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6月02日】
少傑從事的職業是律師。
在中國大陸可以以律師身份代理訴訟打官司的人分兩種。
一種是通過司法考試的律師,在律師事務所執業;另一種叫法律工作者,考取的是二零零零年中國司法部最後一次的法律工作者資格證,在法律服務所工作,百姓和公檢法的工作人員對他們也稱呼為律師。
少傑考取的就是法律工作資格證。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處處以大法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在單位,電話從不私用,不私自接案、不私自收取代理費,不收取當事人除代理費和交通費以外的費用,不主張當事人給法官請客送禮。
當委託代理合同簽訂之後,無論這個案子多難,當事人多難纏,都會盡心盡力將它做到最好。
也因此,少傑代理的案件總是剛開始看起來非常的棘手,到最後卻是峰迴路轉,一路暢通。
即使當事人在敗訴之後,對傑的態度也不是抱怨,而是理解,更多的是對中共邪黨這個政權的失望與憤恨。
二零零五年,有一農民工找到傑,說一年前他在某單位打工,發生工傷,單位負責醫院治療之後,因花費十多萬元,不僅拒絕繼續支付後期費用,還將其趕走,希望傑能幫其打這官司。
傑以風險代理收取代理費,前期只付交通費一千,等官司打贏後按追回補償金百分之三十收取代理費。民工完全同意,並簽下合同。
後來傑想想,幫其追償的是醫藥費,抽取百分之三十有點多,就主動找其重簽合同,只收取百分之十五。傑自己也承認,如果不修大法,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誰怕錢多啊!
接下來,此案相關證據其一樣也提供不了,沒證據官司怎麼打啊!
為了證據,傑天天出門取證,走了各部門,整整一個月,終於找到了該民工與此單位有勞務關係的證據。
期間出現的矛盾,內心的忐忑或茫然時,就將內在的心境寫到筆記本上,然後,按照大法的法理修去不同的執著心——急躁心、求結果的心、怕心。
因接此案已是工傷發生的第十二個月,離該案訴訟時效只剩最後一月,傑既要確認勞務關係,又要到仲裁委申請勞動仲裁,時間上來不及,錯過時效,就是敗訴。
如果是修煉大法以前,碰到這樣棘手之案,會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會擔心,怕錯過時效,怕找不到足夠的證據當事人會找自己麻煩,怕萬一辦砸了那後果如何妥善解決,現在的人可都不好惹。
總之,在從前,每辦一起案件,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過,身心俱疲。修大法之後,聽師父的話,凡事替對方考慮,把他事當己事盡心盡力的去辦,不管後果如何,如果真辦砸了,若是己責,那麼就去坦然承擔,而不是逃避。
此案,從法律上可以走認定工傷之路,但是認定工傷需要用人單位配合,他們百般推脫,故認定工傷難度太大。
當時傑找了省勞動仲裁委、市勞動仲裁委,最後確定此案的管轄機關是市仲裁委。
首先傑提出確認勞動關係申請,並在申請書中註明要求用人單位承擔相應的賠償責任,並要求依法認定工傷,在此申請書中的這一請求,將認定工傷的時效在申請確認勞動關係的同時續上了。
該民工既無工資條,也無工作證、出門證,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確認他受傷時是在用人單位打工。
傑找到了該民工入住過的三家醫院,醫院主治大夫和財務室工作人員都非常配合其工作。傑在前兩家醫院,調到病例,從財務室查看該民工住院時的繳費憑證,用人單位都是支付現金,沒有一張支票,看來此事要玩完。
到第三家醫院,費用單據顯示還是現金,正當傑失望時,財務會計忽然在眾多票據中找到一張支票,是兩千元的支票。
傑又喜又嘆, 十幾萬的醫藥費,其單位只給兩千元,太黑了!但就是此票使案件得到重大轉機。在勞動仲裁委的配合下,依法確認了勞動關係。進而開始認定工傷。
如果單純的走工傷,該民工能夠得到的補償最多兩萬多。後來傑撤訴,用人性來辦事,法律是無德之舉,是社會道德敗壞後沒辦法而採取的強制手段,大家多知道法律解決了老問題,結果又出現新的問題新的仇恨,社會還是沒穩定。
符合法律並不一定符合道德,比如有一母親不養自己孩子,由其姑姑將孩子撫養大,孩子父親死後,那女人來爭孩子監護人目地是繼承財產,並取得成功,因為法律規定母親是孩子的合法監護人。所以凡大吵依法治國,其反意一定是道德敗壞的時代。傳統從來是德治天下,沒德法律也白扯。
傑曾經聽過台灣著名律師朱婉琪的心得,她很多時侯,常不是用法律條例來強迫人,而是與對方講道德講真善忍,使對方善心復發心甘情願的賠償受害人,同時即解決了老問題,又解決了潛在的新的仇恨,這才是真正的對社會負責。
少傑也採取此人性化善解方式,撤訴後與對方單位通過調解的方式來處理此案。
在長達一年的奔波中,多次找對方單位領導調解此案,真的感動了對方。其單位經理道:「要不是看在你這麼敬業,看你人這麼好的面子上,我真不願意再給他出一分錢。」
後來該民工得到六萬多元的賠償金。
在這一年中,少傑本著師父善的法理指導:即為民工,也為對方單位設身處地的考慮,事情得到圓滿解決。心性也在修煉中得到更超然之境界,平靜,祥和,很是舒服。
二零零九年,少傑在信訪局值班室接待了三位上訪的老人,耐心的給其從法律上解答問題。
其中一老婦又是一起醫療事故,長達三十六年,對老人身心家庭以及生活帶來非常痛苦的影響, 要求幫寫份訴狀。
少傑沒嫌其囉嗦,將其帶到辦公室,將相關證據匯總後寫了份訴狀,但是心中沒把握能夠辦好,建議她去申請法律援助,讓司法局指派律師為其起訴。
半年後,她來到少傑的辦公室,講一審完畢,只判對方補償給她五千元,她不服,正在上訴。她每次經過,都來看一看,只要傑在就進來說說話,感謝杰不厭其煩的幫助她,直到傑離開此所。
還有一位越戰老山前線的退伍軍人,其子在本市上大學,現今的學校就是共產邪教教堂,用無神論進化論搶劫地富有錢人的匪論來改造學生,一代代的毒害著中國人。今天中國道德敗壞至極,學校黑社會化,淫亂殺砍。此生與同學打架時,差點被打死,後來萬幸撿回一條命。打人的同學被檢察院提起公訴,起訴到法院。
少傑作為民事賠償的代理人出庭。被告的親屬已買通了官員,此案法官連調解都不情願,百般為兇犯開脫。被告兇犯家人一句話:沒錢賠償。更為荒唐的是,其家人稱孩子是精神病患者,並有醫院證明。逃脫了被監禁的刑罰,判的是緩刑,沒坐牢沒賠一分錢就結了案。
這使那位曾經在老山前線為共產邪黨賣命的老軍人非常寒心,氣的暴跳如雷, 大罵惡黨:「我流血保它政權,沒想到害到我自己頭上!」並稱哪天若百姓起義一定參軍殺光共產黨。在少傑講明真相之後,老軍人父子三人一同退出了中共黨團隊組織。走時還帶走了一本《轉法輪》。
一位珠江的小伙打算在本市與朋友做生意,不料卻被旅店老闆偷聽,晚上強行詐取錢財,無果之後,將該小伙暴打一頓。
小伙撥110報了警,警察卻遲遲不到。次日,警察將雙方都帶到派出所,卻對打人的老闆笑著臉眉來眼去以禮相待,卻將小伙子當犯人對待,恐嚇、威脅,還強行扣下其身份證。
小伙跑出派出所,來到律師所正趕上少傑在,其要求幫要回證件。少傑去了派出所,要求退還身份證,並要老闆承擔賠償責任時。那所長慢條斯理道:「國家困難啊!派出所缺少經費,這個老闆應該給小伙子醫藥費五百,卻給了派出所一千,你說我們要不要這錢?」
少傑道:「所長先生,我聽不懂你的意思,電視上天天說大國崛起,給黑非洲中東上千億的給,你們警方辦案不能沒錢吧!我是律師,當事人委託我要求對方賠償。」
所長晃晃手指道:「你這個小子呆雞啊!你這樣混不下去啊!」命另一警察接待,轉身走了。此警直接道:「你傻啊!沒看店老闆的靠山是誰嗎?如果你非得強出頭,這個案子就是拖,那小伙還要不要這錢,你問問他?」
少傑回去述了經過,道:「反正你沒受大傷,算了吧!那老闆是黑社會專門開黑店訛錢,在中國凡黑社會真正老大都是中共官員。他們有的是損招對付你。」小伙子大罵中共,氣的咬牙切齒,聲稱將來一定殺了他們。
少傑道:「中共本身是邪教,最愛暴力,它們最希望你也來暴力雙方殺的鮮血淋漓,這樣人們就分不清正邪,共產黨最怕來文明的,比如法輪功學員們講按真善忍做好人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麼被中共酷刑折磨姦污活摘殺戮,沒用任何暴力反擊它,只是講真相繼續教人們做好人。中共越瘋狂,使人們越看清其流氓邪教本質。」
小伙高興道:「大哥,沒想到你竟然是大法弟子,有一年我去北京,就是一位煉法輪功的阿姨幫了我很多,沒想到這次又是法輪功幫了我。看樣你們才是社會上真正的好人。我也要拜李大師為師。」傑將《轉法輪》送給了他。
一位西安的老太太,七十多歲,來本所要求幫其代理打官司,要「小兒子」贍養她。由於老人年齡大了,且無收入,少傑幫其在本地司法局辦理了法律援助,無償為其代理訴訟。在調查的過程中,傑明白了起因。
原來老人在文革時被其丈夫舉報為反革命,挨整並被拘押,當時她三個兒子,小兒尚小。丈夫舉報之後,單方離婚,並娶了新妻,將後妻之子以其小兒子的戶籍落入本地,至今後妻之子仍冒用其小兒子的姓名信息,而其小兒被送入老家農村,因無人照管過早離世。為此,老婦怨恨至今,要求後妻母子承擔贍養費用。
可當少傑找到此人時,此人怒不承認,拒絕承擔贍養。老人因家在西安,在異地訴訟一直需要住店,開支太大,不久就回了老家。
次年,老人又來找少傑,說帶來三千元錢,要求幫其打官司。傑思考後明白,從法律上講,這個官司能打,可是對老人來講,就不值得打。官司無論結果如何,老人只是一腔怨恨,長達四十年的怨恨,傑看到那怨恨越來越烈,官司勝敗不重要,傷其的是那怨恨心。
那怨恨情結根本不是官司法律能解決的。
傑道:「老人家,其實你要的不是錢,你要的是吐出心中的這口怨氣。」老人當時落淚了。
傑站起為其擦擦淚,語重心長道:「過去了的永遠的過去了。為什麼要讓曾經的痛苦,斷續折磨我們現在的歲月,人生為何啊!值得嗎?」老人更加啜泣。
「根由是您丈夫對你的不忠不敬,可是尊敬不是強爭來的,而是自己長久修出來的,不是強求來的。放棄你心中的怨恨吧!忘記曾經的一切,回家與女兒安度晚年吧!」
老婦咬牙切齒道:「都是那死鬼啊!都是那死鬼害了我!當初的海誓山盟都是肉慾時的瘋話。」
傑道:「都是共產邪黨禍害人間,他害了我們一代又一代,歷次運動都是挑撥群眾鬥群眾,母女告發父子反目,夫妻互鬥,運動過後留下多少永遠難以彌補的心靈傷痛。」老人靜靜的聽著。
傑為其倒杯茶道:「如今中共又迫害上億學真善忍的廣大群眾,為了逼迫人們放棄心中的善良正義,依然酷刑折磨這些好人,命親人父母給下跪告密參與迫害。一司機丈夫因受不了中共的威脅活活掐死自己的妻子……。」老人大驚一聲,低頭沉思。
「如果不是中共的高壓,他會殺害自己的妻子嗎?人們只應該恨她的丈夫嗎?」老人道:「共產黨啊共產黨,喪盡天良天打雷劈將來都不得好死,它害慘了我的全家啊!我明白了孩子,官司我不打了,謝謝你解開了我的心結……」說著又哭泣起來道:「這些年……這些年,我每時每刻都在仇恨中……唉!算了。其實前幾年我也學了幾天大法,覺的師父講的太好了,心中對丈夫的恨漸漸淡了,可共產黨一搞運動,我嚇的不敢學了……天天閒著沒事,回想往事,我又恨起了他們……。」
老人站起身長出一口氣道:「回家!再也不來這傷心地。」
傑道:「太對了,中國傳統是修煉文化,老人們信神信佛越老越心善,你也回去繼續學大法煉功修心養性延年益壽吧!沒個好身體有多少錢都白扯。」「好好好!你這孩子太好了!」
傑一直送她到火車站,望著其遠去的背影轉身剛起步,突然手機鈴聲。「喂,你好。」對方聲嘶力竭道:「你要幫我打官司,我上大學的女兒,被叫獸姦污了……共產黨官官相互啊!……。」
註:根據真實事件改編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