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4月09日】
一.銷毀家族機制
在師尊的呵護下走入了二零一九年,這一年在法中悟到了許多法理,衝破了舊勢力給我下的許多機制,走出了怨恨,突破了自我,是走向新起點的一年。
這一年從迷茫到認識,直至突破,使我明白了多學法學好法是修煉的根本。師父在講法中說「每個空間裡都有一個盤,這個盤它其實就是過去宇宙法的表現,它也是整個宇宙從微觀到洪觀,就是從微觀顆粒構成的空間到表面最大粒子構成的空間貫穿下來的盤,有一個軸。那就是過去宇宙的法的表現形式,將來不是這樣的,(笑)所以我才能講給眾生聽。」[1]
我悟到,這個盤是舊宇宙的法理,它至上而下的貫穿著一切,帶動著整體的天象變化,也給常人社會帶來不同的狀態,它就像鐘錶一樣運行精準,而且裡面還有許多大小各異,分工不同的機制。它是按著大法弟子從整體到局部的分布情況,到每個同修的家庭,身體都做了系統的安排。
這和大法弟子層層下走時與舊勢力、共產邪靈簽的魔約相連,它利用你的親人、同修、朋友之間的因緣關係給每個人量身定做的機制。它就像電影劇本一樣,按著舊勢力需要的進行編排、導演,到什麼時候,演哪一段,誰出場,都由它們操控著從而嚴重的干擾了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也加大了個人修煉與過關的魔難。
當這個家庭機制啟動時,也許是你的丈夫、兒女或父母、兄弟、姐妹,他們就像上滿了弦的鐘表,時針、分針、秒針按著這部機器的軌跡旋轉,各自演繹著不同的角色,分別登場進行干擾。
我丈夫是家裡的甩手大掌柜,家務事都是我打理。近十年,父母的雙眼先後失明,兄弟、姐妹中有忙事業的,有忙家務的,有身體不好的。總而言之各有所忙,無暇顧及父母,這副擔子就落到了我肩上,而我卻象只陀螺,從早忙到晚,焦頭爛額,筋疲力盡,苦不堪言。學法擠時間,煉功就像蜻蜓點水,有時學法不知不覺睡著了,嚴重的干擾到了我的修煉。我無奈,更覺的委屈,這時我怨心再起,看誰都不順眼,說話跟機關槍似的橫掃,就像受了傷的刺蝟亂扎,好像誰都欠我的,滿腦子一個字「煩」,我也知道這不是修煉人的狀態,也知道這是邪惡在干擾,就是不向內找,結果許多「為甚麼」就成了無解的迷。
在學法中提高自己的同時,也找出了這個「怨」的根,師父講,「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3]我的怨在另外空間形成了巨大的物質場,當對哪些不順心的事「怨」時,這種物質就起了放大魔性的作用,而且「怨」也不是孤立存在的,它的前邊是「我」,後邊是「恨」。這個「我」它是舊宇宙中為私的理,也就是說當遇到不符合「我」的要求,「我」的標準,「我」的意願時,這個私就跳出來表現形式就是「怨」。而後邊是恨,這個物質「恨」是共產邪靈的根,因為共產邪靈是在另外空間由「恨」和宇宙底層敗物構成的,而舊勢力把這些敗物質壓入了人的生命的微觀中,所以「怨」由恨而生合起來叫「怨恨」,也是因私而起,因此我們不能簡單的認識這個「怨」,這三種敗物質是相連的三胞胎共同表演才能達到其目地。
我是按著真、善、忍修煉到新宇宙的生命。怎麼能要這些人的舊宇宙和共產邪靈的東西呢?如果學好法,明法理,你身邊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會因你而改變。師父說:「多少人間亂事 歷經重重恩怨 心惡業大無望 大法盡解淵源」[4]無論舊勢力利用什麼因緣關係下什麼樣的機制,只要我們認真學好法,用法歸正自己,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學會遇事向內找,就沒有解不開的因緣關係,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我只有按師父說的:「所以我們平時要保持一顆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態。」[5]正念清除自身空間場的垃圾敗物質,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走好自己的修煉路。
師父在法中告訴我們:「但是在正法這事上它們又做了特殊的盤,每個空間它們也都做了手腳,而且牽扯到世人,甚至於它把人身體中都下了這種盤,所以它一動地上的人就出現形勢的變化,就是因為這些東西在起作用。」[2]我知道了,這是舊勢力利用我與家人的因緣關係,和我沒去的執著心,操控著這個機制乾的,目地是消魔你的意志,耗盡你的精力,把你拉下去。
打坐中我看到了好像每個空間中都有類似煉油廠內的許多高聳入雲的大鐵塔,大小不同的圓柱形,球形大罐,成排的黑色的大鐵爐子,四通八達,還有粗細不同的管道,縱橫交錯,分布均勻,排列整齊。這些東西都連著一個儀錶盤,上面有很多紅綠燈在閃,各種大小不同的開關,按鈕與電腦連接,我想這可能是一個總的操控平台,也不知道操控多大的區域或某層空間。我發現在另外空間有許多大型重載汽車,上面有各種專用機器,有的停在離我家不遠的路上,或停在我家最近的路口,目地可能是為了操控我或我家附近的那一片同修而設置的。也有很多象電視機、電冰箱、洗衣機各種類型的小型家電,以及縫紉機、自行車等,有的是單獨的,三、五一組,有的連在電腦上,我想是給我們下的個人機制,所有的這些大小機制,都有一個或兩個爛神在看守,它們真的象蜘蛛網一樣,無處不有。而且我以前打坐中也看到了,我與另一位同修的身體裡有象醫用的輸液軟管,象電路一樣排列整齊,是按著你的身體形狀編制的,象內衣一樣鑲在體內,看著好噁心。
由於當時法沒學到,不知到這是什麼東西,現在明白了這是舊勢力為了干擾我們跟師父回家下的機制,這是對修煉人的又一種迫害。在與開天目同修的切磋時,她告訴我說,我家的兩個圓桌是盤,下面有機制,我想這是舊勢力下的家族機制。我回家發正念求師父加持弟子銷毀它,我先從圓桌開始,打出法網扣住桌子,用神雷等法器炸開,看見每個桌子中間都有軸在旋轉,每個桌子下面都有通道。沿著通道往裡炸,發現我家菜園的中間有一個形似飛碟的大盤,中間鑲著一根粗大的軸,帶動大盤飛速旋轉。桌子和盤是相連的,這盤是由我的母親(同修)和另一位同修在裡面看著,我悟到這可能是那兩個同修和舊勢力簽約專幹壞事的副元神。我再次求師父加持用佛法神通將其銷毀,我看見大盤底座的下面還有大通道,我就繼續往前炸,我驚奇的發現這機制與我們當地的濕地公園裡左右兩邊的兩個涼亭連接。繼續往下炸,這兩個涼亭與我身體的兩胯相連,真的不可思議。
其實許多年前,我們就發現這濕地似乎壓著什麼,也知道裡面有許多邪惡生命。當我們查看本地區的地圖時,發現它就像一個穿著皮靴,坐在另外空間蹺著二郎腿的人,而蹺著的這隻腳正好插在濕地中心的位置。我認為這是師父在講法中講的舊勢力插到三界的那隻腳,在這個空間的表現形式。舊勢力為了干擾師父正法,干擾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真的是竭盡全力啦。
我不知道我與舊勢力簽過什麼樣的魔約,也不知道這濕地跟我與家族有什麼關係,我只承認我層層下走時與恩師簽的約,無論是和舊勢力,還是共產邪靈,或其它的邪惡生命簽的魔約全盤否定徹底銷毀。
我也不知道這濕地裡舊勢力隱藏了多少險為人知的秘密,設下了多少陷阱、機制,更不知道有多少爛神、黑手等邪惡生命在把守。有師在,有法在,無論前面有多少艱辛的路要走,我們將一如既往。在法正人間中將邪惡滅盡。
師父說過:連舊勢力存在的本身我都不承認(不是原話),我是師父的弟子,決不能在舊勢力下的機制中,按著它們的安排的魔難修煉,破除它們給修煉人下的所有機制,認清這些邪惡機制的本質與作用銷毀它們的魔咒,走師父指引的修煉大道。我求師父加持弟子,立掌念正法口訣,背論語、《洪吟二》(正法、解體、除惡、天又清、網在收)等法,打出無數的神雷,無數大法輪將層層空間的所有機制化為灰燼。
二.銷毀色慾機制
色慾機制是諸多家族機制的一種,這是修煉人除了「利」之外最難過的一關,然而還是有許多同修倒在了這個關卡下,以致被舊勢力奪走了肉身,悔之晚矣。
師父在法中講:「舊勢力、舊的宇宙把什麼東西看的最重?就是色,男女之間的不檢點,這個東西看的最重。那過去一犯了這方面的戒律,就會被廟裡趕出去了,根本就不能再修了。那目前神怎麼看?你們知道他們留下的預言中怎麼說的嗎?他們預言:最後剩下的大法弟子都是在這方面保住了純潔的。就說他們把這些事情看的非常的重,所以誰要在這方面犯了戒,誰要在這方面做的不好,那舊勢力、那個宇宙所有的神都不會保你,而且都會把你往下推。」[6]
自從我認識到要修心斷欲後,就努力的克制自己,逐漸的放淡色、欲、情這些垃圾,但如何處理好常人與修煉人的關係難住了我。從開始的擔心、害怕到後來以各種藉口逃避。師父在法中講:「我們煉功中要求大家:你煉功,你愛人可能不煉功,因為煉功搞的倆口子離婚了還不行。就是說我們把這件事情看淡,你不能象常人一樣把它看的那麼重。尤其現在社會上什麼性解放啊,這些黃色的東西在干擾著人。有些人把它看的很重,我們作為煉功人,就得把它看的很淡。」[3]
在學法中找到自己怕和過分擔心是執著心,還是用的人招。通過學法認識到要發正念銷毀我們自身空間場所對應宇宙層層空間場的舊勢力、共產邪靈、黑手、爛鬼和一切操控和被操控的邪惡生命對我的干擾迫害。他不象以前那樣了,我還自覺不錯。可是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知道這不是修煉人的標準,在向內找的同時也加大力度發正念。晚上睡覺前先發正念,背《論語》,解體我們所在空間場的邪惡,然後用法網扣在自己的身上,再正告另外空間的邪惡:我是宇宙的保衛者,這是我修煉的場它歸我管,任何邪惡不配干擾我。我明顯的看出他是被邪惡操控,夜間熟睡中突然醒了,直奔我來,事後還說沒甚麼意思,我不想幹這事等。我發正念清除發現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牽著一條大狗離炕只有一米多遠,在操控他干擾我。
師父說:「我們作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不能用常人的觀點去看問題。」[5] 他是常人,我是修煉人,這個場我為甚麼制約不了呢?向內找找到色心、怕心,這色裡還隱藏著安逸心、愛面子心,怕因此事吵鬧,夜深人靜讓鄰裡恥笑,無安寧日子。怕我們獨處時腦中閃出恐懼的念頭,怕他又怎麼樣,怕他尋花問柳的心,還有沒修去的對物質享受的慾望。由於這些人心才招的鬼上門。只有從思想上根本的改變,修心斷欲,無欲則剛,修煉人只有心正才不招邪。
我悟到我與丈夫之間有很深的因緣關係,也許他和舊勢力、共產邪靈簽過約。我就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幫我。師父點化我,在一個高高的長滿青草的水壩上,有幾個雨後衝過的小水坑,在水壩的另一端有兩個大閥門,丈夫跟一個女人在尋歡,我在一旁觀看,事後我倆從水壩上往下走,途中又遇到一男子。我丈夫說我已檢查過了,上面沒有問題,那男子沒吱聲還是上去了,我們就打車回家了。醒後我悟到這個閥門是機制的開關,但水壩是什麼我沒悟到。過了幾個月,有一天發正念我突然有一念,把那大水壩炸開看看裡面有啥(是師父點化)。我求師父加持念正法口訣,打出神雷炸開表面,看見裡面有粗細不等的管線,大小各異的閥門、儀表,排列整齊、縱橫交錯、四通八達,它是一套為我而訂製完整的色慾系統。我用神通法力將其銷毀,我的淚水奪眶而出,誰能想到舊勢力用這麼陰險、惡毒的招術對待大法弟子?!沒有師父我就徹底毀在這裡。我與同修談起此事,他告訴我,我們體內舊勢力也下了這種機制。次日發正念果然有一個碗口粗的大軸通天入地在我體內飛快的旋轉,我也將其銷毀,我想這兩個機制是夫妻相通、內外相連。
我悟到色慾機制的形成,與我們輪迴轉世中淵源與怨緣有關。同時在我們層層下走,舊勢力利用這種因緣關係以威逼、脅迫、欺騙等各種下流手段與我們簽下了許多這種魔約。意在按照它們所需要的和它們所設定的各種機制中旋轉,毀掉所有它們認為沒有達到標準的大法弟子。
修煉之初由於學法不多,大腦中經常出現一些色慾之念,有時還很強,我想這是我有色慾之心和思想觀念、業力等干擾我修正法,我就多學法,發正念,而且從思想中拚命的否定這些淫邪之念,也認識到要從一思一念上斬斷色慾、情魔,思想和身體達到純淨標準,然後才能在法中昇華。但過了一陣兒,更可惡的是大腦中不斷的出現象電子大螢幕,裡面閃現出一些色、欲、情的字畫。我一臉茫然,我咋修成這樣哪?冷靜後,首先學法向內找,同時借鑑明慧網上同修寫的這方面文章,明白了在歷史的長河中不知我結下多少這種「緣」。我進行了善解,同時也發正念銷毀一切色慾情在各層空間形成的邪惡靈體、邪惡生命、垃圾敗物質對我助師正法的干擾。我也找出了,由於自己沒有注意銷毀思想中隱藏的安逸心,使邪惡生命趁機而入。我總認為學完法、發完正念或吃飯時看一會兒電視覺的是休息,放鬆精神,只要不是邪黨的新聞就無所謂,其實這是錯誤想法,現在的電視都充滿了色慾情,甚至連廣告也是一樣。
師父在法中講:「當然大法弟子對人是有益的,我們講話本著正念,隨著講話吐出來的是蓮花。可是常人在社會中形成的東西沒有什麼太好的東西,進入人體它就會左右人。人說眼睛看什麼沒關係,不願看不看了就行了。不是,你看到了就進去了,因為任何東西在另外空間中它都可以分體的,看的時間越長進的越多。看電視、看電腦,反正是不管什麼東西你看了就進。人腦子裡、身體裡裝這些不好的東西裝多了,你的行為就受它控制。你講話,你的思維方式,你認識事物的態度,都會受其影響。」[7]是呀,仔細想來有時不想看電視,但是又心不由己。有時家人主動把電視打開,這是我的主意識和家人都被變異的色魔操控所為。而且師父也點悟過我,看到電視的整個螢幕都沾滿了粘乎乎的灰色透明的蛆蟲,無比噁心,而我卻追求視覺上的享樂、享受和所謂的美好。這安逸的慾望正在無聲無息的占用我的修煉時間,而且從思想上消磨、瓦解著我的意志和正念,況且邪黨的電視節目除了黃賭毒、偉光正、假大空就是權謀爭鬥,再就是色慾情這些垃圾,這是精神污染,從而敗壞人的道德,以達到舊勢力、共產邪靈毀滅人類的目地。大法弟子怎能被它所迷惑,如果想跟師父回家就得不斷的洗淨、歸正,遠離糞坑、遠離邪惡就是遠離迫害。
這一年的每一次成長、突破、昇華都凝聚著恩師的巨大付出和點悟,恩師的無量慈悲震撼著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人間的語言無法表訴我對恩師的無限感恩,唯有在修煉的路上真修、實修,遠離世間的各種誘惑,只有平時多學法,遇到問題才能明辨真偽,只有信師信法才能在舊勢力設定的機制和各種陰謀詭計中層層突破,返回久別的家園。
註:
[1][2][6] 李洪志師尊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3][5] 李洪志師尊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尊著作:《洪吟二》(解大劫)
[7] 李洪志師尊著作:《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