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7月05日】
孔子說過:“克己復禮,為仁”,提倡人的言行要合乎禮數,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後又有宋代朱熹解克己復禮,曰:“克是克去己私。己私既克,天理自復,譬如塵垢既去,則鏡自明;瓦礫既掃,則室自清。”又曰:“天理人慾,相為消長,克得人慾,乃能復禮。” 又曰:“敬如治田灌溉,克己如去惡草”。
克者勝也,克己就是一個人能夠克制自己,戰勝自己,不為外物所誘,而不可以任性,為所欲為。克己的功夫,全在一個“勿”字。克己的過程是痛苦的,因為人性中私是與生俱來的,人總是為了自己形形色色的慾望而活著,慾望得到滿足便覺得快樂,得不到便覺得痛苦。要使人放棄自己的慾望,克制自己的私慾,一般人是很難做到的,甚至產生本能的排斥。例如人的惰性指使人貪睡、好吃懶做、渴望不勞而獲等等,要讓人學會克己,克制這種懶惰的私慾,主動的變得早起、勤奮,實際上是非常困難的。正如明代理學家王陽明有云:“去山中賊易,去心中賊難”,克己就是要滅此心中之賊。
難事方顯能者。雖然克己的過程是痛苦的,但是克己的結果卻是快樂的,克己之後能使人明禮知理,活得更清醒、更睿智、更自在、更快活。由此我想起了我的一位友人,這位朋友二十多歲,正值芳華年輕貌美,但她卻不像當下的年輕人一樣整天無所事事、只好吃喝玩樂虛度光陰。她每天生活的極其有規律,不貪睡——每天都會起早鍛鍊身體;不貪吃——飲食以清淡為主,一日三餐有規律進行,不多吃也不暴飲暴食;不貪玩——幾乎沒有不良嗜好,現代年輕人熱衷的一切娛樂方式她都不喜歡,甚至不浪費時間進行不必要的社交,連手機也僅僅是用作通訊工具,幾乎把大部分的業餘時間都用在讀書和寫作上。很多同齡的人都不理解她,覺得她的這種生活是沒有樂趣的,甚至還有人嘲笑她,認為她把大部分時間都“荒廢”在讀書上,而不是用在戀愛結婚上,一定是腦子出了問題。但她卻不以為然,她反而認為是大眾體察不到她的舒適和快樂。比如,她每天早起鍛鍊使得她精力充沛,以致才有足夠的能量去應對每天繁重的工作;她忌口克欲使得她身體健康,現代人因口舌之欲帶來的各種腸胃病她通通沒有;她潛心讀書使得她眼界開闊,在面對生活中的挫折時有著別人沒有的安之若素;她用心寫作使得她能以文會友,時過境遷之後她能留下別人沒有的生命價值。人各有志吧。當那些嘲笑她的人,每天覺得放縱自己的慾望、把生命用於吃喝玩樂的時候,又怎麼會體悟到這種克己之後、把生命變得更有價值的快樂。
還有一些人認為,人生苦短,就該及時行樂,覺得克制自己的私慾、戒掉自己的癮好是傻的表現。這些人認為追求名、追求利、追求情是天經地義的事,覺得生命就該為這些私慾而活,殊不知在私慾中得到的越多,離道越遠。其實,克己是高修為、高智慧的表現,誠如當今社會上的很多法輪功修煉者,他們不爭不鬥不搶,不執著於大眾執著的功名利祿,在矛盾中他們大多也是向內找自己的不是,這種克己去私的行為,看似傻實則智,因為他們收穫的是通曉天理的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