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2月05日】
「謝謝您,趙總。」我說,「我很感謝公司的器重。其實您剛才問我誰能接替張斌的時候,我也是覺得我最合適。但是我的前途不確定因素太多了,不完全是因為留學的事情,還有一些我私人的問題,牽扯到社會的大環境,那已經超出我的控制範圍了。」
「你還是在煉法輪功,是嗎?」趙總說,「這方面你不要有什麼顧慮。公司會把這個當作你個人的信仰來處理。」
「我不知道您是否了解法輪功。他實際上就是一種佛家氣功,有沒有佛我們可以不討論,但是這種氣功確實能夠健身,也要求人重視自己的思想品德,對於政權沒有什麼要求,更不會教人做不好的事。現在這場鎮壓就是一場政治運動。您是過來人,這些您肯定比我要明白。可是,您知道嗎?我媽媽,一個因為煉了功而從重病中恢復健康的老太太,大清早一個人在我們家門口的小花園裡打坐的時候被警察抓去關了15天。我實在不能理解,警察這麼做有什麼法律依據。這兩天北京不是開兩會嗎?我在一張請願的表格上籤了名,希望兩會代表能夠呼籲政府允許我們有一個寬鬆的煉功環境。外地已經抓了很多簽名的人,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會有那麼一天。」
趙總沉吟了半天,說「你太年輕。年輕的話就容易逞血氣之勇。」
「趙總,」我說,「我剛結婚半年,我的妻子很漂亮也很溫柔懂事。我剛認識她的時候就想,如果我能和這個人恩恩愛愛地廝守一輩子那該多好。假如我現在就什麼也不做了,我們確實可以夫唱婦隨地過小日子,因為警察畢竟也不知道我們煉功。但是我媽媽因為盤著腿坐著,就被拘留了15天,還有功友因為不放棄信仰被警察活活打死的。我如果不知道這些事情也就罷了,但是既然我知道了,我就不能假裝我不知道。那裡再殺人,我這裡當然要幫他們喊『救命』。就好比我在公共汽車上看到小偷偷東西,如果我不敢制止的話,誰高興?小偷最高興。而且小偷偷我的時候,別人也不會管我。」
「哎,」趙總嘆了口氣說,「我也沒有想到問題會這麼嚴重。」他停了一下說,「中國現在離民主和法制還是有一定距離的,也許等經濟發展了,這些問題都會慢慢解決的。」
「趙總,請恕我直言,」我說,「我們法輪功所要求的跟經濟發展沒有關係,而且我們也沒有要求民主和法制,我們要求的不過是信仰自由的天賦人權。我看有人寫文章說啊,這種自由是不需要政府花一分錢的,因為他不是要求政府做什麼,而是要求政府不做什麼。如果你要求政府做一件事的話,就會涉及到人力物力財力,但是信仰自由是只要政府不干涉就行了,這是最省錢的,反過來如果政府要限制這種自由的話,才需要安排警察便衣、才需要購買設備、才需要花錢。而且人的思想是最難控制的。」
「那你最近還要有什麼行動嗎?」
「那倒沒有。我在用自己的頭腦思考,實際上政府取締我們之後,我就一直在思考。法輪功是沒有組織和上下級關係的,別人指揮不了我,我也不去指揮別人,但是我是很希望通過聊天的方式讓更多的人能夠認識我們。」我停了一下說,「趙總,我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小民,人微言輕,不過我相信如果社會上每一個了解了法輪功的人都能夠為法輪功說一句真心話,並不需要誰有多大的權勢和多高的社會地位,只要每人一句真話,那些關在牢房裡的法輪功學員就會被釋放出來,殺人的兇手就會被追究法律責任,我們也就可以自由煉功了。」
「你媽媽現在還好吧?」趙總問。
「她現在還好。」我說,「其實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對誰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計較待遇,認真負責地工作,我覺得都是修煉法輪功最基本的要求了,應該全社會都歡迎他才對。嗨!現在成這樣了!」
小葉走了進來。
「趙總,山東的客戶已經到酒店了,是把他們請過來,還是您過去一趟。」
「我過去吧,」趙總說,「你讓老范準備一下車。」
「不打擾您了,趙總,」我站起身說。
「我和幾位經理再通一下氣,聽聽他們的意見,」趙總說,「做了決定以後再通知你。」
「謝謝您,打擾您這麼長時間。」我說。
「互相溝通一下還是有好處,」趙總和我握了握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