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青年大法弟子的修煉故事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05月21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同修們好!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大法弟子,那時候我才只有九歲,時光飛逝,轉瞬間已到了而立之年,這一路的修煉歷程有太多的感慨和經歷,值此師尊華誕之際,我想把這些年的一些經歷寫出來,一方面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另一方面想藉此表達弟子對師尊的無盡感恩。我要講的故事很長,有兩次重度抑鬱的經歷、兩次化解迫害的經歷、有關鍵時刻的取捨,還有深受大法恩澤的美好。
                          
  前言

雖然兒時得法,但由於九九年江氏流氓團伙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迫害,使得當時修煉還不夠獨立的我在當時極度邪惡恐怖的環境下,與家人都慢慢的脫離了大法。初中以後長期在外地住宿求學,幾乎一點也接觸不到法了,只剩下心裡還在牢記師父好大法好。不在法中的歲月,整日為了學業苦苦愁思,爭取名次,緊張又壓抑,身體也經常會出現一些小毛病,時常懷念兒時母親讀法我靜靜聽法的日子,內心是多麼的寧靜平和。幸運的是師尊一直沒有放棄我,在二零一一年剛剛順利考取研究生的時候,師尊便安排一研究生同學(同修)將歸心似箭的我帶回!

我仍然清晰的記得剛走回法時的心情是那樣的激動與喜悅;記得剛開始煉打坐單盤都會痛的不行;記得第一次給學生家長講真相退了黨;記得給一整個班級的藝考學生全都退了團隊組織…... 可遺憾的是,由於小時候學法就依賴家長,重新走回之後又有很多的人心、執著都不會修,經常是拿法去衡量別人,而不是實修自己,又是比較內斂和被動的性格,也不太和同修接觸,所以幾年的時間裡一直處在不上不下,不緊不慢的狀態中,修煉的不精進給身邊的人包括接觸的同修都帶去了很多的麻煩與傷害,並導致我接下來幾年中的修煉道路越來越泥濘,兩度經歷抑鬱,差點跌入了地獄!

(一)  墜入情海,深陷抑鬱

二零一五年夏,我第一次交往了一個男朋友,是常人,由於個人實修的不紮實,男女之情越來越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導致了我長達兩年的抑鬱。說起來真的很慚愧,都得了法了,竟然還能抑鬱,但當大法弟子長時間不在法上的時候,真的就是這樣。兩個人從一開始的美好到關係的破裂,我真切的感受到了情的善變與不可靠。由於感情的受傷害,我變得極度的消沉與失落,每天睡不著覺,心跳的厲害,總是哭,不願見人,一直以來那個講起課來自信從容,略帶光芒的我發現最開心的課堂時間已然變成了那麼痛苦不堪的時刻,我經常會控制不住情緒跑出教室去哭一陣。曾經爛熟於心的知識,變得好像越來越陌生,腦袋裡空空的,記憶力嚴重下降,經常會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很痛苦。幾次提出辭職,但校方都不同意,覺得我沒問題,說怎麼樣都比別人教的好。沒辦法就在這樣極度痛苦的狀態下煎熬著。有一次我煉動功,當煉到抱輪的時候手臂沉的都舉不起來,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煉功和靜心學法了,我心灰意冷,無比的失落悲觀,功都煉不了了,還修啥啊。但就在那天煉功失敗後,慈悲的師尊為了鼓勵我,讓我看到了在買回來的葡萄上的一株優曇婆羅花,說來也是神奇,葡萄已經洗過了婆羅花卻沒有被洗掉,我深知是師父在鼓勵我,不要放棄希望,我將帶有婆羅花的那顆葡萄放在小盒子裡保存了下來,更神奇的是那顆葡萄並沒有腐爛,而是變成了一枚葡萄乾,那株潔白的婆羅花就一直在上面盛開著從未變過樣子,至今一直伴隨著我。


    
         註:圖為2015年10月7日發現的優曇婆羅花,至今仍然保留完好

在抑鬱期間,每時每刻都極度的痛苦與焦慮不安,經常會有輕生的念頭,根本沒有一點修煉人的樣子,但慈悲的師父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我,師父安排我與幾個同齡的同修一起租住房子,無論在修煉上還是生活上同修們都給予了我極大的幫助,儘管如此我還是極度的痛苦,因為那個時候是不受控制的脆弱與敏感,很多時候同修們的好心或是對我的恨鐵不成鋼,稍有態度的變化我都會非常的緊張與難過,覺得自己像是個另類,和大家格格不入。當然這都是我自己的問題了,因為同修都是想為我負責為我好的。那期間每晚都胡思亂想的睡不著覺聽心跳,還會羨慕被迫害死的大法弟子,每當這時師父都會點化我,讓我隨便的拿出一本書一翻就是《歐洲講法》裡師尊講的那段關於自殺有罪,形神全滅的法。我知道再怎麼痛苦,我都不會走這樣的路,其實當時就是一個念頭還在堅守:我不能給大法抹黑。

(二)一紙「政審證明」使我與事業單位失之交臂

抑鬱的狀態一直熬到了二零一六年的八月,我無意間考上了某市一個最好的事業單位,帶教師編制的,也就是常人所謂的鐵飯碗,我知道在那種極度抑鬱的情況下,是師尊想要通過這個方式鼓勵我讓我走出來,在幾千人報考只錄取一百多人的比例中,我竟然筆試、面試、加試都順利的通過了,而且筆試的真實成績應該是第一名(前面的兩個考生是政策加分加上去的)。但是過五關斬六將,在別人眼裡最難的關卡都通過了,就剩下最後一個無關痛癢的政審證明,卻毀掉了我憑藉個人的實力考取的工作機會。九月份單位要提檔,人事部門還有最後一個步驟叫政審,就是新考取的教師要到當地派出所開一份所謂的無違法違規無犯罪的證明,當地以我身份證上有「法輪功」的信息,不給予蓋章,具體我不清楚他們是什麼時候做的手腳,因為我從來都沒有直接面對過邪惡,可能是剛迫害的時候因母親同修而株連的原因,也可能是一五年實名訴江的時候他們做的手腳。當時我們新考入的教師都已經在做崗前的教師培訓了,別的同事都輕輕鬆鬆的開好並上交了證明,只有我這遲遲的拿不出來,當時的心情非常的沮喪,因為對於一個畢業生來講一個好的工作機會太難得了,特別是在大陸權錢關係橫行的社會風氣中,能憑藉自己的實力考取的工作就更不容易了。派出所說蓋章可以但必須要簽「三書」,還可以除去身份證上的信息,這過程中有很多干擾,有學校領導的勸說,有內心的掙扎,最主要的是父親那裡,因為他一直希望我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這也是他一直對我的期望,再一方面我與父親的情很重,小時候是父母先得法後我才跟著得法的,可惜的是迫害後父親幾經徘徊後還是掉隊了,至今也還沒有走回來。 

當時父親勸我違心的配合一下,說也不是真心的,或者是弄個假的章蓋上,我能感覺到父親對這份工作的渴望,還有對邪惡的氣憤與害怕,他愁眉不展,一直吸著煙來回踱步。之前在情緒很消沉的時候父親就幾次勸過我放棄修煉,要像個正常人一樣過日子,但我那時候主意識太弱了,心裡反抗卻不知怎麼說,只能是很無奈的不表態,這次我終於堅決的說:「你要是害怕就與我斷絕父女關係,以後這個事情提都不要再提了!」我知道自己的方式有些過激了,但我終於可以堅定的讓自己的心擺在正的位置上了。父親似乎並沒有因為我這樣的表態而傷心,而是淡淡的說:「我有什麼好怕的,我也不想讓你這麼痛苦糾結,就以你自己的意願選擇吧!」我記得當時我質問派出所的工作人員:「你真的覺得『法輪功』不好嗎?」對方回答:「是黨覺得『法輪功』不好,我覺得還挺好」。我知道他們也是無辜的生命,也放下了過程中對他們的怨。就這樣,我放棄了那份所謂別人爭搶都不得的工作,那一刻,我站在派出所的門外仰望天空,感到雲淡風清,我問自己在我心中,工作與男女情比哪個更重要,我的回答是工作更重要,那麼為了修煉我可以放下工作,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那一瞬間,所有千絲萬縷的情思、糾結與抑鬱的東西全都化為烏有,心裡是那樣的舒坦,好像所有的名利情仇都與我毫不相干,我果斷的斷絕了一切與常人男友的聯繫,並從心裡除淨了這段曾糾結不已、苦苦拖累一年的情。就這樣我雖然被迫放棄了工作卻從第一次抑鬱的沼澤中走了出來!

(三)師尊不棄,再次拯救深陷抑鬱的我

從第一次抑鬱的泥沼中剛走出來,我很快的換了新的居住環境,一是想有自己的空間好方便給學生上課,也有當時和大家在一起時產生的一些怨的物質不想面對。(當時是狀態所致,其實每一個曾經幫助過我的同修都極盡全力的對我付出了最大的善與耐心,每每想起總是心存感激)可惜的是,由於自己的修煉根基太不紮實,從長時間的壓抑中掙脫出來後並沒有靜下心來好好的彌補與學法,或者說當時的那個我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實修,只是憑藉著內心對法的感性認識與對師父人情化的一種感激,以至於接下來的一年裡又經歷了我人生中最為艱難的一個時期。雖然在利益與大法上,我選擇了大法,做了一個修煉人該做的選擇,但是由於之前長時間的不在法上的狀態,導致我的身心都已承受了極大的傷害,而不懂得如何實修則是更致命的要害,從長時間的壓抑中掙脫出來後,我走向了另一個極端,特別易怒、暴躁、愛發脾氣,對同修對家人,對學生都是說發火就發火,根本不控制,伴隨身體的狀態就總是感覺餓,特別能吃,情緒興奮,又特別的瘦。這種狀態被老家的父親發現不正常後,他強制的帶我去了醫院,檢查說是嚴重的甲亢,已經超出他們測量指標的最大值,具體指標高到什麼程度不知道,醫生說你這種情況要是放在中老年人身上人早就完了,還是年輕體質好啊!我心想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要不然誰能挺過一年多的失眠、心慌與抑鬱呢。

但是因為那個時候的我狀態確實很差,主意識不強,看到父親很痛苦擔心,沒辦法就服用了醫院的典131,很快甲亢症狀消失了,但是緊接伴隨的就是情緒的再次極度的低落、反映木訥、思維凌亂、發腫發胖,指標顯示又成了甲減。這時我想起了自己之前種種可氣可笑的言行,對別人無禮的一幕一幕,自責羞愧的難以言表,真想有個地縫鑽進去,整天傷感流淚,再加上身體發胖的嚴重,整個人就像氣球一樣鼓脹了起來。想想自己可笑的過去,看著浮腫難看的樣子,我再次陷入了重度抑鬱,而且比第一次還要嚴重,因為經歷過第一次的抑鬱知道這有多痛苦,抑鬱的反覆讓我近乎於崩潰與絕望,我辭掉了藝校的工作,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聯繫。

想想這些年自己就沒有正常過,身為大法弟子,做的不如一個普通的常人,還給身邊的人帶去了那麼多的麻煩和傷害。每天頭腦中都是這些自責懊悔的東西,還有莫名其妙的怨恨與妒忌,怨恨自己上了這麼多年的學,曾經那麼刻苦的學習,成績優異是大家眼中的優秀人才,可到現在卻淪落到這樣的慘狀,連小學畢業的同學的狀態都不如。等等各種負面消極不平的情緒,其實那裡面包含著太多的人心了,特別是不好的妒忌心。最難過的是主意識好像完全被抑制住了,與法接觸不上,有一次幾個同修陪我學法,一天學了九講,可是我卻感覺一個字都沒有學進去,日復一日的這種狀態,看不到盡頭也看不到希望,每天渾渾噩噩,焦灼不堪,活著的每一刻都感到刻骨銘心的痛苦。若不是心中還尚存的一點正念,不能輕生給法抹黑,恐怕真的是熬不過去。

我知道是自己欠下的東西要還,知道是由於自己做的不好,修的不好,才有此劫難,在外人看來很不可思議,對我很不解:為甚麼你會這樣痛苦,為甚麼你的承受力這麼差,比你難的人多了,比你經歷大風大浪的人多了,人家都沒什麼,你也沒遇到多大的挫折,何至如此。我也苦惱抱怨自己的承受力太差,但對於那時的我來講那真的就是最難過的一關了。幸運的是,師父一直都不曾放棄那麼差勁與不爭氣的我,從來沒有斷過的安排同修來陪我,往上拽我。就像接力棒一樣,一波又一波。很多同修都是那個時期認識的,甚至還有海外的有抑鬱經歷的同修無意間聽到我的狀態後給我打電話鼓勵我的。那段時間雖然一直都有同修的陪伴可是卻感受不到自己的好轉,就那樣苦熬著,思想業力一直告訴我誰也幫不了你,法你都學不進去,師父都幫不了你,誰還能幫了你啊。當時就是那樣的狀態,一方面常人的醫療手段我根本就不相信,發自內心的排斥;另一方面由於學法時主意識被抑制,學法而不得法,覺得大法也拯救不了我了,就是無盡的悲觀與絕望。

直到有一位老阿姨同修的出現,我的狀態從此撥雲見日。老阿姨的修煉狀態非常好,鶴髮童顏,慈眉善目,我們本不認識,她聽別的同修說我吃藥了,非常的擔心就主動的來找到我,老阿姨法學的特別好,好像所有的法都刻在了她的腦海裡一樣,師父的《轉法輪》與各地講法中是第幾頁第幾段有針對我的情況的她都知道,然後就讓我翻、找、讀…就這樣老阿姨與其他幾位同修每天都過來陪我學法,還與我切磋交流,很快我的思維被打開了,想起了走回修煉之前師尊的點化,讓我夢見師尊顯佛像,藍色卷卷的頭髮披著黃色袈裟站在蓮花台上佇立在半空中慈悲的望著我!漫天都是旋轉的法輪與字符,整個天空被師尊的光圈與旋轉的法輪和字符照耀的光焰無際,金光四射,殊勝無比;想起了剛走回法中那會兒的精進狀態,無論坐車還是教課中,總是主動的給眾生講大法真相;想起了我曾奮力的幫助家族成員回歸大法中;想起曾經每次做的好一點的時候都會做很美好殊勝的夢…...原來我也有做的好的時候,我也曾做過真修的大法弟子,只是我都忘記了…...老阿姨很驚喜於我的改變,她說都不知道這孩子原來根基這麼好!就這樣我的主念越來越清晰,正念也越來越強。面容也回到了曾經清秀時的模樣,身體不再浮腫,同修們都很欣喜於我的變化。從那天起,我就斷了一切藥物的東西,主要是抗抑鬱與焦慮的藥,醫生曾說過,你必須堅持吃,就是狀態感覺好也至少要再吃半年一年的樣子,不然一停藥一定會復發的。當時在我決定停藥的時候,思想業力冒出了醫生說的這段話,但是我馬上就意識到這是思想業力,我要堅決的否定它,我從內心深處發出強大的正念:從這一刻開始所有抑鬱消極負面的物質與生命,都與我毫不相干,我是大法弟子,不再受常人的理所制約!那是我那兩年來第一次堅決有力的否定思想業力。

在之前的那段日子裡我也總是試圖停藥,可是只要我這邊一停藥,父親那就會知道,我明白是魔的干擾,每次我一停藥父親那邊就有感應,然後就會大老遠的坐車趕過來又氣又無奈的勸我用藥,對母親更是責怪訓斥,甚至因為我用藥的事,父親曾有不敬師敬法的言行,讓我感到特別的難過。所以總是斷斷續續,這次我堅決要停藥了,父親那邊又感覺到了,但這次我不再閃爍其詞,而是正面的去和父親溝通說:「尊敬的父親,這次我一定要重新走回修煉中來,請您再給我一點時間,允許我重新好好的開始修煉,之前種種都是因為我沒有好好的實修給法抹了黑,我再也不想失去修煉的機會了,我真的會好好的修,絕對不會再反覆了!」父親雖然還是擔心但聽我這麼說也就不再那麼干預了。就說,你再反覆老爸真的得崩潰了,那你過兩天再去醫院做個甲減的檢查,醫院證明好了我才放心。我答應了,但內心堅定不論醫院結果如何藥我都停定了,而且這將是我最後一次去醫院這種地方。神奇的是再去醫院檢查,反覆無常的指標正常了,醫生都說注意下飲食就可以了。就這樣,魔了我兩年的重度抑鬱伴隨甲亢甲減的症狀消失遁形了。這兩年的時間熬的很艱苦,每時每刻都像在地獄中一樣,我知道一部分是我欠下的精神上的債要還,最主要的是由於自己長時間的不在法上實修,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最後大大小小的關積攢到了一起才遭遇這麼大的磨難。過後我回想,當時覺得同修們的幫助好像不起作用,學法也學不到法,但其實並不是那樣的,如果沒有同修們無私的耐心的幫助與付出,接力一樣的陪我學法,我該如何走過那片危險泥濘的沼澤,等到師尊為我安排的最後一個打開我心鎖的老阿姨呢。

(四) 師尊呵護,正念闖出黑窩

在接下來學法的日子裡,感到師父講的每句法都是那麼的入心,都是那樣的有重量,這是在我之前抑鬱的那段日子裡從未有過的感受。很快,師父開始幫我淨化身體,我出現了嘔吐、腹瀉、頭重腳輕的症狀,連水都不敢喝,雖然難受,但是心裡是敞亮的,我還是堅持和幾個同修一起學法。記得非常深刻的是調整身體的第二天,剛好學到第二講,我們都是隨機坐著的,當到我讀法的時候正好是師父的這一段:「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轉法輪》)瞬間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告訴弟子不要擔心,師父在幫你淨化身體呢!就這樣經過三天的時間就全好了。我知道由於之前的經歷自己的身體已經很不像樣子了,還吃了很多毒藥,師父是在幫不爭氣的弟子淨化身體呢!

繼而到了二零一七年的九月底,趕上中秋節和邪黨十一,大家都放長假了,同修H姐約我跟她一起回她老家,想到她已經邀請過我許多次了,之前都是因為狀態不好拒絕了, 這次就答應了。她幫我一起訂的火車票,這樣9月29號我倆坐著火車就出發了。誰知火車剛開了半小時左右,我正在看電子書,就有一個乘警過來怒氣沖沖的吼道:「誰是某某某?」他喊我的名字,我說我是,他說跟他走一趟,我想把電子書給同修,可是當時同修在上鋪睡覺,沒交接上,然後乘警也發現了,就說把你的東西全都帶過來,就這樣我跟他走到了一間警務室,他問我什麼情況,他要我打開電子書,我不打開,他問是什麼內容,我說這是我的個人隱私,他就更生氣了,吼道:「你不打開,下站就給你帶走,有的是辦法打開」!接著就翻我的包,拿出了我的身份證,一個優盤和一張裝著煉功音樂的內存卡。我打開電子書,他氣沖沖的說這是什麼內容!就揣到他衣服兜裡,讓我回去,他又把同修叫了出來,我一直發正念,我曾經在夢中夢到過這樣的場景,但這還是我第一次在現實中遇到這樣的事情。後來同修回來,他又叫我帶上我的個人物品跟他走,去到了很靠裡的一節車廂,有簾擋著,他讓我等一會。裡面應該是有一些所謂的領導在商議,過了一會,裡面的好幾個人都出來走了,就剩下一個,乘警對我說,你進來吧,這是我們領導。然後我就進去了。那個領導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比較清瘦,並不凶,他問我說:「你是參與什麼活動了嗎?」我說沒有,他說:「那怎麼被人盯上了?」我:「不知道…」他說:「你這麼年輕,什麼時候煉的啊?」我:「9歲的時候,那時候大街小巷都修煉,後來迫害了,我一直在外地上學就慢慢的脫離了大法,後來…..」我以很平和的語氣與心態與他交談,我給他講我是如何走回修煉,如何擺脫重度抑鬱的,我很真誠的對他說如果沒有大法,我不知道我現在將身在何處,可能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中了,更沒有辦法坐在你的對面聊天了…... 他對叫我過來的乘警說:「你給他們打電話,就說查了,什麼問題都沒有,然後你把電子書還給人家!」那個乘警就立即撥了一通電話,對電話那頭說領導,剛才翻了,什麼也沒有…... 聊天中他們得知我是音樂專業的碩士研究生,學業事業都很優秀,都蠻欽佩的,言語中也表露出對大法弟子的一種欣賞。那位領導跟我講說他之前在看守所待過,知道裡面挺殘酷的,不想讓我一個小姑娘去那裡受罪。還說一個男大法弟子,六十多歲,特別有涵養,穿著整潔,言吐不凡,有一種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感覺。我當時就覺得大法弟子的言行給世人的印象多重要啊!

過了一會,有兩個年輕人也進來坐到了我們身邊,一男一女,說是同學,剛大專畢業,挺迷茫的,想聽我們聊聊天。男生問了一句:「到底該信點啥呢」?我說:「對於一般人來說信良心就可以了,但是按照『真、善、忍』去做人做事肯定不會錯!」然後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一路,那個領導也問了我一些問題,比如關於活摘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為甚麼那些年在火車上扣押的「法輪功」學員要從車窗跳下去,直接就摔死了......我都一一的用事實去跟他講,他表示理解了。很快到了下午六點多鐘快到站了,我發現我的身份證和優盤、內存卡都還沒還給我呢,我就找到那個乘警說我的東西你還沒還我呢,他說放心一會下車都還你,我們不要你東西。(實際是說謊)。就這樣車到站了,但是他們仍不還我東西,下了車他們讓我跟兩個來接站的人(是便衣警察)走一趟,我跑到那個領導跟前說我不想跟他們去,我想直接和朋友一起走,他說:「不行啊,沒事的,放心吧,去了做一下筆錄就可以走了,你要是自己不願意可以叫上你的同伴一起。」我想那不行,不能牽連了同修,我就對同修姐說沒事,你先走吧。然後我就跟兩個便衣走了。

天已經很黑了,沒走多遠就到了他們的地方,一進門各種搜身......然後我被帶進一個審訊室,從車站帶我過來的其中的一個年輕警察開始翻我的包,搜到了我的真相幣,一邊數著真相幣一邊態度蠻橫的問我:「這是什麼,哪來的?」我說:「這是我自己收集的!」他說:「你收集的?你怎麼的,愛好『法輪功』啊?」我毫不猶豫的說:「對啊,這是我的信仰!」當時他就像是被電擊到了一樣呆住了,好像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我了,緩了一小會才說:「你,你挺有剛啊!我審訊過得有上千個『法輪功』,還沒有幾個敢承認自己是『法輪功』的,都在為自己開脫,你還挺厲害!」然後他就開始問我在車上宣言法輪功,問我做筆錄,簽字配合之類的,我說:「你想了解真相我可以和你講,但是想讓我配合你做筆錄,簽字畫押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我不是犯人,沒有錯更沒有罪!」他就一趟又一趟的來回進進出出,氣呼呼的說:「你別以為你零口供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你以為這是國外啊,這有證人證詞,你在XX列車上XX時間跟旅客宣揚『法輪功』,這是證人證詞,有這個就好使,照樣能判你!」我不動心也不理睬他說的,然後他又來軟的說:「行,真不錯,你啥也不說我還輕鬆了,省得寫了,就寫無語就行了。」然後他就在有關非法詢問我的內容上寫無語,無語,無語…...

我才意識到原來車上那兩個年輕人是那個領導找來做偽證的,但是我卻渾然不知,也沒有絲毫的戒備就是本著善念真誠的與他們交流。我問做筆錄的警察證人是誰,叫什麼名字?他說這個不能透露,我依舊不配合他做任何記錄,我跟他講你這麼年輕,應該為自己的未來著想,你真的認為「法輪功」不好嗎?你真的不了解迫害真相嗎?他很頑固,說他父親就是警察,他從小就舉報「法輪功」,他是專業的警校畢業的,我說真為你感到悲哀!他說他覺得很好,他的工資很高。我無奈嘆息說我真心希望你有個好的未來。他說你們「法輪功」有三類,第一類專幹壞事,特別討厭,我說那你覺得那種是「法輪功」嗎?他說不是,接著說:「第二類就是特別極端,啊,你們共產黨、警察都該死,最壞如何如何,有一次一個老太太坐在你這,手就一直在那比比劃劃的,我說你幹啥呢,她說她在發功要滅死我們。」我說,不確定你所說是否屬實,如果你說的屬實這也不是真正的「法輪功」,因為首先我們按「真善忍」修煉,並不恨你們,再我們只是希望你們有個好的未來,更不會去詛咒你們。我問那你說的第三種呢,他說第三種就是你這樣的,敢做不敢當。我問怎麼敢做不敢當,他說你明明在車上給人家講「法輪功」,現在你卻不肯簽字承認。我說不是這個道理,我沒有不敢當,我一開始就承認我是修煉人,你有任何關於「法輪功」不了解的地方我都可以跟你講,但是我不是犯人,我拒絕配合你做任何污衊大法的行為!他最後說了一句:「你挺善良的!」然後他就出去了,我覺得能從他嘴裡說出這句話真還是挺難得的,或許他明白的一面能感受到大法弟子對他的善與呼喚吧。

之後又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警察,眼睛很腫,他說他是國保大隊長,不像剛才那個小警察的態度比較強勢,他很偽善,語氣軟綿綿的說:「妹妹呀,你這是何苦,長得也挺漂亮的,扯這幹啥,我有個姨原來就煉,那我們這老有名了,好幾層樓都是她組織的,後來政府不讓煉了就不煉了嘛。」我能感覺到他身上不正的物質,我說你跟我說她有什麼意義呢,人各有志!我就跟他講真相,還有我如何通過大法走出重度抑鬱,他還是很頑固,但也不凶都是很客氣的,說他多不容易,一天沒休息沒吃飯的,希望我配合工作,我說配合是不可能了,但你現在就可以選擇回家休息,你們該了解的都了解了,我該表態也表態了,我現在也餓了也要走了!他說那不行,你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我說我要見你們領導(就是車上一路聊天的那個領導)。他說領導也見不到的。他們人買回來的吃的我瞅都不瞅,他打開的水我也不喝,他說這咋的還要絕食啊。我想這是師父點化我,我就是要絕食,才不在這裡吃東西!就這樣他們大大小小的警察來回進進出出的,軟硬兼施的並沒有任何辦法讓我配合他們完成筆錄,反正就是來一個我就講一個,希望他們能明白真相,但感到無奈的是很多警察都特別的頑固,中毒很深,甚至連自焚偽案都不相信,其中只有兩個年輕的警察還好,說他們也不會管這個事,就是人手不夠了來湊數,對我都挺尊重的。

當時不知道是幾點鐘,因為手機手錶都被他們沒收了,只知道很晚了,他們就說那你休息吧,但是今天得委屈你在這裡了,意思就是那個帶著鐵門的用來關著犯人的小屋,我說我不去呢?他說別為難我們了,我想為他們著想吧,就在黑屋裡呆了一晚上。裡面有一個較窄的長條凳子,他們叫來兩個年輕的女警察在鐵門外守著,我看她們才可憐,連睡覺的地方也沒有,就是兩個椅子,還沒有我這舒展,天氣已經很涼了,就想這邪黨真是壞啊,對他們內部人都是從來不善待的,只是利用。晚上很久不能入睡,回想這一路的經歷,查找自己的每一顆人心,在車上當警察領導對我和顏悅色並讓乘警把電子書歸還給我的時候,我的心是激動的,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的東西在裡面的,覺得這個領導人好好啊,真想擁抱一下,我找到自己的人心與人情的物質,發正念清除這些壞東西,那哪是人怎麼好,都是師父在幫啊!再往下找就是怨恨心,思想中想過是不是如果不答應同修跟她回家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我知道這潛意識中有怨的物質,我立刻排除掉,不是這樣的,該是我經歷的就必須要面對的,不在這也在那。比較明顯的是怨火車上的兩個年輕人和警察領導,表面那麼和善理解竟然背地裡誣陷我,我那麼真誠的對待你們,甚至當時我還把真相優盤送給了女生。但我意識到這是怨恨心,馬上發正念清除,隨之一股慈悲的力量油然升起,想到無知的常人配合警察構陷大法弟子,是犯罪啊!會有報應的,多可憐啊!就求師父寬恕他們吧,這樣怨恨心也很快的被清除掉了。

我又問自己最難放下的到底是什麼,因為當時自己帶的學生越來越多,事業呈現一幅上升的狀態,金錢事業這些名利的東西都不能牽絆住我,唯一覺得難放的還是對父親的情。我就真真實實的拷問我自己的內心:某某某,現在父親就跪在你的面前,老淚縱橫的讓你放棄大法放棄修煉,你能不能做到不動心?我真真切切的拷問自己,就像這個場景真的就發生在眼前一樣,然後我堅定的告訴自己:我能!最難過的親情關在那一念定下的時候就過去了,我深切的體會到師父講的,「當然你能放下生死,不等於真的去死,修的是去掉人的心。」(  《澳大利亞法會講法》)的法理,我放下了對父親的情,卻並沒有出現那樣的情景,一直到許多年後為了喚醒父親的正念,我才跟父親講述我經歷的這次險境。就這樣一晚上背著師父的法,心裡覺得無比的寬敞,跟抑鬱那段時期比,雖身陷黑窩卻內心光明坦蕩不覺壓抑害怕,而抑鬱的日子裡每天都似在牢籠一樣痛苦。當時我正面邪惡的時候,有兩念特別堅定:一是絕對不配合他們做任何有損大法弟子身份的事,再是絕對不能因為我牽連了任何一個同修,到我這裡就停住。

到了第二天(9月30日),大概是快中午了,陸陸續續的有幾個警察過來有問我家常的,有問為啥進來的,好多都感嘆這麼年輕還有煉法輪功的,然後一個年長一些的警察過來說要帶我去體檢,因為我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加上之前不能正常的上明慧網,迫害文章看的少,很多都是懵懂的狀態,只知道有活摘的事情,需要驗血型,當時就想不會是?我就說為甚麼要驗血,我不驗!他就說必須得驗,每個人都得驗!年長的警察叮囑我出去不要聲張,我爭鬥心出來了說出去我就跑,他說那就給你帶上手銬,這時旁邊的警察們都來勸導我,說小姑娘可別倔,體個檢就完事了。走出鐵路公安局的門口,眼淚自己就流下來了,可能是心理覺得無奈,我已經盡力的不配合他們了,但是真的很無奈,雖然眼淚在流,我還是不卑不亢的像個大法弟子的樣子,很有氣節的挺著胸抬著頭。年長的警察開車,有兩個年輕的警察陪同錄像,到了公安醫院第一項是測血壓,想起曾看過的文章中有的同修說跟儀器溝通,我也在心裡跟儀器說不要配合他們迫害大法弟子,要變得指標不正常哦。然後又陸續抽了血,測完其它幾項後就回到了鐵路公安,不知過了幾個小時,年長一些的警察手裡拿著一個單子來了,說結果出來了,我說正常嗎,他說正常,得拘留15天。我想看來我跟儀器溝通沒好使,可能是每個人的路不同吧,不去想這些了,把一切交給師父!

他問我要通知誰,我想我母親也是同修,父親根本不能讓他知道,別的同修更不能聯繫了,就說誰也不用告訴。就這樣他們開車帶著我往拘留所開,走到半途中,不知道什麼時候修的路,路面上有一個大坑根本過不去,開車的年長警察和陪同的年輕警察說不能夠啊,意思是印象中剛走過這裡怎麼會有個大坑啊,然後就繞道走別的路開到了拘留所。路上我問開車警察這裡是不是跟昨天的地方一樣,他笑著說:「哪有我們那條件好啊,我們那是單間,這裡都是好多人一個屋,臭熏熏的......」到了拘留所後他把單子遞給了裡面一個正在打電話的警察,我站在門口看到了裡面的鐵門,並不畏懼,心裡總是充滿希望。這時年長的警察手機響了,他出去接了電話,我思想中傳來一念:我沒事了安全了。果不其然,他接完電話回來急忙忙的上去把單子從拘留所警察的手裡拿了下來,說了句不好意思啊,然後讓我們先出去。在門外我跟年輕的陪同警察講真相,他挺理解的,還說等十五天出來那天他沒有別的事情就來接我回去取東西,還給我留了電話號。過一會年長的開車警察出來了,說走吧回去。我說是什麼情況啊,是我朋友來找我來了嗎?他說具體不知道啊,就是接到領導指示要帶你回去,然後還說我得感謝他,要不是他開錯了路耽誤了時間,我今天說什麼都得在這裡呆著了,因為他們是兩個部門,交接完了誰也沒有辦法了。我心裡想哪是你的功勞,都是師父在保護我。就這樣又回到了鐵路公安。在那裡我看到的就只有兩個黑屋裡面有兩個人,是越南一對夫妻,說是因偷渡,他們就讓我去越南婦女那個屋裡,還說讓我看著他們,我想我就給她講真相吧。聊了一會,越南婦女問我:「錢和手機他們會還給你嗎,你得多久能出去?」我很堅定的說:「會還,很快就出去!」當時就是很堅定的一念吧。

沒多久在火車上一路聊天的領導,就是那個找人做偽證的領導出現了,過後聽別人叫他處長,這會我沒有了第一次在車廂內他表面幫我後的那種人情與感動的心理了,他說:「辛苦你了,讓你受苦了!」我站起來雙臂交叉於胸前,淡定從容的揚起頭回應:「還行。」他對小警察說趕快請出來,然後就像接待貴賓一樣的把我請到了一個很寬敞的屋子裡,屋子裡還有很多別的警察,有前一天非法審訊我的那些年輕警察們,也有沒見過的。他一上來就當著所有警察的面說:「你呀,真是善有善報,關鍵時刻遇難呈祥,逢凶化吉!」我想這不是大法弟子給常人講真相的話嗎,這時候從他的口中對我說出來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然後就開始跟屋子裡的警察們誇讚我說:「這個女孩特別善良,特別好,優秀,學霸研究生,琴彈的好,課教的好......」然後又跟我說,昨天晚上他一宿沒有睡著,就一直想著我的眼神,好像是他要把我送進龍潭虎穴一樣,他為我的事情跟很多領導溝通說這個女孩特別善良,小時候煉法輪功,後來政府不讓煉也就不煉了,後來為甚麼又煉了呢,是因為生病了......這是他講他和其他領導溝通的話,還跟我說:「你很幸運啊,所有的人都同意放你,當然還有一些困難的事我也就不說了,這樣你一點記錄都沒有,乾乾淨淨的。」我問他那我還能坐火車嗎,他說:「當然能啊,你是自由的,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回家上課就回家上課,想去找朋友就去找朋友,回去後正常的開心的生活和工作。」在我們交流的過程中,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否定大法的話亦或是讓我放棄修煉的話,就類似關心的叮囑說照常的工作生活,還非要給我拿月餅吃。就這樣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正念闖出了黑窩,在裡面沒吃沒喝的24小時,我一點也沒感覺餓或任何不適,過程中不驚不怕,就是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剩下的交給師父。

後來我在明慧網的惡人榜上竟然找到了這個處長,上面是很多年前大法弟子對他的控訴,說他偽善,提醒同修不要相信他,很多大法弟子被他的偽善欺騙後被迫害勞教甚至判刑很多年。師尊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作為大法弟子,我深信不疑,因為我親自經歷了關鍵時刻的峰迴路轉,親自見證了師尊大法的威力。

(五)師尊保護 ,再一次化險為夷

那天晚上正念闖出黑窩後,我沒有跟同修回她老家,我們見了一面,才知道她把我的消息告訴了我的母親和其他能聯繫上的同修,大家都在幫我發正念,在此一併感謝同修。我回到了租住的房子,知道母親和另一個與我們一起住的同修A姐已經把書和相關的東西都轉移了,第二天我們去了幫忙保護我們書的同修L姨家,大家都很高興我的正念正行,L姨說這回好了,可以把書請回去了,我卻莫名的心裡隱隱的感到現在還不是請回去的時候,就說不著急,再等等。就這樣我的書並沒有著急請回來,就放在L姨那裡。

過了半個多月以後,到了我舅舅家表妹結婚的日子,我和媽媽提前一天10月19日(周四)坐車回了老家去參加婚禮。一般情況下我是很少參加這種人多的場合的,這次因為我從抑鬱中走出來了,之前親人們也都聽說我這個情況,我想我好了就要去證實法,我要回去給親人們看看我的變化。參加婚禮見到了很多的親人熟人,他們對我的狀態都很認可。周末家裡還有學生要上課,這樣參加完婚禮後的第二天,也就是21日(周六)下午我就坐車往回趕了。母親並沒有一起回來,而且從抑鬱好了以後我就自己一個人獨立的生活了。當我回到租住的房子時天已經黑了,我打開門發現廚房的燈是開著的,地上特別的亂,我叫了兩聲同修A姐,可是沒有應答,再走進臥室一看,我頓時感到毛骨悚然,惡警來抄家了!三個臥室,客廳,廚房,沒有一個地方是沒被翻到的,連冰櫃都被掀開了!每一處都是散亂的雜物,紙張,物品等。從小到大還是親身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99年迫害時邪惡幾次去非法搜過我家,但當時我都在外地上學並沒有親眼目睹過這樣的場景)真是邪惡恐怖。我個人的電腦,幾部手機,印表機,電子書,聽法的耳麥,保險柜,登機箱,我的幾張銀行卡,給我外甥買的出生禮物金吊墜,凡是值一點錢的東西都被搜刮殆盡!(後來知道同修A姐當時還有大概兩萬塊錢放在她的行李箱中也被他們一起搜走了)但最值得慶幸的是我的大法書,在L姨那裡完好無損!我又去看了一下我的證件,我看得出他們看到了我的信息,有我的學歷證書,獎學金證書以及各種獲獎證書,還有身份證複印件等,都被他們翻出來了,但他們並沒有動,我想不能在這呆了,就帶上我的證件走了。我打車去了父親原來的一個常人同事那裡,把我的證件放在了他那裡,並沒有多說什麼就走了,我一直擔心同修A姐的安全,現在聯繫不上了,我又不能去找別的同修們,主要是怕影響同修,就只告訴了兩個我們都共同認識的同修姨,這樣她可以把消息發出去,也可以關註失蹤的同修A姐。然後我就在同修L姨那住了兩天。


   
             註:圖為2017年10月25日拍攝邪惡非法抄家的現場

接下來的幾天確定了消息,同修A姐在她工作的地方被非法綁架了,由於邪惡的跟蹤,知道了她的住處,綁架後又進行的非法入室抄家,過後想想覺得不盡的感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天天都宅在租住的房子裡,就偏偏趕上那兩天回趟老家參加婚禮,避免了這場迫害,我知道是師父在保護弟子。由於這件事情的發生,剛好房子也到期了,這樣我就在另一個同修姐(也是我的一個學生家長)的幫助下搬到了她的一個空閒房子裡,這段過程也是幾經坎坷,主要是來自於幾個老同修們對我的不信任和其母親同修對我態度的變化,家長同修的母親也是同修,在我剛搬過去不久的一天她帶著四五個同修阿姨來找我,我感受到氣場中帶著的不協和的氣息,她們表明了來意,說我太自私,人家一家都是修煉人,我這樣會影響人家的安全,應該另換地方住,還說可以給我另找地方住,最好去偏遠一點的地方躲起來,說惡警要抓和我一起住的A姐。我覺得很委屈,跟她們解釋了一下說不是我要來住的,是家長同修說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還可以抵孩子的學費我才來的,而且之前我也問過有壓力的話我可以去別的地方住的,她們說那是人家照顧你,然後老同修又皺著眉頭問我,為甚麼上段時間去外地出事了,話語中我感到了她的怕,好像我就是個危險人物一樣,心裡有些氣憤,因為之前她對我的態度是非常好非常尊重的,當時也是她刻意托人找到我讓我收她外孫當學生的,這突然一下子的大反轉,確實讓當時的我有點動心,我跟她們說:「行,沒問題,我很快就搬走」。其實老同修是很了不起的,在助師正法救眾生中付出了很多,做的非常的了不起,只是有我需要面對和修的東西。

現在回想起那段經歷還是很感慨的,因為時時都能感受到師父在我的身邊,所以當時一點也不覺得害怕或辛苦。當時要給原房主家收拾整理房屋,(25號回去收拾房子的時候我拍了當時的照片,這是他們的罪證)除了原房主家的東西,還要收拾出事的同修A姐的東西,並打包郵寄回她老家,還有我自己的東西。到了家長同修空閒的房子這裡,因為環境比較髒亂又整整收拾了兩天。感覺我前二十多年加一起都沒有那一週乾的活多,我從來都沒有一個人這麼獨立的面對過這麼巨大的「工程」過,以往正常搬家都是有同修們一起收拾相互幫助的,抑鬱期間連衣服都是母親幫我洗,我什麼都不做,好像這一下子把我曾經沒幹過的家務活,體力活都給補上了,而且乾的還特別的井井有條,乾淨利落。從那以後我真的對做任何家務方面的事情都不再感到為難了,好像是這方面的智慧也被打開了,家裡總是乾淨整潔,換作之前是不可能的,特別抑鬱的時候人和房間什麼都是特別凌亂的。雖然當時覺得有些委屈,過後還哭了一次,但心裡始終都是充滿陽光的,與抑鬱的磨難相比,這些真的都不算什麼,因為我的主意識是清醒的,我知道我是誰,堅信一切都有師父在安排,會有好的去處的。就這樣在我決定搬走卻還不知道該去哪的時候,另一個學生家長(常人)帶孩子來新換的地方上課才知道我還沒有自己的房子,就跟我說:「老師,我那有空閒的好幾套房子呢,你相中哪個住哪個,不要錢。」我知道是師父幫弟子安排的,心中充滿了感激。這個家長是個單親媽媽,當時我們並不熟,那時她的孩子才跟我沒上幾節課,孩子換了兩三個鋼琴老師到我這就特別的喜歡我,再也不換老師了,很多學生都是這種情況。隨後她帶我去看了她的幾套高層的房子,都是新裝修的,人家也不往外出租,就這麼空著,說:「給老師住行,我也不往外租,都裝修完空很久了。」我就選了其中一個小面積的,我想夠用就可以了,她說什麼不要錢,我想大法弟子可不能占這個便宜,就一定要給她免學費,交供熱費之類的。

(六)大法之恩澤之福份

在新的環境下, 不知不覺中,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毫無預期的悄然來到了我的身邊,修煉狀態越來越好,學生也越來越多,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又非常順利的買了房子,沒有像別人買房那樣看來看去,選來選去的勞心過程,就像一些都是為我安排好的,它就在那裡等著我一樣,當天偶然的看到它就知道是師父為我安排的,因為無論從地點,格局還是居住條件等,都是最合適的,所以當時就定下了。繼而又自己搞定了裝修,父母在老家全程都沒有參與,都是我自己一個人與裝修工長溝通提供設計方案,監工付款等。但與其說是我自己,我知道是師父一直都在身邊幫助我,甚至在細小卻又非常關鍵的裝修細節上都能真切的感受到師尊對弟子事無巨細的呵護。在抑鬱期間辭掉的藝校的工作,又向我拋來了橄欖枝,校長親自登門拜訪來請我回去,並主動提出加薪,讓我教授精英班的理論課同時兼授專業技巧課,還說你看你現在自己也帶了這麼多的學生,一般人是會避諱的(意思怕他的學生私自到我這裡來學習),但是這麼多年了,我太信任你的人品和能力了。

我是藝校裡唯一一個同時兼帶理論課與專業課的老師,也是薪水拿的最高的一個老師;與此同時我的大學系主任又主動的與我聯繫希望我去大學裡教書,只需要帶上我的相關的資質證件直接去簽合同就可以了,無需面試程序或是邪惡的政審證明。一般情況下,想要進大學教學的門檻都很高,學歷,金錢,權勢,人脈等很多世俗方面的東西。我後來聽說我們學校裡曾有個女老師花了三十幾萬想辦聘任制的老師,上了幾次課後還是沒有被校方留下,相比我卻神話般的,毫無準備的進了我省最好的大學裡當了一名大學教師。表面上看是由於我上學期間學習成績優異,主任信任推薦我,實際上畢業後我們已經很少有聯繫,而通知我去上課的那天正是因為看了明慧通知要停用微信後,我給想要保持聯繫的一少部份常人留了一個新號碼並告知以後停用微信了,我深知這一切都是大法之福,是師父賜予我的機會與福份。因為課多,兩處學校的距離又較遠,為了出行方便我買了車,要知道在之前抑鬱狀態中的我不要說開車,就是走路都容易被絆倒,出門都會迷路找不到家,坐地鐵都會坐錯方向,根本不敢想像自己有一天會在這種極其擁堵又複雜的城市道路上開車上下班,而且平穩的就像一個駕齡多年的老司機一樣.......所以好多抑鬱期間結識的同修們都驚嘆於我的變化,說我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從前認識的那個我自卑懦弱的不行,啥也不會做,現在好像一下子變的無所不能了。我知道是師父無所不能,是師父開啟了我的智慧,賜予我的福份。

在大學裡我經常會被人誤認為是大學生,很多學生課下會好奇的過來問我老師你怎麼這麼年輕啊,你是不是跟我們差不多大啊之類的話。在大學的課堂上,我按照正統的方式給學生們立規矩,講課中潛移默化的講做人的道理,授課思路清晰明了,給他們留作業給他們改題,寫鼓勵他們的話,學生們好像在我這裡找到久違的學習熱情,都喜歡上了這門歷來讓學生們最頭疼,最怕掛科的學科。每次上課都有很多學生提前來占座,有的甚至提前二三十分鐘,有來的也很早但還是沒有占到前面兩排座的就說老師下次我再早點來。我的課都是連著上的,他們就都站在門口靜靜的等我下課。我對學生親切沒架子,又有規矩原則,聽到很多學生們私底下說就喜歡上我的課。修煉大法開智開慧,心態平和,使得我可以第一次站在大學的講台上卻從容熟練的像是個經驗豐富,教齡頗長的老教師一樣。後來大學領導又讓我同時擔任了另外的兩門學科,兩個年級不同的系別與班級,這一週算下來大概要面授五六百學生,我應該是我們大學裡擔任科目最多,課時也最多的一個老師了。很多學生與老師都驚嘆於我的課量,竟然上這麼多課還可以精力充沛。是啊,換做之前的我上一節課都覺得痛苦與疲憊,說幾句話嗓子就會沙啞,現在大學的課,藝校的課,周末還有家裡學生的課,每天都在上課,卻不覺得疲憊,大法真的是太神奇太偉大了。

我也深知這是師父讓我通過這種方式接觸更多的有緣人,學生中有好幾個都是有抑鬱症狀的,有長達五六年的,有從小學一直到高中伴隨抑鬱的,甚至還有一個學生的母親在她讀高中的時候因抑鬱症跳樓自殺的......他們都很願意上我的課,願意敞開心扉與我交談,或許我經歷過就更能理解他們的不易,最主要的是大法的光輝能感化每一個扭曲受傷的心靈。家長中也有一些是公安監獄和醫院系統的,對我都很認可,雖然有的很頑固,但還是希望能為他們鋪墊得救的機緣吧。

一路走來,深感師尊的佛恩浩蕩,也體會到修大法就是有福份的,我從來都沒有動腦筋去想過如何賺錢的事,或者如何去經營維繫社交的東西,頭腦裡似乎都沒有這些思維和概念,就是非常順其自然的狀態。從讀研究生期間的兼職到現在大學的工作,除了二零一六年被迫放棄的考取的事業單位外,所有這些工作都是主動來找到我的,我也不做宣傳什麼的,家裡的學生們就一傳倆,倆傳三的來了。在二零一八年停用微信後幾乎是與外界沒什麼往來的,手機裡也從來都沒有下載過常人喜聞樂道的什麼抖音之類的軟體,除了查閱學科資料外幾乎也不看常人的網站,新聞或是娛樂節目,這在一般人看來或許是不可思議的,因為人們都怕被別人孤立排擠或者是跟不上社會的潮流與趨勢等,因而處心積慮的去維繫社交,去爭取機會,去鑽營奪利......與之相比,大法弟子走了一個相反的方向,我感到自己在這個社會中越來越邊緣化,接觸的圈子也很小主要就是學生,但是卻並沒有被這些常人所看重的道理與規則所限制亦或是讓人覺得奇怪與不正常,很多人還說很佩服我的洒脫與他們稱之為的自律。生活清淨,內心祥和,經濟獨立,這一切都沒有刻意的去追求過,都是大法之福!

結語

回首自己修煉的路走的是坎坎坷坷,對於不堪的過往心中是遺憾的,因為浪費了太多寶貴的時間,又不知錯過了多少救人的機緣,好在一路有師尊的呵護,同修們的幫助,曾經那個迷糊不爭氣的弟子最終踏上了修煉的正軌。我曾羨慕別的同齡同修可以有家長同修的督促和帶動,因而心裡時常抱怨甚至看不上,也不夠尊重自己的母親同修,覺得她不像別的阿姨同修那樣精進用心,可以帶自己的孩子修煉。我知道錯了,我曾經的每一顆怨恨心,妒嫉心對他人,對身邊的同修都是傷害,何況向外找本身就是與修煉背道而馳的,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怎麼能帶著依賴心,妒忌心走向圓滿呢。每一個修煉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必須堅實獨立的走自己的修煉路,我不再想著依賴於外界的任何力量與幫助,而是像個真正堂堂的大法弟子一樣,實修不怠。思維中養成第一念不再是下意識的去考慮自我,而是永遠將別人,將眾生擺在第一位。一路走來,我真切的感到人世間的一切都是那樣的虛幻與渺小,在人生的這段路上,除了師父和大法,再沒有什麼是我不能放下的。時間不停的加速運轉,世間形勢也變得越來越緊張,不知還有多少善良的世人還在迷途中苦挨,真心的希望每一個善良的人都能夠明白大法真相,度過最後的劫難!每每想到慈悲苦度的師尊總是不覺中濕潤了眼眶,我想對師父說一聲:「師父,您辛苦了!感恩您對弟子的不棄與呵護,叩謝師尊!」 修煉的道路雖然幾經磨難,但我的心中始終充滿光亮,因為那光亮是內心最堅定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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