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走出魔難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5年02月01日】

師尊您好!
同修們好!

首先我叩拜師尊,無法用語言感謝師尊對我的苦度之恩,把我從地獄撈起,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讓我能堅定的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成為一個大法弟子。

我今年六十八歲,是在一九九七年五月份走進大法修煉的弟子。在近十八年的修煉中,在師尊的呵護下,在證實大法、洪揚大法、散發大法資料、講真相、做三退、過劫難關、闖出病業關,出現了很多神奇的事情。由於三十多年沒有寫過什麽,有提筆忘字的現象,所以遲遲沒有動筆。

近年來,我們地區時常出現大法弟子過劫難關和病業關的事情,有的弟子因正念不強失去了人身。經同修交流,讓我把怎樣過劫難關和闖過病業的經歷寫出來,給魔難中的同修以啟發。我想這也是向師尊交一份答卷和同修們交流的機會,如我寫的不在法上,請同修指正。

一、正念強,在師父的呵護下過劫難關

事情發生在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夜間十一點多鐘。當時我給一家糧食轉運公司燒取暖用的鍋爐,夜間負責給院內烘乾糧食兼給工人熱飯。當時院內車來車往,正在往外運糧,到港口裝船。到工人休息的熱飯房有五十多米遠。中間隔一排倉庫和廁所,挨著就是熱飯房,前面四米左右是一道鋼鐵網組成的圍牆,圍牆每三米遠有一根鐵的立柱,上下有兩對固定立柱,連接網片的鐵板,用螺絲再連接。圍牆和庫房中間有一條通往熱飯房的小路,不知小路中間什麽時候放了一堆木頭,當時著急,車騎得很快,猛發現向左一打車把,自行車前軲轆一下撞在一塊木頭上,身體就從車把上飛出,腦袋一下就撞在鐵網的立柱和穿立柱的螺絲杆上!那是多大的慣力,真是來取命的!當時就感覺腦袋嗡一下,又扎進去一個東西。身體還沒爬起來,心想,“沒事,我是煉功人,有師父保護。”站起來順著腦袋往下流血,流了滿臉。我摘掉帽子用手一摸,腦袋上有一個窟窿,我就急忙跑進鍋爐房,用衛生紙堵住傷口,戴上帽子,再去給工人熱飯,一邊走一邊說,“謝謝師父救了我。”

第二天早上八點多鐘,到了上班時間。和我一個單位的兒子到鍋爐房來找我,看到滿地是血,嚇了一跳,就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夜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兒子勸我到醫院看一看。我說,“沒事,我是煉功人,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到家摘掉帽子,取下衛生紙,照鏡子一看,腦袋上的傷口長的平平的,像沒受傷時一樣,帽子上卻留下了一個洞,這太神奇了!真象師父說的那樣,“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二、堅定正念在師父的點化下,闖出病業關

二零零一年八月一日,我到一家小區當保安。一是為了去那裡做真相資料和講真相,救那裡的眾生,二來呢又增加了自己的經濟收入。因為這個小區每一排樓的牆角都有攝像頭,保安室還有監控,做資料沒人敢去。以前白天我去過幾次,這回來當保安,進出方便,沒人詢問我,我每天上班時都帶點兒真相資料,以巡邏為由到每個單元樓去散發,感覺挺好!

八月十四日九點多鐘,有兩位女清潔工拿著十幾份真相資料來到物業辦公室,問主任拾到的這些資料怎麼處理。當時我正好在場,在場的還有幾位業主和一對夫妻,這對夫妻是退休教師。我說,“這些資料不能損壞,誰看見是誰的福分,聽說這資料是大法弟子自己花錢印的,是來救人的。”那位退休女教師說,“法輪功搞政治,圍攻中南海,搞天安門自焚。”我說,“不是你說的那回事兒!”我就把大法弟子四•二五和平上訪的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的真實情況,以及江XX的發家史,它又是怎樣迫害法輪功的,還有六四鎮壓學生的事都講給他們聽。大家都不說話,很認真地聽我講。突然那個退休女教師說,“他是學法輪功的!要不他不能講得這麼詳細,知道的這麽多。”我脫口而出,“我沒學那個,我是對法輪功有信仰。”這一念之差就把自己降為常人了,叫舊勢力鑽了空子,抓住了迫害我的理由。十一點多鐘,主任讓我和保安隊長去市場買菜,走路的時候右小腿的肉皮被褲子磨得很疼,跟不上人家。我就想,以前走路都是常人跟不上我,我上樓的時候都是兩個台階兩個台階的一起上,上一個嫌慢。今天怎麼了?我就把右褲腿兒捲起來,一看,發現小腿內側有一個血泡磨破了,流著血水。中午吃飯時,嘴也歪了,眼睛也斜了,說話流眼淚,牙也全活動了。真感到“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物業主任一看我這樣就說,“你到醫院看一看吧!早點兒回家。”我說,“沒事兒,過幾天就好了。”

到家後,老伴同修一看我這樣,就去單位把我的工作給辭了。我就向內找自己,今天錯在哪裡了?就沒悟到講真相時沒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而叫舊勢力鑽了空子帶來的迫害。我家是學法點兒,晚上和大家學法時,念書吐字不清,眼睛不斷地流淚,看字也模糊。同修們一起幫我發正念,清除舊勢力對我的干擾和迫害。我每天早晨煉功後,吃過早飯就開始學師父的所有講法,每兩個小時發一次正念,鏟除不行就善解。總是看著自己的腿,有一種求好的心。沒過幾天,緊挨著傷口的右邊,又出現了一個血泡,血泡破了以後,又開始爛肉,擴散挺快,腫的也很高,象海裡石頭上長的蠣花皮一樣,坑坑窪窪,小腿肌肉腐爛的面積越來越大,流著膿血,整個房間都瀰漫著腐臭味,經久不散。我每天早晨煉功時都要先在腳脖上纏幾圈衛生紙,等煉完功後,順腿而下的膿血就浸滿了衛生紙,就像從血水裡撈的一樣。煉靜功時再從新纏一圈衛生紙,如此往復。房內無論白天黑夜都開著窗戶,往處放臭味。夜間睡覺時,把腿伸在用泡沫板釘成的小板凳上,再墊些衛生紙,以免弄的被子上都是血水。就這樣一天天的承受著,有時夜間腿疼的睡不著覺,我就背《洪吟》、《精進要旨》和師父講的“越在無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十一》〈什麼是大法弟子〉)這句話來增強戰勝病魔的決心。

人在難中,同修說一句鼓勵的話,我都非常感動。有位同修出於對我的關心,給我送來了一瓶消毒水,讓我上一下,我當時沒有動心。一天我人心出來了,就往傷口上點了一滴試一下,傷口馬上冒起了白沫,疼痛異常。我趕緊擦去消毒水,發現沾染消毒水的肌肉已經變黑了。這下可壞了,傷口一天天的擴大,一直從右向左,從腿肚中心蔓延到小腿的正前方。有一天夜間一點多鐘,給我疼得實在挺不住了,我下床跪在師父的法像前,哭著說,“師父!弟子要跟您回家,您點化一下弟子吧!弟子錯在哪裡了?”我回到床上躺下,似睡非睡間,眼前出現了一幕影像。我前世養了兩頭大豬,每頭都三百多斤,黑色的豬毛都看的特別清楚,賣給一個豬販子,趕到他家的豬欄裡,我向他要錢,他不但不給還罵人,我上去就把他打倒了。他的二弟見後上來就打我,我又把他的二弟打倒了。他的小弟弟十二三歲,從後面拿磚頭拍我,我又把他的小弟弟打倒了。我一下驚醒,原來前世欠人家的債,來找我討債了,那就還吧!由於這種消極承受的想法,又叫魔鑽了空子,左腿腿肚子左邊又出現了一個血泡,破了以後,肌肉也開始潰爛。這下打坐時只能散盤腿。晚上睡覺,把兩隻腳都放到泡沫板做的小板凳上,凳子上墊上厚厚的衛生紙,跟犯人一樣,身子不能動,直挺挺的躺著,像死了一樣。

我大兒子回家見我這樣,就讓我上醫院去治療。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我,腿好壞就由師父定吧!”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但是這不是能有意表現出來的,是你在法中修到了這一步,使你成為了這樣的生命。”(《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說你疼我就叫你比我更疼。我天天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把心放下了。老伴說你早這樣就好了,你嘴歪了,為甚麼十幾天就好了?因為你沒有求心。我說對呀!師父說,“無所求而自得。”(《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學法〉)腿為甚麼沒好呢?就是我天天看著瞅著,發正念都是為了自己的腿快點兒好,執著不去能好嗎?師父可能也看到弟子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一天學法時,耳邊聽到有聲音大聲說,“你應該正法了,不能叫魔沒完沒了的干擾你!”我當時就脫口而出,“謝謝師父的點化。”

十一月十七日,大法弟子們決定組成幾組下屯送真相年曆。我說,“我也去!”這不是最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嗎?我就到鄰近醫療點兒買來紗布繃帶和膠布,把傷口包起來。用剪子把棉褲和外面的褲子褲腳的內側剪開一個豁口,以免走路磨腿。當天下午到鄰近的屯子去講真相,做三退,我就一步步地緊跟兩位女同修一起,三退了二十七人。晚上我把腿上的紗布解開,發現傷口的邊緣已經長出了新肉。真是太神奇了!從此以後,我就天天和同修一起下屯講真相。近屯步行,路途遠的就打三輪車去,每天都能退一百多人。晚上就和同修們一起學法交流。一個多月後,把附近十七個屯子都講了一遍,我的腿也全好了。

通過親身經歷的兩件事,我悟到,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思一念,一舉一動都得在法上,時時刻刻都得按照修煉的標準要求自己,學好法去掉各種執著心,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能救下眾生,走好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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