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5月24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1996年得法。這是我第一次寫心得交流,也是因為這次寫修煉體會,使我認真的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看看自己的整個修煉過程。我今天想談的幾點是我這的一些修煉中的體會,不到之處請大家指正。
突破自己的觀念 突破舊勢力的束縛
我出身於中醫世家,祖上都是治病救人的。醫生是一個神聖的職業,所謂醫者父母心,醫者仁心的說法一點也不為過。因為治病救人,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一家人甚至幾家人因為一個人被救得到好的結果。但是醫生這個職業,對於一個修煉中的人卻又是另外一個概念了。從1996年得法到現在,我的家人也有好幾位都去世了,那時對剛得法不久的我確實是個大關。無論從修煉還是醫生的角度,對這個殘酷的現實是很難接受和面對的。
早期的修煉,應該說還不太會修,修煉是沉浸在得法的喜悅之中,只是憑著對大法的熱情和信念,以為修煉可以了脫生死,津津樂道的熱中於別人講的在鋼水裡進進出出的不可思議的奇蹟。當真的遇到生死問題時我才發現:修煉人也會去世的。我那時以為除了被中共打壓迫害去世,同修們會一直等到白日飛升那一天的,一起圓滿一起飛到天上去的。
好日子沒過多久就有磨難了,看到家人一個一個的去世我有點想不明白。從醫生的角度我啥也沒做,從修煉的角度我沒有幫上他們。而我的職業又是天天給人治病的,工作中治療了患者無數,對自己家人卻束手無策。所以這竟成了我修煉的一個心結,遲遲難解。
由於我深知失去親人的痛苦(也可以叫執著),對生命,疾病我就會格外的敏感。經常有同修問我這個病那個病,怎麼辦?我的回答也是根據自己的修煉狀態,好一陣壞一陣,有時在法上,有時不在法上。這也叫哪壺不開提哪壺,我一想起自己的父母、親人,就會叫別人去醫院,因為修煉需要人身在,可以一邊修煉一邊去執著。我其實是因為自己還在矛盾與困惑之中。
這麼多年我從同修的文章中也讀到很多奇蹟,修煉人發正念,致使開刀後醫生髮現腫瘤不翼而飛了。被醫生判了死刑的,後來因為修煉人自己正念強,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現在活的好好的。更不可思議的是,一個我認識的同修被車撞成多處粉碎性骨折,以至於中樞神經都受損了之後,居然在48小時之內搖搖晃晃的自己從醫院走出去了,令一邊看著的醫生、護士大吃一驚,直到現在幾乎恢復如初。這些奇蹟太多太多了,就不多說了。
修煉需要悟,這個問題我是後來在學法中慢慢理解的。師父特彆強調我們要學法,加強自己的主意識。那修煉人怎麼會有病呢?其實師父從我們走進修煉的一開始,就把造成有病的根源拿掉了,從根本上給我們淨化身體,達到無病狀態,一上來就在高層次上修煉了。可是在以後卻又為甚麼出了那麼多有“病”的狀態呢?其實師父是已經告訴我們,除了業力與干擾,還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師父讓我們遇事向內找,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都是我們的心與身從自己的修煉程度做出的選擇,如果我們人心太重,放下一個執著再挑起另一個執著,剛剛放下功名又拾起利祿,一邊修一邊求,當我們有求的時候,就在給自己找難,就造了業。如果我們還是不悟,難還在越發加重,累的氣喘不過來,頭抬不起來,師父讓我們發正念,消滅它。
我們要永遠記住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們人的這個肉身,有五官,五臟六腑,四肢,頭腦等結構,與宇宙是對應的。小腹部位的丹田,大腦裡的松果體,百會穴,大小周天,氣血陰陽等其實是讓我們有這樣一個從人可以修煉成神的一切基本因素的物質身體。只要我們真的信師信法,學好法,學會向內找,提高自己的心性,老老實實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我們是可以修成的。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師父把我們從地獄裡撈起來了,但是在正法修煉中,大法弟子從修煉人走向神,是要過“死”關的。雖然每一個人都不一樣,關鍵是我們有沒有放下自己的人心,面對生死時我們是不是信師信法。沒有怕死的概念,就是生,就可成“神”。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說:“修煉的人是以脫離世間、成就生命圓滿為目地的,執著任何世間的得失、利益都圓滿不了,因為修煉人在世間修煉中就是要去掉常人所執著的各種各樣的心才能成神。不然的話,世間上的任何一顆心、任何一個牽掛的因素,都是一把鎖住人離不開的鎖。”
如何做好協調人
佛學會的人不是修的好的人,但是我覺得,佛學會的人應該是、必須是修的好的人。因為在這個位置上,師父對我們的要求是比普通學員高的。如果我們人心太重,人心太多就不能實實在在的不折不扣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傳達師父的指令,去做師父要我們做的事情。 在修煉中帶著大家,共同提高,共同精進。我們其實是有責任的。
修煉中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印象最深的是這樣一件事:幾年前有一次遊行結束後,國外來的同修排了長隊,在紐約擁擠的街道上一個跟著一個的向前走,大家緊緊的跟著前面的學員,還要叮囑後面的別落下,最前面的是一個舉著小黃旗的學員,她帶著大家跟在一個她認為一定認識路的學員後面。我好奇的問她:“你們去哪?”她回答去哪裡哪裡。我又問,“你認識去的路嗎?”“不認識,但是我跟著他。”她指著那個可能是當地的學員。我又問前面那個領路的學員,“你認識路嗎?”他回答說,“不是太熟,大概這個方向,應該不錯,先過去再說。”我大吃一驚,就問他:“你在自己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帶了一條長龍般的隊伍,頭也不回,可能心裡連鼓都不打,就一根筋的往前走。且不說你有可能把這條長龍全部帶錯路,耽誤大家時間,如果走錯了,你怎麼跟這些百分之百信任你的外地人解釋呢?他們就是因為自己不知道路,生怕走錯路才跟著你的。”“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走了一點冤枉路嘛。”他不屑一顧的回答我。我愕然了。
這件事讓我想了很久。我也經常會提醒自己,每次大的行動之前,一定要自己心裡弄清方向,更多的時候我要好好的學法,在法中我會明白師父要的是什麼,如何去做,達到師父的要求。但很多時候,我是那個舉著小黃旗心裡還是知道方向的人,但是跟在後面的卻不是一個非常聽話的隊伍,有時還沒上路就有人問是不是方向錯了。
一般情況下我還是自信的。但是在剛開始做神韻的時候,我自己又變成了那個舉黃色旗子的,完全不知道方向一門心思往前闖,跟著自己以為大概比我熟悉路的人。因為這是一個我非常不熟悉的領域。
我從來就不懂數字,從小學數學都是要進補習班的,一看到數字我頭就要暈了,所以我就讓別人去忙了,我自己去做跟媒體談判做廣告的事。先不說跟人打交道談價格,就是那一大疊的表格關於企劃書我就先看不下去了,再加上正念不強,神韻推廣這幾年做下來時好時壞。對也不知道對在哪兒,錯也不知道錯在什麼地方,跟在以為知道方向的人後面,別人怎麼做我們也怎麼做。現在回過頭來再想一想,真的是悟性太低了,耽誤了師父救人,愧對師尊的信任。
師父說:“你不能用常人的理來要求自己,你得用高標準來要求你,所以你們必須得做到這樣。”(《曼哈頓講法》)我問自己究竟什麼是高層次的標準呢?是無私無我。其實我的問題也是出在了私和我上了。因為我內心深處是怕麻煩的,一想到要去面對一個我從來就沒有做好過的事情時,需要我去學一門我實在是不擅長的學問,還有機會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方面我幾乎是殘廢的,也是一個痛苦的要過的關。最後還是在學法中,師父又解開了我的心鎖。
我就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去學了,至少在以後的幾次神韻推廣中,我可以計劃如何用錢,如何省錢再如何去賺錢了。現在我不會打著小黃旗帶著同修不知道方向了,我會動腦筋想辦法,用正念去帶好師父交給我的修煉人。
今年我們舉辦的神韻演出,在師尊的呵護下,師父把知道路的人引導給我,讓我們跟在後面,真的做到了一票難求。看到那滿滿的劇場,一張張期待的面孔,我又進一步理解了師尊說的每一個座位都是安排好的,我們的任務是把人給帶進來的真正含義。
在正法修煉中,真正起到協調人的作用,協調好大法弟子。師父把這些同修交給我們,他們首先是修煉的人,他們有自己的天國、自己的宇宙,他們要完成史前對師尊的誓約,他們有自己的使命。我們要成全他們,維護他們,甚至犧牲自己幫助他們。
正法走到今天,我們最大的阻礙其實是自己。是我們放不下自我,我們喜歡搞平衡,習慣用聽話的人,用說我們好話的人,為了達到把事情做好做成,我們會容易先用人心去想問題,忙於做事,忘了修自己。事情做好了,表面上謝謝大家,心裡是滿意自己。忘了做成事情的原因是我們這個整體,是那些不聲不響,看上去不帥,有時甚至是我們以為根本拿不出手的那些人。
是師父慈悲的恩賜,是大法給我們的緣分,我們一定要珍惜。
從1999年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到現在,已經17年了,迫害還在繼續,每天還有同修被抓,失去人身自由。都是師父的弟子,同門弟子,我們為甚麼反而沒有了精進的動力?那種剛得法時的激動?
我知道自己離修的好的同修還有很長的距離,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太遠,但我希望自己真的修的好,讓師父滿意。我只是想在這裡交流我修煉的過程中的一些體會。要說的和可說的實在太多太多。我們從滿身業力,七情六慾足全的常人起步,進入大法修煉,從做好人到大法弟子,再到今天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師父的慈悲,一路呵護,一路引導,替我們承擔罪業,我們才得以走到今天。我們如果不再精進實修,真的太對不起慈悲偉大的師父了。
師父說,“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鍊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我們只有放下自己,在法中歸正自己,協調整體,無條件的做好師父交給的任務,達到正法的標準,圓容師父要的,走出人,走向神,走向真正的圓滿。
不足之出,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
謝謝大家!
(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