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及在項目中修煉的體會

紐西蘭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10月02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是二零零零年末在澳洲悉尼得法的弟子。一九八七年我在中國的一所醫科大學畢業後,被分配到一家很大的醫院,做外科醫生。參加工作後,我見證了中國醫療界內的重重黑暗。我也曾隨波逐流,但是隨波逐流的結果又讓我倍感痛苦,我感覺自己人的本性在那個骯髒而又複雜的環境中,在慢慢的,逐漸的消失。在那個環境中如果你堅持人的本性,你就成了異類,大家都會絕棄你;如果你不堅持人的本性,對於還有一點道德和良心的人來說,無異於行屍走肉。經過多年的煎熬,我在自己人的本性還沒有完全消失之前,下決心離開了中國,放棄了我曾經熱愛的工作。

一、得法

一九九七年我來到澳洲,為了找尋精神上的寄託,我曾經去過幾個教堂,還受過一個教會的洗禮,但是最後我發現那裡都不是我要去的地方。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以後,我從華文報紙上知道了世界上有法輪功這樣一個修煉功法。我發現法輪功的精神力量非常強大,因為修煉法輪功的這些人為了自己的信仰,竟然可以無畏中國的警察和中共政府的暴力,甚至可以為此而失去寶貴的生命,這在中國是絕無僅有的。我隱隱覺的,法輪功很可能就是我正在尋找的那種精神力量。

有一次我結識了一個煉法輪功的人,是一位姓陳的女士。陳女士也是剛剛開始修煉法輪功,她很願意介紹我到她那個學法小組。我跟陳女士約定了一個時間,在一個火車站會面。我按約定的時間到了那個火車站,但是陳女士卻遲遲未到,而且她的電話也一直打不通。我一邊耐心的等待,一邊持續的聯繫她,但是怎麼也聯繫不上。在超過約定的時間一個小時的時候,我開始緩步的離開。當時我心裡有一個感覺,就是這次離開,和法輪功就再也沒有任何緣份了。就在我走出十多米遠時,突然接到了陳女士的電話,她說她正趕過來,馬上就到。等見到陳女士,我問她怎麼不接電話,她說她的電話突然有點毛病,接不著我的電話,給我打也打不通。現在回想起來,陳女士遲到一個小時,可能就是舊勢力的阻擋,不讓我得法。一個人得法多不容易,可能就在一線之間,錯過了,就算過去了,就可能失去了這個機緣。

跟陳女士來到學法小組,輔導員羅先生非常友善,讓我感覺很放鬆,感覺這群人與眾不同。羅先生遞給我一本《轉法輪》,我與大家一起朗讀。讀著讀著,突然感覺這本書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往裡吸我,讓我無法停止下來。讀完一講《轉法輪》,心裡非常的暢快,還想繼續讀。回家的路上,我感覺從未有過的一種祥和的心態,非常的舒服、寧靜,完全沒有了人的那種怨和恨,沒有了那種痛苦、苦惱的感覺。那一刻也理解了什麼才是真正的祥和,而且這種感覺每次都會持續到第二天的中午。

第二次參加小組學法時,師父就在我小腹部位給我下了法輪。在我讀法的過程中,突然感覺小腹「騰」的一下,有個象火球一樣的東西跳了一下,小腹部位感到滾燙,但是非常舒服。事後十多年,我又一次想起了那個感覺,才明白當時是師父給我下了法輪。

我修煉前既抽菸又喝酒,而且抽菸很重,每天要抽一包煙,尤其是晚上,更是一支接一支的抽。修煉後酒很快就戒掉了,但是戒菸遇到了麻煩,心裡捨不得,就這麼點生活中的嗜好,不想戒。雖然抽菸少了,但還是偷偷的抽。一次去澳洲首都坎培拉參加洪法活動,我和我們小組的一位同修搭一輛車,這位同修平時說話很刻薄,不留情面,我心裡挺怕她,而且還就怕她問起我戒菸的事。在中途麥當勞吃東西時,這位同修突然問我,你戒菸了嗎?我當時一下子語塞,根本沒防備她會突然問我這個問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明白,當時一定是師父在借她的嘴來點化我)。我知道如果我說了實話,這位同修一定會奚落我,令我難堪;但是如果我不說實話,天上那雙眼睛又在看著我,我能騙得了人但騙不了神。我猶豫了一下,咬咬牙說我還沒戒。這位同修輕輕的說:這點毅力都沒有啊。這句話雖然輕,卻很刺激我,我也恨自己不爭氣。回家後,我把《轉法輪》第七講「戒菸」那一節又從新讀了一遍。我想試試是不是真的象師父說的那樣抽菸不是滋味,於是我點上一支煙抽了一口,真的感覺不是滋味,完全沒有先前那種抽菸時很享受的感覺。我想這是不是精神作用,於是抽完這支煙我又點了一支,仍然很不是滋味。我還想這是不是精神作用,於是我同時點上兩隻煙同時吸,都不是滋味,我明白這真的不是精神作用了。我雖然相信了師父的話,可還是戒不了。有一次突然想起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你今天把它當作一個執著心去一去,你看看你能不能戒的了。」[1]我明白了,是自己沒把抽菸當作執著心去,所以才戒不了。於是每當再拿起煙想抽時,就告訴自己:這是執著心,要去掉的,這樣一來,我很快就把煙戒掉了。

二零零三年,澳洲成立新唐人電視台分部,我也有幸參與這個項目。媒體項目非常容易讓人起執著心,而且還特別容易上癮。為了自己的技術能超過別人,為了能讓別人夸自己,為了滿足自己的癮好,所以我把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放在了提高技術和具體工作上,表面上是為了支持新唐人這個項目,背後裡卻隱藏著妒嫉心和爭鬥心,滿足自己隱好的心,也有很強的看不起別人的心。如此一來,學法時間就少了,最後也不去參加每周一次的大組學法了,然後也逐漸的脫離了整體修煉環境,沉溺於技術上的提高和具體的工作,什麼是修煉與如何修煉似乎都忘記了。項目裡的其他同修也有與我類似的情況,所以整個的修煉環境也變的很差。媒體之外的同修看見了,心裡急,過來與我們交流,但沒什麼效果,甚至佛學會的同修也過來與我們交流,讓我們重視集體修煉的環境,也被我們以新唐人是全球講真相項目,我們聽命於新唐人總部為由給頂回去。直到二零一一年七月師父發表了經文《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我才猛然清醒過來,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師父說:「長期以來,有些地區、有些人,他學法跟不上,經常採取一些常人的手法,配合不好時甚至於消極的、各做各的,或者是用常人那種狡猾的態度對待。」[2]「你們再忙也得學法,所以我建議各個項目中的大法弟子,最好你還是抽時間參加當地的學法。」[2]師父明示:「不管怎麼樣,不能在學法上放鬆,這是最大的問題、根本問題。」[2]

我猛然驚醒,師父說的這些正是我們這裡發生的情況。我意識到自己在修煉上已經出現嚴重的問題,我自己正是處在師父所說的那種狀態,所以我趕緊回歸大組學法和參加當地的洪法活動。無奈在修煉的路上拉開的距離太大了,以至於後來遇到很大很大的修煉上的魔難,甚至差點沒走過來。後來通過堅持每天早上和同修們一起學法,才一步步艱難的走過來。

二、加入天國樂團

我於二零一二年移居紐西蘭,二零一三年加入天國樂團打大鼓。一開始參加樂團,對樂團這個項目的重要性認識的並不清楚,所以人在心沒在。後來,樂團開始每周一晚上到一個社區中心訓練。我一開始去那裡,因為路不熟,總是找不到社區中心的入口,而且訓練結束,還經常找不到回家的路。有一次我又找不到社區中心的入口,在大馬路上轉來轉去的轉了差不多二個小時,等我到了訓練大廳,訓練都快結束了。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意識到這是一種干擾,不讓我來訓練。從那以後,每次參加訓練前,我就默默的發正念,從此以後再沒發生過找不著路的事。

我修煉前,是個脾氣急的那種人。修煉以後,雖然急的毛病有所改,但還是很急,以前做媒體項目時,跟項目裡的很多人都吵過。參加樂團後,遇到事情仍然很急,沉不住氣,對很多事情看不順眼,樂團裡打擊樂的聲部長,音樂指揮和團長都沒少受我的氣。其實人性格上的「急」,體現了一個修煉人的修煉狀態,除了是魔性的表現,裡面還隱藏著私,自己先痛快了再說。對於我「遇事急」的狀態,我知道它是我修煉中的巨大障礙,但是從沒有想過要如何的突破它,直到有一天出現了下面的事情。

二零一六年參加奧克蘭北部城市 Orewa 的聖誕遊行,遊行結束後我竟然找不到自己的車。於是我背著沉重的樂器四處走,但就是找不到停車的那條街。我坐下來休息一會,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突然想起別浪費時間,找找修煉上的問題,因為師父告訴我們:「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3]那麼今天發生的事,也一定有修煉的因素在裡面。我回想起剛才遊行結束時,同修們或者開著車呼嘯而過,或者擦肩走過,各回各的家,各自去自己要去的地方,那麼正法結束不也是一樣嗎?正法結束的時候,每個大法弟子會各歸各位,那修煉不到位的,沒修成的怎麼辦?就比如我自己,總是指責別人,怨恨別人,等正法一結束,別的同修走了,那我怎麼辦?我去求師父給我網開一面,說我是為了別人好才生氣、發火?我是為了項目好才指責、怨恨?可以這樣做嗎?到那時一切都晚了。我認識到自己問題的嚴重性,下決心修掉自己「急」和愛指責別人,怨恨別人的心。現在不少同修告訴我我變了許多,說話、做事不那麼急,也很少跟別人爭吵了。謝謝師父的幫助,也謝謝同修們的關心!

今年天國樂團規定了新的考試標準,要求極為嚴格。我之前因認為自己的樂感相對好一些,所以平時的練習抓的不那麼緊,心裡總覺的我即使不那麼多的練也不會落下,也不會影響整體。在考試前,聲部長陪我一起練習時指出我許多不足,我才發現原來自己有這麼多的毛病。等考試結束,監考的同修先是指出了我的問題和以後訓練的重點,然後輕輕的說:「你下次再考一次」。我沒反應過來,就問她我這次是過還是沒過呀,她說:「這次沒過」。我當時心裡「咯噔」的一下子,腦子裡一片空白,因為我從未想過我會考不過,這現實太殘酷了。緊接著我馬上聯想到,樂團考試沒過還有機會繼續考,如果正法結束了,師父跟我說:你沒修成啊,到那時候我可怎麼辦呢?當時感覺修煉真是太嚴肅了,我現在已經描述不出當時那個緊張的心情。於是我列了一個應該去掉執著的清單,時時提醒自己。這些執著有些是早就知道應該去掉的,但是因為自己求安逸的心,總是騙自己還有時間,下次再去,下次再去。現在感覺到沒有下次了,有些心意識到了馬上就得去。

我因為認識了自己的不足,加強了練習時間和練習方式,現在已經全部通過了樂團的考試。通過這次考試,我還意識到了自己人的觀念的問題。我原先以為自己的樂感相對其他鼓手要好一些,所以當大家一起練習出現問題時,我從來都沒意識到錯誤可能會是自己引起的,我一直都肯定錯誤是別人造成的。所以在練習中鼓點不齊或是出現其他問題,我很少從自己這方面找原因。但是在這次考試中,不管是考試前的準備,還是考試過程中,通過聲部長和音樂指揮給我指出的問題,我才意識到自己以前認為自己不會出問題的想法是完全錯誤的,大家一起練習時出現的錯誤,很可能有自己的部份原因,有些錯誤可能根本就是自己造成的。

三、設立Otara市場攤位

我們住在奧克蘭南區,一直想在南區的Otara 市場設立一個講真相的攤位。由於對那裡的情況不是很了解,所以遲遲沒有行動。後來在一個新同修的幫助下,我們拿到了一個攤位。

一開始建立這個攤位的時候,有那麼一段時間,有一個斐濟印度人,總是經過我們的攤位。每次經過時都和顏悅色的提醒我們要煉功煉功,因為路過的人看見我們煉功就會停下來想知道我們在干什麼,我們就可以藉機給他講真相。如果我們不煉功只是發資料,別人不知我們在干什麼,就不會停下來。確實是這樣,我發現我們每次煉功都有人停下來看,或者給我們拍照,或者主動拿資料。因為這位印度人每次都這麼提醒,我和一起站攤位的同修意識到這可能是師父在借著他的嘴點化我們。和我一起站攤位的同修英文好,我倆配合,一旦有路過的人停下來看我們煉功,我就繼續煉,他去講真相,這種效果很好。後來那個斐濟印度人很快不見了,我心裡想,或許他也是有使命來提醒我們的?

這個市場有很多中國人攤主,我發現他們有些人在有意無意的觀察我們,從交談中也了解到我們給他們留下了不錯的印象。有一個中國人經常路過我們的攤位,每次路過他會停下來瀏覽我們桌子上擺的資料。一開始我以為他是聾啞人,因為每次我們跟他打招呼他沒有任何反應。終於有一次我們跟他說話時他「嗯」了一聲,我才知道他是正常人。再後來我們跟他說話他有回應了,再後來他不僅有回應還會坐下來跟我們聊一會,我才知道他也是這裡的一個攤主,在國內時還是一家醫院的研究室主任。他對我們的態度也由一開始的冷漠、拒絕接受任何資料,到後來願意和我們聊天,並接受我們給他的《九評》。現在我們見面時會像老朋友一樣握手,打招呼。

有一次,一個西人女士徑直來到我們攤位前在徵簽板上簽字,經驗告訴我她是專門來簽字的,因為她走路急匆匆的樣子,手裡也沒拿任何東西,應該是她之前了解了真相,這次是專門來簽字的。還有一位印度女士,很有思想的那種人,緩步來到我們攤位前問我「活摘器官」是怎麼回事,我跟她解釋一番並告訴她這種恐怖的事在中國仍繼續在發生著,她表示這種事太不可思議了,然後她拿了資料並在徵簽板上籤了字。

在市場站攤位的過程,也是去自己人的觀念和考驗自己救人的心純不純的一個過程。有一次,一位華人女士帶著兩個小孩子從我們攤位前經過,由於我對華人的觀念,在考慮要不要跟她們打招呼和給她們資料時遲疑了一下,這三位母女就過去了。這時與我一起站攤位的女同修看見並追了上去,給了那位母親資料還很快給她做了三退。這件事對我很震動,由於我人的觀念和救人的心不那麼純,差點使這三位母女失去得救的機會。

我們的攤位雖小,卻也是一個考驗人心性和彼此配合的環境。有一段時間,我比較消沉,人也麻木,不斷的問自己這個攤位意義有那麼大嗎?我們是不是要停下來,做做其它的事情?我跟一起配合的同修說:我們做了這麼久了,是不是停一段時間,我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這位同修說,做了這麼久停下來太可惜了。我說那怎麼辦,你一個人能堅持嗎?他說那有啥呀,一個人就一個人唄。結果他真的就一個人堅持一段時間。後來我心態恢復過來,自己的事情也忙完了,又從新回到攤位。我心裡一直很感激這位同修,如果當時他也同意停下來,那可能這個攤位早就不存在了。

師父說:「大家在各個講真相的小組、大法弟子自發組織起來的這些個活動當中,在講真相、救眾生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非常的好!不在於你做的怎麼轟轟烈烈,看你做的有沒有效,看你的心怎麼擺放的,是不是修煉人。」[4]自從我們這個攤位設立以來,一直都面臨人手短缺的問題。南區同修的人數雖然不少,但是有條件站攤位的人並不多。有同修一直建議我到大組去呼籲,爭取更多人來支持。但是我自己長久以來一直陷入一個誤區,就是這是我們南區自己的事情,大家講真相都挺忙的就別去麻煩大家了。後來通過學法我意識到,我不願到大組去呼籲,表面原因是怕麻煩大家,而深層原因還是自己心態麻木,救人的心不急、不純造成的。去年聖誕期間,我發自內心的在大組群裡發了一個郵件,請求有條件的同修來支援我們,結果很快來了兩位同修,對我們攤位起到很大的支持作用。前段時間,通過我們小組一位有經驗的同修建議,我們改變了攤位的格局,攤位的空間變大了,現在這個攤位宛如一個小的煉功點,可以容納六至八個人同時煉功。

四、參加早上學法

我參與早上的學法小組已經五、六年了,儘管修煉上跌跌撞撞,但是能堅持走過來也全靠堅持每天學法。許多修煉上的關、難都是通過這個學法過程解決的。學法好的時候,感覺全身的細胞都被法的能量充實著。有那麼幾次幾天沒能參加學法,感覺整個人都沒了底氣,失去了自信,甚至感覺身體都是被抽空的狀態。學法好的時候,心裡是慈悲、祥和的狀態。有一次學法非常入心,整個人被善的能量包圍著,心裡充滿了慈悲,在上班時遇到公司經理,他瞅了我一眼,然後又轉過身來熱情的跟我握手。我們這位經理是從來不主動跟員工握手的,我知道他這麼做一定是我身上帶著的善的能量感染了他。

在學法過程中,會不斷的遇到新的問題,新的問題也會在學法中解決掉。一次在學師父的新經文《二十年講法》中學到:「最終我們宇宙體系有多大,一兆層巨大的宇宙說成個範圍,把一個兆羅列到一兆個兆,把一兆個兆形容成一個空氣的分子,滿劇場都是這樣的粒子,那麼多的宇宙,也只是宇宙中一個空間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粒子。」[5]讀到這裡我頭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這能是真的嗎?我馬上意識到這是不信師不信法的表現,是一種干擾,我馬上清除這個不好的思想。接下來讀到:「這個世間上就是在迷中,修煉人的狀態也是在信與不信中修。」[5]我體悟到了法能破一切執著的力量,當我有了不好的思想,想要清除掉時,只要心誠,馬上就會在學法中破除。謝謝師父!

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保證每天的修煉是必需的」[6]。在參加二零一七年紐約法會時,有個大法弟子在發言中說,他的同事告訴他,最佩服他的就是在不管多大的壓力下,他還能保持著微笑。這句話給我的印象特別深,因為當聽到這句話時,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我是肯定做不到的。在最近的一個周末加班中,經理給我布置的工作量非常大,而且要求完成的時間又很短,是一個人根本無法完成的。在做的過程中,我感覺壓力越來越大,不免升起抱怨之心,抱怨公司管理不善,分工不明確。但是我很快認識到,對於一個修煉人,這是在修煉的過程中。於是我就一再提醒自己:這是在修煉之中,是在「保證每天的修煉」[6]。同時也用同修那句話不斷的鼓勵自己:一定要保持微笑,一定要保持微笑,我就不信在壓力面前我做不到微笑。我一直不斷的提醒自己,一直不斷的鼓勵自己,直到完成整個工作。我不知在這個過程中別人看我是個什麼樣子,總之完成工作後,我旁邊的同事在不斷給我豎大拇指。雖然這個過程我過的很艱辛,但是不管怎樣,我堅持下來了,做到了在壓力面前也能保持微笑,這在兩年前是不可想像的。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們有家庭有工作,要學法要煉功,還要講清真相救人,同時還要修好自己。這個過程中還要經常頂著常人的不理解,有時還會遭到別人的諷刺,甚至是謾罵。雖然我們很不容易,但是作為宇宙中的一個生命,能在師父正法時成為一名大法弟子,被師尊賦予神聖的使命,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是多大的榮耀啊!師父說:「大法弟子啊,我那天還在講,我說誰能當上大法弟子?多大的緣份哪。」[4]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唯有精進,才能報答師尊的浩蕩洪恩。

師父告誡我們:「走到最後了,我們要更加做好我們該做的,因為越到最後越關鍵。」[4]我願在正法的最後階段,和同修們一起,抓緊時間實修,做好師父要的三件事,多救眾生。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紐西蘭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提醒》

(二零一九年紐西蘭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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