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4年12月29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丈夫比我先一步得法,得法之後,法也學,功也煉,但不知道精進,七•二零後,有一次,我丈夫的車和火車撞上了,丈夫被甩出去很遠,鞋也丟了,車也碎了,但是人沒事,丈夫說:“是大法保護了我,是師父保護了我”,在丈夫身上我看到了大法的超常,從那以後我開始精進,開始發真相小冊子,貼真相不乾膠,派出所門上、車上、電線桿上都貼。有時也和同修一起到偏遠農村去發,到家都是後半夜一兩點鐘,走的腳都起泡,但也不覺的苦,一點也沒有怕心,心裡就覺的好。 有一次上娘家發真相冊子,貼不乾膠,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我被非法綁架到看守所,警察讓我簽字,我一律不配合,後來被非法判二年勞教。剛到勞教所,在師父的加持下,以病業的形式闖出魔窟,回到家後,被綁架迫害的陰影始終揮之不去,我出現了嚴重的怕心,大門天天插上,總覺的警察隨時都會來抓我,聽著警車響就害怕,聽說有同修被綁架,我連飯都吃不下。
雖然怕,但也放不下師父的法,救人的事也想做,一次同修給了我一張真相貼子,干農活的時候,我鼓足了好大的勇氣,把它貼到了地裡的電閘門上,貼上後,手哆嗦的,鐮刀都拿不住了,就怕到這種程度。同修看我這個狀態也替我著急,就主動去找我發真相冊子,同修在前面發,讓我在後面跟著我都害怕,我說:“你們發吧,我回家了”。從那以後我怕同修上我家,怕同修找我去發真相。
就這樣我一直怕了十年,直到二零一三年,一個同修來到了我家看我這個狀態,就主動和我學法,上午我倆一起學,下午到學法小組學,晚上又到我家和我一起學,到整點就發正念,一直學到發完十二點正念,有時同修都不回去,早晨陪我一起晨煉,就這樣我們一直堅持了一個多月。
同修就開始帶我出去救人,一開始領著我面對面送神韻,碰見人同修就讓我去送,我就硬著頭皮去給,後來同修就帶我一起去面對面講真相,同修講,我在旁邊,有時怕心上來還要躲得遠遠的。後來同修就讓我去講,當時我的感覺就像架在刀尖上一樣,那我也硬著頭皮去講,結果還講退了。
再後來同修就不和我去了,我就想是什麼原因哪,後來我悟到了是去我的依賴心哪,我想起了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所有的關都是你自己闖過來的,那才了不起。釋迦牟尼佛不是證悟了自己的戒、定、慧嗎?那他可是自己闖過來的,你們也是,都得自己走出自己的路。” 我應該走出自己的路,打那以後我幾乎每天都出去救人,集市、早市,一開始救三個兩個,也有時一個都救不了,但是我也不灰心,回去後找自己,通過不間斷的講真相,我去掉了怕心,我還利用親戚開的店鋪給學生講真相,開始的時候救三個五個,有時還達到二十多人,但我不執著數量。
一次我給一個中學生講真相,他還破口大罵,我也沒動心,又繼續救人,又講退了好幾個我才回家。 學了師父在《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我覺的師父又推了我一步,我就和同修一起坐車挨家挨戶的到農村講三退,我們還坐車到周邊地區的集市上去講真相,在講的過程中,有的一說就退,還說謝謝,也有咋講也不退的,不退的我也不動心,就是救人,一開始我講的時候,挑人講,專找老、弱、病、殘的講,意思是好講,結果人家還不信。師父在《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挑選不是慈悲”。我悟到,眾生都需要救度,我就不挑人了,現在不管是年輕的,年老的,開車的還是騎車的,我都救,現在就是講順了,遇到人就講,一天不出去救人,我心裡都不踏實,同時我還打真相語音電話。
就這樣通過大量的學法,在師父的加持下和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突破了十多年的怕心。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最後以師父在《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最後一段講法與同修共勉。 “來在世上的生命,當不上人,當動物、當植物,都等著大法弟子救度。你們做不好啊,不只是你們自己做不好,你發願要救度的那些生命,都將失去機會。你們責任重大,未來等著你們,宇宙眾多的生命都在等著你們。
修煉如初,必成!”
若有不妥,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