一會我又忘了,滑鼠也不聽使喚,好像隔著東西,我與機器很陌生遙遠。我學的滿頭大汗,頭腦一片空白,同修說:你這水平一個星期學會開關機就不錯了,同修不耐煩的走了。我想師父都認為我行的,我一定能行。大法是超常的,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也是超常的。我找使用說明書,沒找到。我把印表機搬過來,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印表機,不知道哪裡出紙、進紙,鍵鈕怎麼用。師父說:“不只是人、動物,還有植物都有生命,在另外空間裡任何物質都會體現出生命來。當你的天目開到法眼通層次的時候,你發現石頭、牆,什麼東西都會跟你說話,打招呼。”(《轉法輪》)

我跟電腦、印表機等機器溝通說: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了,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化大法,咱們要配合好,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再打開電腦,感覺不那麼陌生了,滑鼠似乎在指引我點鍵子。我把印表機連上,把驅動光碟放到電腦裡,用滑鼠點,驅動成功。我開始列印真相傳單,按印表機的這個鍵子,按按那個鍵子,忙了半天,也沒列印出一張。我心想:是不是印表機壞了,思維剛想,印表機就自動印出三張兩面都列印好的真相來。我後來知道這種印表機根本沒有同時列印兩面的功能。我又重新操作印表機,這次成功了。師父說:“你自己的悟,只是在修煉中遇到困難克服後繼續修煉下去,這是講你的悟,真正從理上悟到什麼。如果這個法不讓你知道,你怎麼悟也是悟不到的,所以你必須具備一個條件,就是說你必須得真正的去修煉。”(《歐洲法會講法》)在師尊的幫助下,我很快學會了上網、下載、編輯、列印、做圖片等。

思想歸正機器繼續工作。一次我的電腦突然出現黑屏,我怎麼整都不好使,項目不得不停下來。我只好背著電腦去電腦維修店,去了幾家都說:件壞了,要修得花很多錢;修不了,返廠家吧。我想返廠家要一、兩個月,有些救度眾生的事就要耽誤。我把電腦拿回家,靜心學法、發正念。我看到周圍的空間場清亮起來,整個場都打開了。三天後我再打開電腦,電腦完好如初。我用純淨心態去做,思想歸正後,機器都能繼續工作,就像同修說的先修心性後修機器。

隨著救度眾生的需要,我的資料點又添置了刻錄機,塑封機、彩色噴墨印表機。現在我能獨立印製護身符、大法書籍、小冊子、傳單、不乾膠、列印神韻光碟。

我的家庭資料點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越開越盛,越做越好。我們根據師父正法進程的需要製作不同的真相資料,還編輯了揭露當地邪惡的真相傳單,有力的震懾了邪惡,救度著眾生。

(四)在協調工作中提高

我們地區的協調人被迫害後,我就成了協調人。幾年來在工作中我感到最難的是一個項目中需要大家共同配合完成時,同修們都有自己的主意,有時難以達成共識。但是我用大法衡量向內找矛盾都能化解。今年四月份我們當地有一個老年同修身體出現病業迫害假相,到醫院檢查是癌症晚期。我和幾個同修到老年同修家學法、切磋、發正念。有一天老年同修要去省腫瘤醫院化療,火車票都買好了。我跟老年同修切磋:師父早就把七.二零以前的大法弟子推到最高位置了,大法弟子哪裡有病啊,都是自身有漏,被迫害干擾,要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我又與家人談:老年同修在大法中受益、大法神奇的事。如果真是癌症,化療花很多錢,遭很多罪,還要牽扯家人很多精力。患癌症的有幾人在醫院看好的?家人和老年同修一致表示:不去醫院了,就信師信法了。火車票也退了。

這時卻有兩個老同修來勸老年同修去化療。我當時很吃驚,這兩個老同修修煉十多年了,我一直認為很精進,再說師父這方面的法講的很明確。她倆怎麼會不明白呢?我頭腦中一句:她倆沒實修。就擋住了,不再深想。可是隔了一天她們竟來到我家說我不讓同修去化療錯了,是破壞法,常人都說三道四的。要說頭一天我認為兩同修法理不清,現在我的氣就起來了。怨恨心、爭鬥心、瞧不起同修的心,憤憤不平很多常人心都出來了,我不但沒幫助同修提高上來,我自己氣的學法都靜不下來。正在這時又有兩個同修跟我說:老年同修做裝老衣服了等等。聽完我的氣就更大了,心想:這些年都怎麼修的。

這時一個同修跟我切磋:“你是協調人,應該把同修協調起來,形成整體。你自己都提高不上來,學員會怎樣。你應該向內找。把老年同修接到家來,一起學法幫助提高。你沒善心,沒有完全為她好。”聽到這裡,我的火又起來了。以前這個同修曾邪悟,在勞教所拽下去很多同修,前幾天又去幫老年同修按摩。我曾經在勞教所身受其害。我對同修的不滿全都湧上心頭,完全沒有大法弟子的寬容慈悲,把大法忘到了腦後。

同修走後,我清醒了。我很驚訝,我的性格非常文靜,修煉十多年來從來沒動過這麼大的氣,更沒與別人吵過。以往同修忍不住與別人生氣,我嘴裡不說心裡想:修煉中連起碼的忍都做不到。現在倒是我與同修生起氣來了。我隱蔽很深的心,這些年修煉中的不足全暴露出來了。自以為是的心、妒忌心、認為自己修的好的心、不負責任的心、瞧不起人的心、向外看的心等等。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芝加哥法會》)我作為一個協調人沒給同修加正念,思想中還往同修空間場中扔不好的東西。我沒有靜心找自己,也沒幫同修在法理上切磋。對同修沒有包容慈悲,對同修的不足念念不忘。沒有多看同修的長處,協調同修形成整體做好三件事,我與師父的要求相差多遠哪。

師尊說:“作為負責人來講,學員怎麼能對你們有這樣的想法呢?我們是不是存在很多問題呀?真得想一想了。負責人哪,其實我說負責人,也只是這樣叫,負責什麼?對大法負責嗎?你真能承擔的了嗎?其實我們只是一個聯繫人,為大家服務的人,沒有權力,沒有權威,協調好大家,這就是你們能夠幫師父在人表面起到的最好作用。”“可是作為負責人來講,是不是真的存在嚴重問題?如果不能夠幫著師父把這一地區的學員帶好,那是不是自己有問題?你們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嗎?所有的大法弟子我都不能丟下,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親人,你們怎麼能把我的親人另眼看待呢?作為負責人來講,大法的工作上我一定支持你,帶好當地的學員才是大功一件。常人有句話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是常人講的。大法也是在造就你們,但是作為大法弟子來講應該把什麼心都去掉,把當負責人、當頭的心也得去掉,每個人都是修煉的人,只是為大家多付出的人。所以呢,作為負責人來講我這個當師父的就是這樣要求你們。”(《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因為我沒提高不改變,別人才不改變,是我與法理擰勁了,我應該提高了。通過學法我向內找歸正自己,再看同修都很祥和,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大法的工作需要修煉人用純淨心態去做,大家形成一個無漏的整體,邪惡就再也沒有空子可鑽了。

(五)改變觀念 多救人

我從勞教所回來後,怕心很重,往往下很大決心要講真相,可是遇到陌生人我就張不開口,世人走過去就後悔,再下決心遇到世人一定講,可是世人走到我面前時我又用各種藉口滑過去了。當我看到流裡流氣的男青年,自我保護的私心就返出來,帶著觀念猜測對方是特務,可能不接受真相,會給公安局打電話等等。一系列常人觀念阻擋著我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師父看到我有要救人的心就幫我了。

一天,我剛走到百貨商場門口,師父的法身對我說:“大法弟子講真相。”看著商場門口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的常人心又返上來了,頭腦中不自覺的反映出:師父,我不敢。師父的法身又對我說:“大法弟子不講真相。”我的臉立時就紅了:不聽師父的話算什麼大法弟子呀。我毫不猶豫的向身邊一對母子走去,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一手拎著一個方便袋,一手牽著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我快步走過去說:妹妹,打擾你們了,我跟你們說句話,希望你們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沒想到這婦女對我大罵起來。我沒來的及多想,轉向離他們幾步的一個七十多歲拄著拐棍的老人,剛講兩句老人就罵起來了:“你害我女兒和外孫不算,還想害我呀!”說著舉起拐棍打我。原來那母子是他的女兒和外孫。圍觀的人很多,我來不及細想立刻走開。迎面走來兩個穿超短裙的姑娘,染著黃頭髮,臉上抹著厚厚的脂粉,眼圈畫的象大熊貓。我走上前去講真相,她們很吃驚的看著我,接著她們露出瞧不起的表情對我不屑一顧的說一句:“精神病!”就快步離開了。我呆立在那裡:怎麼會這樣?我看到師父的法身在身邊就向師父訴苦,師父的法身沒吱聲。

回家的路上我想: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師父講法一再告誡弟子遇事向內找,一定是我的問題。我在給娘倆講真相時沒有抱著慈悲的心想我要救他們,而是不得不做的心;給老人講真相時沒有抱著善心,而是想老頭年歲大,穿著樸素,心眼好使,不會舉報我;給兩個姑娘講真相時看到她們那身打扮首先就瞧不起:穿超短裙,妝化得真難看,好像是小姐,出賣肉體掙錢。帶著這麼多骯髒的心對方怎能接受呢。

無意中我已經騎到了拐進小路回家的地方,我本能的往小路上拐彎,可是自行車的頭還是直直的,沒有反應。我定睛一看是師父的法身為我把著車把,我坐在車上,腳沒蹬車子,自行車沒拐彎自己垂直穿過十字路口,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行駛,到該拐彎的時候車子自行會拐彎。我悟到是師尊引領我回家。

第二天,我去辦事,剛走到大道上,正巧附近的中學放學。三、五成群的學生在大道邊形成一條人流。我心想:這麼多人,怎麼講呢。這時傳來師父親切的聲音:“其它方面都做的很好,就是講真相這方面差點。”是師尊在鼓勵我。我快步迎向學生們,我要救他們。我開始給孩子們講,前面的學生聽完真相三退後,後面的又跟上來,明白真相的學生們快樂的與我再見。我完全忘了自己,只想著多救人。不知過了多久我向前方一看,川流的人群已經走過。我溶進了師尊的慈悲中。

在師父的引領下,我現在講真相就像呼吸一樣自然不可缺少。許多事情都是我有這個願望,動動嘴,動動手,跑跑腿,而真正做事的是師父。就像師父說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在大法中修煉我感到非常快樂,給我多少次選擇我還做大法弟子,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層次有限,敬請師父和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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