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京護法師尊護 走出魔窟平安歸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4年10月28日】

我是東北地區的一名老年大法弟子,我走過的路,充滿艱辛與苦難,但是我並沒有感到痛苦,反而覺的自己在兌現著誓約而感到自豪。師父在法中講到:“一個大法弟子所走的路就是一部輝煌的歷史,這部歷史一定是自己證悟所開創的。”(《精進要旨二》<路>)下面把我的一些經歷寫出來,與同修們共享。

得法

九六年我有幸聞到大法,第一次看到《轉法輪》這本寶書我就愛不釋手,一遍遍的看,一次次的流淚,我知道這是我一直在尋求的,是我生命久遠的呼喚與渴望,得法幾個月,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師尊把一個滿身業力的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引領著我走上返本歸真的路,從此我身心健康,受益無窮。

堅定

九九年七二零,惡黨開始殘酷的打壓迫害法輪功,黑浪滾滾,電視、廣播不斷造謠誣陷,鋪天蓋地的謊言,蒙弊了一些世人,我的家人也同樣受害,隨波逐流,給我施加壓力,大伯子小叔子妯娌們,加上侄男侄女近二十口子人,各個看著我的動向,鄉政府、村委會也有人專門看著我,監視我。一次次企圖逼迫我寫污衊大法的保證書,不寫就送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天安門自焚偽案一出籠,我就說是假的,是邪黨製造的騙局,家人一方面受到電視的蒙蔽,另一方面出於對邪黨淫威的懼怕,對我大打出手,逼我放棄修煉。

一天,我丈夫和他弟弟把我拽到後山上,說是要教訓我,他們哥倆受邪靈操控對我大打出手,拳打腳踢非要讓我說個不煉,非要我說出天安門自焚是真的。當時不知道發正念,我一門兒承受著打罵,我丈夫邊打邊罵,他弟弟在一旁煽風點火,給他哥哥鼓勁兒讓他哥使勁打我。還把我拽到懸崖邊,他弟弟說,再不說就把她推下去,我被他們打個夠,沒個人樣了。他弟弟說:“回家把書都給燒了,就不信管不了她。”他們走了,我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往家走,我得回去保護我的大法書,不能讓他們給毀了,他們會造業的。我隨後緊跟著,到家趕緊讓我姑娘把書藏起來了,女兒看他們把我打成那個不堪入目的樣兒,哭著說:“這是為啥呀?為什麼自己家人還這樣狠呢?我媽哪裡錯了?把她打成這樣兒?”後來丈夫明白過來了,也很自責。

一次,丈夫見外面電線桿上貼的大法條幅,回來跟我發脾氣,硬說是我貼的,當著兒媳的面,用鞋底把我胳膊打黢黑黢黑的。在那段日子裡,社會上、家庭中各種壓力,一起壓向我,度日如年。真是象師父在法裡邊講到的一樣:“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我自己也想,還修嗎?回答是:一定一修到底,那時我憑著對師尊和大法的堅信走了過來。

證實法

二零零一年八月,丈夫把我的書搶走了,說是給燒了,我的精神支柱沒了,我無意識的往樹林走去。遇見了同修二姑,她說:“現在好多同修都上北京了。”我心一動,對呀,上北京證實法,為師父討回公道。八月六日我假裝去撿白菜,大中午烈日下不停的在地裡忙活著,兒媳婦本來是跟著我監視我的,熬不了酷熱就先回去了。我連衣服也沒來得及換,穿著幹活的髒衣服,避開家人的監視,輾轉到同修家借了二百元錢,準備去北京為師父討公道。

為避開邪惡,我到離家較遠的地方步行等車,大厚底子涼鞋磨破了,我從路上買了一雙鞋。在師尊的呵護下,終於踏上了進京的大客車,我從來沒出過遠門,但是憑著冥冥中的指點,順利到達了北京,跟著人流向天安門走去。在那裡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黑窩裡的邪惡,清除那裡的黑手爛鬼。待了一個下午,快五點了,我想怎麼辦?回家嗎?好像沒達到目地,來幹啥來了?我得和這裡當官的講真相。這時過來一個警察問:“是煉法輪功的嗎?”我說:“是”。 警察問:“幹啥來了?”我說:“講真相” 。警察說:“那你跟領導講去吧”,就這樣把我帶到車上,車裡有個當官模樣的說:“你這老太太,放著好日子不過,非往這跑。”我說:“法輪功教人向善修心性,不是電視上說的那樣,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政府鎮壓是錯的。”那個警察說:“你就為說這個?有用嗎?傻子!”他們把我送到天安門後院派出所,那裡陰森森的,惡警嘻嘻哈哈,陰陽怪氣,他們把我關到一個房間裡,進來一個專門打大法弟子的流氓打手,一邊笑著一邊毒打。他獰笑著問:“哪兒的,叫什麼名字?”我不回答,他左右開弓打了我幾個嘴巴子,牙打掉了,血往外流,那打手陰笑著用衛生紙堵住我的嘴,說:“看看我給你來個狠的。”他強制我面對牆,拿電棍電我屁股眼,就聽嘭、嘭的聲,可我不疼,沒有怕心,想:這一百來斤豁出來了,決不配合他們,就往前走,絕不後退。現在想那就是正念吧。他又把我拽著讓轉過身來面衝著他,他開始用電棍捅我肚子,累的他滿頭大汗,可我一點也不疼。是師父在替我承受。惡警又把我鎖在長凳子上,不能站不能坐,只能彎腰鎖了一宿。

第二天、第三天全國來了很多大法弟子,那裝不下了,就疏散到周邊派出所,我被劫持到體育館派出所關押。一個女警看著我,我就給她講法輪功教人向善,能提升道德,能祛病健身,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短短七年就有上億人修煉,為什麼貪官污吏不管,殺人放火不管,就不讓煉法輪功啊?我又給她講了我煉法輪功後身體的變化,性格的變化,心性的提高。煉功前,我得了腰間盤突出,疼的往牆上撞。吃藥、打針都無濟於事,拖著有病的身體生不如死。正在這時候我得法修煉了,才煉幾個月,什麼病都沒有了,人也精神了,幹活也不累。以前我愛發脾氣,學了法輪功,我變得和氣了,也不鑽牛角尖了。可當地政府部門的人三天兩頭抓我,我沒犯法,只想做好人。那女警哭著說:“你講的太好了,你們都是好人,為了自己的信仰,敢說真話。冒著生命危險隻身一人來到這裡,太了不起了,你們是好人,不該遭這樣的對待。”聽她這話我也哭了。她說:“你想吃啥,我給你買。”我說:“啥也不吃,謝謝你。”後來又換了一個老人看著我,我也跟他講真相,他說:“共產黨太敗壞了,當官的沒一個好的,要學會保護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們蹦達不了幾天了。”

那天晚上給我檢查身體,折騰了一宿,警察把我送到城外看守所,沒人敢收。當時我的臉腫變形,眼充血,身體發黑,到處是傷,看守所拒收,當時我已絕食絕水六天,聽他們私下說:“別讓她死到北京城,拉到城外。”他們就把我送到火車站了,跟列車長說,聽她口音是東北人,出北京城後就把她放下來。這樣他們把我送上了一列南下的列車,越走越遠,估計是過了北京吧,乘務員吩咐我下車。這樣我輾轉到了河北玉田,那根本不是我的家鄉,這樣絕食六天,在師尊的呵護下,我走出了黑窩,平安回到家裡。

當時我被抓進去的時候,看見一個大法弟子被他們折磨的奄奄一息,我就聽惡人說,拉出北京城,很快同修被轉移了,不知這位同修是否安康?

當地的邪惡萬萬沒有想到我去了北京,此時我地的大法弟子一批又一批放下生死去北京證實法,履行著自己的使命,大大震懾了邪惡。回想那段歷史,感慨萬千,是偉大的師父慈悲呵護,加持弟子譜寫了一個個動人的故事、壯麗的詩篇,可歌可泣。

邪惡的鄉村幹部怕我再次上北京,辦洗腦班企圖轉化我。十來個派出所的人,把我從家裡抬出來,把我綁架到洗腦班,給我戴上手銬、頭盔。我不配合,不放棄修煉。從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我多次被綁架、送洗腦班、非法勞教。零三年被非法勞教兩年,在馬三家勞教所吃了不少苦,最後以病業假象提前二十天離開黑窩,從新匯入救度眾生的洪流中。在馬三家勞教所抵制迫害的經歷,我以後再寫。

經過這場迫害,家人也認清了邪惡的謊言與迫害的手段,不再配合邪惡,主動抵制邪惡,保護大法弟子,後來也走入了修煉。

我是一名農村老太太,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大法給我開啟了智慧,我寫過不少文章,發表在大法網站上,我將陸續寫出馬三家黑窩裡的那些警察們的罪惡行徑。

若有不妥,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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