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8月07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二零零五年得法的弟子。因為一直以來不太精進的狀態,使自己錯過了很多修煉提高的機會。在寫這篇交流稿的時候感到非常慚愧。藉此機會想用自己的經歷與大家共勉,在正法的最後時刻,抓緊時間,不留遺憾。
一、緣起、得法
讀初中的時候,一次偶然的機會在新華書店一角的小書桌上看到了《法輪功》這本書。覺得書的封面非常吸引人,我就走過去拿起來翻了一翻。雖然很想買,但因為受當時升學壓力影響,覺得不應該買與考試無關的書。就錯過了早一點得法的機會。
二零零零年的一個晚上我看到了滿天的流星,非常震驚,就默默的對著滿天的流星說,如果你們真的有靈,就幫我找到長生不老的方法吧。神奇的是,第二年,我就結識了已修煉大法多年的丈夫。婚後不久,我在丈夫的引導下在海外開始了煉功和學法。聽到丈夫描述的那些天目看到的景象和親身體會,覺得很神奇。心想,什麼時候可以看到或感受到他講的那些神奇呢?就像師父說的:「所以有些人產生了一種固執的觀念,他認為通過眼睛看到的東西才是實實在在的;他看不見的就不相信。」[1]可能就因為這樣的執著,我一直以來並沒有其他同修那麼強烈的身體上的改變或對另外空間的感受。但得法初期,師父講的那些深入人心的法理讓我的世界觀有了很大改變。《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著作解開了我一直以來對人生意義的疑惑。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修煉,我也慢慢修去了對身體感受這方面的執著,不再把心放在感覺上。
得法後不久,經過對師父新經文的學習,我悟到正法時期救人的重要性。師父說:「救度眾生、證實法,這是遠遠超越你們個人修煉的,這是更大的事情,這是舊勢力擺不正的,干擾著你們。」[2]
我也明白了後得法的學員要將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同時進行。於是在自己學法、煉功的同時,也參加了剛成立的腰鼓隊。在社區的活動中用藝術形式講真相和洪法。參加腰鼓隊後一年,多倫多地區開始組建天國樂團。因為自己對音樂很有興趣,還學過小提琴,心想參加樂團不會有問題,就報名了。沒想到一開始就遇到了心性考驗:選樂器時同修就以自己以前學過黑管為由,要從我手中拿走已經開始學習的黑管。我極不情願的把黑管給了那位同修。但就像師父說的:「可是往往矛盾來的時候,不刺激到人的心靈,不算數,不好使,得不到提高。」[1]旁邊的同修還告訴我:「吹黑管人數夠多了,你就不要來了。」雖然當時心裡不好受,但通過不斷學法,漸漸明白過來,這其實是提高心性的好機會。找到並放下了這顆不平的心後,很快就有同修告訴我,沒有什麼人吹圓號,建議我試試。儘管我的厚嘴唇不太適合吹小的號嘴,但堅定的心讓我相信不斷的練習一定能有所成。同組的小同修也當起了我的老師,盡其所能在演奏技巧上幫助我。吹的雖不是很好,但幾個月的時間,我竟然已經開始參加遊行了。每次遊行過程中,聽到觀眾的歡呼、鼓掌,看到他們隨著樂曲歡樂跳躍,心中無比幸福,覺得這些眾生都有得救的希望。所以那時,不管任何事情出現,我總是要堅持參加排練和每次遊行。儘管好多高音和曲目吹奏有困難,我也沒有想過要退縮。
可能是因為得法之初的精進狀態,我得以在紐約、華盛頓和加拿大的法會多次近距離看到師父,並聆聽師父講法。那時可能不覺得有什麼特別,但如今回想起來卻感到萬分幸運。就像師父說的:「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1]
二、魔難的到來
隨著兩個孩子的出生和經濟壓力變大(當時先生沒有穩定工作),以及雙方父母前後來到,我的修煉狀態就發生了變化。
我的父母都是常人,來多倫多帶孩子本來很高興。可他們聽信了國內的造謠,一知道我修煉法輪功後就非常不理解,跟我生氣,還要求我放棄修煉。看到師父講:「一些學員開始沒有做好,忽略了這件事情,最大的原因就是認為:他是我的親戚,他是我的父母,他是我的兒女,修大法這是大好事,我說了算,我叫他們都得修,所以說話帶有強制性,或你們一定要聽我的。生命的關鍵時刻別人不能替代,你說了不算。在人世間生活中的事情你可以代替他們,他的事情你甚至於可以說了算,可是真正牽扯到這個生命的關鍵時刻,生命選擇什麼,可不是那麼簡單了。」[3]我意識到是自己對親情的執著在影響著親人的得救,根本沒有用慈悲的心對待他們。於是,我和丈夫一起加強發正念,清除自身不好的因素及父母背後的邪惡。我們以客觀、平靜的態度,以大法祛病健身等他們容易接受的事實開始講,並通過真相光碟讓他們了解中共的謊言和為甚麼有這場邪惡的迫害。附近的同修也時不時的跟他們講真相。他們終於不再反對我修煉。
後來,公公婆婆來幫忙帶孩子。我並沒有意識到他們和自己父母的不同,加上婆婆是比丈夫修得更久的老弟子,我想當然的就放鬆了自己的言行。習慣的不同和我對老人的不了解,導致公婆對我意見很大。真是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矛盾尖銳時,丈夫甚至與我動手。加上常人的學習、工作壓力,我不但離開了樂團和講真相的活動,連大組學法都無法參加。脫離了修煉的環境,陷在常人生活裡,我一度有了抑鬱症狀,甚至想結束自己的生命。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好多年。我父母看到我們的情況後說:「你們說修大法怎麼好,可看看你們幾個人這樣的鬧法,跟一般人有什麼兩樣?!」我突然意識到這是師父借常人的口在點醒自己,羞愧萬分。於是,我下決心從頭開始。試著不去管丈夫或婆婆怎麼說、怎麼做。因為師父告訴過弟子:「修煉是沒有榜樣的,不能看著別人怎麼修,也不能眼睛盯著別人。」[4]同修做得好不好,不應該成為自己修煉的干擾,而應視為提高的機會。師父講:「生無所求死不惜留 盪盡妄念 佛不難修」[5]。如果我連肉身都能放棄,死都不怕,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站在公婆的角度想,他們也不容易:語言不通,又沒有親戚、朋友,一切希望都在兒子這裡。帶孩子的辛苦沒有人理解,還要被後輩們慪氣。以慈悲的心態去看待和理解別人,一切好像都不一樣了。在丈夫的協調下,我決定主動上門向公婆致歉,跟他們長談了很多次。雖然老人還很生氣,也還抱著他們的觀念,我卻發現自己已漸漸放下了那憤憤不平的爭鬥心、為情牽動的委屈。抑鬱的症狀也好了。
三、重回天國樂團
在回到正常修煉狀態後,我家的生活有了改善。好像一下子繃緊的弦鬆了。先生和婆婆都參加了各自的證實大法的項目,我卻以工作、家務繁忙、照顧小孩學習等理由,沒有參加固定的項目組。
師父講:「無論是修煉環境與世人的認識,都在根本的改變著。這本來已經是正法與大法弟子在修煉後期的展現,可是還有一少部份學員,甚至是老學員,卻在此時或多或少出現了消沉的狀態,鬆懈了精進的意志,沒有意識到這也是對正法時間的執著或不正確的後天觀念干擾造成的,從而被舊勢力先前在人類空間表層留下的干擾因素與邪靈、爛鬼鑽了空子,加大加強了這些執著與人的觀念,從而造成了這種消沉狀態。」[6]
我感到自己在最後的時刻並沒有抓緊時間,錯過了很多救人的機會。心裡對師父不斷的悔過,求師父幫我。在一次參加渥太華的集會中,我遇到了天國樂團的協調人,他很熱心的鼓勵我回去吹圓號。雖然,我心裡很怕不會吹樂器了,但更擔心失去這次返回精進狀態的機會。於是我放下一切觀念,又回到了樂團。
因為以前就沒有太好的吹奏底子,又多年沒有練習,我發現根本跟不上小組的同修們,心裡非常著急。
師父說:「以前沒做好心裡也別有壓力,其實都是以前不重視學法,又由於是在常人中修煉,在這種形勢下,怕心就會使你跟不上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勢,時間一長一定會在法的認識上有差距。但不要緊的,學法中慢慢都可以跟上來。」[7]
看到師父的鼓勵,我覺得不能再放棄。抓緊學法的同時,我上網搜索了各種圓號教程,並保持每天的練習。同組的同修們也一直鼓勵我,還幫我找老師指導。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們的幫助下,我從基礎開始,不斷放下以前吹奏的壞習慣,建立好的吹奏方法,重拾信心。神奇的是,回來樂團後的幾個月我竟然能把最開始進樂團時怎麼練也吹不上的高音和難度大的樂譜都吹下來了。我心裡明白,因為有了一顆真誠往回返的心,師父在幫我。
從新回到樂團遊行的隊伍,我又找回了最初那種感覺,沐浴在佛光和師父救度的洪大慈悲中。與最初不同的是,我可以感到自己吹奏出的每一個準確而協調的樂符都是帶著師父加持的能量,經過那些觀眾時,這種慈悲的能量在感染著他們。每次遊行的前後,總能遇到一些觀看遊行的常人,他們不停的對我說:「真喜歡你們的音樂!」「好喜歡你們的服裝和顏色!」或者詢問什麼是法輪大法,有的人直接用不流利的中文說:「法輪大法好!」
重回天國樂團一年多以後,小組的協調同修因某些原因不能再負責協調了,加上圓號組人員少、年紀都偏大,我就被理所當然的推薦了。開始做小組協調是非常忐忑不安的,因為自己脫離項目很久,許多事情都有變化,一些規定和人員都不熟悉。加上覺得自己修煉和演奏水平不及其他老同修,很難做好協調。但總協調人和同修們都很包容,不但鼓勵我,還為我提供技術幫助和各種資源,更沒有人挑剔我照顧不周全,這些都讓我覺得壓力減少很多。而且,看到同組同修們的精進狀態,我也義不容辭的督促自己做好。
一次,在多倫多以外的一個城市舉行的聖誕節遊行是在天黑以後,本來是不建議年齡太大或體力跟不上的同修參加的。但我們組一位老同修十分堅定和堅持要參加,組裡的人都覺得她沒有問題,就讓她參加了。誰知遊行結束後,走回校車的路上,那位同修摔倒了,不但人一下子站不起來,連樂器也給摔成了兩節。我看到後很難過,替同修擔心,也覺得自己沒有盡到責任。但很快,許多同修都過來幫忙摔倒的同修,同時告訴老同修正念對待。聽到大家的鼓勵,我也醒悟過來,自己的擔心其實是不正的想法,就應該幫忙發正念。後來那位老年同修的身體真的沒有出現什麼問題。損壞的樂器也在同修的幫助下修好了。這次真是體會到了整體的力量,而且感覺樂團和小組的同修們就像一家人,在這個大環境裡,每個同修都不會被落下。
小組的協調雖然都是一些服裝、樂器、排練和考核的小事,我卻不敢馬虎,有什麼不知道的就找協調人詢問或請教專業的同修,因為師父講過:「在常人這邊表現的越平常的東西,可能在你們看不見的、在你們所修煉的這個境界中表現的卻是真的轟轟烈烈的,(掌聲)也就是說,你們不要把你們的工作看的那麼太簡單。你們既然做了這個工作,就要把它做好。」[8]
是的,儘管我能力不大,但能為這麼好的同修們提供幫助,也是一件榮幸的事,應該做好。在樂團和大組的環境中,我以前那種修煉拖拉的狀態也明顯好了很多,不再拿家事、小孩當藉口,一有時間就抓緊學法、煉功。所以遇到矛盾時,能儘量向內找,很多時候矛盾在激化之前就解決了。
大家都知道,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隨時有可能就結束了。我沒有辦法預見未來,但知道時間的緊迫。不管這跌跌撞撞的修煉過程是否能到達最後圓滿的標準,不管現在的「迷途知返」還能否來得及,我只想抓住這最後的機緣,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不辜負生生世世的等待。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尊!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越最後越精進〉
[7] 李洪志師父著作:《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音樂創作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