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一組電瓶勸退了四個人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7月22日】

不久前的一天,妻子下樓去上課, 不一會又急匆匆回來敲門,說先騎我的電動自行車趕時間,我問她你怎麼不騎自己的車呢,她垂頭喪氣的答了一句:「我的車---電瓶丟了!」

臨出門時又給我布置了任務,說明天她還要騎車上班呢,讓我想辦法解決。她一走,我先自顧自忙起真相幣項目來,因為妻子沒修煉,加上以前我被邪惡迫害給她留下的陰影始終沒有消散,所以有些事情我是不讓她知曉的。告一段落之後,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要不要買一輛鋰電池新車代替原來的舊車,她有點捨不得,跟我講:你先四處找找,再去問問物業看一下監控,實在沒有就配一組電瓶吧!

找?上哪去找!小偷會把偷來的東西藏在犄角旮旯讓你找到嗎?再說我也沒有時間四處找它啊。但是想到修煉人不會遇到偶然的事情,要麼是有要去的心,要麼是有要救的人。既然從她嘴裡說出要找一找,難保不是師父在藉此點化,跟丟電池聯繫最緊密的應該是利益之心了,仔細想想還真有這方面要修去的執著。有可能是以前占了小便宜通過這件事償還吧。

至於說小區的物業公司,因為在交物業費時,我已經去過一次,那辦公室一共三張桌子,當時那裡坐著負責的大姐和一個員工還有一位業主,我從房價說起藉機給他們講了真相,他們也都同意三退了,再去好像意義不大,翻來覆去那倆個人唄。可既然妻子說要我去一趟,而且物業就在我們後樓,不去也不好交代,恰好在丟電瓶的車附近發現了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字條,也有了很好的藉口,說不定會遇到其他有緣人等著聽真相呢。

果真如此,這次進去發現是另一位大姐當班,而且員工座位也換了個人,不由得想起很像來看神韻演出的眾生,今年是他,明年是她。我順勢坐到空餘的位子上,簡單說明了丟電池的情況,想看一下監控。還沒等我說完,那個大姐就搶白道:我們的監控安裝在電梯裡,攝錄不到樓棟的情況,我們物業不是經常提醒業主要注意財產安全嗎......我怕她把話題扯遠白白耽誤時間,急忙把主動權收回來,告訴她我不是來追究責任的,既然看監控沒有意義,那就請你幫忙打個電話,問問他是不是這棟樓的業主,我遞過現場撿到的那張帶電話號碼的紙條,繼續說:如果這電話的主人是業主,可能是不小心掉的;如果不是那就可以報案了,讓警察去調查,說不定是很重要的線索呢。大姐一聽有道理,一邊打電話核對,一邊對我說:傷財免災啊,你可別指望警察能幫你找回電瓶來,這樣的案子他們都不接,天天也沒見他們干什麼正事......電話打通了,她簡單的問了對方幾個問題就掛機了,跟我說拿不準是不是業主,人家是租的房子。其實我對核實結果根本就不看重,只想多聊幾句找個切入點把主題引到講真相上來。

 大姐為了讓我相信小區物業很負責任,又講起了一次一個保安夜間巡邏,碰到一個人在鬼鬼祟祟的撬車鎖,保安喝問干什麼的,把那人嚇跑了。恰巧這個保安是個退伍軍人,一直追出小區,那賊累的跑不動了被保安逮住了,可是死活不承認是在偷車或偷電瓶。後來把警察叫來,警察說沒有證據,就把人放了。你說這些人多可氣,典型的不作為嘛!讓我們保安憋了一肚子火!聽到她又提到了警察,我一下子有了思路,就從警察講起,我接過話頭,說:是呀,現在的警察,沒有利益沒有好處的事不干、有危險可能遭到報復的事能躲就躲,就會去跟著政法委打壓老實巴交的老百姓。我聽說過一件事:前些年有個警察接到報案說某居民家裡被盜,小偷被堵在屋裡出不了門,他硬著頭皮去了現場,故意大聲問失主小偷在哪?然後才撞開門直接往屋裡沖,其實小偷就躲在門後,他知道警察心虛才大聲嚷嚷,趁警察開門往屋裡去的當口,奪路而逃跑掉了,警察假惺惺的在後邊追了一會,堂而皇之的告訴失主沒追上,就算是交代了。就像您說的,他們正事幹不成,欺負老實人、打壓法輪功可不含糊呢,前幾年那時候就咱們這一個小地方,就抓了多少人啊。都跟他們的主子江某某一樣,以為人家煉功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將來不會有麻煩、遭報復, 殊不知蒼天有眼,善惡都給你記著呢,現在從上到下這幫人都遭了報應,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任長霞一個個例子太多了。

咱們有句土語叫「傻尖」,自以為聰明其實很傻,我看說的就是這些警察。共產黨哪次運動之後不是卸磨殺驢啊,文革剛結束,北京七百多名警察就被拉到雲南秘密槍斃了,迫害老幹部的罪責都推到他們身上;2004年吧,江澤民得知海外法輪功要起訴他,跟人家講條件說拿警察抵命,來換取不要把他告上國際法庭。人家當然不答應啦,江澤民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逃避不了人間正義的審判,至於說那些警察都藉口說是執行命令,雖說法輪功真善忍寬宏大量沒有讓江某某拿這些人當替罪羊的陰謀得逞,這實際上就是給了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但是要是這些人依然執迷不悟,上天也就不再饒恕他們的罪責了,下場也是很可悲的。

其實啊,上天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五千年的歷史都在講一個理,那就是善惡有報,古今中外打壓佛法、正教的皇帝國王都沒有好結局,國破家亡株連九族遺禍百姓。人家法輪功講的是真善忍,您說多好個理啊,要都按這個標準去做,那社會是什麼樣,人與人之間真誠相待,善良寬容,我看哪還說不定就會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哪還會有丟電池的事啊,物業也好管理了、省心了,是吧。其實國外一百多個國家都贊同法輪功,創始人都多次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提名呢。現在國內很多人都知道了天安門自焚是當局假造的偽案,漏洞百出,咱就說現場的警察,誰平時巡邏帶個滅火器啊?!那分明不就是有備而來嗎?電視裡還反覆播放矇騙不知內情的大眾,其實誰正誰邪老百姓心裡有桿秤,只是不敢說出來而已。大姐點頭稱是。

我接著說,您知道現在都在講那個三退嗎,就是人家勸你退黨退團退隊,有時候花的錢上就寫著呢。他們都說平時是見過。我說咱們可別認為跟自己沒關係啊,共產黨都到這個地步了:貪污腐敗、欺壓百姓,尤其是打壓正信罪大無邊啊,貪官都知道把錢存到國外去,把老婆孩子弄成外國籍,體制內的官員都在給自己留後路,據說有六個警衛員的高官都聲明退黨了呢,明眼人都看到了,任由這個黨這樣折騰下去,沒多久氣數也就盡了。他們接茬說:是這個趨勢,不過咱也左右不了局勢,到頭來倒霉的還是老百姓啊。我說人家勸三退就是讓咱們自救得福報呀,過去講誰作惡誰承擔,江澤民迫害修煉人最後遭報那是必然,可是他不是以個人名義做的這件事,而是以中共這個組織、這個團體來實施的迫害,那麼將來天懲的時候,懲誰啊,不得是黨員團員少先隊員頂包嗎,到那時你說我冤枉啊,我也沒參與迫害好人,我也認可真善忍的道理,就因為入了黨入了團就淘汰我啊,那也不公平啊?正因為您是善良人,是好人,所以才讓您提前退出那個組織啊,給您機會讓我們和它有個劃分,用老百姓的話講就是把自己擇出來,老天要懲罰的是壞人哪。要是真有劫難咱們三退躲過去了,那不是最大的福分嗎?退一萬步講,說沒有那個淘汰人的劫難,咱也沒什麼損失啊,又不是強拉著誰去遊行或者喊打倒什麼黨,您還是照常管理您的物業,我上我的班,他煉他的功,各不相干是吧。但是一旦人家說的是真的,來了劫難,沒三退而被淘汰了,後悔都來不及誒。我朋友知道怎麼上網聲明,要不我幫你們把入過的黨團隊都退掉吧。

大姐插嘴說:這麼說還真得區分出來,好在我們都不是黨員,團也早過了年齡自動就退了。我對著她說:話可不是這樣說啊,要照您這樣講那十惡不赦的人也說早就不交黨費了,早就超過歲數了,黨團都算退了,老天就不懲罰他了?那人家法輪功學員還冒著被抓被打被迫害甚至被活摘器官的風險勸人三退干什麼呢,沒必要了嘛,不是那麼回事啊,因為共產黨本身就是個邪靈,誰入了它的組織就給你打了個記號,你一百年不交黨費它也不承認你脫離它了,它正好麻痹你讓您以為事不關己了呢,神佛見人心,廣開慈悲之門,起個化名就算數了,前提是自己必須得認可。當我再次提到可以幫大姐和那個員工都退掉時,他們就同意了。在我給他倆講真相的期間,另一個員工進來走到裡屋休息,實際上也都聽得個差不多,此時正好出來,順理成章的也就退了。

從物業公司出來,還是去給車配組電瓶吧,費了好大勁把車騎到遠一點的維修點,(因近處的都講過真相了,這處只是花過真相幣)。那修車師傅招呼我,問我怎麼回事,我說電瓶被偷了,此時看見還有一位修車師傅衝著我笑,我一看原來是以前的一個幹這一行的朋友,雖然給他三退了,但是每次想多給他講點真相時,他都很忙,沒空仔細聽,我心想這下好了,今天有機會我再一塊給你倆好好講講。因為有以前的基礎,我就直截了當的直奔主題,詳細的講了自焚的漏洞和活摘器官的殘忍,最後說天滅中共時咱別跟著受牽連,所以得聲明三退,我對朋友重申我以前幫你退過了,轉過臉來對著那個修車師傅說:這次主要是看您的態度了,我幫你起個化名也退掉吧?他問為什麼要起化名呢?我說是怕有的人有顧慮,您要是用本名聲明更好啊,您怎麼稱呼?他說我叫李岩。我說那就用本名幫你退!他表示同意,為了活躍一下氣氛我接著說:這個名字起的好,好像李自成手下有個大將就叫李岩吧。我那個朋友跟著重複了一句我的話:李自成的大將也叫李岩......哈哈,我們三個都笑了。

電瓶最終沒找回來,這原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妻子免不了還要嘮叨幾句。一個耳朵聽一個耳朵出吧,對我而言原本那就是無足輕重的事,因為我心裡知道自己是個修煉人,遇到的壞事、好事全都會變成好事,我們也不是刻意要失去什麼,但是從中卻可謂一舉多得:業力轉化成了德、心性得到了提高、還勸退了四個人,背後連帶的意義也許更大呢。我忽然想到,其實師尊給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安排了各不相同,但卻都通向圓滿的路,就像以前學《法輪大法 新加坡法會講法》時讀到的那個例子:

「弟子:我母親八十四歲,獨立生活基本不出門,每天除吃飯時間外,有時間就煉功學法,沒有啥提高心性的機會。

  師:老人有老人的修煉狀態。她沒有難,坐在那塊也讓她想起十年八年過去那些生氣的事,非得讓她想起來,看她動不動心,生不生氣。有的人坐在那兒氣的都不行了。就是什麼都不能給她落下。我總得讓她修,包括我們現在有些學員,年輕的、年歲大的,也遇到過這樣的事,就讓她想起那些生氣事兒來,看她生不生氣。十年穀子八年糠,都讓她想起來,反正是看她怎麼去對待。」

以前覺得自己早上七點去上班,晚上七點才回家,整天坐在大樓裡不動彈,少有講真相的機會。後來悟到,無論我們處在什麼樣的環境,師尊都不可能落下一個真修弟子,師父早把路都鋪好了,卻把樹立威德的機會留給了弟子。其實弟子們都知道,救人的是創世主、是大法。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良苦用心的感恩,真修弟子又有什麼理由不精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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