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信師信法才能走出魔難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6年01月23日】

由於自身修煉不到位和長期脫離整體,去年母親同修在我家被國保和派出所人員非法綁架,並搶走師父法像和幾十本大法書籍及其他物品,損失慘重。我為自己沒能用生命來護法和保護同修痛悔不已。現在回想起來,一切一切的根源都是信師信法出了問題,包括母親的被綁架。那一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都是用人心人的理去解決問題,法理上不清,沒把自己當成大法弟子,當成是師父的弟子。可惜的是,這些是在一年多的營救過程中才漸漸體會到的。

母親被非法綁架走後,自己不敢走出來,怕自己也被抓走,孩子才出生。種種人心、私心擋著自己。當地協調和一些經常來往的同修找到我,和我交流,陪我學法,鼓勵我去要人。怕和負面的想法總在思想裡晃來晃去。“怕心會使人干錯事,怕心也會使人失掉機緣,怕心是人走向神的死關。”(《法輪大法 精進要旨三》- 走出死關)“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 (《法輪大法 美國法會講法》- 紐約法會講法)舊宇宙的生命就是為私的,怕,就是不想自己受到傷害,保護自己,既然自己想從舊宇宙中脫胎出來,那必須要去掉此心。千萬年億萬年的等待,為了當上大法的弟子曾經在歷史上吃過那麼多的苦甚至掉過頭。

怕,是自己空間體系中的邪惡生命,怕,不是我。是它們面臨著將要解體滅盡,因為正法的進程已經觸及到它們了。誰怕誰呢!人世間就像一場夢,一瞬間就過去了。不走出來就等於不要未來。“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去!不停的加強正念,就怕稍一放鬆就又不敢去了。就在我邁上去國保的車上時就覺得自己身體輕輕的,高大了起來。一句法打進腦子裡“一路正法劈天蓋 不正而負全淘汰”。(《洪吟三》)本著講真相救眾生的心態走進國保大隊。我告訴自己,師父就在身邊看護著保護著弟子,不要怕。和姐姐同修剛進屋時,他們表現的有些凶,後來他們都不語,有時聽進一些,有時像麻木一樣。外面也有很多同修幫忙發正念,覺得自己被能量包圍著。坐在回家的車上,覺得邪惡再也動不了我。

回來後同修們決定要針對我媽被綁架一事揭露邪惡並大面積在當地粘貼。我心不穩。那一貼出去,邪惡一定能猜到指定是我搞的。不做覺得不對,做也膽膽突突。猶豫時同修們都已粘貼出去了。我那兩個不修煉的姐姐看到後紛紛給我打電話訓斥我。說了一大堆嚇唬我的話。本來自己還害怕呢。一下壓力全來了,會不會如何如何啊?後來在學法中看到,害怕叫人知道真相的是邪惡不是大法弟子,一下子緩解了很多。又過了一段時間,同修讓我把當地這些年的迫害案例整理出來再揭露一次,當時也反映出一些不好的念頭,並且身體出現像感冒一樣的症狀,我知道一定是觸及到了邪惡因素,才會有此反應。但這回不怕了,誰說也是常人說的,不是師父說的。我做的師父肯定了,是對的,既然有師父做主還怕什麼。法就在這擺著,敢不敢往前走還是顧慮重重,也是根本上體現出能不能相信師父說的是真的。師父在掌握這一切,邪惡說的不算師父說的算。這次貼過後風平浪靜,心也很平靜。什麼重點人物,都是假象。

在給媽媽徵簽過程中,又有兩名同修被非法綁架,去時開的車也被扣了,怎麼辦呢?本來路走的就跌跌撞撞,夠難了。正好我和姐姐學法也學到,“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什麼了不起的,救人這麼大一件事情,做你們該做的,心裡踏實一點,碰到聽到什麼不太順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別往心裡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 《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十》- 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到國保大隊,他們看我倆去了,就又擺弄起這次徵簽和經常出入的同修們的檔案,車主,司機,都得來,要不不能給。誰誰判過幾年,家在哪住,真是馬上就抓的感覺,他們的電話響聲不斷,都是同修打去的。暴跳如雷,恨哪,站不住腳。

我說,你們就不明白什麼是真正對你們好,就是不希望你們犯罪啊,要不誰閒的給你打電話。他們都不語。我和姐姐回家後把這些跟同修們說了,當然大家都不承認,及時向內找,我找到了依賴心,之前有些承認迫害的思想沒有及時清除,並且放不下自我,很多同修都找到放不下自己。那時沒有救人的心了,就想要車。其中一同修說,就想要車就要不回來,發生什麼都不能改變大法弟子的宗旨,就是講真相。我和姐姐去了兩回,國保隊長就有意給車了。那兩天過節,我就給國寶隊長打電話問候連同問車,他說那你星期一來吧,什麼看你挺可憐的,和局長商量商量給你得了。第二天,來個同修說,車已交到市裡,這是個大案,外地的同修已經抓起來很多個了,給湊數呢,和這次去徵簽的人數得對上,還剩倆個,(思想中立馬反應出還剩我和我姐。但馬上否定了。)消息來源很可靠,同修也是怕出事提醒我們。讓我們自己決定去不去。

我想,師父讓我們做一個完全為了別人的人,不想讓他們犯罪,那怎麼才算對他們好呢,怎麼才能真正對一個生命負責。和國保的人接觸也不是第一次了,覺得不是那樣的,那一個生命明白的一面想變好,或想贖罪,我們為了自己不給機會是不對的。我們要加持他們的善念,而不是給予否定。和大家交流後,大家為我們發正念也為國保的人發正念,決定去取車,到那什麼都很順利。隊長給派出所打電話放車,值得一提的是,在派出所裡看到了我的電腦等物品,那時正好屋裡沒人,我帶出了師父法像和十六本講法。正念不足,否則會拿出來更多。就這樣,車還了,人放了一個,也不找車主和司機了。調出檔案的那些同修都沒有動。一切假象都沒了。師父化解了此難。什麼都是師父說的算。我想起師父的一句法,“越在無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十一》- 什麼是大法弟子)也許不知道前面是什麼樣,就往前走,想著師父要的,走著走著就有路了。

剛開始時也不是很主動地去,總覺得內心很空,覺得法學的少,我得多學法,一天總想學法,後來看到《也棒喝》:“有的家裡人在迫害中被關、被迫害,你們不趕快和大家一起反迫害、制止迫害、減輕家人的被迫害,還在說什麼在家裡學法,對學員所做的一切還牢騷滿腹。知道你的家人在被關押中減輕了被迫害、停止被迫害,是因為大法弟子頂著邪惡與危險在反迫害中揭露與震懾了邪惡造成的嗎?當他們出來時,你有什麼臉面對他們?你為他們做了什麼?”等學好了去,那就總也學不好。知道錯了,慢慢的我和姐姐在同修的幫助下,法理漸漸清晰,怕心越來越少。可以主動去並且不用陪同了,每次回來同修們及時交流,對於不正的念頭和出現的問題及時歸正,純淨思想,就是救人。

期間給國保,檢察院法院的主辦人員寫了不知多少信,都是以自己的名義寫的,從基本真相一直到起訴江澤民。明顯地感覺到他們在變。有一段時間也翻出不好的念頭,在我家翻出那麼多東西,我媽根本不會用,明顯的都是我的,我這麼寫太危險了吧,把自己暴露的太明顯了。我就問自己,我是為自己麼?我做的對不對?我是為了他們好,他們不會感覺不到,我就是他們的希望。像一位同修所言:我是師父播撒在那裡的一顆種子。在關鍵時刻我要擔起責任。也許下世前與這一方的眾生和公檢法有約要救度他們,要把真相講給他們。別想了,就把自己交給師父吧。

就在我媽快開庭的前幾天,由於對訴江的干擾到了本地,把我姐也非法綁架了,一時環境又變了,國保還要找我,我一方面還要聯繫律師,還要給我媽寫信交流,還要克制自己的怕心,大家悟到這是對開庭的干擾。我們請了兩個律師,就是想把法輪功合法講出來。他們在製造一種恐怖形式。我連夜把給國保檢察院和法院的信寫出來。決定給送去。一切都是假象,我做的都是最正的事,誰也不許動我。“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不管怎麼樣,也得往前走,我不能退。“難行能行”(《轉法輪》)。我找婆婆來幫我看孩子,她不讓我去,人家正找你呢,你還自己送上門去。我告訴她,今天我一定會回來的,放心吧,到家就給你打電話。

她看擋不住我,說你帶著孩子吧,萬一想抓你,看孩子小沒準不抓了。婆婆在我家門口呆了很長時間,看到她忐忑不安,心裡也有點壓力。同修幫發正念,我和另一同修配合進法院檢察院把信交給他們。給國保人員的插到他們家門上。回來後給隊長打電話,告訴他留封信,對話中,他意思等你媽開庭你來的。我動心了,有些怕。那一刻甚至想這法這一切是不是真的,表面上很邪惡,很瘋狂的,當地訴江有幾名同修被非法綁架。我靜下心向內找,為什麼會這樣,訴江是師父和眾神都保護的,宇宙中最偉大的事。我在怕什麼。為什麼總覺得在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跳不出來。從本地訴江被干擾以來我心裡不穩了,手機也不敢開機了,微信也不敢發了。總有種不安全感。

同修讓我看《二十年講法》:“在人世間表現的那些個壞人很惡,那個人那麼凶,是因為背後的邪惡在撐著他;你滅了那個邪惡,那個人也凶不起來了。如果大法弟子都擰成一股勁、正念非常足的去做,大家想想,那才是神在人間哪,這對邪惡來講太可怕了!”“惡人的表現,那是邪惡在後面撐著乾的。你們老是把眼睛看在表面上這個人怎麼這麼壞呀,這個人怎麼這麼邪惡呀、這個惡警怎麼怎麼樣啊,這個人表現的怎麼這麼沒理性啊,總是盯在表面這兒。我一直跟你們講,說人這個皮囊,就像一件衣服一樣,真正控制人體的是元神,主元神也好,副元神也好,而且能控制人的還不只是元神,各種有了靈氣的都能控制人。對大法弟子行惡的不在表面上。你把背後那些因素解決了,你看看表面上啥樣?人沒背後的因素你告訴他幹啥他就幹啥。你是修煉人,你是有能力的,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生命,他是一個常人,他是沒有力量的。”

於是我悟到,迫害不是人對人的,都是另外空間操控的。那我是誰呢?大法弟子,李洪志師尊的弟子。宇宙中最偉大的生命,是神,頂天獨尊,正法一切是在按照師父的要求來圓容。師父不承認的,它來起作用,它來干擾,讓眾生對大法犯罪,那對於宇宙中的正神來講是不允許的,我不允許這樣,那就清除另外空間操控眾生犯罪的邪惡因素好了,我有一個場,一個範圍,任何邪惡因素不許進來。我所做的都是對的,過程中有執著就修正,與它也不相干。好像頭腦中一下子沒有了舊勢力的概念,就是干擾因素,清除。找我,我還想找你們呢。我在同修那交流完回家時,不經意的看到一個電子顯示屏整個螢幕上出現“正念”兩個字。我還以為看花眼了,一般情況下電子屏不會出現這種字的。又瞅了一眼,確實是二字,雖然不是很大,但方方正正,在這種情況下對於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鼓勵了。謝謝師父!

開庭時,我站在法院門口,看到國保的車就在那停著,裡面坐著公安局長和國保人員。我心裡沒有一絲波瀾,我是師父的弟子,任何生命不配干擾和考驗,誰也不配動我,當然這一切都針對另外空間想的。他們看到我誰也沒動,有同修已經和他們講真相,並邀請他們旁聽,也提到放了大姐,讓家人見面,他們都不說什麼。有個國保人員被講真相的同修攆的直躲。

庭審中,公訴人一再提到被告人的女兒家裡搜到的。我母親連上明慧都不會,他們想用這些來構陷我們,這些東西都是法器,我們用它救人,越多說明救的人越多,越符合法理,我就不承認。不能因為執著而否定了曾經走過的路。

就在庭審結束後都散去的時候,一位同修因為照相被法警控制,送到派出所,晚上又交給國保。因為惦記孩子,因為兩天一宿沒餵了,也不想去面對國保,沒能積極營救,自己也恨自己放不下生死。第二天再去國保時,已被刑事拘留了。進國保後,一人給領導打電話,意思說XXX來了,不一會隊長來了,和家屬聊幾句後就讓他們都出去,把我一個人留屋裡。說起訴江的事,我說我們都是受害人,並且給高檢打電話說不犯法。他又給派出所打電話,讓來人。我心裡就想,我是師父的弟子,誰也不配動我,都不許動。結果所長來不了,其他人也來不了,然後又讓那人給我做筆錄,我也沒動心,心裡還是想著誰都動不了我,師父就在我身邊,還有那麼多正神,那種堅信的力量,沒有一絲的懷疑。那人轉了一圈啥也沒拿,隊長說算了,就看你孩子小如何的。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這裡不是邪惡逞凶的樂園,只有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裡展現輝煌。

穿梭在家和母親被非法綁架的辦案地,來回的路程要三個多小時。心中時常返出“馳騁萬裡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洪吟二》) “在這個宇宙當中任何一個生命,無論在哪一個層次上證悟到了他的法、他的法理、證悟到了他的果位,都得經過一個真正的嚴峻的考驗,確立他證悟的東西能不能在這個宇宙中立足,樹立起來他的威德。” ( 《法輪大法 導航》- 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師父的法,就像黑夜路上的一盞燈,指引著方向。轉變思維,如何能讓自己堂堂正正起來,都在這條路上拾起。就看自己敢不敢於前行,能不能邁出那步,也就是能不能相信。誰能守住那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

“我告訴大家,珍惜你們走過的、做過的,在證實法中的那些歲歲月月。歷史過去了,一去不復返。”(《法輪大法 各地講法十一》- 二十年講法)

我很慶幸還有機會做好,師父還在給我機會,一步一步走出舊宇宙。在這裡非常感謝一直配合的同修,進出公檢法,要人,發正念,講真相,放下自己,可謂是出生入死。感謝師尊,弟子會越來越清醒,走好剩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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