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言掩蓋下的真相

王霈


【正見網2003年09月10日】

2003年6月27日,被成千上萬中國人關注的大學畢業生孫志剛被故意傷害致死案終於有了結果。廣東省高級人民法院駁回被告喬燕琴等人的上訴,以故意傷害罪將12名被告分別判處死刑,無期徒刑,和三年至十五年有期徒刑。23名與孫志剛案相關的公安系統官員受到撤職、處分等行政處罰,並導致了中國收容遣送規定的改變。

據了解,孫志剛案是因為《南方都市報》的曝光以及其它媒體的跟進,加上民間義憤所推動的網絡簽名等抗議活動,繼而引發中共高層的介入,才最終得到解決的。雖然對此案的審理和判決,不少人還有諸多疑問,但民間所要表達的訴求卻是明確的:還孫志剛以法律的公正和廢除收容遣送制度。

然而,就在慘案發生的地點:廣州市天河公安分局,在過去的一年之中還相繼酷刑迫害死了至少3個與孫志剛同樣學歷身分的人。他們是,廣州市暨南大學生物教師高獻民,廣州大學教師李小晶和廣東省農墾建設實業總公司工程師羅織湘。孫志剛是因為沒有暫住證,他們是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但是,同樣的故意傷害致死,在民間卻有了不同的反應。緘默和無視來自於曾為孫志剛案義憤奔走呼喊的媒體和人群。於是,同樣的暴行得以逍遙法外,同樣的無辜卻無處投訴。

是什麼原因使中國人對這兩件同樣涉及警察執法犯法,嚴重侵犯公民權益的事件,採取了不同的衡量判斷標準?

事情不僅表現在個別的單位和人群身上。你看在這些網站的論壇上,一些人與法輪功原本無怨無仇,甚至都沒有真正接觸過,更談不上對法輪功有多深的了解,可是他們卻表現出「什麼都知道」的樣子,不負責任地漫罵譴責。對法輪功學員的辯白不願理睬,對自己同胞所遭受的非人折磨不願感受,對這場違背中國憲法的鎮壓迫害不是挺身而出、反倒落井下石。 這些人的字裡行間流露著對法輪功發自內心深處的不屑、反感、憤怒和仇恨。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21世紀的中國,正在從政治、經濟、文化、科技、體育等等方面逐步與國際社會接軌,人們的思想觀念也隨之變得越來越理性和開放。當大多數人對婚外情、性解放、同性戀甚至賣淫、嫖娼等不正常的社會現象能夠給予相當的理解、寬容,對貪污腐敗、走私販毒、搞特權、破壞生態環境等等危害國家的犯罪行為,也能夠採取冷靜、客觀、全面分析的態度的時候,許多人卻偏偏對身邊這群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的行為反而不能理解,甚至反感談論任何有關法輪功的話題。這又說明了什麼呢?

在這些現象背後隱藏著的,是一個民族的心靈被有計劃、有目的的種下了對法輪功的恐懼和仇恨。

看看這些在電視螢幕前的人們,在觀看了「天安門自焚案」之後,表現出了怎樣的悲憤啊。當一個年輕美麗的少女活生生地變成了魔鬼般的樣子,當一個幼小的孩子撕心裂肺地高喊媽媽的時候,誰也不會仔細分析這個所謂倖存者所說,所做,所想的是否符合法輪功的教導和理論。誰也不會細心注意這個被大火燒成這付模樣的人,腦袋上居然還能有這樣濃密的,但理論上卻應該是最容易燃燒的頭髮。有誰會想到,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

這場為鎮壓法輪功而散布的謊言之大,引發的恐懼仇恨之深,波及的範圍之廣,使用的手段之卑劣,動用的國力之浩大,是古今中外僅有的。由於龐大而嚴密的信息封鎖,鎮壓者還把這一切都掩蓋起來,使國人感受不到這場迫害的殘酷。

2003年初,有個叫李祥春的法輪功學員,在廣州機場被無理地逮捕。至今仍被關押在南京的監獄裡。但是,有幾個中國人能夠理解他呢?

看著李祥春長達40頁手寫的上訴書,人們仿佛可以推測他那奮不顧身的行為,也許正是對無所不在的謊言的一聲清醒的吶喊。

我們再也不能迴避對這場鎮壓實質的全面了解和思考了。

[推出片名:真相]

站在新世紀之初回眸歷史,曾深刻地影響了中華民族的是那場被稱做「觸及靈魂深處」的文化大革命。在這十年中,幾億中國人經歷過死亡、鮮血和眼淚,付出了青春、狂熱和絕望。它使國民經濟瀕臨崩潰,使國家的建設發展成倒退趨勢,使所有的人對無休止的政治運動和口號深感厭倦。我國還遭到了20世紀人類所遭受的最大的自然災害,唐山大地震。

當這一場惡夢終於過去,每個中國人都在問:文革浩劫,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毛病?為什麼上天把這樣的苦難降臨到我們這個數億人口的文明古國頭上,為什麼讓我們這個民族飽受創傷,為什麼要讓我們這些善良的平民百姓,無數個家庭,在十年的時間裡受盡磨難?

更重要的是,我們怎樣才能阻擋這樣荒唐的事情再次發生?

2003年8月,中共中央建議全國人大修改憲法,對這個問題作出了至今最貼近的回答:我們要建設一個法治的國家。只有法治的國家可以避免文革這樣的災難,只有法治國家的制度有能力阻擋文革這樣的荒唐。

但是1999年夏天席捲全國的這場運動,又一次全面衝垮了中國憲法所規定的界線。

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任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和不信仰宗教。」「中國公民對於任何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有提出批評和建議的權利,對於國家機關和國家工作人員的違法失職行為有向有關國家機關提出申訴、控告或者檢舉的權利。」「中國公民有言論、出版、集會、結社自由。」

1999年6月10日,當時的國家主席江xx設立了一個「中央處理法輪功問題領導小組」。這個又被稱為「610 辦公室」的機構是中國自文化大革命成立「中央文革小組」以來唯一的一個上至中國權力核心下至縣、鄉,直至村一級都設有專職工作人員的龐大體系。它不屬於任何的國家政府部門,而直接聽命於中共中央,專門負責策劃、組織、實施對法輪功的鎮壓。從成立之日起,該機構就被授予了凌駕於中國憲法以及其它法律法規之上的權力。

當1999年7月20日凌晨,全國30多個省市的上千名法輪功輔導員突然被抄家、抓捕的時候,沒有人向他們和他們的家屬出示逮捕證或說明任何抓人的理由。

當兩天後中央電視台向全國人民播放公安部的「六禁止」通告,不准公民為法輪功上訪,不准傳播任何有關法輪功的消息等等決定的時候,沒有人能夠問一聲公安部是根據中國的那條法律做出這樣的決定?它是否有這樣的權力?誰給它的權力?

有人說,「20世紀的這最後一場群眾性大規模運動,是文革發端的快速回放。發動一方完全壟斷了所有的社會資源,甚至壟斷了一個社會為了公正必須令其獨立和中立的司法資源。所有的電視電台報紙雜誌、所有的大學科研機構專家教授、朝野上下鋪天蓋地,先定性再找證據,先批判再說論據。」

當這個一向「用事實說話」的電視欄目以這樣的方式告訴人們是李洪志先生組織動員了上萬無辜群眾向黨和政府施加壓力的時候,誰也不會提防它栽贓陷害的動機。這個被採訪人的講話,竟然就是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篡改了。

[紀烈武4・25口型被改的片段]

堂堂國家級電視台,居然會利用精神病人的瘋話來欺騙十幾億信任自己的觀眾,即使是再浪漫的文學家都沒有如此豐富的想像力。而無情的現實告訴人們,這個失去理智的殺人魔王,的的確確是一個與法輪功毫無關係的精神病患者。

[傅怡彬殺人案,採訪小馬]

這一個個長期受群眾歡迎的電視欄目和報紙雜誌,本是要提供全面、客觀、真實的消息,成為人們觀察和認識社會的窗口。但是自上而下的所謂「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鎮壓政策,卻迫使他們在報導和製作有關法輪功內容的時候,必須在自己的飯碗和一個新聞工作者的道德原則中做出選擇。

[原亞太經濟時報副總編 郭女士:因為我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我知道那些節目很多都是編出來的,不是那麼回事。我就問我那些朋友說這些節目是怎麼做出來的。他們告訴我通常就是去找那些不是煉法輪功的人,但是他願意做這樣的事。他們會給錢的。或者甚至做了以後呢,會幫助他解決一些生活上的問題,或有些好處。那麼這些人就願意去做這樣的事情。還有些片子是經過大量的剪接啊,或者是接受採訪的人不是那個意思,他們就通過剪接把(原來的意思)刪除掉了,就是這樣做出來的。]

被逼無奈的受害者,卻同時又成了助紂為虐的幫凶,謊言也由此變得越來越大。

從最開始的「地球爆炸」,「改生日」,「斂財」,「有病不吃藥」,「剖腹找法輪」,到後來的「殺親人」,「自殺」,「天安門自焚」。再加上「搞政治」,「反華勢力」等等一系列大帽子,不由分說地就扣在了法輪功的頭上。不留心注意的人們很難看出這其中的互相矛盾和不合邏輯。有誰會想到:一群每天只想著「地球要爆炸」,「自殺」,「圓滿升天」的人,又怎麼會去「搞政治、爭權勢」?一群神智不清「有病不吃藥」,「剖腹找法輪」的人,又怎麼會成為「反華勢力」?但是,就是這樣可笑的謊言卻堂而皇之的每天在國家級電視台向全世界播放。而絕大多數的中國人就是在這樣悲慘恐怖的畫面和氣氛中,聽說法輪功的。

[採訪賀賓:人們心中本來有許多美好的事物和嚮往,必然善良,有同情心,熱愛自己的祖國等等,可以鎮壓者恰恰就利用了這一點。它針對每一個人心中的各種各樣的觀念,用各種各樣的謊言,全方位地來迎合人的想法,加以利用放大,讓人接受謊言,製造對法輪功的仇恨。你相信科學嗎?就說法輪功是迷信;你反感政治嗎?就說法輪功參與政治;你妒忌別人發財出國嗎?就說人家斂財;你不喜歡有組織嗎?就說法輪功組織嚴密;你厭倦了幾十年的個人崇拜嗎?就說人家搞精神控制;你愛國情緒高昂嗎?就說人家淪為反華勢力的工具;你不是覺得氣功太玄乎不相信嗎?就說練功走火入魔;你不是希望社會穩定嗎?就說法輪功破壞穩定;法輪功不是講真善忍嗎?就說你不真不善不忍,從善心要生出殺心;你相信政府不會再撒那麼多謊嗎?它就把謊越來越大地撒下去,從自殘自殺到自焚,從殺親人到殺他人,從殺一個人到殺一群人,多得讓你不得不信;]

據說,文革期間某位中央領導曾說過「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成為真理」。不可思議的是,在21世紀的今天,當大多數民眾的法治意識還沒有強到不被個人感情所左右的時候,這樣的強盜邏輯又一次發揮了它的效力。

[採訪1:一日朋友聚會,話題轉到法輪功,本來輕鬆的氣氛,一下子激烈了起來,對於這場鎮壓的非法和殘酷人們似乎並不關心,反倒譴責起作為受害者的法輪功,這不對,那不該,難聽的話一個接一個,甚至說出「我要是江澤民,也要鎮壓法輪功」。痛痛快快地指責完以後,對於那些同情法輪功的辯白,卻顯示出極大的不耐煩,號稱不感興趣 。 ]

[採訪2:一位年輕的母親帶著9歲和3歲的孩子到朋友家作客,偶然提及她煉法輪功,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對於朋友的那位來美探親的媽媽,不止一個晴天霹靂,「法輪功!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煉法輪功的。你會不會殺人?」「前兩天中央電視台還剛播出你們殺人,一個練法輪功的投毒殺了十幾個人」。 老人突如其來的恐慌反把那位年輕母親驚呆了,這位年輕母親並不擅長於去為自己辯護,一時間好像房間裡的空氣都凝固了。過了半晌,她只怯生生地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阿姨,你看我象殺人犯嗎?」嗚呼!是誰,又是憑什麼,逼得一位溫柔善良的年輕母親要在眾人面前,要當作自己孩子的面,去說出這樣委屈、這樣揪心、這樣侮辱自尊的辯白?! ]

[採訪3:看了天安門自焚之後,有人衝到學員家裡毆打學員(澳大利亞弟子請幫助採訪這個故事)]

這是一些在普普通通的地方,發生的普普通通的故事。在世界許多的地方,還在發生著許許多多類似這樣的事情。就是從這些尋常百姓的尋常故事裡,讓我們看到了這場鎮壓所引發的恐懼之廣,仇恨之深。

[再次推出片名:真相]

這是一期讓許多中國人都印象深刻的焦點訪談,節目的編導希望通過王博和她父母親的採訪談話讓觀眾相信,高牆內的生活並不是那麼恐怖,管教們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有如「春風化雨」。看著這樣的節目,善良的人們大多數對此都不會有絲毫懷疑。但是,幾個月後,當這位父親離開勞教所之後,卻向人們揭示了這其中的真實情況。

『王新中採訪』

聯合國反酷刑委員會2002年的資料顯示,中國警察在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強制轉化的時候,使用了古今中外幾乎所有類型的酷刑。諸如連續多日剝奪睡眠,打人,用高壓電棍長時間電擊胸部、腋下、乳房、陰部等敏感部位,使用形形色色的手銬、腳鐐,用鉗子拔指甲,蹲小號,不讓大小便,注射和強迫大劑量服用破壞中樞神經藥物,強制灌濃鹽水、辣椒水、大糞湯等等殘酷手段都無所不及。

2000年2月21日,這位來自山東省濰坊市59歲的退休工人就在城關街道辦事處的這個房間裡被活活打死。子女們見到的是母親布滿傷痕的屍體:耳朵腫大青紫,牙齒斷裂,嘴邊依然保留著血跡,小腿瘀黑,背上有六寸長的鞭痕。她的衣服、褥子、內衣褲上面到處是血跡,沾滿糞便。但是,公安和街道辦事處的人員卻說陳子秀是心臟病突發正常死亡。並且在她被關押僅6天的情況下,還向家屬索要2000元看管費和1000元棉被和伙食費。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所長)

身為人民警察的他,靈魂可否安寧?在過去的4年中,僅在他的勞教所裡,就關押過近千名法輪功學員,多人被迫害致死。2001年6月20日一天之內,10多位女學員就在這裡被逼上了絕路。事後,勞教所給每個家屬僅2000元的賠償,並要求家屬簽死亡與勞教所無關的憑證,聲稱「死了白死」。在家屬的追問下,他們卻說:「願意上哪告,就上哪告去」。並對學員宣說:「上級有話,(對法輪功)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採訪王玉芝:萬家勞教所經歷]

(馬三家勞教所)
這裡沒有女性的溫情和善良。到2003年3月,被非法關押在這裡的法輪功女學員共有1350多人。2000年10月,當他們將18個不寫悔過書的法輪功女學員扒光衣服投入男牢房以逼其就範的時候,理智沒有了,良知沒有了,法制的約束沒有了。剩下的只有仇恨與發泄。

[採訪馬三家勞教所學員:它們逼迫法輪功學員坐在便池上,關小號,長時間罰蹲,雙手銬上懸空吊起,不准睡覺,用鋼針扎,往身上潑冷水後用數根電棍同時電、電棍插嘴裡電,把學員的腿強行盤上用繩子綁起來長時間不放等等。當其罪行在國際上暴光後,它們還將男隊解散造成馬三家沒有男勞教犯人的假象。]

就是在這裡,至少有三名法輪功學員死亡,7人精神失常。四人致殘,兩人成了植物人。而這個勞教所卻因為「轉化」有功而被評為「集體二級英模」。所長蘇靜被司法部獎勵5萬元。

[採訪戴志珍]

種種跡象表明,當前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一個特點是無視法律、有持無恐、不擇手段。自上而下的迫害政策增大了警察執法犯法的能量,形成更大的惡性循環。對社會對人民群眾造成更大的危害。

[採訪趙明:自己寫了保證書。許多大法弟子問我在勞教所裡最痛苦的是什麼。這才是最痛苦的事情。他們的酷刑,最終目的是對人實行精神控制,徹底剝奪人因為有道德和精神信仰才擁有的作為人的信心和尊嚴。他們不擇手段,就是企圖把自尊、講良心的人變成為了一時的苟且偷安而出賣自己最珍貴東西的人!

酷刑留下的傷痕和疼痛將隨著時間漸漸癒合,但思想和精神酷刑留下的烙印常常能傷害人一生。做了自己萬萬不應該做的事情之後,即使當他們不對我做任何事情時我都感到壓力深重。]

誰也不能否認,今天的中國比起20年前是發展了很多。許多人開始過上「好日子」了。但是,這些慘無人道的迫害卻恰恰在這個時候發生了。當人人都吃不飽時,餓死人不算新聞;當人人都能吃飽吃好時,餓死人那就是真正的罪惡!正是這種表面「進步」中的實質性的倒退,才凸現出這場鎮壓的邪惡之極限。

[再次推出片名:真相]

誰也不會懷疑,不論對迫害者和被迫害者來說,這樣的犯罪都是一種災難,而一個獨裁者,一個掌握國家所有資源的獨裁者犯罪,那將是人類莫大的災難。

改革開放二十多年來,中國的綜合國力、與世界的聯繫大大增強。可是這一切的進步在鎮壓的政策之下卻成了散布恐懼和仇恨的資本。

到1999年,中國擁有世界上最龐大的2000多種報紙、雜誌、廣播和電視等宣傳機構。僅中央電視台就有12個電視頻道,全國人口覆蓋率達90%,觀眾人數超過11億,並使用中、英、法、西班牙四種語言和粵語、閩南話等方言通過衛星傳送覆蓋全球。謊言可以在幾乎同步的時間裡傳遍全世界。天安門自焚騙局,傅怡彬京城血案,浙江投毒乞丐被殺案,中國大陸看到了,美國看到了,甚至台灣都看到了。

2001年,來自中共公安局的消息顯示:僅天安門一地抓捕法輪功學員一天的開銷就達170萬到250萬人民幣。為迫害法輪功至少多僱傭了數百萬遍布全國鄉縣城市的地方警察和「610辦公室」人員,花費達每年上千億元人民幣。2001年2月27日,江澤民一次性撥發40億元人民幣安裝大量的監視儀器用以監控法輪功學員。同年12月,又一次性投入42億元人民幣建立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洗腦中心和基地。與此同時,還大量製作各種類型的詆毀法輪功煽動仇恨的宣傳品,諸如書籍、各類小冊子,VCD光碟,宣傳畫。至少拍攝了2部用於誹謗法輪功的電影;一部20集電視連續劇。加上大量中國特工被送往海外,用來監控,干擾,詆毀海外法輪功學員,收集黑名單;買通一些海外中文媒體對法輪功進行攻擊;在包括加拿大在內的至少十五個國家的使領館內舉辦詆毀法輪功的宣傳畫展。雇用大批網特在互連網上造謠生事,用巨資收買第三世界國家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上投反對票阻止提案等等。有關人士估計,這場鎮壓共動用了全國經濟的四分之一。

歷史上任何一個極權統治者,都沒有在聯合國的投票否決權和十幾億人潛在的龐大經濟市場作為要挾國際社會和財團的資本。也沒有這樣龐大的黨、政、軍、警、特務、外交以及工會、學聯、婦聯、政協、科協、受控制的民主黨派和宗教協會等各種嚴密組織,把法輪功和所有人的前途和經濟利益掛鉤。

2002年7月,黑龍江省水利工程設計院在全體職工大會上宣布了這樣一條決定:由於單位一位工作人員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該年度全體職工的年終獎全部取消,大會還要求每一位職工寫對法輪功的認識。以引發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

[採訪黃莉(設計院家屬):就算是一個真正的罪犯、殺人犯,能影響到全體職工嗎?]

這種被稱為「連坐」的株連方式甚至超過了古時候十族的範圍。

人生於世間,本來是善、惡同存的。任何有益於人類的行為都在盡力地揚善抑惡。尤其到了現在,中國的經濟發展,導致了一些人私慾膨脹,社會腐敗墮落現象嚴重。可以說,中華民族從來沒有象今天這樣迫切需要道德的恢復和重建。然而這場江xx親自發動的不計一切的鎮壓卻用謊言把人們心中最不好的東西引發出來,把仇恨灑向了人間,這是民族的災難,是這個時代的不幸。

清洗、消除因謊言而產生的仇恨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讓人們知道真相。這是我們今天由衷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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