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蕩正法路」 [1]

吉林省松原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8年07月21日】

一、得法

我今年六十八歲,一九九六年八月喜得大法,得法前身體有病,兩條腿不好使,走路費勁上不了樓,發病的時候疼得腰都直不起來,到醫院也檢查不出來是什麼毛病,我又是個過敏性體質,不能吃藥不能打針,沒辦法只好另求門路學練氣功,想通過練氣功解決身體狀況。可是練了好幾門氣功,身體也不見好轉,那時心情鬱悶,脾氣暴躁,妻子和孩子也跟著受了不少委屈,真是苦不堪言。

後來經朋友介紹我開始學煉法輪功,我第一次捧起《轉法輪》剛看到十頁,就覺得一個靈體從我腿上出去了,從那天起我的腿不疼了!而且身體越來越好,折磨我多年的腿疼病,醫院治不好,練氣功練不好,看了幾頁《轉法輪》就神奇般的好了!大法真是太神了!從此以後我再也放不下了,每天早早的去煉功點參加集體煉功,晚上集體學法,勁頭那個足啊!好像生命裡再也沒有什麼比學法煉功更重要的事了,想想那時真是精進啊!妻子看見我的變化也走進了大法修煉。

大法淨化了我的身體,昇華著我的思想,大法改變了我的世界觀和人生觀,生活中處處為別人著想,事事按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遇事向內找,無論在哪兒都做一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從此家庭和睦了,同事相處融洽,每天沐浴在佛光普照中,真是快樂啊!

二、兩次去省政府

九九年「七•二O」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利污衊大法,污衊師父,同修們商量應該去省政府反映真實情況,因為我們是大法修煉者,是大法的親身實踐者,是大法的真正受益者,我們是最有發言權、最有說服力的!於是就在「七•二O」那天,我地去了兩輛大客車共計五十多人,到長春向省政府說明真相,我們來到省政府門前,大家井然有序的在道路兩側的人行道上靜靜的等待著,等待著政府人員的接待。

七月的夏日驕陽似火,在人群中突然有人說「大家看天上,往太陽那看」,我順著太陽看去,一個彩色的大法輪在那轉呢,把整個太陽都遮擋住了,啊,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對弟子的呵護啊!大家都向天空合十,感謝師父的慈悲!同修們都增添了證實法的堅定意志。

大家坐了一天沒有什麼結果,晚上便返回家中。第二天我們又去了省政府,還來了許多外地同修,等待著了一天還是沒人接待,晚上返回家中。

三、三次去北京

 「七•二O」後,失去了集體的修煉環境,我就一個人在家學法煉功。可是這麼好的大法、這麼好的師父卻受到江澤民這個小人的污衊和誹謗,身為大法弟子我怎麼能在家坐得住呢?我跟妻子商量去北京證實法,為師父討回公道,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於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初來到北京,當晚在旅店住下,第二天我便走上天安門,剛到天安門迎面走來一個人問我:「法輪功好不好?」我說:「法輪功好啊!」話音剛落突然上來二個人把我抓住。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問我話的人是個便衣。這時我發出強大的一念:「我還沒有證實法,我不能讓他們抓走。」就這一念師父保護了我,就聽其中一個警察說:「這個人好像不是煉法輪功的,把他放了吧。」就這樣他們把我放了,在師父的保護下有驚無險,當天我返回了家。

回來後,我心裡老在想,北京是去了,這「法輪大法好」也沒喊出來,橫幅也沒打開,這也沒達到標準啊,不行我還得去。於是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日,我第二次又去了北京,當晚在旅店住下,第二天我走上天安門,這一次我打開了事先準備好的條幅,高高舉起,從生命的最微觀發出強大的呼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二個便衣上來把我按住,強行把我塞進警車,劫持到前門派出所進行非法審訊、強行轉化,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十天後又把我轉押到廊坊派出所進行迫害,在去廊坊的路上我心生一念:「我不能讓他們帶走,我的師父還在蒙受冤屈,我還要證實法,我得找機會走。」就這一念師父又給我演化了一個假象,我的嗓子突然憋的出不來氣、臉憋的通紅、說不出話來。警察怕出現生命危險、怕擔責任就在廊坊汽車站把我放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救了弟子。

在廊坊汽車站我並沒有回家,而是再次返回北京,在北京車站見到了許多外地同修,我和外地同修一起第三次走上天安門,我又一次打開了條幅,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又上來二個警察按住我的胳膊把我塞進警車,在派出所裡我不轉化,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絕食抗議,第十天把我放了出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順利的返回家中。

四、遭受磨難

二零零二年,在「長春電視插播事件」後,邪惡大面積抓捕迫害大法弟子,我也被邪惡盯上了。在三月十日,警察上門,將我家中的大法條幅、師父講法錄音帶和煉功帶,並把我劫持到油田公安局非法審訊。第二天把我關進松原市善友看守所,在看守所裡我被多次審訊、電棍擊打和強行坐板等非法迫害。十多天後,我被強行送到吉林省九台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我被關進勞教所後,邪惡的警察恐嚇誘騙我的兒子,說:「找人送點錢可以減刑、讓你爹在裡面少遭點罪。」兒子心疼父親,就聽信了警察的話,拿了一萬元明白費給了警察,不但沒減刑,還遭到了非人的折磨和殘酷的迫害。

我被關進勞教所的第一天獄警就要轉化我,讓我寫不煉功等「五書」,我不配合他們,不寫「五書」。他們就要把我關進小號,我不去,這時上來兩個包夾對我大打出手,一下把我的脛骨打折了,疼的我當場暈厥了過去,他們把我送回監舍;由於我不轉化,沒過幾天又把我送進小號,在小號裡給我「上弔扣」,就是用手銬把我的雙手銬住,把手吊起來,讓身體懸空來回悠蕩,每次至少要二十多分鐘,每次放下來我的雙手都是紫黑色,致使我雙手留有殘疾,很長一段時間手端不了杯子、吃飯時手拿不住勺子。

在小號裡獄警用木條戳我的肋骨,皮膚都被戳破了,流血化膿淌著黃水,衣服沾在傷口上脫不下來,一碰就撕心裂肺的疼痛難忍。後來聽說,我在被關小號迫害期間,有一位大法弟子在送進勞教所的當天被活活打死了,由於出了人命,邪惡的對我的迫害才收斂了一些。勞教所規定轉化一個煉法輪功的獎勵六千元,這些獄警有利可圖,所以在轉化迫害大法弟子這件事上非常賣命,對我不斷的換著法的進行折磨迫害和摧殘,每天坐板十八個小時以上。坐的木板表面不是光滑的,而是帶樹皮的粗糙乾裂木板,坐上不讓動,兩個包夾看著,我的屁股坐爛了,像針扎的一樣疼。每當疼痛難忍的時候,師父的法就顯現在我的腦中:「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我就能坦然的面對邪惡的各種迫害。人可以不吃飯,但不可以沒有水,可邪惡就斷你的水,讓你渴了不敢喝水,有尿憋著不能尿,一天只能上三次廁所。晚上不讓睡覺,說是十二點以後可以睡,但夜間還有值班警察、犯人包夾找我談話、提審等騷擾,早上四點之前就得起床,每晚只能睡一個多小時的覺。由於長期騷擾不能睡覺、不讓合眼,致使我的眼睛長期疼痛流淚,到現在還時常淌眼淚。白天強迫我超負荷勞動,在水田插秧,腿腳都泡腫了,累的腰直不起來。在邪惡強制洗腦、宣傳播放污衊師父、誹謗大法的錄像時,我不聽不看,不配合邪惡,邪惡對我又延期迫害三個月。

在二零零四年,同修們悟到北京是邪惡的黑窩,應該到北京近距離發正念清除邪惡。我與同修在九月二十七日啟程,去北京近距離集體發正念。在中途被油田公安局一夥警察綁架劫持送回到油田公安局政保科,在政保科被惡警王江毒打,我的頭和臉被木板打的青一塊紫一塊,木板折了才住手。當晚將我關進松原市善友看守所,入所前體檢醫生說我有嚴重心臟病看守所拒收,但是油田公安局又通過行政干預看守所才將我收下。十天後,邪惡又將我非法送進吉林省九台勞教所勞教三年。由於我不轉化、不配合邪惡,勞教所那套邪惡的酷刑「關小號、坐板、弔扣」等又在我的肉體上重新演繹一遍,勞教所教導大隊大隊長(高科)把我的門牙打掉。這種慘無人道的迫害與折磨,使我的身體承受到了極限,精神壓力接近崩潰,導致我的心跳紊亂,患上了嚴重的心臟病。

高牆只能關住我的身體,卻關不住我的靈魂,我與大法同在。我心中有師父,吃苦也是甜的。在關押迫害期間,我與獄中同修互相勉勵,一有工夫就背法,用強大的法去戰勝、解體一切邪惡,在闖關中是大法給予我力量、給予我智慧,師父的教誨時常在耳邊響起:「歷盡萬般苦 兩腳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 」 (《洪吟》-大覺)。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呵護著我。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一日,是我被邪惡迫害三年期滿的日子,六月十九日是農曆五月初五,是民間傳統的節日——端午節,我想要在那一天回去就好了,能給家裡親人們增添一份喜悅。動了這一念,慈悲的師父就滿足了弟子的願望,真的在農曆五月初五那天回到了家,與家人團聚了,謝謝師父。

五、講真相救人

我從勞教所出來時,身體極度虛弱,骨瘦如柴,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人瘦得鞋都穿不住,走路直往下掉。但在師父的加持下,與妻子同修一起多學法多煉功,勇猛精進,我身體恢復的很快,沒過幾個月就能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講:「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我牢記師父的教誨,與我們學法小組同修一起,上午講真相救人,下午學法。十幾年來,無論嚴寒酷暑幾乎天天不拉,我還充分利用接送孫子上學、參加婚慶宴席等時間講真相救人,三退人數大約在一萬人以上,與精進的同修相比還有差距。

在講真相救人過程中,也常有提高心性的事,有一次給一個人講真相,他說:「你知道我是干什麼的嗎?」我說:「你不論干什麼,你都應該明白真相、應該得救啊!」他說:「我是專門抓煉法輪功的。」我在救人、我做的是正事,我沒有怕,我平和而又嚴厲的對他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抓他幹啥?」那個人聽我怎麼一說,他掉頭就走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還有一次給一個人講真相,剛說幾句他便亮出他的證件,原來他是便衣、是公安局的。我微笑著對他說:「警察也應該得救啊!」他示意我快走吧,這塊還有別的便衣,我離開了此地,上別的地方講去了。這種事例很多,有驚無險,都在師父的呵護下走了過來。有一天上午去早市講真相,有講過的看到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給他一個微笑點點頭,今天有緣人真多,一會就講退八十來人。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都是師父在做!

在師父慈悲的加持和呵護下風風雨雨的走到了今天,我知道離師父的要求還有很大距離,我一定要更加精進,多救人,做好師父要的三件事,兌現史前誓約!

叩拜師尊!謝謝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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